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零流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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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零流醉-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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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人你追我赶争斗不休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破窗而入,就在榕浪的面前如若无人之境般将澜零的胳膊架住从窗户冲了出去。
  榕浪一惊,先是看了眼床上的流醉,然后看着那抹黑影带着沧澜飞快地逃远,心知再去追赶他们已是不可能了,便赶忙来到床边。
  看着床上的流醉,榕浪心中剧痛。伸手拉过床上的被子,榕浪轻柔地将它盖在流醉那看起来残破不堪的身子上。
  深吸了一口气,榕浪再次看了眼流醉,然后赶忙冲了出去。眼下,他还是将花玲叫来吧!
  大夫有些瑟缩地躲在离房间不愿的墙角,眼神惊恐地盯着方才黑衣人与澜零离去的方向,花白的胡子还一翘一翘的!
  见榕浪冲了出来,大夫赶忙上前几步拦住了他,“这位公子啊,你到底是还看不看病了?小人只是普普通通一名大夫,不经吓的!”
  榕浪看着脸色略有苍白的大夫,“麻烦大夫白走这一趟了,只是病人已经无碍了,这是您的诊金还请您收好了。”说完掏出来一定分量不轻的银锭子。
  大夫见了钱,先是眉毛一挑,然后暗中吞了吞口水,“公子言重了,小人并没有给病人看诊,若是公子不弃只给几个跑腿费就好了。其他的,还请公子收回!”
  榕浪的脸色因为大夫的话好看了一点,“大夫不必多说了,如今我家主子还有事着我去办,我让人亲自送大夫回去。”
  说完也不管大夫有没有答应,便转身向着楼下走去,看自家主子的情况,恐怕再晚一会儿会更加凶险!
  花玲跟钰绝坐在二楼的一间雅间里,外面设了结界,也吩咐了伙计无事不可来打扰。
  看了眼形态散漫却不失高贵的钰绝端着一杯茶,透过屏风的空隙看着楼下热闹的人群,嘴角那丝嘲讽的笑意甚是碍眼。
  “大哥,小醉的身份你既已知晓,你看是不是要通知他们知道?”花玲见他并没有先开口的打算,忍不住轻声说道。
  钰绝回过头来看着他,“通知他们?你的意思是,集合所有的精灵,然后联合五个国家,解除这千年诅咒?”
  花玲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心中一沉,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别的计划?!“这并非我的打算,而是我们的使命!”
  直直地盯着钰绝的双眸,花玲凤眸中满是认真与严肃,“依大哥之见,可是另有打算?”
  钰绝垂下眼看着手中的茶杯,嘴角的弧度淡淡的,“玲,我真不知道是赞你意志坚强,还是怜你幼稚可笑!千年的时光,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你以为,他们会那么简单就承认了这个少年?如果你拿不出什么成效来,我看还是带着他隐居山林的好。千万不要让有心人得了消息去!”
  就算他语气不善,可是花玲仍然从中听出了几分劝诫的意思,心下感激也暗叹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当下脸色稍缓,“小醉他既然是神选中的那个人,身体的素质之好自然是不用我说的。以我一人之力,恐怕还不能将这块璞玉雕磨成功,若是大哥愿意,可否一同来教导他?”
  钰绝抬眼看着他一脸的希冀之色,闪亮的眼底隐隐带着几分不安,心中不忍却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再者以自己金精灵的身份,确实不好在离殇呆太久。
  花玲眸中的光芒渐渐熄灭,钰绝的沉默被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拒绝。苦涩地一笑,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钰绝留下?他们之间,已经再没了曾经那毫无拘束的感情互动……
  钰绝看到花玲满眼的感伤之情,心中的滋味也是不好受,抿紧了唇,想要将自己的难处说出,却又不知用何语气道明。
  “碰碰!”的敲击声突然响起,花玲顺着声音看去,见榕浪满脸的焦急之色,眼眸赤红满头大汗地敲击着自己设下的结界,心中一惊,刚忙撤去了结界。
  “花玲!”感觉到手下的放松感,榕浪也顾不得其他冲了进来,大声喊道,“主子他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花玲身子一震,小醉出事了?!见榕浪这般焦急,花玲也顾不得细问什么,飞快地冲了出去,只留下钰绝在里面若有所思地坐着。
  花玲越接近流醉的房间就越不安,眉头皱地紧紧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快。看到那扇门就在几步前,他再也没时间去猜测流醉发生了何事,猛地将门推开。
  浓郁的血腥味让花玲身体发凉,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脚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看着床上的人影,花玲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恐惧感,他颤抖着身子缓慢地向着床边靠近,“小醉?”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花玲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放到了流醉灰白的脸上,“小醉!”
  悲痛的哭叫声,如同杜鹃啼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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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零流醉 凡尘一游 第八十章 花玲之怒
  章节字数:2892 更新时间:10…09…27 12:52
  眼前的一切,都让花玲觉得有些不真实。明明刚才自己离去时,还好眠的人,为何现下却是一尊破碎的娃娃?!
  颤抖着手缓慢地掀开流醉身上的锦被,眼前的青紫瘀痕更是让花玲几乎咬碎了银牙!
  “呜呜……小醉,你回答我啊!”花玲眸中的泪水再也没办法掩饰决堤而下。
  流醉一动不动的睁着双眼看着床幔上方,就像是在发呆一样。以往闪亮的眸子再也没有了光彩,如同熄灭的明珠,灰败又残破……
  花玲抽噎着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嘴以怪异的角度张着,手指颤抖着摸向他的下巴,然后微微一震。
  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竟然将小醉的下巴都给卸下来了!!花玲泪水稍歇,眼中满满的都是怒火!
  小心翼翼地沿着他的颌骨,手下一颤尽管有些不忍,但花玲还是咬了咬牙,将流醉的下巴给接了上去。而这时,榕浪也匆忙地奔了进来。
  花玲双目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哭过了,还是被心中的怒火给烧的。“榕浪,你可知道是谁这般禽?兽不如?!”
  榕浪喘着粗气,心下的怒气因为花玲的话一下子汹涌而出!“是那个沧澜!!殿下他真是识人不清,引狼入室!!枉费殿下与他相交,他竟然……”
  话说到这里,榕浪就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一样,声音艰涩,再难吐出一词半句。
  花玲听到他这话,先是脸色一沉几近铁青,接着又若有所思。方才自己便在想,那个男人像是中了什么春?药,而且以他的灵术若说什么寒风入体,现在想来才觉得怎么可能!
  花玲额头上已经见了冷汗,难不成真是自己一时夸大,又急着离开,这才犯下如此错事么!可是,澜零他身上的不对劲又是怎么回事呢?
  榕浪见花玲皱着眉头沉思不语,心知他定是想到了什么,可是看着床上躺着的主子,心中不禁焦急地出口说道:“花玲,你先看看殿下!他这么不言不动的,莫不是失了魂吧?!”
  花玲一惊,赶忙将目光调回流醉身上,手中碧绿色的灵力不断地涌出,贴着那带着瘀痕的肌?肤,缓缓地流入流醉体内。
  在木系灵力强大的生命力作用下,流醉身上的青紫瘀痕逐渐淡去,最后变成的淡淡的粉色。
  花玲的脸色有些微白,身上也冒了汗,看着身体恢复不少的流醉,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再看流醉依旧双目无神的模样,心中的担忧也不言而喻。
  榕浪看着这样的流醉有些不忍,“花玲,殿下他这莫不是受不住刺激,失了魂了吧?”
  花玲叹了口气,“恐怕是这样了,这是心结,我能做的也只是缓解他身上的痛苦,至于他心中受的伤,这还是要他走出来才行。”
  榕浪磨着牙,“我要将那个畜生抓回来碎尸万段!”
  说着,竟是转身往外走去!
  花玲回过头看向他,“慢着,我有事同你说!”
  榕浪不解地挑眉回头看着他,“什么事比将伤了主子的人抓来还要重要?”他的语气很冲,显然对花玲阻止他有些不满。
  花玲皱了皱眉,对他的态度也没表现出什么敌意,轻叹一声,“那个沧澜,就是你们的离殇陛下!”
  果然,是个十分重要的事!只见榕浪呆滞地看着花玲,脑海一片空白!忽然间想起,那日在泷河之上看到的银灰色身影……
  “这,怎么可能……”榕浪迟疑地说着,心中却是已经信了花玲的话。
  花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头看向床上依旧没有动静的流醉,“小醉他,竟是连我们说的话,都听不见了么……”
  说完这句话,花玲的眼又红了!
  榕浪好半晌才平静下来,虽然知道殿下他跟陛下之间的因缘纠缠,可是就算如此,那人也不能这般折辱于他!
  花玲神色哀伤地看着流醉,屋里一时间寂静地让人有些发秫!
  榕浪向着床边走近了几步,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就算,他是陛下,也不能这么对待殿下!”
  花玲倏地回头看向他,满脸的惊讶之色,想不到榕浪他竟然真的一心只向着小醉了。“你不觉得,以离殇帝的脾性,做出此事来绝非他的本意么?”
  榕浪微愣,他刚才一直被怒火冲击着,竟未想到这一层!那人可是离殇国的国君!万民的主宰,以他的尊贵跟威严,又怎会犯下如此兽行?难不成,那人不是陛下?
  花玲见他先是皱眉,接着又黑了一张俊脸,也不难猜测他的想法,“我先前是让你请个大夫给他看诊,如今想来他这病来得本就奇怪。小小风寒会让他那般模样?看来他是被人下了药,或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了……”
  榕浪诧异地看着他,听花玲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当时未曾仔细想过,才造成了如今大祸么?
  花玲担忧地看着床上的少年,“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将他扶到小醉的身边,小醉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
  说着,竟然再不顾及榕浪在场,失声痛哭起来!
  榕浪有些为难地看着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花玲,手臂抬了抬有心想要安慰他,却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言语!一时间,两个人一个哭得万般伤心,一个僵着脸皱着眉头,如同黑脸的张飞!
  “这是怎么了?”就在榕浪实在受不住想要出声劝告花玲的时候,钰绝的声音突然于门口响起,而花玲也因为他的话,停止了哭泣!
  钰绝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先是看了满脸泪痕的花玲一眼,然后似乎不经意间扫向榕浪,最后才将目光落到床上的流醉身上。
  由于失了面具,流醉的真容也就呈现在众人眼前。钰绝眸光闪动,心中暗叹好一个绝美少年。看着流醉眉间那片淡紫色的花瓣印迹,心下一片了然。
  只是,这少年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头……钰绝皱着眉看着流醉,“他这是,又受了什么伤么?”
  花玲看着满脸疑惑之色的钰绝,脑海中忽然出现刚才钰绝看着澜零的目光,不屑中又带着几分冷意。
  当时自己害怕他对澜零说些什么,这才让他自己走了,也没想过是不是钰绝动手伤了他。难道,真是钰绝下的手么?若是真的,那他又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钰绝见花玲没有回答,反而用一种探究似的目光盯着自己瞧,心下有些不悦,“玲,你在怀疑我什么?”
  上千年的交情,自认对花玲知之甚详,对他的心思钰绝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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