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就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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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就到碗里来-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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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继续叫,我兴奋了,兴奋了,操了你也没关系的,只要你还活著就有价值,哈哈哈哈”男人双手窜进了内裤,嘴巴狂吸乳凸,胀起的下身不停地蹭著唐田,下流极了。
  唐田干呕,好恶心,不要碰我,江天城,如果,如果我被,呕,你还要不要我?江天城,救我,救我,我还没说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男人双手探向後穴的时候,唐田绝望极了,一想到江天城会嫌弃他,他就难过的想咬舌自尽,绝不让别人碰这身子,只有,只有江天城可以,只有他可以。
  唐田带著决绝的眼神,颤微微的张嘴,狠狠咬下。
  “!”门被踹开的声音。
  白树一脚踹开了铁门,看见嘴角流血的唐田正被一个外国人欺辱,气红了眼,握著拳头就冲了上去,一拳揍在了一小喽罗的鼻子上,啪的一声鼻梁直接断了。
  白树带著手下冲著围上来的人一阵狂揍,艾伦好事被打断,摸出了手枪指著他。
  江玉一行人随後也赶到,看见艾伦的动作,想也没想掏出匕首直接抬手丢了出去,艾伦抱著手腕惨叫。
  骆泉和唐晓踹开小喽罗朝已经满嘴是血的唐田冲去。
  唐晓黑著脸,解开唐田,见他满嘴的血,痛得直哆嗦,肯定是咬舌了,二话不说直接摸出手帕往他嘴里塞,抱起他就往外冲,没有回头。
  骆泉一拳朝艾伦挥去,两人打了起来,意大利黑手党头子,身手不会差,尽管手腕被江玉的匕首伤了,打了很久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江玉看见唐晓抱著衣冠不整的唐田离开,他眼神突然狰狞不堪,劈晕了几个小喽罗後,抢了匕首,对著正在和骆泉对打的艾伦投了出去,他江玉的飞刀从来不会误伤。
  “啊────”骆泉一拳挥出去,结果艾伦突然就捂著下体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滚,胯下鲜血不断,拳头扑了个空。
  骆泉看著地上的男人,无语了,玉哥做事总是这麽震撼人心,恶心的看了艾伦一眼,转身就加入了收拾小喽罗的队伍。
  江玉靠近在地上打滚的艾伦,满脸嘲弄:“本来想让你多逍遥几天的,结果你反而不知死活的主动挑衅,没JJ的滋味怎麽样?”
  艾伦痛的满地打滚,身痛,心肯定更痛,翻滚时一不小心就踹上了旁边的消防栓开关,一股强大的气压瞬间喷涌而出,正对江玉的面门,这种意外江玉是没有料想到的,只能快速躲开,但根本就来不及了。
  “砰”
  江玉快,白树比他更快。从江玉进房间开始,白树的余光就没离开过他,气压喷出来的一瞬间他身体已经动了,直接朝江玉扑去。
  骆泉只听见砰的一声,回头就已经看见白树跟江玉倒在了角落,周围消防用品横七竖八的倒在他们身边。
  踢开一个小喽罗,他跑了过去,伸手去拉已经起身的江玉,结果瞄见了地上不断从白树头部流出的血,脸色一变。
  江玉看他突变的脸色也是一愣,顺著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白树一动不动,大滩的血不断流出,愣的瞪大了双眼,脸色惨白。
  “玉哥,你带他去医院,这里交给我。”骆泉冷静地说著,伸手要去搬白树。
  “你要做什麽?”江玉突然扑在白树身上尖叫起来,就像是在护著自己的孩子一样。
  “玉哥,你冷静点儿,要送他去医院,他流太多血了。”一边说一边把凑上来的小喽罗打飞了出去。
  江玉清醒了,呼吸急促地说道:“我带他走,你来收拾这里。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走。”扶著白树起来,他张口叫了离他最近的两个白树的手下。
  骆泉拿出了手机,连著拨了两个号码,不一会儿,一群穿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事情才拉下帷幕。




☆、(6鲜币)42 敢不敢别结巴?

  江玉从小就不喜欢医院,原因其实很简单,最後一次看见自己的父母就是在医院的停尸间,谁又会喜欢呢?
  其实当时江启是没打算让江玉和江天城来做遗体告别的,甚至连家人逝世的消息都没打算告诉最小的两个弟弟,尤其是从小就很粘母亲的三弟,但江玉就好像预感到什麽似的,那一天哭的凄惨无比,无论江启和江亮怎麽哄都没用,死拽著他们的衣服不撒手,两人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最後江启妥协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和江亮两人才一人抱著一个去了医院给父母做最後的道别。
  那一年江玉只有三岁,对医院的印象非常糟糕,一直延续到现在。
  所以当江玉睁开眼看见白色的病房时,折实被吓的不轻,趴在床边干呕,一直吐到骆泉推门进来。
  处理完事情的骆泉赶到医院听说江玉晕了过去,安抚了情绪不稳的白羽後,就急忙赶去了江玉的病房,结果看见对方正难受的呕吐,吓了一跳,冲过去赶忙扶起他,“玉哥,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晕过去多久了?”江玉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盯著输液瓶发愣。
  晕迷前的事情渐渐回想起来。
  抱著白树一直赶到医院,带唐响亲自带著几个医生进了手术室後,就一直无助的缩在椅子上发抖,一想到白树会出事,就怕得要命。
  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又要连累那个男人麽?
  江玉一直胡思乱想到江天城和白杨赶到医院,然後又给白家人道了歉後,终於扛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失去意识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
  “出来了麽?”江玉抿了抿嘴,问得很胆怯。
  “还没有,应该快了。”骆泉说的很艰难,但现在也只能等待,“你先别起来,再躺会儿,等手术完了,我跟你说。”
  看见江玉要下床,骆泉赶紧制止,对方现在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感觉随时都要倒下去。
  刚才陡然的起身,一阵眩晕袭来,江玉听话的躺在床上不动了,“人都抓到了?”
  “嗯,先关在监狱里。”
  “监狱?呵呵,是不是太舒服了?”江玉眼神很冷。
  骆泉严肃的说道:“暂时的,毕竟涉及到国际问题,要江家出面才行。”
  “我亲自来。”很平静的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在里面,二十多年前是父母,现在又是白树,敢情他跟意大利人犯冲不成?
  “铃~~~~~~”骆泉正在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是白羽,朝江玉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喂”
  “老公,二,二哥他,他。。。。。。”白羽的声音很激动。
  骆泉是早就习惯了他老婆说话只说半截的毛病,但江玉就不知道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一旁偷听的江玉听见这半截话,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骆泉急了,怒吼:“冷静了再说!”直接掐断跟白羽的通话,按著病房的警铃不松手,江玉的情况太骇人,嘴唇都发青了。
  这边白羽听见他男人的怒吼,手机里又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委屈的抱著自家大哥哭,只是好心想告诉男人,他二哥手术结束了,现在转进了重症监护室,没想到反而被骂。




☆、(10鲜币)43 男人失忆(重复章节,不建议购买)

  十天,对普通人而言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但对於每天只能透过玻璃看著床上人的江玉而言,每一秒都过的漫长。
  唐晓说现在还在观察期,虽然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有很多未知的问题,毕竟伤到的是大脑,要等转到普通病房才能最後确定。
  现在床上的男人头部被包成了一个球,前几天鼻子的两个孔还插著管子,最近才稍稍能看到局部的面容。
  唐晓说男人的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愈合的很快,这几天就能换病房了。
  江玉眼巴巴看著无菌病房里的白树,这些天他同样不好过,白家人都不怪他,甚至连异样的眼色都没有,但江玉的愧疚感一点儿也没有减少,不单单是对男人的伤,还有对他的感情。
  江玉一直都觉得罪恶深重,江家父母因他而死,身体又不堪入目,但男人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还视他如珍宝。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离幸福这麽近,可能现在对白树的感情没有他对自己那麽深,但白树绝对是除了家人以外他最在意的人了,甚至在意到听见白羽的半截电话,直接昏死过去,当他醒来以後有那麽短暂的几秒,他都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再跳动了。
  原来这个男人已经一点一点渗透到了自己的心里,他的温柔和包容,是如此的难以忘怀,像鸦片一样越体验就越上瘾。
  江玉双手贴在玻璃窗上,看著床上沈睡的男人,喃喃自语:“如果你那里有我想要的幸福,就快好起来吧。”
  
  
  
  
  
  又过了几天後,白树终於转到了普通病房,人也清醒了,最重要的是可以说话了,闻讯而来的众人都很高兴。
  “阿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痛?”白天鞠觉得这些天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差点儿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著床上四肢健全的二弟,白杨终於松了一口气,“需要什麽就说,我去给你拿。”
  “呜呜呜,白树哥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唐馨在病床边一直抹眼泪,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懂事了不少。
  病房里的众人因为白树的无恙,都七嘴八舌的很高兴,不过当事人却很奇怪,一直皱著眉头一言不发。
  骆泉看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抿了抿嘴,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话一出,大家才发现了问题,全部眼睛齐刷刷的看著床上的白树,听听他要说什麽。
  床上的病人很感激的看了对方一样,刚才他被眼前的这些人问的头晕,连打断他们的机会都没有,终於有个有眼力的来拯救他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不觉得哪儿痛,其实我只有一个疑问。”这话明显说的很客气。
  众人齐点头。
  男人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白杨身上,认真的问道:“你们是谁啊?”
  好了,这下子都不说话了。
  江玉提著保温桶进来,就听见白树在问白杨你是谁,他浑身一抖,把桶塞给一旁的骆泉就冲了上去,揪著白树的衣领就开口咆哮:“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他等了十三天啊,掰著手指数日子,上午听唐晓说今天白树就可能醒来,他还特地去买了对方喜欢吃的香菇炖鸡,结果一踏进门就听到这种事情,让他怎麽接受?失忆了?
  “啊,你等等,你是谁啊?”男人很诧异,这女人,哦不,好像是个男的,靠,一男的怎麽长的这麽妖豔啊。。。
  江玉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了手呆立一旁,完全傻了。
  这个男人把他忘了,这个喜欢自己的人把自己忘了,这个自己也喜欢的人现在什麽都忘了,那现在他该怎麽办?
  旁边的白羽挣脱骆泉的大手,嗷得一声就扑了过去:“哥,二哥,我是小羽啊,你不认得我了麽,我是你弟弟啊,唔~~哥,你看我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啊,你不记得我了麽?嗷~~哥哥,呜~~~我小时候还把你的仓井老师给涂成了唐老鸭,你也不记得了麽?还有,还有你的道服,我用来擦过润滑剂还被你逮到了,你也不记得了麽?七岁那年,我还装成你妹妹去帮你赶跑那些小女生,你也不记得了麽?嗷~~~二哥,呜~~~我听说只要把以前的事情都再重复做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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