《狐狸受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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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受难记-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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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皓根本无视殷子离的存在,对朴兮言勾魂一笑:“兮言,都两年了,你还放不下我吗,真让我感动。”
  “感动个头!你少恶心!”朴兮言还来不及说什么,殷子离就抢着应付起余皓来。
  朴兮言看着这两人,笑得特别欢,他说最好余皓一辈子都住在着,别走了。
  余皓不明所以地问他为什么。
  朴兮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殷子离一眼,害得殷子离浑身发毛,他示意余皓把耳朵凑过去,对他说了这么一句:“因为你在,我就可以看见他吃醋的样子。”
  见在他眼前的两个人又是耳语,又是一脸笑意的样子,殷子离真是气得想把他们都按到地上去打一顿,可是就目前这个形式来说,他一米□的身高,面对的却是一个一米八几,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完全没有胜算。无奈,憋了半天,他从朴兮言的身上起来,摔下一句他要去袋子那住,就往大门口走去。
  TBC……
  初稿于2010。2。24


    ☆、NO。11

  仗着自己脚比较长的优势,朴兮言三步并两步地追上了殷子离,并从他身后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小狐狸……”朴兮言将头埋在殷子离的颈项间轻蹭着,让殷子离痒得难受。
  “干什么,有话就说,一个大男人别乱撒娇啦。”殷子离撇了撇嘴,表示对朴兮言行为的不满,不过心里的那份妒火倒是消了不少。
  朴兮言轻啄了一下殷子离白皙,嫩滑的脖子,嘻嘻地笑着:“嗯,我家小狐狸教训的是,不过啊……”双唇转战到他耳边,轻啮了一下他小巧,圆滑的耳垂,“我只对你撒娇。”
  “你就会胡说!懒得理你。”虽然殷子离嘴上这么说,脸却红成了苹果。
  朴兮言觉得自家的这只狐狸可爱极了,总爱做些口是心非的事情,明明对他的话感到那么害羞,还表现出一副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的样子。朴兮言在心底偷笑。他可从来没遇见过那么可爱的对象。现在的人啊,像他家小狐狸这么单纯的已经不多了。虽然大家表面上装得都天真,善良,很可爱,但往往都装着一肚子坏水。就像余皓那小子,也不够天然,都是人工的单纯。想来这社会现在倒是挺流行PS美女,人造美女的,可他朴兮言就不爱赶这个潮流,他就是喜欢纯天然的。
  “小狐狸,是你让我说的哦。”朴兮言又把抱着殷子离的手臂紧了紧,虽然殷子离被箍得有点难受,但是他也没说什么,似乎这样过度的拥抱更能给他安全感。“你别老拿回袋子家住威胁我好不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朴兮言也习惯跟着殷子离一起叫他的那位老朋友为袋子了,“答应我,别总是说要离开我,明明答应要给我两个月的。你总这样,我会不安的。”
  “兮言……”殷子离没想到朴兮言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原来他也会不安吗?殷子离一直觉得只有自己才会觉得不安。那他是不是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朴兮言很喜欢他,所以对他会离开,对会失去他而感到害怕呢?
  “答应我,别再说要回袋子家住了,好不好?”在这个问题上,朴兮言显得异常执着。
  “好。”殷子离觉得此刻抱着他的朴兮言是那么得让他心疼,如果这一个“好”字就能让他感到安全,那又何乐不为呢?
  再度埋首于殷子离的颈间,朴兮言隐藏起自己一脸的坏笑。我的傻狐狸啊,你在这里无亲无故,人生地不熟的,如今你答应了我不会再说要去袋子家住,那么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如果你以后又提要去袋子那里住,该怎么办呢?”朴兮言用一副非常担忧的口吻问着。
  “你不相信我的保证吗?”殷子离似乎有些难过朴兮言对他的不信任,语气显得有些沮丧。
  “
  不是。”朴兮言一脸邪佞地笑容,只可惜殷子离这个落了圈套的猎物注定是无缘看到了,“只是想讨个能让自己安心的东西。”
  “什么东西?”
  朴兮言渐渐地把怀里的殷子离转过来,面对自己,他说:“也没什么,就是以后若你再说出要去袋子家住,或有类似要去袋子家住的行为,或想法,就要无条件地接受我的惩罚。”
  殷子离对于朴兮言的这句话有点疑惑,他总觉得“无条件”和“惩罚”这两个字拼在一起好像会有那么一点不安全,可是具体不安全在哪他就是想不到。再说朴兮言已经把他都吃抹干净了,好像也不可能有比这个更糟糕的惩罚了。想到这里,外加看到朴兮言那张展现着牲畜无害的笑容的脸,殷子离就答应了朴兮言所谓的那个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那,现在不走了吧。咱们回房吧。”朴兮言把环抱殷子离的双手腾出一只来按了按自己的侧腰,“唉,昨晚睡了一夜的沙发腰不行了。”
  “可怜的兮言,果然是老了。”余皓在一旁已经看了这两个人许久了,真佩服他们能旁若无人地调情,想当初虽然他和朴兮言也常这么做,怎么说呢,就觉得现在这两人做起来的感觉和当时的他们不同。现在的朴兮言要比当时的他更坏心眼,一肚子黑漆漆的水。而殷子离呢,却不及自己当年的聪慧,懂得耍小心眼。以前他和朴兮言调情的时候,其实更像是两个人在互相刺探对方对自己的用情到底多深,不断地斗法,谁都不想比对方多付出一点,都怕有一天自己对于对方的付出会成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上输得一败涂地的原因。他和朴兮言已经没办法像没被伤害过那样去爱了。但是,殷子离却不同。朴兮言对殷子离,比对当时的他好多了,朴兮言的眼中的戏谑和玩味虽没减少过,但是却多了一些溺宠,包容,呵护和安心。
  余皓想对于朴兮言而言,殷子离真是上帝赐给他的一个不错的礼物,不过对于殷子离那就不好说了。余皓只能在心底暗暗地为殷子离的前途堪忧。
  “我的皓皓啊,你又在想什么了~”朴兮言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了余皓面前,看他一脸思索的表情,他想的东西朴兮言便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没什么,没什么。”余皓跟朴兮言打马虎眼,“我只是有些感慨。想不到我曾经那么喜欢的人,现在已经老得连睡一晚沙发都受不住了,真是,岁月无情啊。”
  朴兮言倒也不生气,一脸和气的笑容:“皓皓,我是老了。所以,今晚你就睡客厅沙发吧,我要和我家小狐狸一起睡卧室里软软的床。”
  余皓听后也是笑容满面:“真是无情啊,有了新欢忘旧爱。”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看在你
  已经老得不行了,我就大方地把卧室让给你和你的新欢吧。”
  “皓皓,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对不对。”朴兮言挑了挑眉毛,“这里是我的家,我才是主人。你想喧宾夺主吗?再说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你不但委屈自己,还委屈我可爱的小狐狸睡在客厅沙发上,你居然还抱怨我有了新欢忘旧爱。唉,实在太没良心了。”貌似可怜地走回殷子离身边,把他抱进怀里蹭了蹭:“还是我家狐狸对我好。”
  啧啧啧,朴兮言,算你厉害。余皓看到殷子离那副你别欺负我男人的表情,顿时哑口无言。余皓想,两对一,他毫无胜算。既然玩不下去了,他不玩了还不成吗。正当他决定不再和朴兮言打这无聊的口水仗时,殷子离却开口说了话。
  “余皓,你错了。”殷子离的表情非常认真,就像是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让朴兮言和余皓都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兮言他就睡了一夜的沙发腰就不行了,不是因为他老了,你看看他哪有一点老态啊。”听到这句,余皓和朴兮言都认为殷子离是在维护朴兮言,也没多在意,可是下一句话,虽然不知道朴兮言听到时心里是个什么感受,至少余皓是觉得一瞬间有被打闷掉的错觉。
  殷子离说,不是因为他老了,知道吗,是因为他肾虚。
  说完后,殷子离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像思考了一道难题许久,终于想到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等对别人说出来后,为了加强自己的自信也为了使别人更信服,通常都会下意识地再点点头。
  余皓沉默了一会儿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真没想到,这个单纯的孩子,原来是个毒舌的家伙。看着朴兮言越来越阴沉的表情,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有乐趣的事了。
  二话不说地抱起殷子离,径直往卧房走去。边走边对忍狂笑不止的余皓说:“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给我在你的客厅乖乖待着。”
  “兮言……”
  “别说话,留点力气。”朴兮言双眼含情地望着怀中唤着他名字的可人儿,道,“我今天要跟你好好纠结一下肾虚这个问题。”朴兮言摇了摇头,“小狐狸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总喜欢在这个上面做文章,我告诉你,要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朴兮言脸上已有所指的笑容让殷子离不禁心颤。完了,完了,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他想,殷子离啊殷子离,你怎么就那么不懂吸取教训呢,你就这么喜欢说他肾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的确啊,说的时候是挺畅快的,可是你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后果呢,或者说你潜意识里在期待这种事吗?
  猛地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的表情变得可怜兮兮:
  “兮言,我后悔了……”
  “来不及了。”伴随着这句话,卧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了。
  TBC……
  初稿于2010。3。7


    ☆、NO。12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这三个男人何尝又不是一场戏?
  自从余皓到朴兮言家借住依赖,已过了不少日子,在这些日子里所谓的争风吃醋的戏码不断上演,幸好这三人都没有一火大便扔东西,砸东西的习惯,不然即使朴兮言不吃不喝,拼死赚钱也负担不起他们的生活,又何况朴兮言现在根本是整天在家工作,悠闲得要死。
  说起来,上次朴兮言本想与殷子离好好纠结一下他是不是肾虚这个问题,至于到底在那间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皆是闭口不提。不过据那里乖乖待在门外,耳朵使劲贴着门背的偷听者余皓所说,其实那天两人什么也没发生,他真的倍感失望。
  为了让真相大白于世,暂且让我们把时间推回那一天。
  那天,刚一进房间,殷子离便被扔上了床,朴兮言根本不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就欺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虽然殷子离拼命挣扎,却还是被那个经验丰富的人伸出的魔爪剥了个精光。
  “兮言……呜……我再也不说你肾虚了……呜……”
  朴兮言一点点地挑逗着殷子离的敏感点,听见他讨饶的话语,渐渐停下了动作,见他一副梨花带泪的可怜样,朴兮言伸手轻轻抚摩着他嫩滑的脸蛋,柔声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吗?”
  摇了摇头,殷子离声若蚊蝇:“那里,还是不太舒服,我怕痛。”
  愣了一愣,朴兮言又邪佞地笑了起来:“那里是哪里啊?”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看着他通红的双颊,朴兮言的心情好极了,侧身在他身边躺下,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你以前和于蓝不常做吗?”
  “嗯。没有几次。”想了想殷子离的脸色不由得从红转白,“每次都很痛,还会出血,不敢去学校,也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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