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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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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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要……嗯嗯……宝宝……宝宝……”刘天赐一手捂上肚子,脑袋昏沈的低吟。 
  “芋头……”尉天缓慢地律动,在刘天赐的耳边轻语,“天天爱芋头。” 
  “宝宝……”刘天赐双眸微阖,感受到尉天在他体内的抽动,他知道天天在把宝宝送给他。他不怕疼,他要宝宝,要天天的宝宝。刘天赐边哭边搂紧尉天,怕天天跑掉,怕天天不给他宝宝。青涩的身子感受著情欲,可刘天赐要的更多的却是他的天天。 
  春宵一夜值千金,可对尉天来说,他更想把刘天赐搂到怀里好好吻个够,他的芋头,他的救赎。 
  ──── 
  偶觉得小芋头不适合太色的H…… 
  劫缘:第三十八章 
  “嘻嘻” 
  轻笑响起,接著就没了声音。然後尉天听到怀里的人小声嘟囔著:“宝宝宝宝……”他再也无法装睡,睁开眼睛。怀里娇嫩的身躯紧紧贴著他,刚刚醒来的人在确定了自己真的被吃了之後,欣喜地竟然连疼都忘掉了。 
  刘天赐把尉天的手紧紧揣在怀里,醒过来後他第一时间就是摸肚子,没有大起来呢,刘天赐嘟嘟嘴,想到发生过的事他又笑了,天天有吃他呢。向後退一退,紧紧挨著天天,刘天赐才感觉到身上好疼,尤其是他昨天被天天送宝宝的地方,好疼好疼。刘天赐忍著不哭,怕吵醒尉天,他做坏事了,怕天天醒来生气。 
  “芋头。”尉天出声唤道,却感觉到怀里的人害怕地抖了下,当即他就变了脸色,昨夜的孟浪一定吓坏了他的芋头。就在尉天想把刘天赐翻过来看看时,却听到刘天赐的尖叫声。 
  “不听不听。”刘天赐捂著耳朵,拒绝听尉天的话。这一动作,牵动了下身的伤,刘天赐疼地倒抽一口凉气。 
  “芋头,给天天看看。”尉天把刘天赐翻过来,分开他的双腿,却被刘天赐捂住了嘴。 
  “不听不听。”刘天赐来回摇头,并夹紧双腿,“不拿不拿,宝宝宝宝,芋头的,芋头的!”他以为尉天要把宝宝拿回去。 
  尉天当下就愣了,等他明白了刘天赐的意思後,他拉下他的手,吻上他冒汗的手心:“芋头,天天不拿,天天只是看看芋头是不是受伤了。天天怎麽会拿走宝宝,宝宝是芋头和天天的,天天要芋头给天天生宝宝。” 
  “不气?”刘天赐大眼眨著,他做坏事了呢。 
  “不气,天天怎麽会生芋头的气。”见刘天赐放松了警惕,尉天小心分开刘天赐的双腿,查看他的後蕊。 
  “天天……宝宝……”捂著肚子,刘天赐强调,被天天碰到的地方好疼,不过刘天赐不管那些,他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宝宝了。 
  尉天的眉拧成了“一”字,刘天赐那里红红肿肿的,还有明显的裂伤,昨夜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被药物控制的他还是伤了刘天赐。听著刘天赐一直喊“宝宝”,尉天更是又心疼又心喜。 
  “芋头,告诉天天,是不是很疼?”尉天轻轻碰上,察觉到刘天赐紧绷起来,他急忙撤开,问。 
  刘天赐却摇摇头,笑起来,伸手要抱:“宝宝,宝宝。”他不怕疼,是天天呢。 
  “芋头……”尉天心暖地无以复加,抱紧刘天赐,一遍遍吻他,以此来宣泄心底的幸福。 
  …… 
  “啊啊啊!!!小皇叔!你怎麽能弄错啊!!” 
  刘离捶胸顿足地看著床上的刘天赐,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离殇不停地给她顺气,又打手势告诉她不要著急,小心孩子。 
  “尉天,一定是你把药换了!”刘离气地在房间里兜圈,想把尉天碎尸万段。昨夜得知刘天赐的房里动静很大,她还想著第二天过来看看尉天的惨状呢,没想到尉天是神清气爽,而刘天赐却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怎叫她不气。 
  “呵呵……宝宝,宝宝……” 
  刘天赐看著气坏的侄女傻笑,握著尉天的手,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呜呜呜,亏大了,亏大了,怎麽会是小皇叔,小皇叔怎麽可能记错!”刘离不相信地喊著,然後瞪著尉天,“尉天,你说,是不是你把药偷偷换了!” 
  “离儿,有了身孕还这般大呼小叫的,不怕伤了胎气吗。”白桑韵在刘淮烨和蓝阙阳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宫里的事自然瞒不过他们,尤其是尉天找太医要伤药。白桑韵的身後是刘韵峥、蓝韵嵘、刘惜赐和白忻澈,宫里的宝贝被人“欺负”了,除了白桑韵和白忻澈,其他人都是一脸的黑面。 
  尉天起身行礼,可他的手被刘天赐牢牢握著。白桑韵挥挥手,表示免了,不看其他人的不满,坐到了床边。 
  “爹爹……”刘天赐伸手,白桑韵急忙抱了抱儿子。 
  “疼麽?芋头。”白桑韵怜爱地摸摸儿子有些苍白的脸,心里却是万分的欣喜,他的儿子虽然长不大,可他是真的“爱”天天,爱到想给天天生孩子。 
  “不疼不疼。”刘天赐眉眼弯弯地摇头,然後把爹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宝宝宝宝。” 
  “小皇叔!” 
  不等其他人反应,刘离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吓坏了离殇。她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当妈的人了,她只想知道最严重的事是不是发生了。 
  “小皇叔,蓝瓶子里的药你给谁吃了?!”刘离紧张万分地问。其他人面面相觑,“生子药”的事他们并不清楚。 
  “宝宝?”刘天赐的笑把刘离打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自己。”刘天赐指指自己,得意地说,“宝宝宝宝。” 
  “小皇叔……!”刘离欲哭无泪地掩面,她不活了。 
  “离儿?”白桑韵把刘离拉到身边,问。 
  “皇爷爷……小皇叔……小皇叔他吃了‘生子药’。”刘离话刚说出口,屋内就传来众人的怒喝。“什麽?!” 
  “刘离,你说清楚!” 
  “离儿,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从哪弄的‘生子药’!” 
  “快,快去找离尧,找二叔,马上小芋头解药性!” 
  一时间,屋子里炸开了锅。不管是亲身经历过生产之苦的,还是见识过心爱之人生产过程的,各个脸色煞白,心急火燎。而当罪魁祸首刘天赐,却躲在尉天怀里,好笑地看著父皇、父王和哥哥们,不懂他们为何突然那麽著急,他有宝宝了呢,和离儿、澈哥哥还有三哥一样,有宝宝了呢。 
  “呜呜……小皇叔想要宝宝嘛,离儿看小皇叔吃不下,睡不著的就想帮小皇叔嘛。离儿是想要尉天怀宝宝的,哪里知道小皇叔会记错。呜呜呜……小皇叔说成亲那天才会给尉天吃,我想成亲之前还有一个多月呢,怎麽也能让小皇叔记住嘛,结果小皇叔这麽著急,离儿怎麽会让小皇叔生宝宝嘛。” 
  刘离边哭边说,她就搞不懂了,小皇叔怎麽会记错,会自己把生子药吃下去。 
  “离儿,不哭不哭。”刘天赐见刘离哭了,在床上喊。还不清楚自己做了多麽可怕的事。尉天不辩驳,听刘离这麽一说,他根本顾不上考虑会不会被揍了。他紧紧抱著刘天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刘天赐可能真的有他的孩子了。这种肯定的猜测,让尉天处於呆傻状态。 
  “好了,你们别急,也别怪离儿,何不听听芋头自己的意思?”白桑韵安抚刘离,用眼神制止了其他人的责备,看向儿子。 
  “芋头,告诉爹爹,离儿昨晚和你说什麽了?”拉过儿子稍显冰凉的小手,白桑韵问。 
  刘天赐眨眨眼睛,沈思,然後道:“唔……吃,宝宝。”接著向床下看去,白桑韵见状,跟著看过去,当他看到床下有书时,不假思索地拿了出来,瞬间,屋子里的气氛燃烧了起来。 
  白桑韵愣了愣,把春宫书又塞回了床下,咳了两声,问:“芋头,告诉爹爹,你想要天天的宝宝?” 
  刘天赐马上用力点头,抱紧尉天的手:“宝宝宝宝,芋头。”再摸摸自己的肚子。 
  “小皇叔,我昨晚不是说那个蓝瓶子里的药是给尉天吃的吗?”刘离怕被人问刘天赐床下的春宫书怎麽来的,马上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刘天赐一听,先是蹙眉,然後嘟嘴,接著摇头:“不吃,不吃天天。宝宝,芋头,芋头。”用力点头,刘天赐又摇头,“天天不宝宝,芋头宝宝。” 
  白桑韵柔柔地笑了,摸著儿子的脑袋,问:“芋头想亲自给天天生宝宝?”他的儿子长大了。 
  “嗯嗯。”刘天赐咧嘴笑起来,两个酒窝深陷,“芋头,芋头。天天吃。宝宝宝宝。”刘天赐趴到床边,找出一本刚被爹爹丢到床下的春宫图,再次让屋内的气氛高热。尉天还沈浸在他要有小小芋头的喜悦里,完全感受不到周围的变化。 
  刘天赐带著学习的精神翻开春宫图,指著里面上下交叠的两人,开始说明:“天天。”指指上面的那个进攻的人。 
  “芋头。”又指指下面的那个承受的人。 
  然後翻过一页,这次依然是上下两个人,不过承受的那个却在上面。刘天赐指指上面那个:“芋头。”接著是下面那个,“天天。”再翻过一页。 
  “芋头,爹爹知道了。”白桑韵把儿子手上的图册拿过来,不动声色的放到身後的被子下。 
  刘天赐瞄向爹爹身後,他还没说完呢。见爹爹不给他了,他左手捂上脑袋:“离儿,教:蓝,天天;红,天天;青,芋头。”说完,他却大力摇了两下头,“不要不要。天天吃芋头,芋头宝宝。蓝,芋头;红芋头;青,天天。”拍拍肚子,刘天赐拉过尉天的手,“天天不宝宝,芋头宝宝,芋头要。不吃,不吃天天。” 
  “啊……”刘离捂著头低下身子,小皇叔不是记错了,小皇叔是故意的!她不甘心,不甘心……刘离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白桑韵欣慰地笑起来,把儿子放在头上的手拉下来,轻拍,“芋头,要宝宝很辛苦的。芋头会睡不好,吃不好,不能跑,不能跳,不能藏藏,不能骑‘虫虫’,还要吃苦苦的药,还会疼,很疼很疼,芋头不怕吗?” 
  刘天赐瞪大眼看著爹爹,揉著肚子,想了一会儿他非常用力地点了三下脑袋,大声道:“不怕不怕,芋头乖。宝宝宝宝。”对於给天天生宝宝这件事,刘天赐异常坚持,也格外的勇敢。刘天赐不懂什麽血脉的事,他只想像刘离,三哥还有澈哥哥那样,生宝宝,生一个天天送给他的宝宝。 
  “我们的芋头长大了。”白桑韵看向屋内被刘天赐的坚持所震撼的诸人,眼眶湿润地说,“我以前总以为芋头什麽都不懂,可我们都错了。我们的芋头懂情懂爱,懂得要给心爱的人生宝宝。所以啊,我们不能再把芋头当长不大的孩子了,芋头真的长大了,长成大人了。” 
  “爹爹……”刘天赐听爹爹说他长大了,非常高兴。 
  “离儿有了身孕,我要当曾爷爷了,这是一喜;离儿是皇家唯一的公主,如今她要嫁人了,这是二喜;我们的小芋头可能也有了身孕,让我能在有生之年抱上小小芋头,这是三喜;小芋头将穿上大红的嫁衣,成为宫里第一个出嫁的男孩,这是四喜;我们这个大家族如今又多了尉天,这是五喜。这可谓是五喜临门。”擦掉眼角的泪水,白桑韵心中多年来的自责与担心在这一刻放下了,他站起来走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面前,握上他们的手,看向长子,“韵峥,离儿和芋头的婚宴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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