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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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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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
  最近连日阴雨绵绵,灰蒙蒙的云层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夏牧成天窝在家里看书,现在的他只能消极地等待著白宵离开英国,然而白宵却像定居了似的,继续频频拜访,风雨无阻。
  「我又来打搅您了。」这天冒著细雨,青年送来两瓶红酒。
  「又是合作的商人送的?」夏牧苦笑著问。
  「是的,虽然您不喝酒,不过偶尔享受一下微醺的感觉也不错的……」白宵话音刚落,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闪电,紧接著传来隆隆的雷声。
  蒙蒙细雨骤然转为暴雨,灰色的街景瞬间被一片雨雾笼罩。
  「糟糕,」青年望著雨景叹息,「本来想趁雨还小的时候赶回去的……」
  「没关系,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夏牧客气挽留,不管来访的是白宵还是谁,这麽做总是最起码的待客之道。
  白宵推脱了几句便真的留下了,而且这麽一留,就是五个多小时。直到两个人下过棋,聊过天,吃过晚餐,看过电视,大雨还是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街上已经发起了大水,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夏牧望著窗外发愁。
  他现在真後悔没有建议白宵叫出租车回家,绞尽脑汁地换著花样招待了白宵这麽久,他已经再想不出新的娱乐内容来打发这个漫漫长夜了。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他接下来该怎麽办?难道真要好人做到底,请白宵在这里留宿?
  正当他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青年推门进来了。
  「教授,要不要喝酒?」举起手里的酒瓶和杯子,青年微笑著问,「助手们都睡了,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不如来尝尝我送的酒吧。」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酒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夏牧面前。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轻轻摇晃,妩媚动人,像是散发著无言的诱惑。
  「我不想喝。」夏牧苦笑推拒。
  白宵微笑地望著他,收回手,手腕微微倾斜。
  两只高脚杯的杯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干杯。」他温柔低语,将酒杯再一次凑到夏牧的唇边。
  夏牧下意识地躲开,然而白宵的动作快如闪电,他还什麽都没看清楚,嘴里已经被灌了一大口酒。酒液甘美的甜味混合著苦涩流过舌尖,在整个口腔里蔓延开,继而滑进喉咙里,让整个胃部都烧得火辣辣的。
  「你……咳咳……」夏牧呛得眼泪直流,靠在沙发扶手上揉著眼睛,急急地喘著气。
  「味道不错吧?」白宵轻拍他的後背。
  「咳咳……都说了……咳咳……我不想喝……」夏牧有些厌烦地推开白宵,然而青年却纹丝不动,反而按住他,又强行往他嘴里灌了一口酒。
  「我很擅长喂别人吃东西的,对付您这麽迟钝的运动神经绰绰有余,」他发出轻笑,「不过您还是这麽不胜酒力呢……就和以前一样……」
    +++++
  最後一句话夏牧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喝下两口酒之後,他的头突然变得很重,眼前金星乱冒,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连舌头也好像大了一圈。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您。」这时白宵带著笑意的声音,又朦朦胧胧地传了过来,「其实……我送给您的酒,普通人喝一口就会醉倒的……」
  夏牧张了张嘴,笨重的舌头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终於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视线内的青年英俊地让人迷醉。修长的手指轻抚酒杯,他低头抿了一口酒,缓缓地凑过来。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夏牧的嘴唇,带著淡淡的酒香。
  他过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白宵在吻他。
  湿软的舌叶撬开牙关探了进来,与他的舌尖肆意交缠。青年单手托著他的後脑,与他交换著细腻绵长的深吻。醇厚的烈酒流入口中来不及咽下,顺著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沿著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湿冷的触感意外鲜明,让他的背後泛起一阵颤栗。
  吻了很久,白宵才放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咬他的耳垂。
  「您的味道还是这麽好闻,也只有动弹不得的时候,您才不会抗拒我吧?就像现在……」
  「您在想什麽呢?想叫人?还是想用枪威胁我,把我赶出去?……我真是不明白,为什麽您看起来这麽温柔,这麽软弱……这个地方……却是这麽的冷酷无情?」
  温暖的手掌从夏牧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抚摸著他的胸口,最後停留在心脏的部位。
  「您的心跳得好快,讨厌这样吗?那就推开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说您不想再见到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卑鄙下流,用最刻薄的话来骂我……」
  「说不出来吗?没有力气是不是?」
  「不反抗的话,我……可要对您做过分的事了……」
  手指缓缓移到他的腰际,停留在两腿之间。
  夏牧的头脑已经完全被酒精侵蚀了,白宵说的话他时而听得见,时而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一时也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但那个地方被摸到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挣扎著推开白宵。然而双手软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迷离中他看见白宵微笑地伸出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不……」他含糊地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话都变成了喃喃醉语。
  下面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白宵似乎并不急著要进去,只看了一会儿就抬高了他的脚,开始亲吻他的脚背。
  夏牧在这漫长的亲吻中莫名感到焦躁难耐,在青年身下不安地扭动著,性器不时碰到他的头发,与他微热的脸颊轻轻摩擦。只是这麽简单的碰触也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火,自从与白宵分别之後,他已经过了太久的禁欲生活。
  性器在这轻微的摩擦中很快挺立起来,而後被青年握在手里玩弄。微冷的鼻尖凑了上来,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夏牧喘息著,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青年的手指上。
  抬起手指,青年一滴不漏的把那些东西舔掉,而後托高了他的腰。
  舌尖抵住紧窒的後庭,攒动著舔进了里面……
  「……!」夏牧倒抽了一口冷气。
  湿软的舌叶像蛇一般灵活,轻柔地舔弄著他的肠壁,将口中的津液送入他的体内。像是故意似的,青年舔吮出清晰的水声,用舌头代替身体,与他进行著淫乱的舌交。
  满含酒精的唾液很快将肠壁弄得又湿又热,近乎焚身的欲火从小腹渐渐蔓延到全身。持续地舔入他的深处,青年又用沾了酒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和舌头交替逗弄。
  後庭被弄得一片濡湿,里面又热又痒。夏牧脸色绯红地连连呻吟,感觉自己快要被白宵弄死了。
  漫长的前戏过後,白宵才终於脱掉长裤,将早已坚硬勃发的性器挺入他的体内。进入的瞬间夏牧差点就高潮了,然而青年却故意不动,等到快感从他身上退去一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送起来。
  被青年按在身下肆意交合,夏牧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沈睡已久的身体被白宵重新唤醒,那快感近乎狂乱。
  但是他也明白,即使白宵给予他的性爱再销魂,也无法弥补他们之间深刻的感情裂痕。
  这个淫靡的夜晚,注定只是一场酒醉之後的春梦。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後,白宵又把夏牧拉进卧室。中间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两个人滚倒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像是饿了很久的小狼,那天晚上白宵一次次饥渴地索求著夏牧的身体,长久地占据在他体内,喘息地喃喃说著他听不清的情话。夏牧也不计较话语的内容,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高潮,留下湿热的精液。
  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著,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著浴巾的白宵擦著湿发出来了。见他睁著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吻著吻著,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後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後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扶著夏牧的腰,白宵在後面不紧不慢地顶送著,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夏牧呻吟著渐渐绷紧身体,感觉到体内的汁液随著摇晃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
  「出来好多……」青年似是发出赞叹,就著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对视著,身体随著交媾的动作轻轻摇晃。
  「不要忘了我……」青年气息不稳地低喃,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俊秀的面容,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要忘了……只有我曾经给过您这麽多快乐,彻底地占有过您的身体……」
  「您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将夏牧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与他十指交握,白宵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体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夏牧眼神迷离地望著白宵漆黑的眼瞳,腰部微微绷紧。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想捂住脸,但是白宵紧紧按住他的手。
  「不要闭上眼睛……看著我……」青年低下头,从很近的距离望著他。
  映在青年眼中的面容略微扭曲,夏牧皱紧眉,喘息著微微扭动身体,与青年恍惚地对视。
  而後,在他面前失去理智地溃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卧室里没有了白宵的踪影。
  开始的一瞬间,夏牧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惜不是。身体酸痛得动弹不得,後面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和白宵的确是做过了,而且做得太过。
  枕头,床单和被子不知什麽时候都换成了新的,他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睡衣,这些都是之前白宵送给他的礼物。至於性事中弄脏的那些,估计都被他带走扔掉了。
  书房的沙发已经清理过,茶几上摆放著半瓶酒和两支高脚杯。房间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丝毫不见昨夜的淫乱痕迹。
  这就是白宵,永远能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似乎刻意留下了某些东西,当夏牧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昨夜青年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不断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他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肠道里的体液冲洗干净。
  「不要忘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思考著白宵话里的意思,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他们早已分别,忘记或者不忘记又有什麽区别?
  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询问白宵,因为不久之後楚炎离开了英国,带著助理们转战下一处海外市场,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白宵走了。
  夏牧觉得自己活了这麽多年,情商上一点长进也没有,都已经狠下心肠主动和白宵分手,却又莫名其妙被他缠上,甚至还纠缠到床上去。纠缠过後白宵已然全身而退,只留他一个人陷在这一团糟的情绪里,吃力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他能轻易看出数学方程式中的错误,却看不清这场莫名其妙的重逢中白宵究竟在想什麽,要什麽,而他自己又怎麽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
  为什麽那天在图书馆,他会对白宵的身影魂不守舍?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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