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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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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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的脸一时又红了,梨洁看了看天色,“凌儿这时也该下学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侍书的小童忙上来回话,“小公子书不会背被先生留下来了。”
  梨洁似已习以为常,“去吧。”然后似忧非忧的对剑潇道:“我们剑家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凌儿资质如此之差?都十三岁了连我十岁能背下的东西也背不出来!”
  剑潇倒不已为意,他们是在夹缝里生活的人,聪明反倒会葬送了自己。“丫头会读书识字么?”
  “我会打猎!”小丫自信非凡。
  “是么?”剑潇想到初见她时的样子,“那么你打到几条猎物呢?”小丫脸一红,吱唔着说不出话来,而大家从未见剑潇有如此风趣温和的时候,一时都迷恋着不走,连梨洁都有些恋恋不舍了。
  又说了好一会话剑凌才一脸抑郁的从学堂里回来,见了剑潇神情立时恭敬谨小起来,“大哥,二姐。”
  剑潇颔了颔首,梨洁拉过他,“凌儿,来见过你未来的嫂子?”
  剑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嫂子?”剑潇见他反应似乎是真的慢并不是故作庸笨,心里不禁也奇了起来。他一直以为是梨洁要保护剑凌故意让他装笨以放松萧戎歌的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偷来浮生几逍遥(3)

  至剑潇走后萧戎歌的心始终闷闷的窝成一团:他开始反击了!这些年剑潇总是忍受着他所有的侮辱与折磨,虽然愤怒不服,可没有这样反击过,现在他是真的要摆脱自己了么?
  不甘心!怎么能甘心自己所爱的人与别的女人欢好?怎么甘心自己所爱的人娶别的女人?
  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清让节前不还是好好的么?自已向他表白以后他就有些反常,难道是恃宠而骄?不,剑潇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因为鱼音怀孕?可是他们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到底是为什么?他是真的爱嬴洛?爱得甚过自己?他真的爱自己吗?从来都是自己缠着他,难道他认为自己对他爱到已经不敢动他家人的地方?因此来报复自己?
  萧戎歌心里乱成一团,他知道自己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否则将彻底的失去剑潇,可这样看着他娶别的女人这种痛怎么能受的了?
  烦燥不已的时候竟有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穿云破月而来,萧戎歌心里一怒,“谁这么大胆?拖出去!”却并没有人敢动,那笑声似从红楼之上传来,萧戎歌心知是谁一跃上了房檐,见一个黑影在皎月之下纵身腾跃,那人自是剑潇无疑,笑声是从他身边传来,萧戎歌眼尖便看见一惯冷漠疏离的剑潇此时正揽着一个女子。妒火顿生,黑眸幽亮。
  小丫见也有人跳上屋檐了心里大喜戳戳剑潇,“那里也有人呢?我们去看看吧?”
  剑潇知道避也避不过,于是一纵身跃到萧戎歌所在的楼头,一靠近便觉一股森然杀气传来,他下意识的护住小丫,她却丝毫未觉,大胆的问,“你也和哥哥一样会飞吗?”大大眼睛闪闪亮亮像弯月时的星子。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他以为令剑潇一见倾心,亲自上门求亲的女子不说倾国倾城,至少也堪一看吧?这小女子除了眼睛大一点并无什么出色之处,剑潇的眼光还真是独特。
  “不错。”剑潇从容回答。
  “你想的到底是什么?”若是想要气自己的话应该找个绝色美人吧?
  剑潇目光镇定不见一丝波澜,“我想的已然告诉你,其它的从未多想。”他只想追随着他,仰慕守望一个真正的英雄。
  萧戎歌气不打一处来,他什么也未想就弄得自己心绪乱如麻,真是……真是……“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没有。”他不会拿女人来报复人,那是最可耻的事!
  “报复什么?”小丫好奇的问,“哥哥,他说你报复他?为什么要报复他啊?”抱着他的手臂大眼睛眨啊眨的。
  剑潇冷漠的眼神看向小丫的时候变得宠溺温柔,“没有什么。大人的事丫头不要多问。” 拍了拍她的额头,“哥哥先送你下去,明天教你射箭可好?”说着抱起她一跃落下屋檐,陈沔赶紧上来,“剑公子,属下送程姑娘回去吧?”
  剑潇知道萧戎歌还有话要说,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嘱咐小丫,“天黑要小心走路。”眉眼一凝,“不要怕,哥哥在屋顶看着你。”是警告陈沔不要对小丫生歹念。
  看着小丫出门了才回过头来,萧戎歌已从屋檐上下来了,“你对她倒真体贴啊!”
  剑潇冷然道:“虎狼之侧岂有不防之心?”
  萧戎歌却仰首大笑起来,“哈哈,你知我容不下她,携羊至虎侧,却防虎伤羊?剑潇啊剑潇,你何时竟也变得如此卑鄙虚伪了?”
  剑潇被他一噎,萧戎歌这时看着他,眼里的讥嘲早就不在了,一眼的深情仿佛满月的光辉都聚中在他眼里,天地皆因其而黯然,他缓缓走进,步步爱怜,寸寸柔情,“潇儿,你忘了答应做我的爱人了吗?”
  “你想让我忘记还是记着呢?”剑潇悲凉的将问题抛回去。
  “不要娶她!”光是想着他已受不了了!
  “在你每一次缠绵的时候生不如死是吗?”这样问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是从容冷漠的。“记着你所谓的无关欲的爱!记着你一个月二十八天的云雨缠绵!记着你那一剑斩下时是如何的毫不留情!记着你让我耳听着你和江丽如何的抵死缠绵彻夜销魂!这就是你想让我记住的是吗?”终于忍不住激愤起来,脸涨血潮。
  “不是!”萧戎歌急切的握住剑潇气得瑟瑟发抖的肩膀,“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的!”看到剑潇沐浴以后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对自己也是莫大的吸引,他可以连同他的身子一起去爱!
  剑潇冷然摔开他的手,“玩腻了女人是吗?想到了我?”萧戎歌脸色一白,剑潇凉笑道:“还记得那次给我下药后你说过什么话?”
  痛楚直逼心肺,那晚那么龌龊之后萧戎歌才发现自己如此爱他,那样的开始注定他们相爱也这般龌龊艰难。
  剑潇用一种悠然回忆的声音说:“你吼着‘我替你解毒’,那是春药,你如何替我解?”是逼问又是自述,“原来那时你就爱我是吗?可你爱我了竟然不敢动我分毫?”以他的强势那时的自己全无抵抗之力,而他轻易放手其实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我只是不想迫你。”这算不算一个堂皇的借口?
  “放屁!”剑潇第一次口吐脏话,显然已忍无可忍!“你一直恶心断袖龙阳不是吗?”
  曾经的侮辱再次袭来,萧戎歌脸色煞白,“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剑潇浑身凌厉之气一时雪消冰释,颓然无力道:“云雨巫山,不曾经历不知其销魂,既已经历便如食罂粟。你不肯给我的,自有他人肯给。”这其实还是刺伤萧戎歌的话。他一日不成亲,萧戎歌又怎么肯真的放过他和梨洁好好生活?
  这个原因却让萧戎歌心里灯火一炽,“我可以给你!”
  “是吗?”剑潇意兴阑珊的问。
  “是!”他肯定的回答!
  “那么,我可以不要任何女人。”萧戎歌的眼睛一时璀璨的皎月失色,剑潇接着道:“只要你在天下人面前说你一辈子爱我!说你一辈子要我!”
  三日之后议事厅,阁中大事商议罢萧戎歌道:“无事便散了。”
  剑潇离座,“属下有事。”
  萧戎歌眼皮一跳,他这几日对剑潇避而不见就怕他提起那日之事,如今终究还是避不过了,“何事?”
  剑潇容色平淡,盯着萧戎歌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半月之后是黄道吉日,宜婚嫁,属下想于红楼迎娶小丫,请阁主和各位兄弟吃一杯喜酒。”
  萧戎歌倏然而起,“不行!”剑潇神情不变,目光如千年古潭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戎歌。萧戎歌被他盯着心如刀绞、羞愧难当,“半个月太仓促,你为问鼎阁创了如此大功成亲这等大事岂可马虎?”
  他本就该想到萧戎歌所说的一切都是戏弄而已!“阁主费心了。属下父母不在不宜盛礼,一切从简便罢。”
  “剑潇……”
  “属下要张罗婚礼,先行告退。”他长揖一礼,拂袖而去。
  议事厅里人渐渐散去,萧戎歌颓然坐于软榻之上,四肢也软软的无力像中了软骨散。要成亲了么?剑潇也要成亲了么?萧戎歌想起那一年为了逼剑潇回来他去信说要娶梨洁,挡他在雪月梅影里,那时他说“你要我不娶她,我便不娶”,剑潇说“你的事,与我无关”,那时他是那么心丧如死啊,他想娶她便娶她,毕竟她长得那么像你啊!
  可这三年过去了,长得那么像剑潇的梨洁他却动也不敢动,每当想他想得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他就会去梨洁那里,只是看着她就仿佛剑潇在他身边,清冷如冰雪,孤傲如红梅,灼灼如枫华。
  他宠着梨洁,抱着梨洁,甚至睡在她身边,可浪荡如他却怎么也不敢动她一分一毫,生怕过了这个界线就永远的与剑潇隔绝了!
  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静静的看着身边女子恬静的脸,想像着如果是剑潇在身边,他敢动吗?回答却是不敢!他不敢啊,曾经受过那样的耻辱伤害后,他怎么还敢与一个男人欢好?可是竟然受过那样的耻辱与伤害他为何还会去爱上这个男人?
  真的爱他!爱得痛彻心扉,痛发如狂!从在君山上的第一眼相见,他执剑长立于八重门上,遗世而独立、灼热又冰冷、凉薄却多情,那时他就一剑钟情于那个少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倾倒了他,只在那一瞬间。
  在湘妃祠比斗后,他说“我要你,剑潇”,到如今他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他的追随,还是要他全心全意的爱。
  他是自私的,那么爱剑潇,却又不敢给他爱人应有的东西。所以说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只是想将他留在身边啊,以一种最干净的方式留住他。却又在他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活该遭到唾弃!活该受到那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深知从剑潇要娶程小丫不是因为什么迷恋那销魂的滋味,只是想报复他。心竟还高兴着,他还能报复自己说明还恨自己,由爱生的恨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甜蜜。
  可是他就要那么看着他娶别的女人的吗?当年剑潇亲手将梨洁交到他手中,他痛恨地在设下云雨引,那么今日呢?看着他执着别的人手踏入礼堂,他又该如何面对?
  那时他用自己的洞房之欢折磨剑潇,如今反过来要被剑潇的洞房之欢折磨。
  人就是这么贱,有的找着作贱别人,有的找着被人作贱!
  如今江湖上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问鼎阁的剑公子娶亲之事了。
  清让节踏青之后世人皆知问鼎阁的剑公子容倾天下,所过之处风月无色,山峦不春。而这么绝世的剑公子竟然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女子?一时间不知多少男男女女伤透了心,据传汴南河流之上每天都可以发现几具跳河而死的尸体。
  剑公子娶亲的消息一传开问鼎阁便迎来了一位贵客,——当朝七皇子、云王陶浮白。
  陶浮白与萧戎歌是多年的故交,也是萧戎歌惟一的朋友,萧戎歌自然热烈欢迎的,率众下山迎接。陶浮白来的时候是正午,此时已是初夏,阳光颇热,在大家等得心焦气燥的时候一顶软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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