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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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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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濯见到了,推开那丫鬟就要闯进去,可是那门推了一下不开,再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
  王濯见到这样,连忙对着房间里面的人喊道:“李恒,你别乱来。”声音颤抖着说着。然后狠狠的踢着那门,可是却无济于事,气急败坏的他,对着所有人的吼道。
  “砸门啊。快帮忙砸门啊!”说着自己又开始狠狠的砸那门,可依然毫无起色。
  “啊——”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听到这声音,王濯吓得脸色都白了。
  大吼着对着门里的说道:“李恒,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你放过他啊——啊……”王濯歇斯底里的祈求着。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可是不放弃的一下一下的敲着那扇门。
  像个小孩一样的,哭了出来。伏在门旁,听着里面,一下一下的撞击声,王濯突然觉得世界都一片黑暗,哑着嗓子大声说道:“白谚生,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答应你,再也不胡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出来啊。白谚生……”嘶喊到绝望……再也出不了声音。
  一堵木墙,里面人影交错,无语凝噎。门外,所有的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怔怔的。那个富乐王府的世子,没有了往日的乖张和不可一世,一副凄凉的悲切的喊着白谚生的名字……
  到底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一个上前的。
  舒航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微微艰涩的感到痛,抬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季承尚,微微的走了过去。季承尚感觉到舒航靠了过来,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舒航的手。
  这时候,古桥举着一张椅子来到门前,王濯抬头看到那张椅子,连忙一手接过。举起来就想着那门用力的砸过去。
  可是只能砸了门前纱窗一点口子。
  王濯又砸了两下,接着,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人声。
  一声破碎无力的低呼打破了夜的寂静。
  “娘子,你那里夹得为夫好爽……”低沉而带着情欲的声音,伴随一两声细小的呻吟,还有意味不明的撞击声,这几种声音在月色下散发出淫蘼的气息。
  王濯呆呆的听着,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怒意如潮水般轰击他行将四分五裂的理智之堤,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最后无力的放下了椅子,靠坐在了门前,伴随他的是幽幽的烛火和渗入骨髓的绝望。
  里面的声音不断,外面观望的人,有的迷茫,有的却开始猜到了。不由的都看向了房子里。
  傅静析看到这里,微微酸涩的扯了扯嘴角,随后转身离开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包含着无奈,怜悯,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第十九章 这样有错么
更新时间2010…11…10 19:57:04  字数:2246

 舒航听到了傅静析离开时的那声叹息,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最后无力的看着他离开。
  而一旁的季承尚却没有发现傅静析的离开,只是瞪大着眼睛看向那王濯。
  而那样子的场面,终究让人觉得无言。
  这时候,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接着便看到那富乐王爷同那两家的家长都赶了过来。
  众人纷纷给他们让了一条路出来。
  那富乐王爷看到王濯那番样子做到地上,连忙上前过去,扶起他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王濯这会儿像是魂魄出了窍一般,双目无神。
  富乐王爷看的目光一凝,扫向众人,随后看到打得有点破败的门,沉着一张脸扫向众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可是这里的公子哥们,都是些富商之子,哪里敢和王爷说话,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是王濯他砸人家的新房啊。这个道理怎么说也不再王濯这边,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只是见王濯一个人发疯。
  纵然有人有心要说,却都也不敢说。
  因为所有人的闭口不言,而然整个后院都陷入了一种沉静,除了屋子里偶尔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外。
  听到这声音,两方的家长脸上微微都红了起来,这时候,再看看那个破了洞的房门。于是连忙都像富乐王爷说,不碍的,小孩子闹洞房呢。
  富乐王爷也看出这事情是自己家孩子的不对,脸上也挂不住,微微赧然的向几个老人微微点了点头,拉着王濯就要走,可是那王濯却死命的赖着不走。
  僵了好一会,王濯却是死死的盯着那。
  许久。
  新房的门,终于开了。
  李恒穿着白色的里衣打开了放门,一派慵懒餮足的摸样。冷笑着,环胸靠在门边,晶亮幽深的眸子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不得杀了他的王濯……
  他冷冷望向红着眼看着自己的王濯……俊朗英挺的容貌,如风般和煦的气质,……如果从外表上,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世子,竟是个呆子,居然想出这样的蠢主意。还有……陪着他做这样决定的更是个白痴……呵呵……可惜了……李恒轻笑了一下,可是那样眩惑的笑容却没有融化漆黑眸中的彻骨冰寒……
  那王濯原本还是一副痴傻摸样,见到门开了,看到李恒这副摸样出来,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摸样,突然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就大骂道:“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把他怎么样了?”
  闻言,李恒微微冷嗤了一声,抬手用力的掰开了王濯的手,眼神冷漠的带着讽刺的附在他耳边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濯微愣了一下,握紧了拳头扬起来就要打过去,可是却被李恒一把给挡了下来。嘲讽的看向王濯,顺便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桥,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是我李恒的大婚之日,你要是赏脸就喝杯喜酒,但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还得问我答应不答应。”说着一把用力的甩开了王濯的手,随后,看向白家的父母,然后恭谦有礼的微微行了一个礼,然后这才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那白老爷和夫人,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方才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咋新房,如此看来便就是富乐王府的世子了。又听刚刚屋内的动静,都纷纷有点脸红,这会儿见自己的女婿居然恭顺有礼的见过自己,于是心下大喜,自己的女儿总算是找了一个好归宿了。
  于是连忙都笑笑,这时候却见王濯突然推开了李恒,闯进了新房里面。
  那白家父母看到后,脸上不大好看的看向富乐王爷,随后便也顾不得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自家姑娘这会儿不知道打理好了没有呢。于是连忙也进了房中。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白夫人的哭骂声,富乐王爷听了里面的动静,微皱了一下眉,微衬了一会儿。随后微微咳了一声,携同李恒父母进了那屋子中。
  见该进去的都进去了,李恒这才低低的叹口气,向自己的房间缓步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见里面乱作一团,他赶紧走进里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恒楞了一下,苦笑着低下头唤了一声,“岳母……”
  “你好狠啊!!!我们白家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对侮辱谚生,用这样下滥的手段毁了他!!”那白夫人激动的看着他,尖叫着指问他。
  “……”李恒也不作辩解,只是微微的恭身说,“岳母息怒,今晚却是小婿的错,实在是应该温柔些才是。毕竟,谚生这也是第一次……”
  “你……你你……”白夫人哪里知道他回来这么一句,被他一句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父严厉的望向自己的孩子,极端不悦的问道。
  “爹,如您所见,孩儿娶的是白家的少爷,白谚生。孩儿方才不过是同他洞房而已。”李恒说的一派轻巧。
  话还没有落音,便听到白父炽烈的责问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谚生,你倒是说话啊!?”
  “恒儿,别说胡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家小姐呢。”李母听儿子这么一说,连忙吓得,颤着声音问道。
  “爹,娘,岳父岳母,还有……王爷。这里没有白家小姐,只有白家少爷。和我拜堂成亲的是他白家少爷,三媒六娉,三叩九拜,明媒正娶,名正言顺。和我洞房花烛是他白家少爷……有错么?”
  这些话,全传到围观人的耳中,都觉得荒谬,这新娘如何就变成了白家少爷了。而且这等事情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这李公子还真是……真是……有胆色啊。
  这白谚生,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居然能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白公子如今……只怕是毁了。
  这时候站在人群之外的季承尚突然听到王濯怒不可歇的叫骂道:“李恒,你这个疯子!我杀了你!”
  里面又是一阵混乱的声响。
  听到这里,舒航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低声的向身边的季承尚道:“公子,夜了,我们回府吧。”
  闻言,季承尚回过头来,双眸微微闪烁的看了舒航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由舒航扶着出了这如今已经混乱不堪的李府。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白母那凄厉的哭骂声。
  还有斥责声。
  这个亲事,到底是怎么了……
  出了李府,季承尚便坐进了软轿,可是耳边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
  脑中想到的是一个那张如玉的面庞。
  和一个在脑中蜷倦已久,却解不开的迷。

第二十章 迷乱之夜
更新时间2010…11…11 22:11:49  字数:2249

 月凉如水,万籁俱寂。
  从李府回到季府后,舒航就扶着带着醉意的季承尚上了床,见季承尚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舒航无力的微微笑了一下。便要回房,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季承尚,舒航莫名的蹙起了眉心,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下颌绷得也紧,线条有些僵硬。昏暗的烛光就在他那一侧,光线毫无阻挡地扑簌进来,却依旧掩盖不了面容里的疲倦。
  瑰红的微光将季承尚沉睡中不安的脸颊衬的如同上好的玉石,细腻圆润,在烛光下仿佛还有通透迷离无踪的感觉。舒航觉得自己好像中了魔魅一般,所以才会第一次觉得公子他竟然不似一般的俊俏。
  他走过去,脚步略微虚浮,就连气息也微微不稳,走至床榻前。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人。有种恍惚感。
  他这才隐约记起,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不平静,自来京城后,自己就好像很久没有同公子好好的处在一室中了。
  好像也记不得公子最后一次同自己玩笑是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这种,隔膜……
  想到这儿,舒航心头微微一悸,怔怔的看着闭目而睡的季承尚,眼捷微微颤动着,紧抿着唇,缓缓的伸出右手靠向睡梦中毫无防备的季承尚的脸颊。
  突然,又像是被蛰到一般倏然收回了手,微喘着气看向季承尚。
  随后有点嗤笑的看看自己的手,最后咬着唇,替季承尚盖好了被子,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呆呆的怔坐着。
  夜色浓重,窗户紧闭,外面幼小的飞虫见着屋内的光亮,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撞在纱窗上,发出轻微地声响。
  而他就那样盯着烛火,仿佛出了神,侧脸轮廓在灯下凝成一道柔和的线,连眼底的光都凝固住,深幽似墨。
  满室的寂静,他突然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沮丧,似乎也陡然心生倦意,只因为今夜发生过的事情在心间泛起的涟漪,还有季承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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