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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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熟-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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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永远都在你不怎么在乎的时候快速流逝,特别是在一篇本来就不会太长的番外中更是快得,都接不上剧情了。
  不,本来就没什么剧情路线。
  蔚非还是老样子,个性的原因,他能融进的集体意料之内的少,就像他人际关系超好的弟弟蔚盐就曾对他评价说:“哦呀,能跟你真正玩得来的,有超过一只手指头的数量吗!”这应该是嘲笑,而不是合理的评价吧!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又只是笑一笑,扯一扯嘴角,让人无比想揍醒他的离开了。
  若换做以前,作者一定会用‘扬长而去’或者‘一走了之’这样的四个字作为人物的离去。
  他拉了拉外套,带着外套上本来就有的帽子,两条挂着毛绒小球的挂饰就吊在两边,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茸茸的高领子毛衣。温热的感觉,让被风吹得麻木的下巴和脖颈重新有了舒服的触感,且获得知觉。擤着冻红的鼻子里的鼻涕,搭着一辆去机场的出租车,尽量的赶过去。
  说好的三年,可三年后又三年,三年后又是三年!这都快十年了,终于等了九年又十个月的学弟,等来了久违的学长——和一张,学长要结婚的请帖。新娘不是学弟,也不是和学长关系不清的学姐。
  十几年前,某个下雨天,在学校蔚非就一把伞,他偷偷的把伞放在高三学长得座位旁边,然后到校门口准备冒雨走。就在跨出第一步时,忽然,他的手被拉住了,并且把他拉倒退了几步。回头斜倪一眼,竟然是李栾严。学长整了整雨伞说:“怎么冒雨走啊,我这有伞,也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和他一同遮着雨,走了回去。那时,他听后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第一次是在, “别闹,学长——明天还有课呢。”蔚非躲开了李栾严专注的眼神,耳根却隐隐发烫,“找打吗?学长,看什么梦呢。”
  “恩,是梦话,我不介意把梦发展成春。梦哟!”刚表白过的男人却一点也不沮丧地笑着凑近。
  “……”他不懂为什么学长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初的好好学长,而是一副死不要面子的?
  不料,李栾严也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小学弟不想当初那样随时面带笑容,搭讪他也不会脸红的学弟,而现在却是把学业当老婆,死要面子的?
  婚礼是办在教堂里,普通的教堂,教堂内虽不是有多金碧辉煌,却也有一定历史味道。酒席办在三星级酒店六楼,大厅内洋气的精致吊灯,和八九桌满席的客宾们,喝着酒划着拳,同时祝福着这对新婚夫妇的美好未来。
  那些笑得真假半掺的哥们都是知道当年新郎和学弟的那点破事的旁观者,而兴致勃勃盯着新郎所在方向的大概是旁观者中想看故事里的学弟与新郎的黑历史。
  当然例外也是不少的,比如之前来去接新郎从飞机场回来的学弟,穿着一身红色衬衫的西装,居然没有缺席,并带着女伴。如果眼尖的话,就会发现其实那不过就是新郎的发小罢了。或者以为不友好的人,回来砸砸场子什么的,结果很多恶人都没有到场——那些可以带动气氛的人。
  再比如,新郎的父母都没有出席。这让蔚非选了一个视野最佳的位置,观赏着这部烂剧。
  真是可笑啊,原本想要大闹一场的蔚非,真的来到婚礼现场。看到西装革履的学长和一身雪白精致婚纱的新娘——这样的想法,又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新娘的父母对李栾严虽不能百分之百地放心,但百分之八十的放心还是有的。对十几年前还态度很好的好学生,中途变成了态度不佳像个小混混一样混日子,最后居然又变回了原样成了自家女婿这事,显然有些不适应。
  毕竟,这个人啊,就是多变。今天可能讨厌,明天可能就喜欢上了。
  这样的情况说再多恭维话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值得庆幸的是新娘那边爱操心的岳父岳母还是放下了心的去吃酒席。在新娘与新郎走到每桌酒席前敬酒时,蔚非突然在新郎要去下一桌时,拉住了对方。
  “新娘看上去是个乖姑娘呢。”
  “嗯?小学弟你不觉得这十年间,你完全可以去到一个。。。。年轻女孩,不是吗?不过,她确实是个很好的姑娘没错。”
  是啊,若不是一直在等你的话,他也许还真的可以找到一个年轻又贤淑的女人结婚呢。
  婚礼仪式进行得很顺利,超乎任何人想象地顺利。原本蔚非以为自己会说出那些利刃般的话来羞辱李栾严,可到最后一句也没说出,倒是混合而成了还勉强像样的恭喜两个字。虽说语气听起来不怎么顺耳呢,十年间的傻逼等待终究是以自己一个人为收场结束。
  年少轻熟?
  为什么烂作者总是这么懒呢?
  关于蔚非十年间没剪过头发加李栾严最后一次帮非仔梳头的背后故事。
  “诶,栾严你帮我梳下头发!”毕业后十年里他没有再去剪过头发,如今已长至股间。
  “没有我,以后谁给你梳头发。”
  “轻点,不要梳到耳朵。。。好吧,你已经梳到了。。。shit!这是第三次了!”
  他笑了笑对他说“不知道弟媳妇。。。你老婆会不会在意你这头比她还长的头发,没准,过会就和你离了。是吧,非仔!”
  明天真正要结婚的是你,不是我。笑着说祝你们幸福这种话,嘛,不是很简单吗。
  蔚非因为肤色偏白,在幼年时被自家母上蔚蓝当做女儿来养,所以在上小学前,一直留着一头又黑又直的中长发。
  因为母亲和隔壁小哥哥的妈妈比较熟,一到放假,就会被自家妈妈送去和小哥哥一起玩。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他总是能当隔壁家小哥李栾严的新娘。虽然被自己不情愿,又误认为是女孩子的,被小哥哥叫着妹妹,但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
  幼儿班时:学校组织郊游,小蔚非睡眼惺忪地拉着海绵宝宝的背包从校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不断的连打几个哈欠,旁边是笑得莫名其妙的隔壁小哥。
  非仔抱怨道:“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去学校啊?只有遛狗的大人才会…”小孩子特有的那种声音软软,又说不清话的感觉。
  隔壁家小哥说:“不一定哟,”说完,伸出有点小肉的手指勾住小蔚非的背包带子“也是有晨练的,大叔阿姨们。”
  最后,他在邻居小哥的婚礼上,他一边笑着调侃着新郎,一边用自己用过的杯子换过李栾严手中的酒杯饮下:“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恭喜。”
  我们终究不在有当初的年少轻熟,失去了年少的青春,最终走上了各自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又一篇短番外结束了,又是三章结束的,唉,短小君,没办法啊=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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