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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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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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
  姑娘红了脖子,我突然知道为什么她不进去了,邪笑着说,“你们宫主有穿衣服。”
  她连脸都红了,不过是羞的还是气的我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你这不是废话么!谁会光着身子四处晃!我不过……不过就是……就是……”
  我也不笑她了,把碗递给她,她喜上眉梢,“宫主肯喝了?!”
  那样喂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他肯喝,只好说,“算是吧。对了,琼梓丸有什么作用?”
  “活血补气的圣药,普通人还有一口气基本上都能活过来,宫主用这种药可以抵御冰居的寒气来练……你问这个干什么?”雪柳眉一挑,反问过来。
  “问问,有雪大护法你在我能想干什么。”我笑得特狗腿,姑娘听了,舒平眉毛,下巴扬得高高的走了。
  第二天我捧着药去找兰的时候他不在,放下药问走过的女婢,说不知道。我急冲冲往冰居奔去,我记得雪柳的话,罄儿说过兰给夏生的药是最后一颗了,现在他还去冰居就是在掐自己脖子。
  冰居的石门没有完全关紧,学着青瑶的样子去拍门边的银环,开了。除了冰气就是冰,哪有什么人。
  找到兰是在霜云殿,这名字好听实质上是隐岄宫的刑牢,什么折磨人的家伙一样不缺都在现场,四处的火炉烧的玉白的墙壁橘黄一片。我见到我活到十九岁见过的最恶心的画面。
  中间缺了的请看下面的,因为会被锁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青瑶说最好不要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小穆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神色变都没有变,“我知道。那又如何?”
  “你是变态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人能这么平静的说那又如何?他挥了下手,那些白衣男人都穿好了裤子面无表情退了出去。
  他的眼睛像幽幽的深潭水,划过我完全看不懂的光,罄儿轻皱了下眉,侧头道,“你们请穆公子出去。”
  我打开那些准备过来带我出去的手,“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走!这样的肮脏的地方我一分种都呆不下去!”

  寒毒

  匆匆的把东西扎了起来,想迈出房门的时候我又把脚退了回去。那个小女孩,她那么小,还在那个火光盈盈的牢房。我想救她,即使救不了看看她的伤也好。
  深夜的时候我从窗子里跳了出去,那个牢房离我的房间并不是很远,门口里没有守卫,那个小女孩还趴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伸手去探了探她脉息,还有气。
  “你不是隐岄宫的人?”
  一把哑得像公鸭子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抬头就看见那个还绑在木架上的男人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过来,我点头。
  “帮我一个忙,我和我女儿会感激你的。”
  虽然救人治伤对于我都不是什么可能的事,我还是问了,“帮什么?救你们出去的话我打不过他们。”
  他的眼睛看到了我手上的剑,“用那个,杀了我女儿。”
  “你说什么?!”
  “她活不了几天……即使她活了下去她也毁了,杀了她……”
  我看着那个软软倒在地上的女孩,他说的不错,她那么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样的事,“快点杀了她,她也会感激你的!”
  出了牢房见到叶月楼我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没有人守着,不是他大意,而是一切都在他手里掌握着,他轻轻下了一子棋,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像个傻瓜一样替他做事,连杀人也一样。
  “小穆你怎么样?”
  那个可怜的男人说了什么我再也没有听到,他感激不感激我也没有关系,但是我杀了人,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站我前面,像个天使一样皱着眉看着我问,你怎样?
  我杀过鸡杀过鸭杀过兔,但是我没有杀过人,直到我走出牢房我的手还会发抖,骨头和金属碰撞的声音还刺得我耳朵像雷鸣,我甚至错觉一样看到那个女孩瞬间睁开的眼睛里有点陌生的安慰,我扯着他的衣领问他,“是你逼我杀人的,现在你来问我怎么样?叶月楼你有没有心?!”
  “他们罪有应得。”
  我真傻,他怎么会没心,只不过他的心都是冷的,冷的麻木,我放了他的衣领去摸那张脸,手指停在他那优美到极致的唇角边,笑的比他的心还冷,“或者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我告诉你,你真的非常美。”我顿了一下用食指磨挲他苍白的嘴唇,“但是,你令我恶心到极点!”
  我说完推开他,脚下的每一步都是落空的感觉,拿了包袱里装好的画撕成碎片,有些东西,我已经不需要。
  “你站住!”
  “你想说什么我不想听。”我没有回头去看他,“如果你还想利用我去救你,抱歉,我不想害人。”
  走到隐岄宫的南门时,青瑶站着我的前面挡住我的路,我望了她一眼,准备绕过她,隐岄宫的人每一个的神经都硬的不同寻常,就算杀了一万个人他们都不会感到痛,也不会有怜悯。我没有必要像个傻子一样再做小丑。
  “对不起了。”
  “你干什么!”
  “你们帮我送穆公子回房间。”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青瑶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到我嘴里面,连我也会晕掉。
  打开门发现门口和窗边都站了好几个人,我还没走出去就被一把剑横在面前,“师姐说了,穆公子想出去的话就告诉她一声。”
  “我要去方便!”
  “我会替公子转告师姐,请稍等。”
  这是软禁。
  我憋了口气关上房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又重新打开,“我要见你们宫主!叫他过来见我!”
  “宫主不在望月阁。”
  “骗谁呢?他那种情况能去哪?跟他说我有话要和他讲。”
  “穆公子我们没有骗你,宫主三天前已经去了绝情峰。”
  “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是要见子兰吗?”青瑶走了过来冷冷的说,“跟我来。”
  她拉着我跃过了一座没有桥的断峰,指了指前面的竹简小屋,“他在里面,你走的话可以直接从屋后面的门走,床侧有一条密道直通下山脚。”
  “为什么告诉我?”
  “强留你对谁也没好处,要走要留自己决定。”青瑶准备用轻功飞回那边的时候转头道,“其实水是清是浊,并不是决定于它的水源,而是水流过的河道。有些东西你决定了就应该知道是永远生效的。”
  几天没吃东西连肠子都绞痛了,打开那些房间门看了看,这或者是一间用来清修的屋子,小小的厨房里放了很多食物和药材。因为和隐岄宫隔了个断峰相望,也不见有隐岄宫的人的身影。
  在他房门口转了两个圈后还是把粥端进去放在他床边的桌子上推了推他。不是我不想走,刚才摸着地下的墙走了半天就到了外面,扳开头上那些缠绕着的藤蔓脚一使力跳了出去,四周都是树。
  ……
  爬回竹屋的时候更加憋屈,为什么刚才走的时候就不会问青瑶拿幅地图看看呢?!那是哪片荒郊野岭,连只会动的都没有看到。
  他睁开眼睛望了屋顶一会,侧头看见我,道,“出去以后一直向东走,看到一棵黑槐树后向西走。”
  “啊?什么?”
  “你不是走不出去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还挂着外面的那些紫色的藤蔓。
  “你……”
  听着那又稳下去的呼吸,看了眼旁边的粥,我真觉得不是一点点疲惫。
  洗了个澡把衣服换了后进去看他,他还是没有醒,白皙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细细的一层白霜,伸身碰了碰他的肌肤,刚把那层细霜擦掉又重新结了一层,他的皮肤温度过低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以现在这个温度,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绝对会冻僵。
  我记起他的药只喝进了一次……
  出去烧了桶热水,脱了他外衣放他进浴桶把他浸了差不多一刻钟时间才把他的温度弄到不至于结冰的状态。把手放在他腰间好几次才把他的缎带解开,虽然我们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但是还远没有这么坦诚相对的程度,把眼睛定在他脸上给他穿完干衣服他还是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弄了个火炉,扯开衣服上的领口把他搂进怀里,他的身体冷得太快,天色已经很晚厨房里的柴火也不够,这个晚上也不能给他烧水了,除了这样我真想不出什么办法。
  我想我就是一自虐狂,这时候就算不把他往死里掐也要让他自生自灭,说什么我也不应该这样去救他,他眼睛也不眨的害了那么多人,但是真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死掉我做不出来。
  好人坏人,他总归是一个活人。
  醒来的时候我脖子痛脊椎也痛,把他放回床上面,一扭脖子就发出了咔咔的抗议声。
  拿起厨房里草药上的字条,昨天还没有的,下面写了青瑶二字。青瑶这一招真绝,真如她说,救还不救,我自己决定。
  照着上面的药材扔进锅里煮,他娘的,我这自虐狂!
  我把药熬好给他端去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我在房间里加了四个火炉,热的我大深秋都只用穿一件衣服。还好他死活都给我把药吞进去了,这情况我一点也不想用那种方法去逼他喝。
  他能站起来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他站在厨房门口看我,我把扇子扇得整间厨房像被火烧了一样满是白烟,把他呛了出去后我也呛了个半死,还好肺活量够大,不然准呛死在这里。
  青瑶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像两个哑巴一样各坐在屋子两边,她打量了我一下转头对叶月楼说,“你赢了。”
  他的眼睛有碎得零落的苍白笑意,“我知道。”
  我蹦起来冲到青瑶面前,“什么赢了?你们又耍我对不对?!”
  “要是出了密道不回头,你的下场就会在那片死亡谷迷路,最后死在那里。但如果你回来救人,我们会救你出去。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们又用我的感情来进行你们没有意义的赌局我说的对不对?”
  见不到坑掉下去可以原谅,看到坑不小心掉下去可以说大意,见到坑还一次又一次往死里跳的人全世界怕是只有我一个,蠢的够可以,“玩够了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青瑶看了一眼叶月楼,顿了下道,“从密道里出去以后一直向东走,看到一棵黑槐树后向西走就会到青州城口。”
  我拧开那个开关头也不回,后面传来叶月楼的声音,“再见。”
  “最好再也不用见!”

  聚寒丹

  驾了马直接从青州奔巫城,离开了那个城我的心情才算是稳了下来,走了半个月总得找个理由给云川哥,上次下了几次笔都只写了出去走走几个字。
  “公子,可让老夫看看。”
  我左右看了看才确定这老头是在和我说话,他坐在街道角落的小桌子边,花白的胡子使他的面目显得更慈祥。我看见他面前的纸张和毛笔,耸了耸肩,道“老伯你要是想用这个赚我的银两可是找错人了。”
  他摸了摸不是很长的白胡子,笑得很畅怀,指着前面的小椅子,“年轻人,老夫不收钱。”
  我半信半疑的坐下,不过我也打算好了,如果他跟我说什么我印堂发黑,会倒霉会有血光之灾之类的我绝对会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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