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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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逆天-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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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戬,过来拔出它。”
  厉戬走过去:“它是?”
  “这把剑就是我追回来的,你父亲的业师所使用的剑。”
  “我爹的师傅?”
  “不是天敬上人。尊主虽然跟在天敬上人身后学过几招,但是天敬上人还不够资格做你父亲的师傅。”
  “那我父亲的师傅是?”
  虚宿也摇起头道:“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谁,也许早已死去。你父亲只说是将他抚养大的恩师。”
  虚宿又道:“这把剑你拿着,上有炔字剑诀,是你父亲留给你们兄弟两的。只说你们学会之后就将剑毁去。”
  厉戬惊讶道:“毁剑。”
  虚宿点头苦笑:“也不知尊主怎么想的,明明一直宝贵它,最后却说要毁了它。”
  厉戬慢慢走过去,伸手拔出那把剑,剑一点也不难拔,甚至拔出来仔细查看也如其他剑一样普通。
  “这就是父亲宝贵的剑。”这把剑翻过来覆过去也没看出什么特殊来,更别提什么剑诀。
  虚宿道:“剑诀在剑鞘里。”
  厉戬马上对着剑鞘里看,又拿剑在里面捅了两下。
  “没有啊,没有纸条布帛什么的。”
  “来,给我。”
  虚宿拿着剑,对准剑鞘一劈,剑刃在剑鞘上滑到一边,差点削了虚宿的大拇指。
  厉戬惊吓道:“小叔,你别砍到自己的手。”
  “没事!”虚宿大手一挥,又骂道:“尊主的师傅真是有病,一个剑壳做那么硬敲核桃啊,奶奶的!”
  厉戬道:“那怎么办?”
  虚宿狠狠将剑鞘往地上砸,可惜除了他自己的手麻了,没任何效果。
  虚宿把剑鞘扔给厉戬道:“小戬,交给你了,用你的智慧开启它吧。”
  厉戬呆愣了好久好久。
  “唉,小叔你真不够意思!”厉戬希望能快点练好剑诀去找哥哥,如今却只能望剑长叹啊。
  戒痴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施主,你还没睡啊。”
  厉戬点头:“唉,小师傅,我要是你无忧无虑的该多好啊。”
  戒痴爬到厉戬身边道:“你有很多忧愁吗?”
  厉戬点头:“很多很多啊。”
  戒痴想了想道:“国师有一句话要我告诉你,她说绿儿一直没背叛你。”
  “绿儿?”厉戬记得那不是阴山鬼母的婢女吗。“小师傅,你这句话应该对阴山鬼母说,不是我。”
  戒痴要晕了:“可国师要我跟圣女教令牌的主人说,不是你吗?”
  “大晚上不睡觉都干吗呢!”虚宿被吵醒了,不爽的敲戒痴的脑袋。
  “啊,又敲我。”戒痴好委曲啊。
  “因为他是我小侄子。”虚宿眨了一下眼道,“小戒痴你是真痴啊。国师要你听令牌主人的话,你当然就听他的话。”
  戒痴被虚宿吓得连连点头:“我听,我听话。”
  厉戬把戒痴拉到身后,对虚宿望着道:“小叔!”
  “不逗你玩了。小戬你跟你爹性格一样,还是小天好玩多了,跟小刺猬似的,一惹就扎人。哈哈!”虚宿哈哈大笑,继续倒头睡觉。
  小刺猬?!这个比喻还真是像啊。
  戒痴哀怨道:“洞人叔叔就知道欺负我,我内心也是很脆弱的。”
  厉戬微笑,猛然灵光乍现,拎着戒痴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戒痴傻了。
  “洞人叔叔就知道欺负我,后面是什么?”
  戒痴呆住,结结巴巴道:“我内心也是脆、脆弱的。”
  厉戬放开戒痴,拿剑对着剑鞘里面削了一点。
  果然,只见剑鞘内壁削出一层薄纱,厉戬捏住薄纱的一角,用力往外一拉,一张薄如婵翼的丝卷立马呈现于眼前,上面正是炔字剑诀。
  “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

  那个小青年死了,那个七煞的儿子,他终于死了。
  厉天应该高兴,应该庆祝,他的仇人要不开心了,可是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就是幼年母亲的死,也没有带给他这种心撕裂的感觉。
  难道,我喜欢上了他?不可能!不会的!绝不会的!绝不会……
  “先杀了老子,再擒了儿子,哈哈,这买卖好!”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走了出来,张狂的大笑。
  依脂冷哼道:“虚空老和尚,这个厉天我打算送给秋茗的,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知道知道,依妃娘娘的话,本座一定听从。不过,我那秋茗侄儿是玩死人的,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子,真是可惜了!”
  这老和尚正是达摩堂首座虚空长老!只见老和尚舔了舔干裂的下唇,邪恶的笑了笑。
  依脂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你办的怎么样?”
  “都弄好了,郑普想逃下山,被本院僧人发现,于是他杀了僧人不知所踪。”老和尚道:“娘娘,都是按您的指示去做了,很快整个寺院的人都会知道,郑普是个杀人魔。”
  依脂头疼的揉揉额头道:“就这样吧,唉。这里你收拾一下,我头疼先回去了。”
  “好的,娘娘!”老和尚送走了依脂,来到厉天身边,把昏迷的厉天背了起来,向山下走去。
  夜,灯光忽明忽暗。
  厉天在寒冷中迷迷糊糊转醒。
  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岣嵝的身躯走了进来。
  厉天眯着眼睛,待他走近,才看清是个老和尚,而自己,双手被绑在两边,身体靠着墙,身上伤口隐隐作痛。
  厉天挣扎起来,越挣扎身上越痛。
  “年轻人,不要挣扎了,绑你的两根绳子还是冬天晒绵被用的,结实的很。”
  厉天瞪着那老和尚,终于慢慢开口道:“我认得你,虚空!”
  “不错!”老和尚嘿嘿笑道:“你老子是我杀的!不想厉道行长得不咋地,儿子却生的像个女儿。”
  “可惜啊,这都是命,年轻人你也怨不了谁。”老和尚又点了一只红蜡烛,红蜡烛边还有一条鞭子。
  老和尚拿起鞭子,捏住厉天的脸道:“啧啧,多么好看的一张脸,本座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脸。”
  “啪!”
  鞭子狠狠在厉天身上印出一条粉红色的长痕。
  厉天咬牙,紧皱眉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啪!”
  “你叫啊,呻吟,发出难过的声音。”
  “啪!”
  “你的表情应该多一点。”
  老和尚又连抽几鞭,厉天身上布满了鞭痕血迹,他重重的喘气,满头大汗,一声不吭。
  “看来要玩点新花样了!”老和尚拿出两根细针来,对厉天笑道:“听人说,这个东西穿在乳头上会很有趣。”
  老和尚又歹毒的撒了点辣椒沫在针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虚空长老,是我秋茗。咳咳!”外面响起秋茗的声音。
  老和尚道:“秋茗,来的正好,进来吧,看本座怎么折磨这年轻人。”
  秋茗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阿壹。
  执明,厉天迷迷糊糊心里喊道。
  秋茗暗骂了一声老变态,道:“虚空长老,依妃娘娘说他是给侄儿的。”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好吧,马上把他交给你。”老和尚捏着细针走到厉天面前。
  “嗵!”
  细针没有给厉天穿上,却是老和尚倒在地上。
  阿壹收回自己的拳头,有点惊吓的后退两步。
  秋茗上前探探老和尚的鼻子,站起对阿壹道:“他死了,阿壹,你为什么要杀他?”
  阿壹凝视着老和尚鼻子里流出的红褐色血,望向秋茗,结结巴巴道:“主子,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秋茗伸出手,阿壹以为他要打他,吓得把眼睛一闭。
  只感觉到脸上有一只手,秋茗只是摸摸他。
  “我的阿壹,吓坏了吧。不要怕,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壹内疚起来。
  秋茗又面向厉天,笑道:“夺命公子。”
  厉天无力的望着他:“我跟你有什么仇?”
  秋茗摇头:“没有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
  厉天道:“我不懂。”
  秋茗道:“对于没有目标的人来说,我做的事,你们都不懂。”
  “你想做什么?”
  “我的人生只有两个,实验和阿壹。”秋茗道。
  厉天道:“你要拿我做实验?”
  秋茗点头道:“阿壹,给厉大公子包扎一下,他身上的孔太多了。”
  
  朝堂上
  “又死了几个和尚,那个凶手简直是杀人不眨眼!”司徒将军道。
  几个大臣一听,纷纷跪在皇帝面前哭了起来:“皇上啊,这个地方真不能呆了,您随我们回去吧。”
  “您不回去我们长跪不起。”
  皇帝懒得理他们,而是问一边淡定的何黛衣:“何卿家,查得怎么样?”
  何黛衣禀圣上道:“回皇上,凶手暂时还没查到,但是臣可以肯定,国师的死与郑御医无关。”
  “你说。”
  “菩提院的和尚死于两天前的夜里,死时全无声息,他们的身上都只有一个正中心脏的伤口。”何黛衣在身上比划道:“伤口从前穿到后面,一招毙命。”
  众人点头。
  “所以初步认定是类似于枪一类的凶器。”
  一个大臣道:“如果是枪的话,那一个个扎死,那几个和尚不可能连喊的机会都没有。你说伤口都在心脏的部位,那一定是个非常懂得人体的人,我看就是那个郑普!”
  
  何黛衣道:“类似于枪,也就是说前面是尖头,后面是木棍或其他东西。至于懂人体,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杀人魔也懂得什么地方最要人命。”
  “有五个僧人,两个死在床上,三个死在地上,凶手如果速度快的话,同时杀害地上三个人而不等他们喊叫是有可能的。人处在巨大恐惧中,是喊不出声的。”
  顿,“观他们身上伤口,力道,甚至是当时的环境,如果还在两个月前,我断定江湖没有人能做到。”
  “那你说这些什么用?”
  何黛衣笑道:“正因为我已经见过,江湖中没有人做到的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也只有那一个人。”
  司徒将军道:“黛衣,你知道凶手了。”
  何黛衣点头:“不错。魔教教主七煞魔君!”
  何黛衣道:“郑御医曾打退过七煞魔君,所以郑御医不可能杀害僧人们。”
  皇帝站了起来道:“朕的国师也是他杀的?”
  何黛衣道:“国师的伤与僧人们不同。也许是七煞所杀,也许是被跟随七煞的人所杀。”
  皇上点头道:“就是说,国师之死与那个魔教教主有关。”
  “是的,皇上。”何黛衣道:“只是让臣不懂的是,七煞魔头为什么会来少林?还是与国师有什么关系?”
  皇上咳嗽两声道:“既然国师死了,朕就告诉你们,国师是魔教护法青龙。”
  
  皇上此话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锅。
  “天啦!这这这,国师竟然是邪派中人。”
  “皇上啦!您怎么任一个邪派人为一国之师呢!”
  “我早说了,我早说了呀!女人不吉利,想当年那武才人……”
  “够了!”皇上龙颜大怒,拍案起身道:“国师是邪派人又如何,是女人又怎样!朕只知道国师一直为国为民辅佐朕,比你们只知道上柬别人的人有用多了!你们现在有时间吵吵闹闹,还不如去看看黄河水灾,百姓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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