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文物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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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文物当媳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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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软又舒服的嘴唇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只剩下让人发晕的甜味,小瑞满意地继续索求,舌头交缠在一起的亲昵让他觉得安全,越是深入,越是让他舒心。
  如果能再贴近一点,让他听见主人激烈的心跳,如果能再亲密一点,让他多感觉主人的热度,如果能再过分一点,让他多看一些主人慌乱的样子,急促的喘息,变调的声音,绝对不会出现在别人面前的,不寻常的样子……
  
  可是,陈文昭却不这么想。
  暴虐的吻让他舌头都没有力气随着回应,只是被迫地交缠在一起,直到发麻抽筋,口腔的粘膜也开始发疼,小瑞尖锐的牙齿不知道咬破磕破了他多少处,疼都疼得麻木了,陈文昭放弃了挣扎,干脆就想这么窒息着晕死过去算了,那样被粗鲁揉抚的身子也不会那么疼,近似被强暴的这种屈辱感也不至于这么强烈了。
  这只野兽,真他妈的混账!
  这样想着,小瑞就好像要回应他的谩骂一样,猛地把一根手指塞到他后面。
  
  “啊……”
  本来疲惫的要昏迷的身子忽然就惊醒了,陈文昭竟是弹了一下,吼出声来。
  “混小子,你……”陈文昭刚张嘴,就又被小瑞吻住。
  擦,你大爷的!
  陈文昭心里那叫一个恨,喉咙里却只能随着小瑞手指胡乱的刮骚发出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嗯嗯声。
  这种动静,那孩子肯定觉得他们在吵架了,如果这时候过来……
  陈文昭没法想象如果那孩子看见自己被小瑞给上了,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人家,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光着的身子接触到凉风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在无声地告诉他这身体有多热。双腿大张着,因为私处被戳弄的疼痛已经没了力气,脚只是勉强颤抖着踩在床上支撑……如果说有什么跟被强奸不一样的话,那就是他的男性特征,被不住地磨蹭揉弄已经慢慢站了起来。
  不管从前擦枪走火过多少次,被这么粗暴对待,还是第一次。
  陈文昭实在是吃不消了,绝望地闭上眼,趁着小瑞离开他嘴唇喘口气的间隙,开口道:“要……要做……就……快,快点……进……进来……我受……受不了……你这么玩法……哈……”
  像是受了鼓舞似的,陈文昭刚说了大半句,脚腕一下子就被小瑞握住,双腿被他推起来,接着连点迟疑都没有,一下子全顶了进来。
  “啊……”
  陈文昭身子不住地往后躲,也只能贴的床铺更紧而已,仰着头,失声喊着,脑子嗡嗡的响,除了疼,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动……倒是动啊……”
  不用说快感了,陈文昭只想让这折磨人的活塞运动赶紧结束。
  大概是小瑞看他样子太可怜了,倒是没听话地动,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又顺了顺他的头发,陈文昭缓了口气,一呼一吸都感觉的到那种撕裂,但适应了一下,总是比猛冲的那一下好多了,挤入的压迫感让人很不舒服,陈文昭皱着眉微微张开眼,小瑞正脸色潮红地吻他的脖子,汗水不住滴在他身上。见陈文昭看自己,凑过来吻吻陈文昭颤抖的嘴唇,低声喊了句:“主人……”
  陈文昭没力气骂他,颤颤的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很疼吧?”小瑞摸了两把陈文昭的大腿,喘着粗气问。
  
  废话!
  疼不疼我插你一次试试!
  
  陈文昭真懒得理他了,别过脸不说话。
  “抱歉……”小瑞低声说着,忍不住去吻陈文昭线条美好的侧颈,又顺势吮了吮越发鲜红的乳尖:“主人,好美……”
  被逗弄地身子发颤,陈文昭全身又热起来,因为这种短暂的快感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也稍微不那么排斥了,陈文昭赶紧要求:“要做就快……别那么多……废话……啊……”
  刚说完,小瑞就应声动了起来,迟缓的抽=插每一秒陈文昭都觉得要死了似的,下一秒又跟着再死一次,也不知道这小子都到这一步了还那里来的这么多怜惜之心,刚才发狂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收敛点!
  “啊……你他妈的……别,别这么……拖拖拉……拉……啊啊……快点……”
  啪嗒啪嗒的声音随着响起来,陈文昭张大着嘴,发出疼到极限那种没了嗓音的气声,已经没法子顾及面子和尊严,他只有双手狠狠攀住小瑞的肩膀才能防止自己被冲撞的东倒西歪,手指在小瑞脊背上狠狠地抓,双腿以一种他不敢深想的羞耻姿势夹着小瑞的腰,膝盖内侧因为汗水不住地在小瑞腰身上打着滑……
  “哈……”
  尽管疼得几乎失去意识,陈文昭还是听见这小子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声音,那种按捺不住的嘶哑声,这小子倒是舒服了,陈文昭气得恨不得晕过去。接着,他真的就如愿地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小瑞似乎在喊他的名字,文昭,文昭的那种被情欲浸泡过发哑的声音让他心也跟着颤,不过很快,他连声音也听不到了,陷入完全的黑暗。 



48、所谓吃醋
 
  “嗯……你怎么还在这儿?滚出去……”
  守在陈文昭身边趴着等他醒的小瑞愣怔了一下,好不容易盼到主人醒了,却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小瑞显得有点委屈。
  “吃干抹净了还想怎么样,出去!”陈文昭浑身疼的好像要散了架一样,这会儿看见小瑞就打心底上恨得慌,他干脆闭上眼,干巴巴道。
  小瑞没搭茬,倒是讨好似的去舔舔陈文昭的脖子,雪白的一截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青红红的淤血。陈文昭被他弄得又痒又疼,终于急了,猛地坐起来:“你不走我走!”
  这么说着,就勉强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就这么又晕过去。
  “主人!”小瑞吓了一跳,赶紧把陈文昭搂在怀里。陈文昭挣扎了一下,明显感觉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流。
  “别碰我——”硬撑着推开小瑞,陈文昭裹了毯子,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等一个小时之后,陈文昭浑身冒着热气有些虚脱的走出来,小瑞已经不在卧室里。推开门去客厅,正听见这小子傲慢又冷漠的声音。
  “他的病好了,你也没用了,还不走?”
  陈文昭一愣,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坚持了好久没咳嗽了,皮肤也没了那种小红血点。正往外走着,就看见那个绢人一脸颓丧地低着头冲出门去,小瑞目送着他,继而神色冷淡的哼了一声。
  “你何必这么欺负他?”陈文昭皱起眉,坐在沙发上,赶紧给王巍拨了个电话。
  “他跟我抢……”
  跟王巍交待了绢人刚刚回去了的事,陈文昭不理会小瑞的嘟囔,俩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僵。陈文昭也不理他,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既然自己的病好了,不怕传染给别人,就赶紧去看看吕岩吧。
  陈文昭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别跟着我。”就这么出了门。
  
  *
  
  吕岩家是白宁来开的门,陈文昭早就知道白宁住在吕岩这儿好一阵子了,也没怎么吃惊,只是这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家绢人着实让他有点讶然。
  “你把人家孩子欺负了还不许回个娘家委屈委屈了,走,咱阳台!”吕岩挺有眼力见儿的招呼陈文昭两句,对着白宁使个眼色,拉着陈文昭就往阳台走,临走还很是有一家之主风范地拍拍白宁的肩。
  
  吕岩家底儿厚,自己个儿住上个一百来平的大房子,阳台也宽敞,直接摆了桌椅当茶座使,招待客人一点不带寒碜的。
  吕岩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完全没有感染病毒的迹象,陈文昭再仔细一寻思前前后后的这些个事儿,也就有点明白了,坐的藤椅上,他忍不住问道:“白宁他……”
  “你知道就甭问了。”吕岩摆摆手,从墙角一堆瓶瓶罐罐里随意拾起一个,摆弄着——他上学的时候修的是工艺美术,现在靠画瓷瓶纹绘养活自己,这批是他刚完成一半的半成品。
  “老秦不是把那个绢人送你了吗?怎么着,你家里那个冤家祖宗还不干了?”
  “你……”陈文昭本来有点吃惊吕岩这消息灵通的程度,不过想到他家里头那个白宁十有八九就是个绢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干脆叹了口气,并着食指跟中指往嘴唇上比了比:“自己家儿子都养不熟,这个……没法说,唉,先来根儿烟!”
  吕岩乐了,拿了两根中华,自己先点上,又给陈文昭对了个火儿,吸一口,挺舒坦地吐了个烟圈:“说说吧,这回又出什么岔子了?”
  陈文昭摇摇头,本来不想怎么说的,可是心里堵得慌,又架不住吕岩打听,有一句没一句地也就跟他提了提,没曾想这话还没说完,听话的倒是先乐了。
  “噗……文昭?我发现你这人吧,不给自己找点别扭就他妈的心里难受!”
  “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合着我听你的跟你这儿倾诉半天,就等着你一通挤兑是怎么着?”陈文昭脸色沉了沉。
  “诶诶诶?我说,您嘞老先生觉着,你们家那小爷为嘛这么大意见?”吕岩拍拍桌子,倾了身子凑的陈文昭跟前。陈文昭本来想说小瑞幼稚,可是看着吕岩这架势,什么话都给噎回去了,吕岩啧啧两声,自己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么跟你讲吧,人家小爷是看不下去你又找个绢人伺候着,吃干醋了行吗!”吕岩歪歪头:“靠,您老人家还往这跟我叨叨,说人家不懂事儿……诶我说?您能再得瑟点么?”
  
  陈文昭一时语塞,半天没说话,倒是吕岩跟一边儿乐开了花,跟抓着什么把柄似的,拍着大腿乐得欢:“上学那前儿我就总觉着,陈文昭这同学,脑子好,成绩也好,什么都挺拔尖儿的,就是吧……缺那么一块儿心眼儿。拿谁逗个闷子啦,最后挨糊弄那位都醒过闷儿来了,人家陈文昭还二虎吧唧的没怎么捋明白前因后果呢!你还记不记得那回我们让你帮着写了个情书,偷偷署了你的名,诓人家女生去男厕所旁边那棵歪脖子枣树底下见面儿?结果那女生去了我们就成心出厕所门口再提裤子,给人家姑娘吓得都傻了,哭着就跑回教室去了。根本吧,我们写落款儿都没背着你,回来还把全过程讲给你听逗乐儿,结果你可到实在,听说人家闺女吓哭了还觉着不合适了,又上前劝去……诶我说,当年那女生喜欢你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行吗,咱逗弄人家一把就眯着不完了么,要不你心里过不去让我们谁去哄不行?你还非得往上凑乎,好么,白让人甩了你一个嘴巴子……”
  陈文昭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阻止吕岩:“你行了啊,小学的事儿你还老提……”
  “行行行,咱不提小学的,就说大学那前儿你跟谭逸俩人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谭逸一看就是个小孩儿,耳根子软好上道儿,对女生又一点都不敏感,我那会儿就说你主动点这事儿绝对有戏,你怎么着?愣是当了人家六年好学长,直接送着人家上轿,跟个加拿大交流生出柜了……诶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能耐……”吕岩说的正在兴头上呢,忽然觉得陈文昭脸色不对了,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过界了,立刻住嘴,悔的差点给自己一嘴巴子。
  
  从谭逸那受的创伤陈文昭这是缓了多长时间才好利索了,他他妈的怎么又提了……
  
  “没事儿,岩,小逸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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