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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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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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整栋里唯一只有一个人还是挺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个人问:
  楼主,你今年几岁?这是第一次做这种梦还是以前也有这种状况?如果不是第一次的话,你以前有梦过女的吗?没梦过一次女人的话,你就该认真考虑考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同性恋了。
  吴越对着这人的帖子,支楞着被自己揉的很乱的头发,撑着腮帮子又是烦躁又是困顿地思考了半天。
  有没有梦过女人?
  ……废话!当然梦过!不然他早怀疑自己是基佬了,也不至于到今天才纠结这个问题!
  可是,吴越之前做的春梦,那对象都不是自己。
  这么说吧,他是梦过女人,可那就和放电影似的,梦到个他连脸都记不清的女人,再梦一个同样不认识的男人,这俩人上演激情燃烧的岁月,他吴二爷就是个纯粹的旁观者。
  和韩今宵的梦是头一次,主角他妈的是由吴导本色出演的。
  出于这个原因,吴越又在网上搜了些帖子看,正好这天他轮休,他就坐在电脑前很认真地研究了这个问题。
  三小时后。
  吴越把电脑一关,很累地躺在床上,背脊磨蹭着床单,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
  伸完懒腰的吴越大字形躺床上,俩眼瞪得滚圆,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他分析了一下,最后觉得自己应该是正常的。
  首先,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梦到过女人,虽然是以观众的角度。
  其次,他虽然梦到韩今宵,但梦里也就是互相用手解决了一下,这种事情,在警校里其他男生之间也不是没有做过,难道他们就是死基佬了?
  再者,他认为自己之所以梦到韩今宵,是因为最近自己有事没事老想着找人家麻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
  吴越在床上打了滚,趴在那儿,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就露出小半张脸,眨巴眨巴看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亮光。
  虽然这样的结论他很乐于接受,但是总觉得心里有啥东西特烦躁,特不高兴,让吴越拳头特痒痒。
  韩小婷发现吴越最近很奇怪,打他电话经常不接,约他出来玩也经常推托有事。
  韩小婷挺委屈的,和韩今宵说:“哥,肯定是你上次把吴越弄不高兴了,他这段时间都不肯跟我出来,老躲着我!”
  韩今宵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弹了弹烟灰:“那不是正好。”
  “……”韩小婷憋着一肚子气,瞪着韩今宵,韩今宵根本不理睬她,她没办法,顶多原地愤怒地跺跺脚,头顶冒烟儿地出去了。
  她走了,韩今宵一人咬着烟蒂,坐在没有窗子的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里,摩挲着自己虎口处的伤疤,头埋在烟雾里,沉思着。
  关于吴越,他不说,但心里也觉得奇怪。
  韩今宵曾经做过的事情,现在在做的事情,要不是和某些zf官员有牵连,随便拖一件出来都足够把他送上刑场吃铁花生。
  所以对于警察,他本能的就有种厌恶和排斥,从吴越一开始接近他到现在,韩今宵对这个人都持有一种毫不松懈的戒备态度。
  但是他与条子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还就真的没有见过哪个警察,是按吴越这种方法办事儿的。
  一股子的为所欲为,霸道,不按常理出牌。
  而且,什么都不隐瞒。
  如果吴越从来不和韩今宵坦白,或是换个身分晃点韩今宵,那么韩老板还觉得正常。
  可是吴越从一开始是以一个刑警的身份大摇大摆的出现的。
  穿着他的制服,踩着他的皮鞋,扎着他的小皮带,扬着他尖尖的小下巴,带着公子哥儿的挑衅。
  他甚至还毫不忌讳的告诉韩今宵,爷就住八大处,爷军区大院儿的!
  ……哪个刑警会嫌犯干出这种事情来?
  除非脑袋瓤子给掏空了,这人就一纯傻逼!
  但如果吴越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来找他,那他又是为了什么?
  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和他打一架?
  这也实在太扯,他当自己什么?斗圣?
  更让韩今宵无法解释的是,吴越这会儿已经把韩小婷迷的神魂颠倒了,如果有什么企图,也该到了展现端倪的时候。
  可就在这更应该隔三差五往他家跑的当口,吴越却忽然毫无征兆,潇潇洒洒,踩着他的猫步,特痛快地亮了个后脑勺给韩小婷,走了!
  韩今宵眼神幽亮地闪烁在黑暗的屋子里,像某种原始丛林里的野兽,黑亮的瞳仁被手指间燃烧的烟映的冷亮冷亮……
  吴越……
  漆黑的前方好像又出现那个人张扬年轻的脸,尖尖的下巴,鼻尖有点圆润,一双眼睛风流地挑着,闪着高傲好强的光芒,很干净,很纯粹,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隐藏,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架着长腿坐在他面前。
  下巴扬起来的时候,露出漂亮的脖颈和喉结。
  像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初生的小鹿,在猎豹的盯俟下,什么危机都没有感觉到,还那么怡然自得地踱着步。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每一优雅的蹄子都不轻不重地踩在猎豹的心坎上,按捺不住地想扑上去!咬住他温暖柔亮的皮毛!撕裂他的喉管!!
  撕扯着!咀嚼着!吞咽着!
  被温热的红色的粘稠的血浸透……
  初秋最后灼热的骄阳下,吴越光着膀子,汗水顺着锻炼的非常漂亮匀称的肌肉上流下来,他一路小跑着从球场换下来。
  中场休息。
  燥热的大中午,不知为何却忽然觉得脖子嗖嗖的发凉。
  吴越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的颈子。
  同场打球的林泉给他递了瓶矿泉水过去,正巧捕捉到他这个动作,笑着问:“怎么了?脖子给蚊子咬了?”
  吴越觉得刚才那阵凉意不像是被蚊子咬了,倒像是被啥猛虎野狼惦念上,利齿咬上的感觉。
  操了。
  最近怎么尽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破错觉……
  “没事儿!”吴越接过林泉的矿泉水,拧开盖子,朝着自己汗湿的头发上淋下去——
  阳光下他激灵地甩着脑袋,像是刚从水里泅渡出的小狗,晶莹的水珠四溅,乌黑的头发,麦色的皮肤,汗水和矿泉水交加着从他均匀性感的身体上纵横着流下去,随着每一个动作,光亮漂亮的皮肤在太阳下熠熠闪着润亮的光……
  林泉不是个gay,但看着这样的吴越,也有些发愣了。
  操了这小子,真好看……
  吴越这时甩干净了水珠,几缕湿发还粘在额前,他转头,眉毛睫毛上都还滴着晶莹的水,他瞧着林泉傻愣愣的样子,咧开嘴就特豪放地笑起来:“操了,你小子我?看啥?”
  林泉特悲愤地叹了口气:“我看你个祸害!”
  吴越特得瑟,特臭美,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又黑又亮……
  林泉说:“得勒,我现在算知道为啥每次只要你跟我们一起,答应跟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的婆子就特别多。”
  “哎,对了老二。”林泉想起了什么,“跛子他们部队大院说这周末出去聚一聚,三里屯新开了家夜场,听说挺不错的,你去不?”
  吴越爱理不理:“盘丝洞啊?老子没兴趣。”
  “别啊,难得和他们院的出去一次呗,你就卖个面子给我?”
  “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哎我说你这人!”吴越抬起眼来瞪他,林泉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这时候又小下声来和吴越说。
  “老二,算我求你了,我想拍他们院那陈欣欣,人家眼界也挺高的,没准你不去人就不来了,你就成全你哥们这回呗……”
  “陈欣欣?……就那老爱穿旗袍那个?”
  “是啊是啊,就她!”
  “不去!”吴越嘀咕着骂了句,“操了,个满清帝国主义余孽……”
  林泉:“……”
  “别这样嘛老二,现在都提倡民族大团结,你这样可不好!”
  “得了吧!”吴越笑骂,把空瓶子捏扁了往林泉头上一扔,“怕你了!啥时候去,你给个话,我得查下排班,看看有没有空。”

  

14、英雄救美

  这一些军二代红三代聚集的地方在三里屯北街,三里屯周边聚集着北京近乎半数以上的酒吧,与南街的历史久远不同,北街酒吧起步的时间相对较晚,但是凭着后来居上的气焰一路狂飚,现在俨然成了北京夜晚最是灯红酒绿,肉池酒林的地方。
  一个洋鬼子拥着中国流莺的腰,喷再多的香水都盖不住他身上的酒味和狐臭味。
  北街附近就是北京最大的使馆区,这样令人不齿的情形已是屡见不鲜。
  有人蜷缩在高架桥下铺着报纸,在汽车尾气和鸣笛声中渡过一晚。
  有人在夜场一掷千金,美人在怀,美酒在杯,一夜笙歌艳景。
  这个城市的夜晚,疯狂,平静,黑暗,璀璨。白日里还未见一斑的金钱与地位上的悬殊,被三里屯后海什刹海的迷醉灯光,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见……
  吴越还是一身简洁干净的白T恤配牛仔裤,看起来很年轻,如果不是坐在这家私人会所里,他简直会被当成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会所是部队大院一个军二代的表哥开的,这一晚上厅堂几乎全被他们这帮人占据了,只有少数零散的vip客人,吃喝玩乐间也和他们混在一起,成了一伙的酒肉朋友。
  漆黑闪亮的吧台桌面摆满了昂贵的酒水,精致的果盘点心,美味的南北小吃,一盒盒国外进口的软包……
  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女挥霍着父辈祖辈为他们带来的荣耀和特权,在皇城根脚下,在这个普通老百姓根本进不来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纵酒高歌,热舞狂欢。
  空气里几乎可以看见那些流动的欲望因子,赤裸跋扈,不加粉饰。
  宴到酣处。会所的经理领了一水漂亮的男孩女孩过来,给这些挥金如土的年轻人挑选。
  经理是有眼色的人,虽然吴越从头至尾都是坐在沙发上淡淡抽着烟,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什么都不参与。
  但经理知道,这位才是这些太子党中的爷。
  经理把人领到了吴越面前。
  这时候林泉也跳累了,正满头大汗地坐在他旁边喝冰啤。
  一见经理来,林泉就呛住了。
  “这里不要,没兴趣!”
  能要吗?
  别人不知道吴越的脾气,他林泉能不知道?!更何况他喜欢的陈欣欣就在旁边站着呢!他能要小姐陪?
  不可能的事儿!
  经理陪笑着:“这些都是新择出来的嫩芽,谁都还没沾过呢,包您纯品,我哪敢诓您们几位爷啊。”
  “那也不要!”林泉高声大气地,声音特响,正巧能让站在不远处和跛子划拳的陈欣欣听见,“爷洁身自好着呢!”
  吴越觉得好笑,瞥了他一眼。
  经理不敢多加勉强,领着那几个男孩女孩走别桌去了。
  林泉凑过来贼兮兮地问:“哎,我表现怎么样?”
  “跟陈欣欣的灰孙似的。”吴越不客气,“真成了您,人陈欣欣看你了吗?人眼睛都没往这边瞟!”
  “……那也怪你!”
  林泉说。
  “她之前要和你跳舞,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就拒绝她,你真绝了,人家好歹是他们大院里的院花,有你这么不怜香惜玉的爷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好歹和她跳一场吧?”
  吴越特干脆地说:“想都别想。”
  林泉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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