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天下 by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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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 by过瘾-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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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凡逗他:〃你要我怎麽帮啊?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龙根就潜伏在菊门的入口处,不肯深入。 
  〃你快。。。。。。快插进来。。。。。。〃子钥催促著。 
  〃可我已经插在里面了啊,你还想怎样?〃 
  〃呜。。。。。。不够。。。。。。还要再深一些。。。。。。〃 
  云凡闻言,把龙根向子钥的秘穴里推进几分,〃是这样吗?〃 
  他不动还好,一经磨擦,子钥的後庭没被侵占的部分更感空虚。看著上面那张坏坏的笑脸,分明就在捉弄自己,已被媚毒折磨得昏了头脑的子钥,一时怒从胆边生,反守为攻,口一张,死命咬在云凡胸乳上。 
  〃哇──〃云凡大叫:〃好痛好痛!子钥你快松口!不是这样咬的!笨蛋!〃他抱著子钥满床打滚,企图甩开胸口上的嘴巴,可子钥死活不肯松口。两人一轮翻天覆地的动作,交合处又是拉扯又是旋动撕磨,云凡向来引以为傲的定力终告投降,他不甘地大喝一声:〃可恶!〃遂一把拦腰抱起子钥,翻身坐起。子钥的身子猛地下沈,整根烙铁般的利刃,直直捣入他体内。痛得他,腰背一挺,〃啊──〃地惊叫出声,松开了嘴巴。他挺立的玉茎,被两人的腹部一夹,颤巍巍地抖了几下,精液喷薄而出。雏精势头强劲,两人都不得幸免,被射得满头满脸点点乳白。 
  云凡倒吸一口冷气:〃好啊你!居然敢在我之前快活?!看我怎麽收拾你!〃说罢,托起子钥的腰臀,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云凡的话虽说得狠,但终究体贴子钥伤势没有恢复,动作舒缓轻柔。一旦听到他难受的痛呼,马上停下来,等他适应。这样迁就的欢爱,在过去是绝无仅有的,云凡当然不尽兴,而且非常疲累。 
  与之相反,子钥的身体吸收了那口仙气,胸前致命的伤口竟逐渐痊愈,一股新生的力量充斥著全身每处脉络,如同脱胎换骨,神采焕发,他主动摆动著腰躯,不知节制地索求:〃主上,快点,再快点!〃 
  这次轮到云凡求饶:〃唔。。。。。。不行了,子。。。。。。子钥,慢下来,我今天好累。。。。。。不。。。。。。不行。。。。。。〃 
  旁人乍听之下,还不知道是谁在上谁。 
  两人的下体,抽插中挤出了大量的泡沫,白花花地流溢得满床都是,交合的〃噗哧〃声,因泡沫的衍生和爆破而显得更加刺耳响亮。原来云凡之前摆了个乌龙,给子钥用来润滑的,不是按摩用的香油,而是洗澡的皂荚水。 
  这一天下来,恶战连场,云凡元气大伤。身上媚毒未解,龙根依然傲立,可他一阵头昏眼花,耳鸣恶心。在昏过去之前,他看著一床的白色泡沫,迷迷糊糊地还以为那是自己泻出的精液,心里懊恼地想:惨了惨了!子钥这家夥真人不露相,床上这麽孟浪!这次铁定被他榨干,精尽人亡了。 


49 
  彻夜欢爱,方把体内的媚毒清除干净。天边透著蒙亮的晨光,素有洁僻的子钥,难以忍受满身黏糊的污迹,等不及云凡苏醒,便抱著他一同步入浴池。一池活水,引自高山温泉,水面蒸汽嫋嫋。 
  子钥将昏睡的云凡放置在水中,背靠池边,仔细替他清洁身体,连纱巾都扔一边不用了,用手直接抚摸他。灵活的十指在云凡修长的躯体上滑动。子钥疼惜地检视他身上的大小伤口──被妖物的利刺刮伤的痕迹,伤口虽小,却遍布全身;手臂上横亘著颇为严重的烫伤,都是一指来宽,密密麻麻,有些地方皮肤已焦黑;再来,便是自脖子到胸口,一连串被自己咬伤的齿印;还有因为赤脚战斗,被地面磨得血肉模糊的脚板。 
  子钥看得自责又心痛,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小心翼翼地守著他,护得滴水不漏,不肯让他受丁点伤害,可就这麽一天时间,他居然弄得伤痕累累。自己有负所托,大意轻敌,才遭奸人暗算,重要关头,非但帮不上忙,还要他分神来救。。。。。。 
  子钥的手轻轻敷上了云凡胸口上的牙齿印,那时咬得狠了,几个口子皮开肉绽,还一直淌著血水。新鲜的伤口被温泉水一沾,麻痛难忍,云凡身子微颤,吓得子钥连忙收起手,〃很疼吗,主上?〃记得他小时候是最怕痛的,不小心往地上摔一跤都要哭闹半天。世换时移,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当初娇气的小男孩,已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王者,纵使满身伤痕,再痛再累,仍不能叫他在众人面前皱一下眉头。子钥泛出温柔的浅笑,把云凡搂在怀中,亲吻著他的顶发。主上啊,岁月匆匆,唯一不变的,是我对你的心意── 
  一切,就只如初见。 
  沐浴过後,子钥把云凡抱回床上,拿一条锦被裹住两人的身体。他坐在床上,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舍不得放手。目光盯著枕在他胸前的俊美睡颜,半晌,终於还是忍不住,低首朝云凡的薄唇压下去,辗转吸吮。子钥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直闯进他嘴巴里,细细品尝。 
  沈眠被打扰,云凡不满地〃嗯〃一声,把脸转向另一边。他一动,柔顺的黑发,自肩膀滑下颈项,垂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被开启的嘴唇,微微张著,呼出暖暖的气息。看著他稚气可爱的模样,子钥满目柔情。 
  要是。。。。。。要是能将他据为己有,那该多好! 
  心血来潮,小腹蓦然一热,下体居然有了动静。锦被下的手,如潜行的蛇,无声滑过云凡的胸腹,绕到他身後,往股间的幽穴探去。才轻轻一碰,子钥便感到怀里的人敏感地弹动了下。柔韧的菊花,在他二指的揉挤下,将开未开,引人入胜。子钥心跳如雷,跃跃欲试,不及细想已将中指推了进去。云凡闷哼一声,剑眉轻蹙,反射性地弓起身子。子钥见他不适,想了一想,终是不忍乘虚而入。只好强压欲望,抽出手指。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重新把他抱回怀里。 
  嘻嘻。。。。。。 
  床边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轻笑,七个白衣的少男少女,盈盈伏跪地下,纱裙铺开,宛如七朵盛开的白莲。每张机灵的俏脸上,都带著欣慰的笑意。他们齐齐朝床上的人磕头:〃恭喜宫主!贺喜宫主!〃 
  刚才子钥全情投入,压根儿没有发现这七人躲在一旁偷窥。就像一个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孩子,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瞪了几个弟子一眼,心虚地嗔道:〃喜什麽喜?我。。。。。。我又没干什麽。。。。。。〃 
  为首的弟子,口齿伶俐地回道:〃帝君既然放任自己在宫主身边熟睡,毫不设防,这说明宫主已全然得到帝君的信任。恭喜宫主终於如愿以尝。〃 
  子钥一边用手顺著云凡的长发,听了这话,那张向来表情欠奉的俊脸,也禁不住喜上眉梢,洋洋得意。 
  几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掩嘴窃笑起来,目光纷纷投向被他们宫主抱在怀里的小皇帝。此刻各人的心情,都是雨过天晴的轻松,但回想几个时辰之前,却是截然相反的心境。当时的情况何等危急,他们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宫主时,宫主已是弥留之际,救治无望了。人人惊惶失措,对帝君又怨又恨。可後来见到了小皇帝,他临危不乱,镇静从容的威仪瞬间折服了所有人,绝望中又乍现一线生机。纵是对他百般不满,万不得已,也只能求救於他。而帝君居然不肯体谅他们对宫主性命的担忧,下令士兵硬要将他们赶走,此番行径实在不近人情,教人痛恨。幸好小皇帝确实有点本事,才不过一晚时间,就真的将宫主救了回来。 
  如今形势逆转,眼看自家主子神清气爽,而本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则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静静地伏在宫主怀里,睡得不省人事。这麽难得的机会,众人都巴不得上去狠狠欺负他一下,可惜宫主心意不定,不然趁其熟睡将之吃干抹净,倒也大快人心。 
  见弟子们都盯著怀里的人猛瞧,子钥略为不悦地侧身,挡住各人的视线,回护之心昭然可见。为首的弟子只得收起目光,毕恭毕敬地奉上两套衣裳。〃谨遵宫主吩咐,属下拿来了夜游宫里较为普通的衣服。〃 
  〃放下吧。〃子钥满意地点头,锦被之下两人不著寸缕,这衣裳的确用得著。他接著向众人摆摆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大家都回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必来看我。他。。。。。。不喜欢你们出现在这里。〃 
  为首的弟子本想说,他们几人轻功了得,来去如风,轻易不会给人发现。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家主子又喜滋滋地低头忙著抚弄帝君的一头长发,自己便是说些什麽,他也听不进去了,又想到如今宫主的身体已恢复,应该不会再有闪失,遂顺了他的吩咐,率领众弟子悄然离去。 
  帝君的作息一向很有规律,可都将近午膳时分了,仍不见他唤人进房服侍漱洗。内务总管顺子越想越担忧,最後实在按捺不住,就算没有帝君的传唤,他也领了一班侍从,捧著梳洗用具和衣饰,推门进了房间。 
  人刚走到床边,便愣怔了。门外钻进来的微风,吹起床边的雪纺纱帐,泛起重重涟漪,荡漾开来,如蝶翼翻飞。床上,坐著一位眉目极为出色的男子,挺拔如松,又柔媚似水。沈睡的帝君,就一脸安祥地躺在他膝上,好梦正甜。 
  顺子自小跟在帝君身边,一直认为小主人俊美无匹,世人难出其右。没想到,床上的男子跟小主人相偎相依,居然毫不逊色。 
  子钥被看得不耐烦,紫眸冷冷地扫过去。惯於观颜察色的顺子,眼神与之一触,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到底是侍奉帝君的人,那股明显的杀气威压过来,他纵是惊悚,也尚能维持一贯气度,不至於失态。现下见得帝君无恙,他咳嗽两声,连忙吩咐侍从们把用具放下,率人退出了房间。 
  出门走了几步,顺子突然清醒,想不通自己在害怕些什麽。床上的男子,绝美的容姿教人一见难忘,可他想来想去,都对那张脸没有任何印象。看来此人多半是皇上临时宠幸的娈童,而自己堂堂一个宫廷内务总管,居然被一个男宠吓跑了。他越想越气,大声嚷了起来:〃哼,一个小小男宠,就只会瞪眼吓人!怎麽?眼睛大就了不起啊?〃气得一甩衣袖,猛地又忆起了帝君昨夜的吩咐,催促著身旁的侍从:〃快去看看靳侍卫回来没有,皇上昨天问起来了。〃回望塌了半边的行宫,他又叹息:〃唉,昨晚闹得天翻地覆,如果靳侍卫在就好了,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声音就渐行渐远。 
  他的话,无一遗漏地传进了房中。子钥只当耳边吹过了一阵风,他向来只挑自己喜欢看的看,自己喜欢听的听,自己喜欢做的做,对外界的信息,有自动屏蔽的功能。可膝上的云凡,却被顺子的大嗓门吵醒了,他〃嘻〃的笑出声来,张开了眼睛。子钥的模样变了,连心细如尘的顺子都看不出来。 
  子钥见他气色不错,一醒过来就笑,便问:〃主上这般开心,可是梦见了什麽有趣的东西?〃 
  云凡点点头:〃嗯,我梦见了一块呆呆苯苯的月饼,没想到煎起来还蛮好吃的,又滑又嫩。〃 
  子钥听得一头雾水:〃月饼可以煎来吃的吗?我怎麽没听过。。。。。。〃 
  哈哈哈,云凡乐得大笑,一手抚上了子钥的脸:〃别的可能不行,但我这块可以!〃 
  在他明显的暗示下,子钥终於领会过来,脸一红,嗫嚅道:〃主。。。。。。主上。。。。。。〃实在羞得无话找话,转移注意力:〃主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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