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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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翼天翔-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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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间与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相比,就实在太简单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还有一个衣柜。

  其他的摆设一律没有,空白的比客栈的房间还朴素,至少别人还会放两个花瓶。

  空气倒是赶紧清新,应该是有人定时打扫,屋里没有什么香味,连时下流行的熏香也没有。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他有些傻眼,这要他怎么回答。

  幸好敲门的人显然也只是意思意思,之后就推开了门,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浓郁的饭香味几乎是同时传到鼻端。

  他抬起头,视线正好可以看到一袭浅绿色襦裙的裙角,边角绣着粉色小花,下面一双绣着同款花式的白色绣花布鞋包裹着小巧的脚,上面系着五色彩带,随着女子的小碎步一荡一荡,倒是独具匠心。

  步如金莲,女子轻手放下盘子,一张姣好的脸转向他,素面朝天的姣好面庞,黛眉美目,翘鼻红唇,不是非常美丽的长相却是看得舒心。

  眼前立刻一亮,来到这里看到的都是一身黑衣打扮的人,遇到他们也是各个低着头而过,若不是身边男人叫住,都会飞速离去。

  简直就像是有跟鞭子在他们身后督促一般。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穿着正常的女子,除了一身衣裳稍显靓丽,面容打扮还是算朴素,此时也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他猜想:“她主子多半也没说照顾的是一只宠物吧。”

  看木头那样子,带着一只动物在身边也确实叫人惊异。

  女子很快收拾好脸上惊异的表情,仍旧款步依依走向床前,看得出明显受过良好训练,腰背挺直又不失女子柔韧。

  女子走到床边,非常温柔的抱起他,女性和男性身体特征的不同,身体温暖柔软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不是喷上去的,就是自身带的。

  游信趴在这个女人的臂弯中暗暗比较,相比之下,蓝凌衣的臂膀就硬多了,只不过却别有安全感。

  非常贴心的将粥一勺勺吹凉送到口边,与前几天不同的是,已经可以闻到诱人的肉香,却找不到,估计煮融在粥里了。

  一口喝下去口感黏稠,没有明显的米粒,不知道熬了多久才有这效果。

  女子低眉目和,温柔又透着恭敬,常常喂他一口后就拿着一条鹅黄色丝绢细细为他擦拭下颔,抹掉有时溢出的米汁。

  没办法,动物的口腔本就适合舔舐,再加上幼龄的小小嘴巴,尽管女子喂得很慢,还是时不时的溢出嘴边。现开始他还挺脸红的,其实这事情在蓝凌衣和黑衣人喂他时,也发生过,只是那时不觉得害羞。现在换成个温柔的女生如照顾婴儿般照顾他,就是觉得很不自然。

  一直如此,一小碗粥喂了半个小时才见了底,女子放他在床铺上,然后走到桌边做着什么,以他的角度是看不见的。

  他正纳闷间,淡淡的香味传来,轻淡中带着丝清甜,显然是女子燃起了熏香。

  随后退出了屋内,从她进门到出门,都没说一句话,脸上几乎都是一个神情,他心里感叹――不愧是木头的属下。

  淡淡的香气中很快就入眠了,香气似乎有助眠的作用,醒来时完全没有前几次睡醒了头晕脑胀的难受,反而神情气爽。

  迎面吹来的风带起一袭清凉,最后的光亮已经在一点点沉淀,低头下去,街上还几个小摊已经点起了灯火,在夕阳未尽时看上去倒不是特别明显。

  他眯着眼,看着快速退去的景色,猜想:这是要去哪里?

  越往前近,景色越来越繁华,店铺上方巨大的招牌在大风里剧烈翻动,下方人声鼎沸,快是吃饭的时候了,餐馆小吃店都开始热闹起来。大一点的酒楼早已灯火通明。

  空气中是浓浓的菜香,加上各式各样的酒香,引人垂涎。

  不过这些香味很快就飘向后方,隐约可见前方高大的宫门轮廓,城墙上流串的火光显得之下的墙砖阴森,红木搭建的塔盖在黑暗里看去磅礴威严,似乎是顶天而立,两边分别另造高高的安塔,尖尖的冲天,比起城墙还要高上许多。

  居然是皇宫,任是他一路上猜测良久,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地方。在他看来,蓝凌衣与爹爹的冲突是在江湖之上,没想到会牵涉到朝廷。

  回首望着越发飘渺的万家灯火,感觉只要一踏进这阴森高达的城门,也许就再也出不来了。

  士兵装甲行走间碰撞发出的“哐当”声响,就算是站在渺小的城墙一角都听得清清楚楚下。

  天子脚下禁止喧哗,以着城门为圆心的一千米之内的范围内都不允许任何经营,所以人烟渺渺。

  所以有个异常,守门的士兵可以在第一时间观察得到,不会发生鱼目混珠的现象,马上向上级汇报,这不得不说是防止暴乱或是臣子叛乱的好方法。

  平常也就只有当盛大的庆典或是需要打开城门迎接某些重要别国官员时,这段路上会沾满百姓和士兵会整齐排成两列夹道欢迎。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四十九章 暗道

  心里有些惶然,晓是再无知,也知道进了宫能见到的大人物也就那么几位,不是妃子就是王爷,还有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人。

  当然还可能是皇子,可是想到那个英年二十五岁的帝皇,他实在无法想象他的儿子都已经有了可以培养出面前人的势力。

  男人动作迅速,城墙上的士兵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仍旧在墙头动作有序的巡逻,站在城下,完全听不到士兵交谈的声音。

  只有重重整齐的脚步声,每一次踏下他似乎都可以感觉到整座城门的震动,这是一种无言的威势,又成千的士兵发出,肃穆庄重。

  他不禁有些好奇,能有这样士兵的皇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风采,应该不是脑满肠肥那种类型吧。

  男人抱着他靠着城墙慢慢移动,他探探头看到那人小心翼翼的动作,突发奇想:现在他要是叫出声来,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这想法一瞬即逝,他还没无聊到一己之身尝试,不过,他对他还真放心,就没想过把他弄晕了再带进来吗?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墙头上的火光在黑夜里看得越加清晰,这还是看得见的,这么大的地方他估计应该还有不少的暗哨。

  男子有些忌讳,飞行的速度慢了不少,约半个时辰左右终是摸到了转角处,绵延无计的灰色巨型墙砖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笔直的线条遥指夜空。

  其实除了城门口的一片地方被每天清理而干净一望了然,其他的地方几乎都是被杂草包围着,潜行在其中非常不容易被发现,可惜要进入这座城堡只有大门一个路径,要靠爬墙进入是完全不现实的,这也是为君者放心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这人跑到这乌漆抹黑的角落来干嘛,正值春季,蚊虫多得很,好几只就在他鼻子面前转圈圈,闹哄哄的在耳边叫个不停。

  男子蹲下身扒开周围的草丛,借助着这双夜晚视物也清楚的眼睛,他看到了双手大小的砖上有一个奇怪的凹陷,看得出是一个图案。

  男子很快往上面安了个什么,前面的一片墙居然就无声的消失了,一条暗道乍然出现在眼前。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却发现这回眼睛不管用了,丝毫看不清。这人带给他的惊奇真是一路上就没停过。

  男人快速走了进去,不知道做了什么,一阵机器运转声后,黑暗的空间瞬间就光亮了起来,柔柔的光线并不刺眼,奶白色让他一瞬间就想起了蓝凌衣家里的夜明珠。

  反射性找寻光源,不出所料果然是那种圆圆的小珠子,比上回见到的小了一号,只有鸽子蛋大小,可是贵在量多,这些夜明珠完全是镶嵌在暗道的砖石里,头上,两边都有,甚至脚下都为数不少。

  感叹,这才叫奢侈,蓝凌衣也才拿个照照屋子,他就拿成千上百的铺路用。

  心里隐隐已经明白,有这个财力,最重要的是能在皇宫最重要的保护物――城墙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脚,做出这么条暗道来,普天之下,只有那么唯一一个人有这种可能。

  就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让木头带他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他身上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价值吗?

  男子带着他一步步往里走去,暗道不大不小,也就一个成年人可以从容通过的大小。这回到是走了很久,没有使用任何身法加速前进,饶是男子脚程再快仍是花了不少时间。

  一直看着同一样的东西是很容易引起人的疲劳的,他趴在他的臂弯中,有些昏昏欲睡,

  木头自从他醒来,一直就没说一句话,只是时不时偷瞧他两眼,还以为他不知道。这时看到他累了,紧了紧手臂,更加快了脚步。

  似乎只是一晃神,眼前的景物一瞬间明亮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暗道,他立刻朝后望去,白色的墙上挂着一张山水画,刚才的通道完全见不到踪影。

  疑惑的看着那幅画,几乎可以肯定那又是一个机关,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启,想起两次经历不是丢砖头就是镶嵌特定的物品,看来多半这个也是需要另外的道具。

  男人抱着他站在原地,他疑惑的看着他,前面是一个厚重的木头屏风,左边还有明黄色的纱帐垂下,完全隐藏了他们两个所在的一角。

  他瞧瞧男子,一脸的神思不动,静静站立就和那个屏风一样挺直,似乎完全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温暖的胸膛能告诉他这确实是个人。

  隐隐可以听见说话声穿来。

  “陛下,这是今晚的菜肴,让奴才服侍你用膳……”

  首先是一个低声征求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非常尖细,还带了点童声。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朕会叫你的。”

  低沉稳重的男声,一句一言,威严自含其中,他的注意力几乎立即就被吸引了过去。

  陛下?这个国家独一无二的称呼,难道外面的男子就是一路上的传说中提到过无数次的人物?

  有点紧张起来,这要放在现代性质就相当于会面国家总理,那个他在电视上都没见过几面的人。

  恍惚间,轻声的闭门声传来,之后那个男声又开了口:

  一个字却是掷地有声。

  “御。”

  抱着他的人一震,他还没回过神已经出了挡住视线的屏风,男子抱着他单膝跪在地上,头微微垂下,视线正好和抱在他怀里的他对个正着。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五十章 一国之帝

  男子眼眸闪过一丝涟漪,看着他,嘴里却吐出:

  “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恕罪。”

  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自情领罚的人不是自己。

  游信有些吃惊的看着那双已经恢复平静的眸子,他竟是迟了,他还以为这人巴不得带着他赶紧复命。

  “也不是太迟,御就不必太过计较,而且你好像带回来了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微微上调的尾音,听上去是欣喜,但是感觉上却是透着点调侃。

  “属下不敢,这是属下的职责。”

  二人你来我往说了不少无关紧要的话,抱着自己的人至始至终保持着谦卑的跪姿,只是视线移开了,他仔细搜查着男人的表情,想看出蛛丝马迹。

  他怎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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