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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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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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倒是。”商量完毕,蔡雾凇和赵小刀继续熬制老汤。
  蔡雾凇和赵小刀在店里忙活,家中的伍苏儿自然也是闲不住的。
  接近年底,家里家外要忙的事情多着呢。往年不外是窝在家中上网发短信,不时地找借口偷偷出去和安书义幽会。今年则是体会到了母亲的辛苦。房屋要打扫、被褥要清洗、年货要采购,比平时忙了数倍。
  什么是过年?答曰过年就是集中消耗财力和体力。
  刚刚将窗帘塞到洗衣机中,伍苏儿便意外地听到了门铃声。
  这是怎么回事?蔡雾凇与赵小刀不会如此早归家,他们也基本没有过客人拜访,会是谁呢?
  当伍苏儿透过猫眼看到门外之人,心都快跳出来了,天!竟然是父亲母亲大人亲临!
  伍苏儿颤抖地开了房门,扑到了母亲的身上。
  “妈妈!”伍苏儿的呼唤带着哭腔,苏儿母李贺珍也哽咽地唤着“苏苏”。
  “苏儿,还不快让我们进去,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苏儿父伍质雍还是那副严肃样,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眼眶中的湿润。
  “爸爸妈妈给你们拖鞋,家里没用客用的拖鞋,你们先穿雾凇和小刀的,我一会出去为你们买。”伍苏儿将老两口迎进屋,热情地忙活起来。取过二人的大衣、行李,为二人泡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又将糖果、瓜子摆了盘让父母食用。
  “苏苏,先歇息一会儿,陪妈妈说会儿话。”李贺珍叫住忙里忙外的伍苏儿,他们何曾见到过如此体贴的女儿。
  “你们不饿么?我先去做饭给你们吃吧?”
  “暂时不饿,在飞机上吃了一些。苏儿你先和你妈妈聊会天吧。”伍质雍还是那副别扭样,仿佛他自己不需要与伍苏儿交流似的。
  “哦,那好吧,啊,对了,洗衣机还没开呢。”伍苏儿赶紧撒入些洗衣液点开开关调好水量和时间,然后返回客厅。
  夫妇俩互望了一眼,都了解到了彼此的想法。伍苏儿的变化太大了,她何曾如此不修边幅地在家洗衣做饭,何曾如此体贴地对待过他们二人。
  “爸爸妈妈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的,我的手艺现在很棒的。”伍苏儿美滋滋地向父母大显本事。
  “我和你爸爸一会再吃饭,苏苏先和妈妈聊会天。”李贺珍拉着伍苏儿的手不放,接近半年没见女儿了,可把她想坏了。
  “哦,那好吧。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适应这里的气候么?”
  “你爸爸半年不见你,想你了,就来看看。”得,老两口一个口气。
  “难道妈妈你不想么?”伍苏儿撒了个小娇。
  “我才不想呢,这么任性,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我,我想回去的,可是学校那里走不开后来到了寒假雾凇的店里很忙,店里家里都却人手,我就想等着过完年再回家去看您和爸爸。”
  “她,那个蔡雾凇,咳咳,怎么样?”伍质雍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但是竟然找不到烟灰缸,只能起身将烟灰弹进垃圾桶中。
  “爸爸,给你这个。”伍苏儿取了一个空易拉罐,暂时代替烟灰缸,然后抱住母亲的胳膊,头依偎在母亲的肩头,甜蜜地说:“雾凇很好啊,对我好得不得了。”
  “决定和她了?不和那个安书义了?”伍质雍直接地问道。李贺珍感受到了伍苏儿身体的一僵,她有些埋怨地瞪了一眼老伴。
  “我决定了,要和雾凇一起生活。”伍苏儿想起了那双温润的双眸心思一颤,但随即望见了身上的雪人图案的围裙,抿了抿唇,点头道。
  “现在懂得生活了?”
  “是的,爸爸妈妈,我很认真地在承诺,我要与雾凇认真地生活下去,不是安书义。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一纸聘书,虽然很心寒,不过我理解她,她太渴望成功了。真正的伴侣会同甘共苦,但当初我对‘同甘共苦’的理解太过肤浅。以为一起吃甜汤就是同甘,你一杯咖啡我一杯抹茶就是共苦。可是遇到了雾凇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甘苦。和她在一起之后我学到了好多,七年的感情竟然真的没有这七个月来得深刻。如果说安书义让我知道什么是爱,那么雾凇让我懂得了怎样去爱。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现在很幸福,真的。”
  伍质雍掐灭烟蒂沉默不语,李贺珍抚了抚枕在她肩头的伍苏儿小心地说:“一定要是女人么?可不可以。”
  伍苏儿打断了李贺珍的话语,悲伤地回忆道:“我有努力过,我按照你们说的尝试着去选择一个男人恋爱,可是最后差点被他,被他侵犯。要不是雾凇碰巧经过并且拼命救下了我,你们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我了。我有了雾凇,不会也不想去喜欢其他人了。”伍苏儿一触及那段回忆情绪便有些失控。
  “苏苏,别想其他的了,妈妈不逼你了,你喜欢她妈妈不反对,你爸爸也不反对了,是不是,老公?”李贺珍红了眼睛,且给伍质雍使眼色。
  “我们一会去看看那小子,不是,那个姑娘。你不是说她店里的鱼锅好吃么,我和你妈妈一会去那吃,晚饭再尝尝你的手艺。”
  “那我通知雾凇让她好好安排。”
  “不用,你不许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的到来。我们要潜伏到店里获取第一手资料。”伍质雍难得幽默了一次,他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而且对伍苏儿的转变很满意。女儿不再那样浮华,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成熟的沉淀。
  伍质雍与李贺珍前脚刚出家门,伍苏儿便短信通知蔡雾凇:岳父岳母驾到,小心应对。
  我没有打电话,真的没有,伍苏儿狡猾地为自己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  

  ☆、二老的潜伏

  老两口甫一拉开店门,便感觉珍贵的温暖和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东北的冰天雪地着实让二人吃不消,可是念女心切,不赶过来恐怕这年也无法过好。
  正值午餐时间,店里的客人比较多,看得出大家食用得都很享受。
  二人刚找了一个临门的卡座坐下,便有一个长相俊秀的短发女孩走了过来礼貌地说:“叔叔阿姨,您二位最好换一个位置,这里出出进进的会比较冷,冻着了咋整?”
  “我就喜欢坐这里。”伍质雍无视蔡雾凇的好意,李贺珍在桌下轻轻推搡他他也不理。
  “啊?”蔡雾凇一愣,但仍然耐心地解释,“咱家这鱼锅吃着很暖和,一会您吃得热了免不了要出汗,这门一开一关吹进来冷风会让您感冒的。”
  “那好吧,就换个位置。”
  “好嘞,您这边请。”蔡雾凇将二人迎到了收银台旁边的位置,“两位都来点什么?”
  “一份锅底,一盘香菇吧,贺珍,你再点点儿什么?”伍质雍将菜单推给李贺珍。
  “似乎够了吧。”
  “嗯,估计够您二位享用的了,您先来这些,不够了咱再点就行。”蔡雾凇体贴地建议道。
  “好吧。”李贺珍微笑着放下菜单,这孩子蛮厚道的。
  “酒水来么?”
  “都有什么酒?”伍质雍嗅到了邻桌的酒香。
  “我推荐您咱家的纯粮小烧,五十二度,您二两就足够,这酒虽然有点辛辣但不上头,口感杠杠滴。”提起酒蔡雾凇眉飞色舞。
  “好吧,就要那个,再加一罐杏仁露。”
  “好嘞!”蔡雾凇麻利地闪去厨房下单。
  “我看这孩子不错。”李贺珍望着厨房的方向,评价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这样粗略地一看就知道她是好人啦?”伍质雍板着脸,苛刻地说。
  “瞧你那样!”李贺珍瞪了她一眼。
  “您的酒,您的杏仁露,热乎的,慢用。”蔡雾凇一手拎着小酒壶,一手用毛巾裹着杏仁露将二人的饮品送到。
  热乎的鱼锅,热乎的酒水,让二人更加温暖起来。
  “啧啧。”伍质雍轻啜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好酒!
  “少喝点酒,喏,多吃点鱼,鱼肉很鲜美。”李贺珍细心地为伍质雍剔除鱼刺然后夹进他的盘中。
  “嗯,你也多吃点。”同时也将李贺珍最喜欢的香菇夹给爱人。
  “唉!老板!我们这桌点的鱼咋还不上来呢!”一位客人等得有些不耐烦。
  “就来就来,这条鱼游累了,歇着呢,哥们再等等哈,它早晚都是你的!”
  客人听了“扑哧”一笑,也不再催促。
  “再来二两小烧。”伍质雍举着空了的酒壶,招呼蔡雾凇上酒。
  “老公,别喝了,这就度数高。”李贺珍担心地说。
  蔡雾凇看到了李贺珍的表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您看这点儿赶的,我家的小烧正好卖光了,咱下次来再喝成不?这次是我的疏忽,这样吧,我给您上一条黄花鱼赔罪,没让您尽兴,不好意思哈!下次来我陪您好好喝几盅成不?”
  没必要戳穿这善意的谎言,伍质雍也不再坚持,继续和李贺珍用餐,只是面上似乎渗透了几丝笑意。
  这个中午,蔡雾凇忙的是脚打后脑勺,当然也就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看手机,伍老师第一次作弊就以失败告终,遗憾哪遗憾。
  “小老板。”伍质雍与李贺珍的用餐已经结束,客流也基本消退,他唤住了收拾碗碟的蔡雾凇。
  “哎?啥事?”蔡雾凇连忙放下了手上的活,走过来聆听指示。
  “我累了,要在你这里休息一下。”伍质雍不客气地要求道。
  “啊?”蔡雾凇愣了一下,她这里供吃,但啥时候供住了?“行,楼上有个房间有张弹簧床,您在那将就一下。”
  “咱们可以回女儿那休息,别麻烦这孩子。”李贺珍扯了扯伍质雍的衣袖。
  “我困了,走不动了。”
  “阿姨,您让叔叔去楼上躺会把,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睡一会,消消汗再走。”
  伍质雍不客气地去楼上休息,李贺珍留下来和蔡雾凇闲聊。
  “孩子,店里的生意很忙吧。”
  “还成,呵呵,大家喜欢冬天吃鱼锅,热热乎乎的,夏天生意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才开半年。”蔡雾凇将手上的活交给其他服务员,陪李贺珍聊了起来。
  “哦,多大了?”
  “二十二。”
  “有对象没?”李贺珍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蔡雾凇也顺从地坐下。
  “啊,嘿嘿,嗯!”蔡雾凇小脸一红,羞涩地点点头。
  “她怎么样啊?”
  “她可好了!”蔡雾凇骄傲地说道,眉宇间透着爱意和自豪。
  “哦,怎么个好法?”
  “这个我也说不出来,我嘴笨,给她说坏了咋整。”
  “哦,那你们在一起谁做主?”
  “当然是苏,她了,她的想法都是对的,我以前是跑运输的,还是她建议的改行做餐饮呢。看,现在挣得比以前多,也没以前那么累,还能多陪着她。”蔡雾凇说得一脸幸福。
  “那你们有什么规划么?”
  “规划啊,我不太懂这些,都是她做主。”
  “她说什么你都听?”
  “那必须地!”
  “不怕她欺负你么?”
  “她咋能欺负我呢!”刚说完,蔡雾凇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被伍苏儿逗弄得几乎哭着求饶,全身像过电般无意识一抖,脸部颈部双双爆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那啥,阿姨,我,我去洗手间,一,一会回来聊。”
  望着蔡雾凇仓惶的身影,李贺珍疑惑了一下,又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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