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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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鬼爱你-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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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立马站起来,朝跑出来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大喊:“快拿灭火器!”
  
  从边上小树上掰下几丫枝叶,边跑边裹紧,朝已经是火人的钱友身上拍打。可惜火势太大,完全没有效果。
  
  有人从一边端了盆水泼在上面,火焰就缩了一下,后又窜了起来。直到有人拿来灭火器,将火扑灭时,钱友已经烧成木炭似的。
  
  很快警察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重何他们。
  
  重何看见我,问怎么回事。
  
  我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重何便让小曾同志给我做笔录,他去查看现场。
  
  小曾同志奇怪道:“钱友是市长的好友,算得上永城前五的有钱人,怎么会和你有争执?”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他应该是为朋友打抱不平。”从钱友的话中不难猜出,我和下夕好了,有人受冷落了。
  
  “朋友?”小曾同志抬起头,脸露疑惑,“不会是市长吧!全永城人都知道,他最护市长,见不得他受丁点委屈。”
  
  “这个……”还真不好说。
  
  “如果真是,钱友又死在你眼前,你麻烦了。”小曾同志严肃地看着我。
  
  他的话我不在意,倒是他那眼神让我心底咯噔了一下。
  
  当天我就进了警察局,直到晚上都出不去。
  
  重何等又详细的做了一次笔录后,我问怎么了,重何道还有些手续没有办,让我等会儿,这一等就是六个小时。他们待我好吃好喝,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不自由,看着那监控,一口气堵得慌。
  
  九点多时,有人进审讯室。
  
  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一看来人的脸,咧嘴笑,“这不是赵市长吗?”
  
  赵青依旧衣着干净清新,看去真是个英俊的公众人物。以前总是笑的脸阴沉着,有些疲惫,但是看见我时双眼像是要喷火般,双手狠狠一拍桌子,厉声道:“阿友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他?”近些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红的。
  
  我也不再笑,冷静回到:“他不是我杀的。如果是我杀的,为什么我在现场?动机又是什么?我和他毫无交集,算上今天也才交谈过两次,就算我们两次见面都不痛快,可都是他找我麻烦,周围的人可以作证。”
  
  “哼!”赵青一副病态美人的恶样,“不管是不是你,你都脱不了干系。在现场正是要打消警察的怀疑,动机?阿友现在和以前不同,他有必要招惹你吗?”
  
  该说他是聪敏呢?还是笨?还是钱友的死将他脑子打击坏了?我轻笑出声,“赵市长,明人不说暗话,就算今天钱友变成了皇帝老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和我半毛关系都没有。倒是你,你真不知道他来找我的目的?”
  
  赵青愤怒地看着我,“俞壬,我是不如你,活该被他看一眼都是奢望。可是阿友没有错,这么多年因为有他,我才撑过来。你知道阿友的出身,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怎么能下的了手?就因为他讽刺了你几句?”
  
  我摇摇头,认真道:“真的不是我,就算你要杀我,我还是这个答案。”
  
  忽然响起敲门声,有人打开门,小曾同志的脑袋探了进来,“市长,阎下夕先生来接俞先生了。”
  
  赵青没有说话,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但是被他躲开了。
  
  “赵市长,钱友的死我的确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你很难过,但是请您再仔细想想。”赵青啊赵青,人死了才来后悔,是不是晚了点。就算你要拉着我垫背,能解了你心里那口气吗?
  
  我承认我有些自私,如果钱友换成弥勒佛他们谁,我肯定撕心裂肺。钱友的死,先前还有些震撼。毕竟上一刻还在和你说话的人,下一刻变成了一堆黑炭。可是被无缘无故关了七个小时,又是审问,又是严查,又在赵青的悲痛愤怒质问下,我除了同情两人外,真没多悲痛。
  
  下夕见我,立马迎了上来,柔声道:“怎么样?”
  
  我摇摇头,看了后面跟来的赵青一眼,不想再说话。
  
  赵青脸色铁青,尤其看见下夕后,更是染上一层灰白。眼神闪了闪,立马跑到我们边上,抖着声音道:“下夕!”说完眼睛已蓄满水。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钱友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下夕冷冷道。
  



☆、火烧后

  赵青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下夕,“阿友是你下的手?”
  
  下夕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和我继续走。赵青追了上来拉住他,激动道:“不是你,对不对?”
  
  看着就头疼,我道:“阎下夕同志,麻烦你处事干脆利落点。”懒得再看他们,转身出了大门。
  
  身后下夕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钱友死在他那张嘴上不假,可惜不是我下的手。”
  
  “我就知道……”
  
  走的远了,赵青那小娘们似的伤感语调才完全没了。
  
  下夕很快追上来,跟在我后面一言不发。直到家,我也没有说话。
  
  “饿不饿?”见我直接上楼,下夕在楼梯口问。
  
  我看着楼梯扶手,感概道:“做贼心虚啊!也难怪,这么多年赵青可是痴情的很。好友死了,还巴望着你安慰呢!怎么?今晚不去他那?”
  
  “我去给你下碗面。”下夕转身,朝厨房方向走了。
  
  一拳砸在木头的扶手上,“神经病啊你!”低声谩骂着自己,上了楼。
  
  洗完澡出来,下夕将我拉到餐桌,那放着一碗鸡蛋面。
  
  别看他这样,烧饭丝毫不含糊。
  
  接过递来的筷子,夹起面吃了一口,真怀恋。
  
  下夕托着下巴在边上看着我,眼神比面条还柔软,他拉了拉我的头发,“该剪剪了。”
  
  喝了口汤,我问:“怎么想起留长发了?”
  
  “没什么,等到想起剪的时候,已经这么长了,也习惯了,便留着了。”下夕依然笑。
  
  你还能再神一点吗?他就是这样,有时会陷入无意识的沉思,别的什么也不管。有时好几天见不着人,问魏叔,魏叔回走亲戚去了,可他回来后,脸上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我盘问,他才说是闭关修行去了。他一点不像现代人,迂腐、没情趣、没欣赏力、固执,不知道时尚潮流,不知道男人间怎么交流…你给他买啥他用啥,就算给他吃坏掉的东西,也从不说好坏。他喜欢练功,专注而认真,虽然我到现在都不太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
  
  下夕摸着摸到了我的脸上,手指冰凉,他道:“心情好点了吗?”
  
  感觉自己活脱脱的无理取闹的泼妇,便点点头,埋头继续吃面。
  
  “你走后,赵青一直跟着我。他秉性纯良,魏叔说可以做永城的市长,人间和冥界的中间者。起初我不知道他那心思,后来有一晚我醉了,以为抱着的是你,醒来却发现是他,觉得有愧于他,便将他当侍寝般对待。”
  
  下夕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动了动,没甩开。
  
  “我从未喜欢过他,你回来,我便放他自由,他不答应,钱友也来找过我麻烦。”
  
  钱友应该不知道下夕的身份,要不干不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我没理,却没想到他去找你了。”
  
  下夕很少说这么多话,看来是真不想我再生气。
  
  既然天窗已经打开,我将憋了很久的疑问问出:“不对吧!那次在西里江,你可是真疼他。”
  
  下夕轻笑出声,“傻瓜!”
  
  他与我面对面,视线温柔地看着我,“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便故意拉着赵青在你面前演了场戏,试探你的反应。餐馆那次是我太想见你了。除了那次意外,我从未碰过他。”下夕托起我的手亲了亲,“好在你生气了,我也心安了。”
  
  我哼了声,“别得意,我还没信,就算相信有什么用?我们回不到以前了。”
  
  不知什么时候,下夕贴了过来,轻轻拥着我,“我知道,但是现在是现在,只要我们能像这样心平气和的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再有属于我们的日子。”
  
  这木头今天开窍了?竟能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
  
  我笑着也不在意他的骚扰,大口大口的吃起面。
  
  ***
  
  长己不见了。我和下夕一觉醒来,发现隔壁的屋子竟空置了一晚。
  
  昨天案发现场,知道他失忆,警察只简单问了几句,便放他回家,我和下夕又很晚回来,又是闹情绪,又是说‘甜言蜜语’,忽略了他,没想到他竟没回来。
  
  长己在永城没有一个熟人,身上也没有带钱和银行卡。打手机,关机。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万一人丢了,怎么向常家二老交代。因为我,他们的儿子已经半调子了,这下可好,人直接没了。
  
  我们等到晚上,也没有长己的消息,只好报了警。重何接到消息后,立马展开调查。这时长己却回来了,只是样子十分的狼狈。
  
  送走白折腾的一行人,我捏着长己的耳朵发狠,“顾长己,你失忆失的常识都没了?就算出去过夜,不会打个电话报平安?”
  
  长己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在警察局大门边守了几个小时,你们倒好,一个个愣着头走。我没那么多钱打车回来,坐公交迷了路,回来时你们都睡下了,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
  
  “不会打我的电话?”
  
  “没记住!”脸更加委屈。
  
  “那你白天干什么去了?”我是真怀恋以前的长己,我的保姆不说,又聪明又有涵养,哪像这个,只知道哭丧着脸找我要糖吃。
  
  “晚上怎么也得找个地方睡觉,哪晓得自己躲到了货车里,给拉出去几个山头才发现。我能活着回来见你就不错了,俞壬!”长己哭得惨兮兮地抱着我。
  
  觉得有地方不对,看向下夕,“警局门口你看见他了?”
  
  下夕点点头,立马道:“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当时在生气。”他严肃回。
  
  靠,“我非得让你们两个给气死。”懒得管一身脏兮兮的长己,上楼,睡觉。
  
  ***
  
  以前的楼就是这点不好,上个厕所得跑圈楼梯。
  
  半夜被尿憋醒,发现身边没人。这倒奇了怪了,明明记得睡下没多久,下夕也上来了。
  
  打着哈欠下楼,忽然听到说话声。
  
  “你的秘密我知道!”
  
  “你想怎么样?”
  
  “自己离开!”
  
  “呵呵,想都别想,我也知道你的秘密!”
  
  两个奇怪的声音,好像门缝里挤出来一般,就在我想看看是不是小偷,慢慢往下走了几步,拐过楼梯时,忽然声音都没了。
  
  在客厅转了一圈,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回去,下夕依然不在。他原本的生活是与我颠倒的,也就是说晚上该是他活动的时候,他却为了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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