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淫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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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淫妇的故事-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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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芸说,那我们下个星期天一起到《梅花山庄》去,好久没有到外出去了,顺便去透透气。
  我忧郁了一会说,好嘛。
  雪芸提示我,你的手机可不许在关了,总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说不会了。
  星期六,雪芸大清早来我家的时候,我和儿子都在睡觉。雪芸赶紧把盼盼叫醒,说,我们去玩了,我们去玩了!
  盼盼一跃从床上爬起,还欢呼着。
  我起来化好妆后,雪芸已经把盼盼打扮得很整齐了。
  我们一行有陈毅,雪芸,雪芸的同事郭永明及王霞和我们母子。
  我们先达出租车到五块石蓉北汽车站买好到彭县的车票。这里的人很多,排起了很长的一条条长龙票买好后,又得排队到往彭县的窗口候车。终于轮到我们上车时又被卡了下来,原来一辆子只能带两个孩子,我们就得等下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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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开往彭县的中巴汽车,我抱着儿子,头昏昏沉沉的,雪芸靠在陈毅的肩上已经睡着了。
  前方有了一个拉着很长的红条,“彭县人民欢迎你”的几个大黄字。不一会车子到站了。
  下了车,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感觉好多了。雪芸的电话响了。只听她说,我们刚到车站,马上过来了。
  一窝蜂的三轮师傅涌上了,到哪?
  雪芸说,我们还是达出租吧!他们早已到了。
  我们到了《梅花山庄》。大门的左右两边写着某某某生日快乐。
  这里环境优美,绿草茵茵,万花争艳,有假山池凿,也有体育彩票福利机构捐献的健身器材,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一个春天里画面。
  这里的人也很多,都在各个亭阁喝茶打麻将或斗地主。
  盼盼看到其他的小朋友在荡秋千,也去了。我说,你不能出大门,知道吗?等会等我们一起吃饭。
  这里很安全,我放心的把孩子丢在一边了。雪芸已经在喊,蕊雅,快来大三缺一。
  其实我很久没有摸过麻将了,一点都不感兴趣。我还是坐下来与他们一起筑长城了。看着雪芸码麻将的动作,很快,似乎要把麻将吃了。
  我问,怎么打?
  雪芸问他们。她看了看郭永明和王霞。王霞说,干脆打血流成河。陈毅在给另外的两个人斗地主。
  郭永明和王霞的手气好的很,在牌桌上当捡钱,倒霉的我和雪芸就只管扔钱。
  我大概输了将近两千块钱了,雪芸说吃饭了,咱们吃过饭后接着干。
  我说,要打你们打,我不想打了。
  也许是手气不好的缘故或是其他的原因,我对麻将真的不感兴趣。就连时下很流行的斗地住我也没有参与过。只有雪芸,我也常听她说在网上也斗地主。说什么她有三个网友,经常在一起斗,网名很好笑,一个是一枝红杏出墙来,他的下方刚好是坐在墙边等红杏。
  一顿饭局结束,大家又各居其位在自己的岗位上继续战斗,只有我实在没劲,就退出战局。
  外出来喝茶打牌似乎就是成都人最好的消遣方式,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少的,或是亲朋好友相聚,或许应酬。或是结婚还是那里死人了,似乎也是麻将在起主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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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个在山庄里走了一圈,感到和无聊,就来到儿子的面前,他正在给小朋友们一起玩橡胶泥。
  他们把橡胶泥做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以及花形或汽车之类的,每做好一样他们就放好摆成一排,像是搞展览。一会又全部毁灭,从新做。
  我说,盼盼你跟我去不去转一圈,我们出去走走。
  他自顾的搓他手中的橡胶泥,然后问,去哪?我说,就在附近看看。他不耐烦的说,我不去,我要和小朋友一起玩。
  我摸摸他的脑袋说,那好吧!不能到处跑。如果没有看见妈妈就找雪芸阿姨知道吗?
  我走出大门,就沿着马路慢慢地走,呼吸这里的空气,这里的空气比成都市区的空气要好得多,或许是因为人流的原因吧!
  成都是一个大的都市,人口密集度要大些,又是西南三省最大的交通纽带。加之成都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享有休闲之都,吃在成都,玩在成都,住在成都的美誉,更是一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所以很多的外地人都纷纷在成都安居乐业,最终也促使了成都的房价的不断上涨,成了寸土寸金了。
  我望着马路两边的高楼想到几年前来过的这里,以前的老房子不见了,被新修的高楼大厦所代替,一排排、一幢幢耸立,宽阔的马路干净、漂亮,这里发展得真快。虽然距成都只有42公里在以前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现在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我还听说,以后只需要十来分钟就到了,更快。真的是要想富先修路才是硬道理。
  我不知不觉来到小北街了,这里的网吧有好几家。我一看到网这个字,就条件反射了,立马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更像吸毒的人在毒隐发着时给他一点白粉,那么的贪婪。
  我走进去了,这里聚集了很多的人,大概是节假日吧!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端坐在电脑前,或者聊天,或着看电影,或者打游戏。我瞟眼看了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在同时与多个人聊天,并用的视频。我看见这一个个的俊男的图片在她的面前出现,她也是乐不之富,开心的只管在笑,脸上都炸开可花。
  我打开QQ,我的好友栏一个没有在网上,我的‘老公’也不在,有一点失落的感觉。于是就点开海峡两岸,在上面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下,最后回到起点文化网,胡乱的看一些文章,基本上看的都是言情类。我喜欢浪漫的爱情故事,自己也喜欢浪漫的爱情,有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到处乱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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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的时间过得真快,我还没有感觉有多久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这还是雪芸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我才看的时间。
  我说在网上呢!我听见她说,你这厮的网隐也够大的了,居然不给我们打牌泡网吧了!
  屏幕的右下脚在闪,有新得信息了,是真情比酒浓上线了。
  我一手拿着手机,对雪芸说,我是想放松一下呀。她笑着说,要放松也得找个小白脸呀!好好给你疏通胫骨呀!我说,手气好不?赢了没有?在她爽朗的笑声中可以肯定一定赢了。她很自信的说,我是什么人啊?当然要把他们个个打得落花流水,我把上午输的都打回来,让他们连本代利的还给我了。我呵呵呵地只管笑。我一手点开我的图象,把好友栏打开,我点击真情比酒浓,用一只手打字,说,老公想我没有?
  他发过来很多的问话,最多的还是老婆我爱你,我们可以见面吗?我是真心的。
  雪芸在电话里呱呱不停的说,最后,问,什么时候下,过来吃饭了,等会得回成都。
  想到才与日思夜想的‘老公’联系上,我还想在给他絮絮旧,就对雪芸说,你们吃吧,我不想吃,你帮我把盼盼带好,七点在车站见,我们坐最后的一班车。她说,真是被网住了,那好吧。
  我把电话挂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聊天中来。
  我问,你有视频吗?让我先看看你。
  他说,没有,老婆,我不是说过吗?我的电脑没有。哪天有时间到世纪电脑城去买个摄象头,不过都是看你。
  我哈哈哈大笑,你就不要拿我开心了,老公你要越轨也很正常啊!在说我也没有办法知道知道啊!不过我还是支持你的,多网几个小妹偿偿十八岁的滋味。同时附上一张偷笑的图片。
  他给我传来一张生气的脸,并说,那有把自己的老公给别人的,如果在现实中你能容忍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吗?哼,57、57、57、5777
  我给他发个红唇说,这个补偿够吗?在说网上不过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一个灵魂的宣泄地方呀!
  我们聊了很多,话题都是在见与不见上发生纷争。我也想见,害怕见面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这里虽然是虚拟的,但是也是一份精神的寄托,一个美好的梦,一份期待一样。
  他总是强调说,不管你是多美多丑,在我的心理已经是最美的了,即使你很丑,也不是你的错,相信我,好吗?
  时间也不是很早了,我说,516
  他说,你不要那么的残忍好吗?答应我。好吗?我不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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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哀求就像一个孩子央求母亲的一样。
  我说,好吧!我答应你。我真的得走了,888。他说,你的电话还没有告诉我呢?
  我留了一手,我不想告诉他的号码,我怕见面之后一切都变了,到时自己的电话会被捎扰。就说,手机前天在车上被小偷了,还没有买呢,那这样,我们在天府广场毛主席的下面见面,明天中午12点,如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吃顿午餐算是一个纪念,怎样?
  他说,好,我有信心。吻你!你下了,我也下了,注意安全!保护身体!886!
  他的这样一句话,很能温暖我的心,我说,明天见!886!
  走出网吧,我招手一辆出租车直奔车站,雪芸一行人已经站在候车厅了。
  陈毅问我,网到没有?我说,网坏了,线断了,一个都没有网上。
  儿子已经睡着了,被郭永明抱在身上。我说给我把,他说,算了吧,还是我帮你吧,走吧,上车!
  我上车以后,自己还处在一个兴奋的阶段,脑海里全是与我那个虚拟老公。我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都破了,更没有想到我们聊了几年的网友会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把话题改变了,最终还倾慕彼此,想见彼此。
  那些温暖人心的话真的使人陶醉和迷念,怪不得网络的诱惑更多的是一种精神需求,一个在现实中难找的‘真情、真爱’在这里或许很容易就觅到,网络给人一个交流的平台,同时也是给那些诡计多端的提供一些机遇,这就是生活的两面性。
  昨晚我一直没有睡好,想到今天要见网友。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与他相识以来的种种情节。那单纯的网络情感变成了网恋,也成为了网络夫妻。到最后还要见面。
  我在镜子里端详自己,脑海里想着,我们见面了会像在电脑上那样的亲呢和口若悬河吗?他是高是矮,是英俊还是长相一般,或者更是丑陋无比?
  我也听说过很多见过网友的人都是见面以后在没有联系了,与想象中的差距套大。我也在报纸上看见过一个大学生与一个十岁小男孩的网恋故事,发生的一系列的笑话。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网友是不是也是一个未成熟的孩子?他们接受新的东西太快,他们就入我看到的那样,说是在电视上随便的也可以捡几句台词,来用用,寻求新的刺激,他们是好玩,他们不知道一个感情的投入者会怎样的心疼。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见这个网友?或许见了真的就失去了,一个梦也就破裂了。
  来回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磨蹭时间,我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我的心理有了不安!那个他牵扯着我的心。要是他真来呢?
  我说服自己,去看看吧!就当是生命里的一个插曲,不是主题;一个下午的茶点,不是一顿正餐。正如朋友走了,还有新的朋友代替。
  外面的天气不是很好了,阴沉了下来,给人的感觉很压抑,也很浮躁,心理更加的狂乱、惊慌。
  我对着镜子最后涂上羽西口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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