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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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罪-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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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朝中的第三座大山,亦是最镇得住场面的一座。
  “儿臣谨记。”秦子墨暗暗记下,便告了退,离开了安和殿。
  在安和殿的赤红色门扉在自己面前合上之前,他想:一切都会好的。
  一路回了御花园的亭子里,远远就看到玉怜在亭中徘徊不定,满身的焦虑之色,秦子墨若无其事地走近,故意轻手轻脚地唬她一跳。
  玉怜因为秦子墨的失踪本来就已经着急地快哭了,再被这么一吓,立马眼泪滚滚流,秦子墨一见她被自己惹急了,连忙赔笑:“好玉怜,是我不对,方才有个好看的姐姐走了过去,我一没忍住就跟了上去,对不起,下次一定先告诉你一声再跟上去,你别哭了成不成?”然后再配上个丑绝的鬼脸,玉怜便会破涕为笑,委屈地嗔她一眼,再将石桌上摆好了的玉酥饼递到他面前,没好气道:“喏,吃吧。”
  秦子墨再贱贱地凑上去:“要喂。”
  玉怜:“爱吃不吃。”
  于是,雨过天晴。
  当夜,秦子墨终于收到了齐誉的第一封也是唯一一封回信:“玉佩暂存汝身,偷窃之罪,待吾归了!”
  秦子墨扶额,虽然早就料到窃玉的后果一定不好过,但是,心理准备归心理准备,胆儿小归胆儿小。
  他研墨预备书第二日要送去边疆的信,狗腿地写下了几行字:“离别之日甚久,思君日益深切,且不能偷香,便窃了玉,以慰相思,还望齐少将多多海涵,待君归来,随君处置。”
  又执着笔戳戳额头,想了想,觉得不能那么贱,遂暗测测地划掉了最后两句。
  晾干墨迹的片刻,他“哎呀”一声,心想换张纸不就成了?又想了想,却就作罢了,执笔蘸墨,将那最后两句涂成一块黑色矩形,不露一丝缝隙。
  完后,他嘟起嘴吧吹干了墨迹,便好好地叠了起来,塞进了信封里,等待明日交给新的跑腿兵送往营地。
  秦子墨心想,估摸着今日的信还没来得及送到齐誉手里呢。
  他仰头倒在椅背上,只要一侧头,就能通过书桌变上大开着窗棂看到夜色下的一汪小池塘,上面荷叶莲莲,有夜风夹杂着荷香吹进来,拂过脸庞,吹起几缕发丝。
  秦子墨看到今夜的月色很是美好,他想,边疆大漠的月亮一定比这儿的更清远,更好看,也许此时,他们正欣赏着这同一片皓洁。
  这样,算不算是另一番花前月下呢?
  在这匆匆的一生岁月中,在这寥寥的几十年生命里,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多欣赏片刻花好月圆,也是好的吧。
  秦子墨闭上双眼,享受着这夏夜的清凉夜风,他听到自己犹如叹息般道:
  “齐誉,有些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人卖萌求收评~

  ☆、第五章

  一个月的清闲日子,慢慢悠悠,也转瞬即逝,听说齐誉已经入了城,李延特来请了秦子墨前往宫门口迎接。
  齐誉无疑是凯旋而归,即便由当今圣上亲迎也不为过,如今由他这个太子殿下代劳,也是应该的,况且他也挺想见他的。
  二话不说,秦子墨直接回寝殿换了身亮眼的行头,率领众臣前往了宫门口。
  其实,秦子墨挺想让小太监搬张椅子来坐坐的,可是,看到身后那群老家伙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严肃异常,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今日的日头有些烈,秦子墨抹了好几把汗,终于听到了前方传来的马蹄声。
  他最后抹了抹脸上的汗,理了理发鬓和衣角,站了个颇有气质的姿势,带笑迎人归。
  不多久,齐誉带领的一条长龙就近了身前,秦子墨的眼睛就钉在了齐誉身上了,才刚刚摆正的严正脸,立马就变成了傻呵呵的笑。
  直到身后的众臣齐喝一声:“恭喜齐将军凯旋!”
  秦子墨立时收回了自己的傻笑,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两句的时候,齐誉已经翻身下马,一身戎装,气势猎猎,英挺非常地走到了他跟前,没有行礼,只随礼唤了声“太子殿下”,后又轻轻凑近些,问他:“站多久了?”
  秦子墨便朝他笑笑,摇摇头,示意没多久,其实站得够久了!
  齐誉只是盯着他看了会儿,便朝后面的一班大臣们垂首应和:“劳烦各位大人前来相迎,烈日当头,不如进殿议事吧。”
  众臣应下,齐誉便回首一扬战袍,朗声朝那凯旋而归的将士们大喝道:“回营归整!人人得赏!”
  简单两句话,八个字,每一个人脸上均毫无犹豫之色,个个呈敬畏之态。
  秦子墨知道,这是平日里就培养出来的将兵之情,他觉得齐誉整个人都在这烈炎下发光,亮的影子都快没了,亮的他都快睁不开眼了。
  他偶尔会想,齐誉若是当了皇帝,该是名垂青史的明君才是,不!一定是!
  众人随着齐誉进了大殿,秦子墨则被人虚架在了龙椅上,偶有人用祈使句般的问句,他便闭着眼假寐,直点头,下面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也偶尔会有秦党进言几句,尤其是杜连安,恨铁不成钢地希望他可以为朝廷之事上点儿心,他也都一一点头应下,直叫人摇头直叹国之亡矣!
  秦子墨心道:齐誉在,亡不了。
  最后秦子墨当花瓶也当累了,直接扶额佯装刚刚被太阳晒晕了,中了些小暑,便让小太监扶着自己回自己寝殿,留他们一大班爱国之士谈论国事。
  虽然于理不合,但是也没有人会提出反对了,齐齐喝一句“殿下保重”,便又围着齐誉互相辩论了起来,脸红脖子粗。
  离殿时,秦子墨看到齐誉正定定地看着他,习惯了冷漠的眼里隐隐有些担心,秦子墨便朝他勾勾嘴角,用唇语传递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别担心,我等你。”
  入夜,一整日的暑气总算是稍稍消停了,暖风里夹杂着些许凉意,把正躺在廊子里的躺椅上乘凉的秦子墨吹的正舒服。
  秦子墨只穿了件单衣,此刻正闭着眼享受着老天爷的不吝恩赐,悠闲的只差快哼出小曲儿来了,这时,脑门儿上突然一疼,被谁略凉的手指弹了一指头。
  秦子墨有些恼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脑门儿,果真看到早已换下一身戎装的俊俏少将正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不急不缓地又闭上眼睛:“大忙人,你可来了。”
  谁知对方竟然也不急不缓地问了一句:“唤我来何事?”
  秦子墨一顿,想了想,确实是自己说要等他来的,人家可没说今晚一定会来,也没有这个义务。
  想着想着就眯开了一条缝瞅了瞅齐誉,竟见他雷打不动地一副“你找我来干嘛赶紧说”的表情,秦子墨有些想笑:怎么就那么爱让人家的热脸去贴他的冷pi股呢?!
  算了,结实的大腿,总归要难抱些。
  秦子墨认栽,撑着扶手坐了起来,再缓缓站起来,就着躺椅的高度,他一站起来就比齐誉高了许多,很容易就抱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纵身一跳,大叫一声:“将军可接好了!”
  齐誉几乎是反射性地就伸手一抱,托住了秦子墨的背和膝弯,将人搂进了怀里,抱稳后,才低头瞪他一眼。
  秦子墨不理他,突然将鼻子埋到了齐誉的颈间和发丝间嗅了嗅,笑道:“将军想是知道本宫唤你来作甚,这不,满身的沐浴香气,齐少将可是来投怀送抱的?”
  齐誉不语,隔着一层轻衫狠狠地在秦子墨背上掐了一把,惹的秦子墨轻哼了声,再下一刻,已经被齐少将扒了轻衫扔chuang上了。
  秦子墨不怀好意地撩起一缕齐誉垂下来的墨发,嘴角一弯:“齐少将果真是来投怀送抱的。”
  齐誉低下头来,拉起秦子墨的手轻轻咬了咬,冷声里带着些谄笑,“殿下可出息了,这手会窃玉,嘴会辩说,可还有其他能耐了?”
  秦子墨深深感受到了那股彻骨冷气,硬生生把他臭不要脸的性子给收住了,讪讪地摇了摇头。
  齐誉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凑到秦子墨唇边qin了qin,“那么,我来教殿下,如何物尽其用吧?”
  秦子墨几乎可以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在秦子墨替齐誉连含带lu到下巴快脱臼时,齐誉才勉强放过他,一脸兴味地看着他那还没有给谁抚慰过便直挺挺立着的物什,突然倒头就载枕头上,被子一盖,准!备!睡!觉!了!
  秦子墨瞅了瞅自己的身下,觉得这次不能再自己解决了,更重要的是,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就搁这儿躺着呢,自。渎也太没道理了吧!
  秦子墨蠕动到了齐誉身边,对着齐誉耳边吹气:“齐少将,帮个忙成不成?”
  “。。。。。。”
  “齐大将军,帮我弄弄成不成。。。就揉揉,揉完你再睡,嗯?”
  “。。。。。。”
  “齐少将?”
  “。。。。。。”
  “齐誉!”
  “。。。。。。”
  “……”
  秦子墨知道齐誉这是在为一个月前偷他玉坠之事生气,他也只好自食恶果,可这小弟弟耿直了身子就是不肯低头,他怎么睡得着呢!
  看着齐誉露在被子外头那修长的手,秦子墨咽了口唾沫,不管不顾地将那只手扯了过来塞进了自己裤裆里,将自己的就这那只手蹭了起来。
  偶尔碰到带有茧子的地方,他便敏感的哼唧一声,可就是出不来,秦子墨故意凑到齐誉耳边叫唤:“嗯。。。齐誉。。。唔哼。。。你动动,我。。。我出不来。。。”
  秦子墨越蹭越厉害,还自己将领口戳戳齐誉的指甲,虽然舒爽的很,却如何都不够。
  秦子墨撒开了面子便不要脸了,将齐誉扳过身来,自己爬了上去,在齐誉闭着的眼帘上一阵乱tian乱qin。
  只觉裤裆里的物什突然被那只之前还像死物般的手一把捉住了,秦子墨终于得见“美人”睁眼,虽然那眼里满是得逞之色。
  齐誉一个翻身,反将秦子墨压在了身下,用自己的下身蹭了蹭秦子墨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秦子墨耳边道:“殿下可真好骗,单靠殿下的唇舌,我这儿可好不了,”只觉他的手从前面游移到了秦子墨的后面,戳了戳那已经一开一合的隐秘处所,“得用这儿。”
  又是一夜风雨,狂风卷浪,几番来去虽然狂暴,却满足了两人一个月以来的相思之情以及某人的yu求不满。
  期间,齐誉趴在秦子墨光滑的背上,从后面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下下顶在那xiao魂所在,激的秦子墨娇喘连连。
  齐誉凑在他耳边啃咬耳垂,间或问他:“子墨,想我吗?”
  除了受不了耳边的刺激战栗不已外,秦子墨也不忘了回答:“想。。。想的紧!”
  “怎么个想法?”
  “想你。。。从头到脚,都想。。。唔~”
  “想要我如这般对你?”
  “。。。。。。”
  秦子墨不回答,齐誉便停下动作,直到秦子墨不耐地自己动起来,抬手勾下齐誉的脖子与之唇she交缠,再红着脸,低低地挤出一个字:“想。。。”
  于是,所有情深意切,温情软语全数化作满帐chun se,一室嘤咛,还有那无边无际的bei德与kuai感里。
  秦子墨听到自己泫将欲泣的声音,说:“齐誉,我可真想你。”
  翌日醒来时已是晌午,秦子墨腰酸背疼,怎么也不想爬起来。
  身边早就没人了,喊了玉怜来,想嘱咐她今日伺候一日三餐,皆在chuang上,他不打算起chuang,结果玉怜贼眉鼠眼地瞥了瞥玉屏外,小声道:“齐将军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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