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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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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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瞳》要大修,曾看过第一章的把他忘掉吧…… 
  劫缘:第二十八章 
  尼子很勤劳吧,谢谢大家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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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天天坏……父皇父王,天天坏。”久等不到尉天的刘天赐撅著最和父亲抱怨,不明白父皇和父王怎麽生气了。拉著父皇和父王的手,刘天赐吹吹,“不气不气,天天坏。”殊不知,他这最後三个字让他的父皇和父王更生气。 
  “芋头坏,”刘淮烨学著儿子的话说,“只想著天天,不想父皇和父王。”刘淮烨和蓝阙阳很怕爱人一时心软,答应了尉天。 
  “不坏,”刘天赐反驳,拱进父皇和父王的怀里来回蹭,“想,芋头想。坏人,怕,芋头想。” 
  蓝阙阳把儿子抱到身上,揉揉儿子的脸,压著不满道:“芋头,天天哪里有父皇父王和爹爹好,芋头怎麽能一直想著天天?父王要不高兴了,芋头不喜欢父王了。” 
  “喜欢喜欢,想。”刘天赐在父王脸上死命“啾”,从身上的小包包里掏出梅子,自己舔了舔,确定是甜的,也不管上面沾著他的口水,塞进父王的嘴里,“甜,不气不气。”“呼呼”,继续吹气。 
  蓝阙阳含著梅子,觉得心里都甜了。再拿出一个梅子,舔舔,确定不酸,刘天赐又喂到父皇嘴里,“不气不气。”啾两口。 
  “芋头,跟爹爹、父皇和父王去行宫好不好?行宫那里有海,父皇记得芋头最喜欢海了,芋头还记不记得?”刘淮烨趁机诱拐。 
  “海?”刘天赐茫然地看看两位父亲,没印象。 
  “就是蓝蓝的地方,有好多好多的水,会‘哗哗’地响。”蓝阙阳说著刘天赐曾对大海的描述,可惜没唤起儿子一分的记忆。 
  “没有。”刘天赐摇摇头,开始专心吃梅子,并拍拍脑袋,“没有海。”脑袋里没有蓝蓝的,好多水的地方。 
  刘淮烨和蓝阙阳看看对方,眼底是对之前顾虑的肯定。刘天赐太容易被新奇的事物转移注意,他曾经那麽喜欢海,每天都要去看,可转眼不过一年,他就忘了。也许尉天是他记得最久的事,可难保几年之後,他会像忘了海一样忘了尉天。 
  “芋头。”白桑韵走了进来,身後跟著尉天。刘天赐欢呼一声,跳下父王的身上,抱住爹爹啾了两口,就转而投向尉天的怀里,嚷著:“天天坏,坏,坏,等,等。” 
  白桑韵看著抱在一起的刘天赐和尉天,对目露担忧的两人摇摇头,退了出去,刘淮烨和蓝阙阳急忙跟出去问个究竟。 
  “坏坏,等等。”刘天赐搂著尉天的腰,仰头,嘟起的嘴可以挂油瓶。 
  “天天坏,让芋头等了这麽久。”抱起刘天赐走到床边坐下,尉天握上刘天赐的右手朝自己的脸打了两下。刘天赐急忙缩起手,带著惊慌的吹尉天的脸,“不打不打,疼,坏,天天坏。”吹完,刘天赐亲亲尉天,然後把嘴送上去,“天天吃,吃,芋头,吃。” 
  环紧刘天赐,尉天含上樱桃,刘天赐立马闭上眼睛,张开嘴让尉天吃个够。尉天仔细地吻著刘天赐,不放过他嘴内自己所能碰到的任何一处地方。把刘天赐嘴里剩下的半个梅子吞入自己的腹中,尉天在最後离别之际把刘天赐的吻印在心头。 
  当刘天赐因这一个吻而呻吟出声,浑身瘫软之时,尉天不舍地离开那抹红润。在刘天赐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和脖子上落下无数个吻,尉天低哑而恳求地出声:“芋头,别忘了天天。” 
  “不忘不忘。”还没回复的刘天赐看出了尉天的伤心,搂著尉天的脖子大叫,眼睛也红了,“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 
  “芋头,天天要去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在天天回来之前,芋头要听话,要多吃多睡。” 
  “不走不走!”还没等尉天说完,刘天赐就急得叫起来,死死揣紧尉天的手,大力摇头。 
  按住刘天赐的脑袋,尉天吻上他颤抖的唇,等刘天赐在他的吻中平静下来後,尉天才道:“芋头,你还记得天天说的吗?天天的手是芋头的,天天也是芋头的。” 
  “嗯嗯,芋头的。”刘天赐红著眼睛使劲点头。 
  “天天还没抓到坏人,坏人跑到了很远的地方。天天想和芋头在一起,可是天天必须抓到坏人之後才能和芋头在一起,不然坏人会伤害芋头。”擦掉刘天赐滑下的眼泪,尉天拉出刘天赐的荷包,把一个更小的金色荷包放进去,“芋头,这是天天的头发,芋头要保管好。有天天的头发,天天就永远都是芋头的。天天和芋头保证,天天抓到坏人後就立刻来找芋头。” 
  “不走,不走。”把荷包小心的收到衣襟里,刘天赐抱著尉天哭起来,“坏人,坏。”都是坏人,才让他离开天天。 
  “芋头每天都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不哭,天天就能早些抓到坏人,来找芋头。”一下下吻著刘天赐的头顶,刘天赐的脸,尉天最後闻著刘天赐身上的橘子香。怀里的人小声地哭著,却点了点头,接受了天天去抓坏人的这件事。 
  “天天,等。”刘天赐揉著泪湿的眼睛,仰头吻上尉天的嘴,“天天,快。”快点回来,他会等,等天天回来。 
  “芋头不哭。”在退开之後,尉天又一次深吻上刘天赐。刘天赐也抱著尉天主动探寻尉天的唇,尉天的味道。 
  “芋头不会忘了天天,是不是?”刘天赐的泪让尉天心疼,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希望。 
  “不忘不忘。”刘天赐拍拍胸口,荷包的位置,“天天,等,等。”擦掉泪,刘天赐祈求地看著尉天,黑黑的鹿眼带著保证,“芋头,乖,天天,快,快,等,芋头,等。”他会听话,然後等著尉天抓到坏人回来。 
  “芋头不会再哭?”尉天摸著刘天赐瘦下去的脸,感受那不再容软的下巴,异常心疼。 
  “不哭不哭。”刘天赐立刻把湿湿的眼睛擦干,大声保证。 
  “芋头会多多吃饭?”尉天又摸上刘天赐瘦了的腰身,肉肉的小肚子不在了,能摸到骨头,尉天更加的难过和自责。 
  “不气不气,”刘天赐把头靠在尉天的肩上,在他脖子上蹭,“吃吃,多多。”贴近尉天,刘天赐要记著天天的身体和温暖。 
  “芋头会多多睡觉?”这次摸上小手,能被自己抱住的小手骨节分明,没有过去那麽软那麽暖,尉天收掌。刘天赐的手指伸进尉天的指间,与他交握。 
  “睡睡。”刘天赐挤进尉天的衣领内,想把自己压到尉天身体里。“天天,等,快快。”快些回来,他会等。 
  “好,芋头要等天天,天天很快会回来找芋头。”拂上刘天赐的睡穴,尉天抱紧昏睡过去的刘天赐,在他脸上印下一吻,“芋头,别忘了天天。”把刘天赐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最後再看了他一眼,尉天起身离开。 
  外面,白桑韵在刘淮烨和蓝阙阳的陪伴下看著尉天消失的方向,叹息:“傻孩子。” 
  “桑韵,这是他选择的路。只要不伤害芋头,他要如何都与我们无关。”刘淮烨毫不同情地说,惹来白桑韵更深的叹息。 
  “桑韵,趁现在天好,我们准备走吧。”蓝阙阳搂著白桑韵回屋,三人坐在床边看著在梦中叫天天的刘天赐。 
  “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白桑韵愧疚地说,儿子对尉天如此依赖,可他不能保证儿子是否会永远依赖,就像对那个泥娃娃。 
  “桑韵,今後无论是尉天还是芋头,都会感激你的。”把显得伤心的白桑韵搂进怀中,蓝阙阳道,“桑韵,不要再自责了。小芋头有你的‘七星滴红’,他会幸福的。” 
  “嗯,”白桑韵深深看了眼熟睡的儿子,开口,“淮烨,阙阳,我们去行宫吧,过几日就走。” 
  “听你的。”两人异口同声。 
  白桑韵对著熟睡中的儿子说:芋头,可千万不要忘了你的天天。 
  劫缘:第二十九章 
  “尉天!你真的放弃我小皇叔了?”刘离冲进屋里焦急地问收拾行礼的尉天,一旁的李江眼圈泛红,因受伤而面色蜡黄的衣惜担心地看著沈默不语的尉天。 
  “尉天,你说话呀,你真的决定放弃了?”皇上不急急太监的刘离恨恨地跺著脚,她以为大皇爷爷会答应,没想到大皇爷爷不仅没同意,尉天更是放弃了。刘离委屈极了,哽咽地说:“凭什麽小皇叔就不能有喜欢的人?凭什麽小皇叔就不能被人爱?” 
  “公主,”尉天开口,“谢谢你。” 
  “别叫我公主!你说,你为什麽放弃小皇叔?你也认为小皇叔是痴儿吗?”刘离质问。 
  “他不是痴儿。”尉天猛然扭过身,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我爱他,不会放弃他。” 
  “那你为何要走?”刘离走到尉天面前,不容他逃避。衣惜和李江则惊讶地看去。 
  “为了得到他。”尉天抬头,沈声道。刘离仔细盯了他一会,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我会帮你照顾小皇叔。不管你和大皇爷爷计划了些什麽,我信你。”尉天看刘天赐的眼神从来没有可怜,所以刘离认定尉天会带给刘天赐幸福。 
  “尉天,那你现在……?”衣惜问。 
  尉天道:“寒心诀我已经告诉你了。芋头要去行宫。我不需要再留在京城。”和白桑韵的赌局,尉天没有告诉任何人。 
  “芋头同意你走?”衣惜叹息,在他看来刘天赐和尉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逗刘天赐一方面是真的喜爱他,拿他当弟弟,另一方面也是想看尉天变脸。 
  “他会等我。”尉天这麽告诉自己。衣惜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李江大声道:“小赐儿……王爷一定会等楼主的。王爷和楼主分开了三年,都还记得楼主。” 
  “李江,你叫小皇叔王爷他是不会理你的。”刘离提醒,宫里的王爷太多,刘天赐只记得他叫小赐儿或芋头。 
  “多谢公主。我……草民……”见刘离瞪眼了,李江宽心地改口,“我也不习惯叫小赐儿王爷,还是小赐儿叫著窝心。” 
  “尉天,宫里让你和芋头分开几年?”衣惜从尉天的行为上猜出尉天和刘天赐怕是得先分开几年,让宫里的人考验考验尉天对刘天赐的真心。 
  尉天没有回答,慢慢地把刘天赐留在他那里的衣服折好,放进自己的包裹里,衣服上是刘天赐的橘子香。 
  “都是那个霖南尚,若不是他,楼主和小赐儿现在还在楼里呢。”李江气鼓鼓地说,“真看不出他竟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东西。我呸!” 
  “霖南尚……”衣惜双眼冒火,“我恨不得把他的肉一点点割下来,再喂进他嘴里。‘伶香宫’和普通的相公一百三十六名全部被他凌辱致死,变成了活死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当时衣惜就是发觉那些活死人中有“伶香宫”失踪的人,心里大惊,分神之际才被打成重伤。事後,尉天和刘离把衣惜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尉天更大方地把寒心诀告诉了他。而那三个被发现割去阳物的手下正是霖南尚杀的。 
  霖南尚从一名巫医那学来一种据说可以阳气不衰,长生不老的邪术,在与男子交媾的过程中喂对方吃下一种药,然後吸取男子的阳气,转入自己体内,这种邪术会另受者痛苦万分。霖南尚原本就喜欢那些长相讨喜的男孩子,得了这种邪术之後,对方越痛苦他就会越兴奋,不仅在过程中享受到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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