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你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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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你心似我心-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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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持续一些时候。
  矛盾与挣扎,忍耐与放纵,白以辰闭上眼睛,一片漆黑中漫天的金色星光熠熠。
  白以辰欲罢不能的样子让安诺一下子燃烧了起来,他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压不住心里的那股火。他想进入白以辰,就像三九寒冬投入蒸腾的温泉,通体舒泰,他盯住身下的这个人,黯哑着、充满情|色味道地说:
  “辰……我手不方便”
  “什么?”白以辰浑浑噩噩地。
  “帮我把衣服脱了吧。”安诺伏在白以辰的耳畔,轻轻吐着气,“我脱不下来啊。”
  白以辰全身都红透了!
  他努力睁大迷蒙的眼睛,想把摇晃的视线定在安诺病号服的扣子上,如果,安诺能停下手,他很乐意把安诺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让两具身体贴合得毫无间隙。但是,白以辰的手抖得捏不住那粒小小的圆片,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配合安诺捻动的手指抖个不停。
  “安,安大哥!”白以辰急的要快滴下泪来!他是个成年的男人,他有着一个正常男人总会有的欲望。他不是第一次和安诺肌肤相亲,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仅仅是安诺捻动手指都可以让他魂飞天外!
  毫无顾忌的性|爱最是酣畅淋漓。
  “安大哥,我……”白以辰抓着安诺的襟口向两边拽,露出大片雪白的纱布,白以辰的神智“呼”地一下又飞了回来。
  “安……你的伤。”
  “没事!”安诺笑着去拽白以辰。
  病床的床头部分早被摇起来,安诺斜靠在那里,他轻轻地把白以辰拽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辰,”安诺带着无边的宠溺说,“我没事,来,帮我一把。”
  白以辰光裸着坐在安诺的大腿上,房间里亮着灯,明亮的光线大片大片地泼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好看的线条,那些阴影部分带着最原始最神秘的的诱惑,牢牢地吸引着安诺的眼睛和手指。
  白以辰根本就不敢抬眼看安诺!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害羞过,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而且下|身笔直□地翘立着,还带着透明的粘液。安诺的病号服大敞着,满眼看过去都是雪白的纱布,但这却让白以辰更加兴奋!他觉得眼前这个伤痕累累却邪笑痞气的安诺简直帅的惊天动地,英雄气概十足!
  白以辰几乎是带着崇拜的心理看着安诺,他勇敢地伸出手去解安诺的裤带。病号服的裤子全是用绳子串起来当裤带的,一旦系上就不太容易解开,加上白以辰紧张得只抖,努力了几次后那个绳结依然牢牢地扎着。
  安诺血管里流窜的那股火早已熊熊燃烧,哪里还禁得住白以辰的这份摩擦,没多久,宽大的病号服裤子就撑起了一座小帐篷,微微颤动着,急切地想要冲出来。
  白以辰低下头,看着手中那根,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子,用牙去咬那个绳结。炽热的鼻息喷在安诺的分|身上,坚硬的牙齿有意无意地碾过他的下|身。安诺低下头,看到的是白以辰光裸的脊背,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小小的脑袋伏在自己的腿间,那到背影一下子就击中了安诺的神经,他急切地喘息起来,拼命压抑着自己喷射的冲动。
  白以辰的唾液濡湿了安诺的裤腰,终于完成了脱裤子这项大工程,当他勇敢地把安诺的裤子拉下去时,安诺迫不及待地把他拽进自己的怀里,白以辰毫无防备之下撞上了安诺的肩,吓得他立刻直起腰,一叠声地问:
  “怎么样怎么样?安大哥疼不疼?”
  “疼……”安诺喘息着,再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抱住,“可是,还是想要抱你!”
  白以辰感到自己的身体贴上了一层纱布,麻麻的,但是火热异常,那是安诺的体温,带着撩人心弦的欲|火和温存。
  白以辰跨坐在安诺的腿上,两人的分|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厮磨着,纠缠着。白以辰不敢把脑袋再埋进安诺的颈窝里,他闭上眼睛把唇送到安诺唇边,任其予取予求。
  床头柜里有瓶凡士林,那是前几天给护士给安诺灌肠时用的,剩下大半瓶为了以防日后要用就扔在了床头柜。安诺算计那瓶凡士林很久了,今天他打算用完它!
  黏腻的手指滑进紧|窒的穴口时白以辰不自主地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安诺轻轻搅动的手指就带给了他无比的鲜美的快感,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安诺坏心眼地捏住根部:
  “等等,等等我好么?”安诺喘得好像跑完一个二十公里越野。
  “好……”白以辰咬着牙吐气。
  “乖!”一个吻轻轻落下,带着无边的宠溺和爱恋。
  手指在不知不觉间退出去,安诺的下|身挤进来时,白以辰闭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他能更鲜明地感受到安诺的坚硬和鼓胀,细嫩的肠壁甚至能描摹出安诺□的形状!那根炽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进出、摩擦、旋转,一次次掠过敏感点,一次次把自己逼上顶峰却又飞速下坠。
  永远……差那么一点点!
  “安……”白以辰的声音来带着哭腔,那种差一点点带来的酥麻,刺痛,空虚、失落……各种复杂的感觉逼得他忍不住要哭。
  “辰,”安诺的喘息让他的话断断续续,“自己……自己动动看。”
  “我……我不会……”白以辰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努力贴近安诺,让笔直翘立的□一次次摩擦过安诺的小腹。那里缠在一层纱布,粗糙的纱布虽然能带来最直接的快感,但却会让白以辰觉得空虚失落。
  “辰,”安诺鼓励他,“自己动,试试看……我……没力气了。”
  这话虽然有哄白以辰的成分在里面,但也不算说瞎话,毕竟是腹部中过枪的,安诺真的用不上力气。
  白以辰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雪白的牙切进唇中,逼出了一道白白的印痕。他哪里都不敢看,只得牢牢盯住安诺胸口的纱布。身体上下起伏这,渐渐地,他发现这种感觉跟安诺动时完全不一样!他控制力度和方向,控制着速度和进度,每一个律动都能激起安诺的喘息,都能让安诺的身体颤抖……
  白以辰突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是自己上了安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自己是操控者,是主角。
  于是,带着这种隐隐的骄傲,白以辰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激得他忍不住撞得更狠,让安诺进的更深,让自己内心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
  “安!”白以辰一把抓紧安诺的手掌,两人十指交缠,在一片炫目的极光中,在轰隆作响的耳鸣中,一起激射了出来。
  当一切回复平静,当白以辰无力地瘫软在安诺的怀里,他完全的、彻底的、干脆的忘记了,最开始自己想要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来!复述一遍,我们的口号是:不卡激情戏!!!看我文品多优秀!!!


☆、第七十六章   这是真正的生活

  白以辰觉得这个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白天,他要制作美食喂饱安诺,晚上,他要化身美食,还是要喂饱安诺!其实对于这种生活本身他是不反感的,甚至非常喜欢。但是,这里毕竟是医院啊,即便安诺住的是高干套间病房,可到底还是在医院,白以辰觉得各种“不方便”!
  要知道,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以后也就顺利成章了。安诺似乎是要弥补过去因为各种因为患得患失而错过的美好,他简直迷上了和白以辰做|爱,每次都撩拨得白以辰忍不住地呻|吟,经常需要用枕巾堵住嘴才能压住流泻而出的惊呼和喘息。这让白以辰万分惊恐,尽管隔着两重房门,他还是觉得走廊里的护士能够清楚听到。
  其实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最麻烦的是:每次白以辰想到仅仅一墙之隔,走廊里有往来频繁的护士和病人,而自己和安诺爱欲纠缠,狂乱纵情,这种羞耻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欲罢不能,一次一次羞愧却又痴迷地缠上安诺的身体。
  从日落到日出,每次白以辰在安诺的怀里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总是沉迷得不想醒来。然后安诺会在半梦半醒间收拢手臂,把他搂紧,就着晨勃缠上,白以辰刚刚苏醒的身体会再一次沉沦,直到查房的时间临近。
  白以辰贪恋这种快感,每次看着指针一格一格爬到八点都恨不得把挂钟砸掉!他迫切的想要安诺出院,回到两个人的小家里,在冬日暖阳中赖在床上直到饥肠辘辘,然后吃一顿热热的午饭,再滚回床上睡个漫长的午觉!
  就这么矛盾着、幸福着,白以辰陪着安诺在医院里呆到了十二月底。
  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白以辰看着墙上的月历,觉得自己这十八年的生命只有在这个月才是真正地活着,他所有的渴望和梦想在一个月内全都实现了。现在的白以辰甚至有点儿害怕,就担心哪天老天爷一不高兴,抖抖袖子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全都收回去了,在这种甜蜜的恐慌心情之下,白以辰对谁都无来由的关怀备至。
  他给肖易打电话嘘寒问暖,肖易受宠若惊地表示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拍上了白以辰的马屁。碍于案子还没有开庭,很多事情还不能公布于众,白以辰的话题就绕着燃惑转。而这两天肖易正处于一种恍然若梦未曾醒的状态,他正忙着办理各种手续接手燃惑,因为郑锐把整间店都“送”给了他,真正意义上的“送”。法人代表的转移,营业执照的换证,各种手续的审批,一项一项忙得他都来不及细想前因后果,每天只是晕头转向地跑各种办事处,向所有人解释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问题
  ——娘呦,我本来只想开个小小的凉茶店,赚点儿给妹妹读书,现在给我一个高端酒吧我可怎么打理啊?我娘她只会做凉茶不会调酒的呀!
  白以辰的电话正好给了他绝佳的机会盘问原由,肖易知道白以辰跟安诺纠缠得很深,很多事情问他准没错。安诺目前的病况和身份不方便接听任何电话,所以白以辰一边斟酌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一边跟肖易解释郑锐是为情所伤万念俱灰打算远走他乡,酒吧这种凡尘俗务,沾满了铜臭的物事他是再也不想沾染了。肖易是多聪明的人,东拼西凑的也就把事情捋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感叹一句“情之一物,生死相依”,白以辰沉默了一下,真心实意地说:“所以,周医生可能这辈子都是陪葬!”
  在白以辰看来,周煦是他不能理解的一类,爱情,当然应该是日渐情浓的,一见钟情的这种戏码向来都是小说和狗血电视剧里的桥段,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人就是“人群中看了你一眼”,然后就“一往情深此生不悟”?可周煦就是这么个人,自从重伤昏迷的郑锐被推进急诊大楼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没有放在其它地方过。
  有次周煦过来给郑锐拿汤,安诺问他将来怎么打算,周煦平平静静地说:“我准备辞职了,阿瑞不想再在本市呆着,我打算带他回我老家去,那是个二线小城市,生活很安静。”
  安诺点点头,说:“你是真懂他的。”
  白以辰知道周煦是真的懂郑锐,想郑锐这样在最繁华的红尘里打滚,历经生死的人最渴望的就是简单和平静,生活平淡到如同一杯白水最好。可他不明白周煦是图什么?
  当时,安诺笑着呼噜呼噜他的头发,很认真地对他说:“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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