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的杯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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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的杯具人生-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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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去看,你要没处去就先去我哥那儿吧,那地方小应该也安全。”
  “哟,这主意倒不错,那你办完事也过来吧?”
  “应该是。”
  如今也已经放假了,不回去也是件奇怪的事,付天霖回去了正好可以搪塞一番。
  “那行,咱俩就再启程吧。”
  “我记得你不是晕车吗?到时候自个儿小心。”
  “嗯。”
  多说无益,俩人各自买了火车票就又踏上归途。
  A市比较还是近一些,他只坐了一天半的火车就到了。这会儿似乎是因为前一阵发生的事,火车站里站检也变得严格了许多,墙壁上还贴了几张通缉的相片。
  王学勤采取低调原则,全都无视,直奔丛凡的公寓而去。
  然而,他殊不知这个举动本身就是十分危险的。
  就在他去之前,刚有另一批人去扫荡过,整个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王学勤一开门就见到了一整个混乱的画面,仅与死神擦身而过的他全然被忧虑沾满了思维,当下就丢开行李去房中查看。
  一无所获。
  东西被翻地乱七八糟,与此同时,丛凡的许多重要东西都不见了。
  倘若是为钱的话,不该是拿那些东西而该是处理房里的贵重财务才对,可是消失的全是丛凡的贴身物品以及办公用品。
  这种状况,使得小二奇异地松了口气。
  他感觉房间里像是有一股丛凡的气息滞留其中,在告诉他一些话,在细心关怀地安慰着他。
  他自然没傻到继续逗留,拿了几样和丛凡有关的东西便关上房门离开了这个蕴含了许多各种各样曾经不在意的记忆的地方。
  心里的伤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这样东西,让这个男人再次在一种心酸的情境中无声地滴下了一滴眼泪。
  空无一人的屋子,仿佛意味一种昭然若揭的离别。
  离开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可是,留下的往往是比离别本身更加可怕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无题




19

19、这样的日子 。。。 
 
 
  与其说是敲门声,不如说是拍门声的巨响响彻在狭窄的屋子里。这个集聚了客厅卧室厨房,却不足50平米的屋子,简直就像是放大了的狗屋。
  因为发呆而出神的男人也被惊回了魂,捣鼓着头发走到门口,并不直接开门:“谁呀?”
  “我。”沉静的声音在消失的拍门声中响起。
  王学勤把这可怜的木门打开来,耷拉着的眼皮才抬起来就见到了一张流着鼻血青着眼眶的鹅蛋脸。
  “你又和人打架了?”
  三天两头见到这样的景象,他已经由最初的担惊受怕变得习以为常了。
  成诚因为嘴里一股血腥味,懒得说话,就直接绕过他进了屋子里。虽然稍嫌冷淡,但小二并不至于小气到去介意这个。
  要是搁5年前,他铁定怎么都猜不到他和成诚也会有这种可谓和谐的同居日子。
  这件事,也大概算得上缘分。
  他原本是打算投靠何扬的,但那家伙早已经插上翅膀飞回家里了,于是他只好就近找了一家便宜的小旅馆住着。因为在国外的时候被抢了,所以他手头上也没多少钱了,十分怄气。大概是过了三天,也许是这样,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又一次徒劳而返的时候,就去附近的一家酒吧里喝酒。
  出门的时候因为眼冒金星,一脚踏歪便倒在了地上,隐约中好像还被人踹了两脚。
  因为他一直不动弹,所以后来大概有人来拖他。
  等他再醒来,就躺在这间屋子的地板上,胸前的衣服因为之前在地上拖过了有好几处都擦破了,皮肤上也有灰尘和血渍混杂着。身上的擦伤比之宿醉的头疼简直不堪一提,他迷茫中环顾四周,就见到了一张米白色的大床。当时,他并没有见到隐没在米白色中的裸男。
  于是,他就连爬带走地将自己滚上了床,要继续睡觉。
  成诚这人虽然不至于洁癖,但好歹洁身自好,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立马撒腿一踢,将身边这个烂醉的死猪踹下了床。
  “啊……”被摔地全身疼痛的小二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哭了起来,然后便像是传染一样越来越严重,哭得简直可谓歇斯底里。
  一旁的成诚正在套睡裤,闻声不禁讶异地回过头。
  天啊!这画面!太刺激人眼球了。
  他打小就知道这家伙缺心眼却厚脸皮,没想到长大了也照旧是这副德行,看着真是找揍。
  苦累了,小二就这样在地板上又睡过去了。出于道义,成诚丢了一条毛毯在他身上便出门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他心里以为那小子该走了。
  结果,开门就见到一地的垃圾。各种食品包装袋、灌装啤酒瓶、烟灰散落满地,屋子里挥散不去的酒味简直像是瘴气一样逼得他连退三步。
  顿时火冒三丈的成诚进门就扯起王小二的衣领,拖着这庞然大物就往门那儿扔,扔完直接大门一关了事。
  整理好房间,他便进那窄小的洗手间里洗澡去了,以至于并没有听到撞门声。
  等他裸着出来了,就发现他家的门大敞着开着,门锁已经掉落在地,而罪魁祸首就如同五马分尸样大咧咧地躺在那儿。
  “天堂有门你不走是吧!”成诚也不废话,衣服都省的穿了,直接就又拽着这小子的衣领把人拖进洗手间里,用冷水对着脑袋淋。
  “啊呀!好冷!”哀叫声立马回荡在狭窄的浴室里,声音的来源正如同上岸的鱼一样头尾乱翘地挣扎着。
  “哼,活该。”冷哼过后,成诚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他,把衣服一扒,丢了一块毛巾在那毛发丛生的地方。
  地上的人遭受了这种虐待竟然还没清醒过来。
  成诚挎着腿,伸手就去拽这家伙的头发,将那颗死鱼脑袋拎到眼皮底下,拍着男人还在滴水的脸道:“醒醒!”
  “呜……”睁开眼的男人努力地想要环抱住自己,应该是好冷了。
  “啊……”嘴里如同塞了东西一般吐词不清,但眼神中流露的是已经认出人了。想必是在脑海里拼命地回忆对方的名字呢。
  “你这个半吊子,清醒了没有?没醒我就再给你浇浇水。”哪怕是威胁,成诚也说得冷气十足。
  小二连忙艰难地在对方的手指下面点着头。
  “自己擦干净!”松开手,对方就离开了。
  这会儿小二才有了点现实里的意识。醉酒让他时梦时醒,仿佛时间还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还在大家开心地齐相逢地那天。
  视线里自己的手不断地重影,好像有四五只一样,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擦干了没。但是因为好冷,所以他就不擦了,就这样光着屁股蹒跚着走出浴室。
  因为白天里没仔细看,现在有模糊不清,所以他径自往那米白色显得十分柔软的大床走去。
  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成诚眼见着对方的屁股就这样从自己面前晃悠过去,心里稍微地有那么点遐想。
  自从和方毅又见面了以后,他在床事上就总提不起劲儿来,下半身还是会对身材好样貌不差的男人起反应。更何况,在他的定义里,任何男人都是有可能玩到床上的生物,所以不存在什么不能玩的朋友或者兄弟之类。
  当初,也是因为这个,他才那么鄙视王学勤。
  “我什么时候品味低到这种地步了吗?”心里嘀咕着,成诚也就懒得去看那个醉鬼了。
  于是,俩人就这么在莫名其妙的默契下住在了一个屋檐下。
  短暂的回忆也耗费了王学勤不少的精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一直不怎么想事情的缘故,脑袋好像有点生锈。
  “我来给你擦吧。”看着对方拿镜子擦药那么难受,小二有点不忍心。“你这几天怎么都带着伤啊?”
  成诚冷淡地撇了他眼,像是用眼神在说“多管闲事”一样。
  “你可是你们家的活宝,要是出事了……”
  “你别乌鸦嘴行不行!”
  为了消解气氛的冷滞,成诚拖长手把一旁的遥控器拿了过来,打开电视,结果都在播新闻联播。
  成诚便调到一个专门放动画的节目。
  这几天那节目都在播《樱桃小丸子》,看着还挺有意思的。据他观察,王学勤也很喜欢看,每次都非要挤到他旁边跟他抢最适合看电视的沙发。
  就算是开了电视,好像也太过安静了。
  成诚便又开口道:“你不用回家吗?”
  已经叨扰好几天了,王学勤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可他也没更好的地方去了。
  “我想找人,一直没找到。”
  “找人?失踪了吗,还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可我觉得他应该还在A市里。”
  “谁呀?”
  “嗨,你应该不认识。”
  “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不认识。”成诚也并不是特别关心,便又插话道:“你不饿啊?我要饿死了。”
  “啊,我不太饿。你想吃什么?”
  这几天一直都是王学勤主动做饭,这也是成诚能够收留他的最大的理由。
  “炒饭?”
  “你怎么就知道炒饭呀?”王学勤就奇怪了,难道他做炒饭的手艺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
  “其他地方还有伤吗?”他已经把外面露着的都处理了。
  “其他地方洗完澡再说。”
  “那好吧。”不舍地离开沙发以及电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小二只得乖乖地去做饭,还是千篇一律的炒饭。
  事实上,俩人相处得几乎算得上是非常愉快。
  从前两看两相厌估计是第一印象惹的祸,如今不得不近距离相处了才发现其实对方也不是没有优点,而且那些优点也挺讨喜。成诚以往觉得王学勤狗腿地过分,简直就到了碍眼的地步,但如今成了被伺候的人就十分乐呵了。
  当然,王学勤只不过是人比较勤快并且不拘小节罢了,倒也并不是专门地为了讨好或者是什么。
  更何况,他也是才发现,成诚其实是个既好说话又有趣的人,虽然脾气不好已经是早就知道了的,但现在看来也挺可爱的。
  这样和睦相处你说我笑的一幕,简直是能够跌破众人眼镜的一幕。
  这几天里A市很不平静,所以成诚赚外块的次数多了,受伤的次数也多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当打手没有任何出路反而是被人利用的工具,可目前,这已经算是来钱比较快的了,而且也并不算很危险。最近警察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恐怕要收手一阵子了。
  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着短裤所以伤口毕露。
  王学勤没来得及表达关心与同情就先笑了出来,道:“你身上简直能和扬子的画板有得一拼。”
  成诚瞪着他,“你在笑我就让你也在上面留几笔。”
  “啊?”这话啥意思呀?
  翻白眼的男人直接爬上床,挨到坐着的这人身边,“听不懂算了,帮我擦药。”
  “说真的,你也别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就你这,你妈见到了非吓死不可。”
  原本浑浑噩噩的他就是被对方的伤给吓着了。
  那一天成诚脑门都被人打破了,血流了满脸,看着简直像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把他给吓的,还以为是见鬼了。
  所以他也没出门去找丛凡了,一整天都在看护这个把伤病当吃饭的顽固病患。
  都说过好几次让他别这么玩命了,这人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即使这样,他还是得说。
  “你不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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