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染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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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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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涌到脑袋,血液下涌到下身,玉望在萌芽,玉火在燃烧。他沙哑地唤道:“若宁……”
  
作者有话要说:H无能。。。 
                  梦中人 
  感觉到蓝渊身体的变化,乐璇会意一笑,唇瓣落在了蓝渊的薄唇上,蜻蜓点水般戏谑,撩得蓝渊血脉贲张,也顾不得肩部的伤口,右手圈过乐璇的脖子压向自己,然后深深地吻住了乐璇。
  
  这是一个盈满爱意缠绵悱恻的吻,几年腐骨蚀心般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为了最初的梦想不得不离开,也曾想过要放弃这段并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但身不由己,稍有空闲脑中便会出现乐璇的音容笑貌,耳中便会听到阵阵悠扬琴声,就算征战在外也从未放松过对乐璇的思念,才导致时常出现乐璇就在眼前的幻觉。隔三差五就会有探子回报乐璇的近况,知道他过得很好,琴技也名扬天下了,就觉得开心,比自己打了胜仗还满足。
  
  从未想过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是幻觉,乐璇也不会这样温顺乖巧和主动,难道是老天见怜,让我做这样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来纾解相思苦吗?其实就算是梦,也该满足了,至少现在幸福感是真实的。
  
  似经历了几个轮回般,两人因肺部缺氧才念念不舍地分开,乐璇双颊已晕出淡淡胭脂红,面带桃花,目含秋水,他用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微张着唇轻喘着,蓝渊看着乐璇这幅媚态,更是不能自已,他拉下乐璇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坚X挺,当乐璇的手刚刚触上,蓝渊的身子便轻颤了一下,那里更加斗志荡昂扬,蓝渊难耐地向上挺了挺,哑着嗓子问道:“若宁,怎么办……”
  
  今夜的乐璇是妩媚的,是大胆的,是开放的,抛开了礼义廉耻,抛开了俗世纷扰,他没有把手移开,反而一把握住,然后缓缓凑到蓝渊耳边,用魅惑人心的声音呢喃:“我说过了,交给我,你只要尽情享受就好,蓝渊。”此刻的乐璇美得炫目,令人沉醉。
  
  温润的唇在蓝渊脸上游走,轻柔地掠过额头,眉毛,眼角,脸颊,却忽略跳过蓝渊那微启等待着甘霖的薄唇。
  
  没等那薄唇发出抗议,乐璇的唇已经沿着颈项一路游移到蓝渊胸前的红蕊处,湿、滑的舌尖像一只挑动琴弦的酥手,上下弹拨着那处已经涨红的蕊心,时不时还红蕊外侧划上几圈。
  
  一阵过电般地酥麻感让蓝渊发出了几声低喘“若宁,好舒服……”
  
  乐璇抬头嫣然一笑,继续着嘴上的动作,手中也慢慢上下滑动起来。上下敏、感处集中发出的快感一波波传来,蓝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知道有此一夜,此生足矣。
  
  当蓝渊还沉浸在酥麻的美妙感中不能自拔时,乐璇却让蓝渊尝到了欲死欲仙的真实感受。
  
  像是被某处吸引,灵巧的舌舍弃了涨红泛着水光的红蕊,一路向下延伸,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热濡湿的口腔的包裹,□被乐璇含入口中吮、吸,舌尖延着铃口细致描绘着它的形状,上下舔舐,蓝渊头脑一片空白,飘飘欲仙般在云海中飘游。
  
  这是他的爱,一生挚爱,乐璇的美丽在此刻只为自己绽放。蓝渊用手捧住乐璇的脸,满含宠溺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正在忙碌的玉人儿。
  
  口中的硬X挺慢慢胀大,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乐璇却离开了那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若宁。。。。。。你怎么。。。。”蓝渊难耐地开口,他不明白乐璇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开。
  
  “你真是性急,既然我承诺了,就会让你有极致的享受,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共赴云雨吗?真是个不懂体贴的人呢,只顾自己爽快。。。”乐璇娇嗔地说道,边说边从床边衣服的袖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青花小瓷瓶,打开瓶盖,拉起蓝渊的手,从瓶里倒出一些黏滑的液体在蓝渊的手上,才娇羞道:“你来帮我,轻柔一些。”
  
  蓝渊眸色蓦然变深了些,他的若宁主动要求和他一起共效于飞,这是何等惊喜。见蓝渊痴了一般不动,乐璇扭扭腰:“蓝渊。。。。。。”这声呼唤简直要了蓝渊的命,他微颤的手慢慢沿着乐璇的窄腰向下,经过X缝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犹豫了一下,才柔缓地探了进去。
  
  内里紧致火热,虽然只探了小半根手指进去,却能强烈感受到火热的触感。
  
  “嗯。。。”乐璇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蓝渊动作一滞,“若宁,是不是很难受?要不别做了。”说着就要抽出手指,却被乐璇一把拦住“别。。。我没事,继…续,你继续……”
  
  蓝渊点点头,继续向内探进,动作小心翼翼,神情专注,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渐渐地手指能顺利的滑动进出了,乐璇面上的红晕更加沈嫣了一些:“好了……可以进去了…”这句话像一道等待已久的圣旨一样,蓝渊动了动,想起身在上行那极乐之事,却又被乐璇制止住:“蓝渊你躺好,让我来。”说完跨坐在蓝渊身上,调整好位置,用手扶着蓝渊的硬X挺,对准口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火热紧致的包裹不同于口腔的温度,比那更热烈无数倍,“唔。。。。。。”蓝渊情不自禁地放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是灵与肉的交X合,爱与欲的缠绵,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今夜终于得偿所愿。
  
  乐璇晃动着口口上下动作起来,蓝渊用手握住他柔荑,两手十指相扣,两人激情缠绵。
  
  帐内炉火越烧越旺,温度也越来越高,枯木发出的“噼噼啪啪”声也掩不过那娇呻低吟,帐外寒风呼啸,却吹不散这一室春光。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纠缠才渐渐平息,蓝渊拥着乐璇正要入睡,就听见奕秋那啰嗦人的声音:“王爷……王爷,你醒醒……王爷……”不想理他,蓝渊轻轻吻了一下乐璇的额头,闭上了眼睛,一夜狂欢真是有些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个字写得我虚弱无力。 
                  出锋芒 
作者有话要说:疲了。。。  “王爷,言副将求见……”
  
  。。。。。。。。
  
  “王爷,天都亮了,你快醒醒。。。。”哎,看着蓝渊一脸满足中带笑的表情,奕秋知道他准是又梦到乐公子了,这几年,时不时就会见到他这个痴笑样子,在人前他铁骨铮铮,刚正不阿,在人后却是铁血柔情,特别是听到乐公子的消息,或者梦到他,就会像现在一样一脸温柔满足的表情。
  
  见唤实在唤不醒,奕秋大着胆子用力推了推蓝渊。
  
  “唔……若宁,别推我。。。”蓝渊还在呓语。
  
  奕秋清清嗓子,大叫一声:“王爷……醒来,言副将求见。。。。。。”这一句声音之大,震得火苗都跳跃了几下。
  
  蓝渊纵然再不想清醒也不行了,眉头皱了几皱,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见奕秋站在床边,一双晶晶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哎。。。。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果然又是一场春梦。
  
  “王爷。。。属下不是有意打扰,是言副将求见。”奕秋生怕蓝渊美梦被扰有起床气。
  
  “嗯,传他来吧。”
  
  “得令。”奕秋行了礼就要退下,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被蓝渊叫住了“等等,让他半刻钟后再过来,本王收拾一下。”
  
  “是。。。”
  
  半刻钟后,蓝渊终于收拾好了,把被□侵湿的床单棉被全部换了,都忘了这是第几次偷换棉被了,虽然有专门收拾帅帐的小兵,但是蓝渊从来不假他人之手,何况这样的糗事万万不能让下属看见。
  
  “言昊扬求见王爷。”一个浑厚的嗓音在帐外响起
  
  “进来。”蓝渊坐在帅案前手中拿着折子正翻看。
  
  得了应允,言昊扬撩帘进了帐,一身寒气地他说话时喷出的口气还带着白色雾气,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冷得畏畏缩缩的感觉。
  
  蓝渊看了言昊扬一眼,放下手中的折子,道:“我叫言副将来是想问问言副将,你觉得我们这次战败的原因是什么?”
  
  “回王爷,据末将所知,是因为我们的将士对这塞外边关的天气有所不适,加之连日来暴雪连天,不可视物所致。”言昊扬把自己的看法一一说出。
  
  蓝渊听后却摇头:“言副将说的这些有一定原因,但又不完全是,这次征战东胡的两万精兵,不用本王说,你也该知道都是精兵强将,骑射技能都是出类拔萃的,就是这样两万精兵却连寒江关都攻不破,难道仅仅是因为气候原因吗?答案是否定的,不知道言副将有没有注意,我们的将士在战场上所穿的铠甲厚重繁琐,下摆还长,完全限制了在马上的活动灵活度,而且厚重的铠甲重量不轻,连人加铠足足有一百多公斤,加上连日大雪,无疑加大了战马的负荷,马儿跑不快,人活动不开,怎能打胜仗?”
  
  言昊扬仔细聆听着王爷的话,细细揣摩回想,正如王爷所说那般,不得不佩服王爷细微的观察力,不禁有些汗颜:“王爷观察果然细微,末将实在汗颜,仔细想想真如王爷所说那般,那。。。怎么能解决这个问题?”
  
  蓝渊看了看言昊扬,沉吟一阵,方才说道:“解决这个问题不难,只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王爷但说无妨,这军中王爷为帅,帅命谁敢不尊?”
  
  蓝渊呵呵一笑,道:“我就喜欢言副将的豪迈性子,说起这事,还得靠你鼎力支持才行。”
  
  言昊扬更加狐疑,王爷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从不曾这样卖过关子,不知是何等大事才能让王爷这样左顾右盼拐着弯儿,拱拱手:“请王爷明示。”
  
  见时机已成熟,蓝渊才缓缓说道:“办法其实很简单,多注意一下胡人的衣着就能看出倪端,他们这等游牧民族,常年放牧在外,马背就是他们第二个家,骑马射箭更是连三岁小童都会,这样的生活方式世代沿袭下来,他们的衣食住行都在一点点改变,衣饰从最早的繁缀长衫演变成如今的短打马裤马靴,这样的服饰十分适合骑马作战,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决定把冬衣和铠甲全部做成那种短打服饰,言副将觉得如何?”
  
  听了王爷这番话,言昊扬惊讶地睁圆了眼:“王爷是说让我们穿胡服?”
  
  “正是如此。”蓝渊道
  
  言昊扬捂住额头仔细想了想,道:“王爷,我们恒国一直视金凤,东胡这等游牧民族为粗人,蛮子,恒国建国以来他们一直被我们踩在脚下,只能仰我们鼻息而活,现在稍微有了一些战斗力,就来挑衅我们,这等低贱民族值得我们穿他们的服饰吗?更何况我们征战一直穿这样的铠甲,如果随意更换,我怕引起将士们的不满。”
  
  蓝渊静静地听言昊扬说完,不怒反笑:“言副将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语看似护国,却是将恒国的诟病一一道明了,我能听出来言副将这番话语是言老将军平日里灌输来的,我相信言副将并不是个迂腐的人,先主的思想有可用和不可用两说,那些保守的不正确的思想我们就该摒弃,‘先王之道不可变’这等保守迂腐思想我们应该打破,没有勇于革新的思想,国就不能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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