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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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音阶-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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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语,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他抬眼的神态像只大型犬:“……你侄子现在就想吃棉花糖。”
  “不行,”他大义凛然,“你现在不要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受了怎麽办?闹肚子怎麽办?生病了怎麽办?”
  ……刚刚是谁说要给宝宝买棉花糖的。
  我撇撇嘴,转转眼睛,逗他:“诶,你这麽喜欢他,干脆让他叫你爹好了。”
  他眼睛不抬了,继续摸肚子:“我没意见。”
  锺翛脸黑了:“我有意见。”
  谢见安终於舍得回头,白他一眼:“又没问你意见。”
  我圆场:“你们能不能听听我的意见。= =”
  “……”
  “……”
  “……”
  日子就这样哗啦啦的过呀,每天过的都一样,我呆不住了,想出去走走又怕有损形象,锺翛看我这麽纠结,便主动把一些工作中比较重要的文件带回来让我看,顺便“指点指点”他。
  我哪敢倚老卖老,能有工作让我解解馋,提醒我别把吃饭的手艺丢了,我就感激涕零不知所云了。
  锺捷最近的大客户便是那个和电视台联办的模特的招募和培训,这也是乔溢施舍(……)来的,正经的拍摄和宣传还是乔溢公司的钱途。
  我旁敲侧击告诫他千万不要再让别的公司插手了,到时候受排挤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锺翛笑笑“嗯”了一声。
  但还是很担心。
  我现在心态很豁达,不再纠结我和叶新在他心中的地位问题了,有小家夥在就好,爱情不能当饭吃,但小家夥是要吃饭的,我可不能再荒废下去,我是有责任心的成熟好男人。
  只是最近拿回来的一些文件有很多隐藏很深的陷阱漏洞,我翻看了一下,都是经过锺翛现任助理的手的。我把锺翛叫进书房给他逐字逐句的讲解分析。锺翛很聪明,就是缺乏实践和实战。实践好说,每天的上下班内容就是实践,至於实战,还是要看机会和人品的。
  我用前辈的语气意味深长道:“这个内线你打算留他到什麽时候?”
  他眯起眼睛,活脱脱有我阴险的风范:“放长线,钓大鱼。”
  之後连续几晚我都陪他在书房呆到很晚,我笑著问他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老师,他一本正经地:“不行。”
  “为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不是和宝宝一个辈分了。”
  对於我每天和锺翛单独关在书房里嘀嘀咕咕这件事情,谢见安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我有点囧,老子又不是神马黄花大闺女,孤男寡男在一起哪来什麽贞操危机,谢见安可不管这些,口无遮拦的,总觉著我和锺翛在一起就是做不正当的勾当。
  我们确实是在做不正当的勾当,贿赂官员,买通对手,都不是能拿上台面的,但谢见安所谓的“不正当的勾当”明显和我们所做的不是同一个领域。
  这天,在谢见安第五次捧著牛奶打断我们的思路後,锺翛忍不住了,对我半真半假的抱怨道:“干脆我把这罪名坐实好了。”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在文件的影印版上拿红笔勾勾画画:“你也真能够忍的,找个机会除了他算了,猫玩老鼠的ultimate goal是把它吃掉,重点可不是玩。”
  他一呆:“诶?除掉谢见安?”
  “……”我无语,“拜托工作时间请回归工作次元。”
  他别别扭扭的“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道:“谢见安是你弟弟?”
  我摸摸他额头:“没发烧啊,难不成车祸撞的失忆了?”
  他拧起眉毛:“为什麽我总会下意识把他当情敌……”
  我先是被雷劈得外焦里嫩,接著反应过来:“你说把他当什麽?”
  “嗯?情敌啊。”
  我抿抿嘴角,耳尖发热:“哦。”干咳一声,推了推有些下滑的阅读眼镜,拿笔敲敲桌子,“过来看这里……”
  小家夥六个多月的时候,谢见安抱了最新版的现代汉语字典回来,窝在沙发里读小说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看,我莫名其妙:“你干嘛呐?”
  他放下字典,忧心忡忡地:“起名字啊。”
  “啊?”
  他指指我肚子:“给我的小宝贝儿起名字啊。”
  我抽抽嘴角:“……你决定好他是姓杨还是姓谢了?”
  他根本不在意我说什麽,自顾自地:“是单字好呢,还是两个字好,不能太特立独行……”
  我深深的觉著,我这个父亲一点也不合格。
  忽然想到一件事:“诶,那个……”
  “什麽?”
  我脸都僵了,但还是壮士断腕般:“那个、那什麽……”
  “什麽?”
  “我,咳,老子,老子怎麽把他……生出来?”
  说完真想挖个缝钻进去,却又无地自容,只好梗著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
  “哦……剖腹呗。”
  这回脸真的刷了层胶水似的,僵到不能再僵:“神马……”
  “难道你想自然生?”他很苦恼地摸摸下巴,“也不是不行,我听我爸说你就是自然生出来的,但是……”
  两个大男人讨论生孩子的问题著实很诡异,但事关外表我也不准备要脸了:“但是咩?”
  “很疼啊,”他把目光落到我的下半身,感同身受般重重点点头,“很疼。”
  “……疼就疼!我不要剖肚子!会留疤的!”
  “……”他难以置信地,“就为了这个?”
  老子注重外表胜过一切,本来年纪就大了,不好好保养怎麽能行:“就为了这个!”
  “……那好吧,”他重重叹口气,“那从现在开始就要增加一个项目了。”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能早点更的!!!结果一个电话把计划全打乱了啊!!!本以为今天上午没课的结果是通知错了!!!能不能换个靠谱点的组长啊!!!
  明天还是要凌晨更T3T 各位该睡觉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能看到香喷喷还冒热气的更新了!!!
  我恨表演课(的组长)!!!
  谢谢shuu1270、小猪和xianxian的礼物!!=3=~~~!!
  对了 最近降温 要多穿点哟~不要感冒啦~=3=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那好吧,”他重重叹口气,“那从现在开始就要增加一个项目了。”
  我看著他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样子顿生不祥之感:“你要干嘛?”
  他摆出平时欺瞒广大医患的嘴脸,道貌岸然地:“这是你的选择,我是为你好。”然後把我轰进卧室仰面按在床上。
  在他下床背对著我在抽屉的最下层翻啊翻的时候,我撑起上半身头昏脑胀地:“到底干嘛!”
  他像是缉毒犬搜到了毒品,刷地探头直腰转身,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我下意识地往後一坐,他咄咄逼人爬上床:“叶子,我知道你最好了……”
  咽口唾沫:“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他步步紧逼:“你知道,医生是要实践出真技的……”
  “关我啥事……”
  “叶子,”他蓦地大眼睛眼泪汪汪楚楚可怜,被主人嫌弃的大型犬似的,“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容易麽,说是学医结果现在被分到妇产科,尼玛小爷我是学脑神经内科的啊!不就是闲的蛋疼又学了妇产科麽……”
  我:……
  他继续飙泪:“妇产科我也认了,但是实践机会毕竟不多啊……”
  我:……
  他坚定握拳:“叶子,你不要担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说著亮出一直藏在背後的物件,“做我的实践对象吧!!”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脸腾地火烧火燎,提前老龄化了似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著:“你拿它干嘛……”
  “我爸说了,自然生很疼,虽然你的身体构造和正常男性不一样,但产道毕竟是不属於男人的……”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滴,明白?”
  我抽抽嘴角,又觉著刺激太大,揉揉太阳穴:“你直说。”
  “就是让小爷体验一下帮人扩张产道的快,啊不,质感。”
  我先停顿了下,酝酿情绪,然後胸腔爆破:“……NO WAY!”
  TMD老子怎麽可能答应在自己弟弟眼皮子底下被那玩意干!
  他萎了,却还不死心地:“现在就应该那啥”挥挥手中的东西,“──了,你又怕留疤,又不让我这个,到时候会很疼的。”
  “到时候再说!”我准备撵人,“出去出去,我困了要睡觉。”
  “喂喂你考虑下啊!”他不死心地扒著门框,“没什麽不好意思的这是医学界的艺术、艺术!”
  砰!
  去你妹的艺术!
  我在房间里不淡定地踱来踱去,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穿肥大的海绵宝宝的黄色棉绒家居服,脚上也是一个系列的海绵宝宝棉拖鞋,头发乱七八糟还支棱出了两根,面色倒是不错,皮肤也光滑,只是不可抑制的发胖了些许,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真的是很没有信心。
  以前的我,除了被锺翛看过笑话外,永远是以最佳面貌示人,多数时间是西装革履的金领精英形象,偶尔出去健身打球,或是去夜店,也是最有品位有格调的,能把男人的汗水化为性感的最新款时尚运动、休闲装。
  而像现在这样,邋里邋遢的家居服版杨夜,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
  我躺回床上,把脸埋在枕头底下,後腰却硌到了什麽,伸手摸过去,僵硬了。
  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其实没什麽害羞的,老子四十岁了,说没兴起过,没对床伴用过道具那纯粹扒瞎,但用在我自己身上,也就是上次陈温恪送来的那堆补给品,和锺翛玩过。仅此一次。
  我对著灯光看看,大小适中,色泽粉嫩,质地真实,倒是上品。
  又想起了谢见安说“会很疼”这句话……
  我下床把门反锁上,然後摸出被冷落已久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想了想,又挤了同样多的分量在手上,然後又僵了。
  ……老子在做神马!
  我冲进浴室把手上牛奶味道的液体洗干净,闻了闻,还是有残留的味道,干脆脱掉衣服冲凉,一会儿睡觉舒服。
  冲过凉反而精神了,披上浴袍,靠著床坐著,拿本杂志却看不下去,眼睛又飘到了那个东西上。
  我舔舔唇角,看看锁好的房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挤出润滑剂涂在上面,扯掉内裤对准某个部位捅了捅。
  进不去,还很疼。
  我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了,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插──
  “卧槽!”
  高声骂了一句,瞬间又压低声线怕被外面听到,东西进去是进去了,但TMD疼的要死,像火棍探进去了似的,於是又拔出来。
  我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爱抬杠,一看它这麽不配合,也较上劲了,又挤了些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反正也没人,不需要不好意思,一根一根轮著来,慢慢叠加,不由自主地就和锺翛做起了比较,然後悲催的发现自己弄自己手指探的空间和长度有限,真的没有他弄的舒服。
  但老子也不需要舒服,谢见安不是说了麽,这是医学界的艺术。嗯,艺术。
  里面慢慢自动分泌了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呼吸不稳了起来,後面明显升腾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更深层的,手指探不到的地方有一种亟待解决的需求……
  我托著肚子慢慢翻个身,跪在床上,拿起那个东西对准,然後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诡异,身体内部的感受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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