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就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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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就到碗里来-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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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医生没有留下什麽蛛丝马迹,所以白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和江玉来罗马很突然,医生死的也突然,幕後的黑手肯定还来不及消掉与老医生相关的证据,两人多次上门拜访,就是为了引起幕後那个人的不安,促使对方因为心虚而行动,其实两人真的没有去翻阅老医生的遗物,最多只是在跟那个女人聊天的时候,打听了一些老人生前的行医事迹而已,而且每天两人都是故意旁晚出门去散步,还专门走一些人烟稀少的小道,为的就是要引对方出来。
  就眼前的这个情况来看,果然成功了。
  不过白树当然不会真的杀人了,但抓人质是必须的。
  砰、嗙。。。
  江玉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一派轻松的看白树的表演。真的很厉害,男人出拳完全跟和自己切磋的时候不一样,每一拳都打在对方的要害上,只要挨了白树一拳那些人就都再也没爬起来了,全部倒在地上呻吟。
  当然江玉是不可能真的去数尸体的,他其实身负重任。
  得知老医生逝世的那晚,两人回去後开始商量对策,白树确实拳脚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拿枪没辙,所以江玉要做的就是在对方忍不住掏出枪支的时候,能及时制止。
  这个男人真的是完全把命交到自己手了呢,万一飞刀偏了怎麽办?江玉心里自我调侃,嘴角挂著微笑,手指转动著匕首。
  一拳打在最後一个人的背脊骨上,成功让他倒地後,白树拍了拍身上的灰,理了理衣服,转身对江玉露出安心的笑。
  认真的男人最帅气,成功保护爱人的男人也是最MAN的,江玉尴尬的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微微发热的双颊。
  “盘问吧,我看著。”
  并不是打赢了就完结的,万一对方在背後补一枪怎麽办?
  白树点点头,走到最近的一个敌人身旁,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冷淡的说道:“谁派你们来的?”
  白树是用意大利语说的,这几天从江玉那里学了几个有用的句子,以备不时之需。
  毫不意外的,躺在地上的人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白树无奈的吐了一口气,都痛成这样了,还不识趣?眼神一暗,并起食指和中指,瞬间直击对方痛穴。
  “啊────”那人惨叫不已。
  “说!”白树毫不留情,两指又并了起来,击向那人的另一处痛穴。可惜的是对方连叫都没来的及叫出声,就痛的晕死了过去。
  呃。。。白树无语的摸了摸头发,朝江玉傻傻的一笑,直接被赏了个大白眼。
  不过这个人痛晕了过去,对其他的同夥影响是非常大的,当白树朝下一个人走去的时候,还没开口,那人就直接咬牙自杀死了。
  白树和江玉大骇,来不及阻止,地上躺的十几个人相继死去,嘴角流出黑血。
  “怎麽办?”虽然是黑道世家的孩子,江玉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看著地上的尸体,有些反胃。
  “我们先离开,走。”白树抓起他的手腕,两人趁著天黑离开了现场。




☆、(8鲜币)73 各自行动

  73 各自行动
  
  
  “还在害怕?别多想。”
  白树抱著身上的江玉,捋了捋两人的被子,沙发太窄了,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是真心的挤。
  “你说一会儿警察会不会来敲门?”十七个人死了十六个,还有一个被白树打晕,这麽大的凶杀案,绝对是头条。
  “呵呵”白树轻笑,“你想多了,那些人的同夥会悄悄处理的,就算警察想介入都不可能。”真单纯。
  江玉听见他的嘲笑声,炸毛了,掐住男人的脖子就低吼:“你再笑试试?”已经不再像几天前那麽担心和害怕,完全信赖这个男人。
  “没,没笑话你,咳,你这样挺好的。咳。”连那群人都没伤得了白树半分,现在却被江玉掐住了气管。
  “好?好单纯?好无知?”靠!江玉火气很大,早就知道以前就该跟著二哥出去见见世面了,现在也不至於被看扁。
  白树拍拍他的後背,安抚道:“真的,你两个哥哥把你保护的很好,黑道上的这些玩意儿别涉入是最好的。”
  “你恢复记忆了?”江玉听他这麽说,浑身一震。
  白树茫然道:“没有啊,但我也是黑道上混的,知道这些很奇怪吗?”
  江玉希望落空,失望的趴在男人身上听著他的心跳声。
  白树眼神幽深,抿了抿嘴岔开话题:“别想了,快睡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的。”
  “嗯。”
  呃。。。不进屋睡麽?看见已经闭上眼睛的江玉,白树失笑的摇了摇头,抱著身上的江玉也合上了双眼。
  江玉能这麽依赖自己,白树心里非常的高兴,连梦境都是甜蜜的。
  
  
  
  
  
  “你是说失败了?”摸了摸手里的圣经,男人语气很平静,仿佛已经预料到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全身都在发抖,“是,是的,对方有个很厉害的保镖。”
  “来历呢?”
  “是,是D城白家的少爷。”
  男人一脸惆怅的踱步走向窗边,望著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出神了很久才命令道:“备车。”
  “是。”
  
  
  
  
  
  江启看著手上的照片,脸色大变,连江亮看了都心惊,“大哥,怎麽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啪的一声,江启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江亮大骇,赶紧上前阻止,“大哥,你干什麽?”
  “快,去意大利把阿玉带回来。现在!立刻!”江启抬手挡在两人中间,对著二弟大吼。
  怎麽能忘了呢,就算不记不清这个人的脸,但也不该忘了他的眼神啊,怎麽能让三弟去意大利呢,怎麽能这麽糊涂啊!
  “好,我马上去。”江亮心里很不安,就跟二十四年前一样,捏著拳头的手都在发抖。
  
  
  
  
  
  
  对方亲自找上门,这个大大超出了白树的预料,他本以为像那晚一样的冲突至少还会发生个几次,才能成功把人逼出来,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汤姆?阿尔伯特就亲自来了,来找江玉。
  以江母的名义。
  “药还能吃几次?”江玉摇了摇几个瓶子,响声都很大。
  “差不多了吧,伤都已经好了,至於记忆的话,等我们回D城再找阿晓看看就好。”白树一边玩手机一边抬头冲他笑笑。
  “不行,一会儿我们就先去医院检查一次,顺便再买些药。”把瓶子都放进背包里,江玉皱了皱眉。
  本来就已经延误治疗时间了,再拖下去他很不放心,头部很关键。
  “好,都听你的。”
  “你在干嘛?”江玉看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摆弄手机,疑惑的来到他身边坐下。
  白树手指一按,偏头看向他,“哦,没什麽,就是无聊玩玩游戏,你东西都准备好了?”
  江玉瞄见男人手里屏幕上显示的俄罗斯方块,不削的瘪了瘪嘴,多大了,还玩小鬼的游戏,“都放好了,我们走吧。”
  “叩,叩,叩”白树正要起身,听见敲门声警戒的看了江玉一眼。
  江玉点点头退到後面,白树从容的走向玄关,出声道:“找谁?”
  “江先生,我是汤姆?阿尔伯特。”门外的男人说的是标准的中文。
  两人大吃一惊,尤其是江玉,惊恐的睁大眼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可能知道父母死因的真相就在门外,江玉胆怯了。
  白树皱了皱眉,走到他身边双收托起他双颊,两人四目相对。
  “冷静点儿。”白树的眼神很严肃,小声的在江玉耳边低声说道:“要小心。”
  江玉眨巴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握了握男人的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去开门吧,我没事了。”
  白树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到墙角,做好了开门後的最坏打算,谨慎地摸上了门把。
  扑通,扑通。。。
  房门慢慢开启的过程,江玉很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太没用了,居然紧张成这样,事情来的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紧紧抓著手腕来抑制身体微微的颤抖,看著门外站著的中年男子,心里五味俱全。




☆、(12鲜币)74 吴延

  “你们好,我是汤姆?阿尔伯特,中文名字叫,吴延。”门外的中年男人身穿黑色教服,拿著一本圣经紧贴胸前,脖子上挂著十字架的链子,典型的天主教神父装扮。
  白树在他身体感觉不到危险,那神父也完全没有回避白树质疑的眼神,很坦然地直视凌厉的目光,笑得友好、真诚,就跟之前他们拜访过的每个教堂的神父一样,面容和蔼可亲,没有任何恶意。
  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打消白树心里对他的困惑,平淡的问道:“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麽吴先生你会在这里?”
  江玉一听,神经也紧绷起来,全身细胞都拉响了警报,手伸进衣包里。
  “罗格神父是我的老朋友,不过他特别喜欢中国文化,通常都只喊我一个字:吴,你们那天走了之後他才想起来我也叫汤姆,然後我就开始托人打听你们的下落了。”
  白树微笑,眼神却很冷,“吴先生,我记得那个神父并不知道我们的姓氏吧。”
  话音刚落,江玉的匕首已经飞了出去,吴延的几根耳发轻飘飘的落地,而他本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
  白树眯了眯眼,脸上神情不变。
  “到这里来找我的中国朋友只会有一个,梁美。”
  听到吴延徐徐吐出最後两个字,江玉浑身一震,从墙角走了出来,“你怎麽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像,真的太像了,玉儿,你和你妈妈太像了。”
  吴延很激动,激动的眼睛里都泛起了水光。
  !!一声,江玉手里的另一把匕首落在地上,鼻子顿时发酸。
  「玉儿,玉儿乖,要听哥哥的话,我们很快就回来。。。玉儿。。。」
  白树咬牙,快步退回他身边,把悲伤的江玉搂在胸前,低声安慰,“没事,没事了,冷静点,阿玉,冷静下来。”
  吴延擦拭眼角的泪,胸前的经书被他越捏越紧。
  “先进来再说。”白树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这个自称汤姆?阿尔伯特的男人,对方只身前来,也耍不出什麽花样,江玉现在情绪不稳,三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太引人注意了。
  “请坐。”
  江玉躺在沙发上,仰头看著天花板,渐渐平定了情绪。
  ‘玉儿’这个名字二十多年没人叫过了,情绪突涌刚才完全压制不住,心里又苦又痛。
  “只有咖啡,要加糖吗?”白树端著托盘坐到江玉旁边,正视坐在对面的神父。
  “谢谢,两颗就好。”吴延举止很客气,情绪也稳定下来。
  三人都没说话,隔了许久江玉才打破了平静,“你和我母亲是什麽关系?”
  听见江玉主动和他说话,吴延很惊喜,眼中闪过高兴的光芒,“朋友,也是同学。”
  江玉闻言,陡然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同学?朋友?”他怎麽从未听说过?
  江家人身份特殊,结交朋友是一件很慎重的事,除了利益关系以外,安全问题也是考虑的重点,在A城除了骆家人以外,他们几乎不跟外人过多的接触。自从父母去世,他也从未听闻有过什麽朋友上门拜访的,这个自称是母亲朋友的男人很可疑。
  “嗯,我和你母亲是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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