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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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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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迦律亦展开画著百川归海图的折扇,思忖片刻,在一边清秀地用行书勾下一句“瀚海作誓万川渡珩心”,未写完脸上已一片绯红。
  “本王子汉学可是学得不错?”仰著头看向他,似是邀赏的小书童。
  
    
    ☆、7 不悔终得心所系 2 H

  顾祈樾再忍不住,狠狠吻上他的唇,狠狠的揉搓著他的臀,将他压向自己,一齐倒向竹制的床,床上垫了一层牛皮水席,清凉又柔软的质感很得顾祈樾满意。情动地摩挲著他的背,嘴唇在他早已松开衣襟的胸口上深深烙下吻痕,齿尖更是小心地轻咬著他乳尖,唇下的人儿颤栗著迎合,一条玉臂攀上他的肩背,另一边手掌撑在他胸口,入迷地抚摸著他紧实的胸肌。
  “祈…现在是白日…不要…”
  “小妖精点了火就想逃麽,可不能这样捉弄夫君。”
  “才…才没有…而且…我才不是!”
  “由不得你了,珩儿,我要你,就现在,要你!”说著去扯他已半开的衣襟,稍稍顺带著脱下他宽松的深衣,只余亵裤勉强使他不至於羞怯到不敢抬头。隔著亵裤在他已经半抬头的硬物上揉搓,感受他身子猛然一抖,手指猛地抓在他手臂上,指甲陷入他肉内。
  轻柔的按摩似乎总是不经意地触碰到他敏感的顶端,尤迦律觉得随著下身的胀大,理智和羞耻逐渐地远离著自己,无意识间已经半张著小嘴向罪魁祸首索吻,两腿也分得更开,手臂圈过他精瘦的腰向自己拉近。
  把他的亵裤向下一拉退到一半,粉红的挺立立刻弹跳而出,小孔上分泌出晶莹的露珠,诉说著极度的亢奋和诱惑,低头舌尖细致地在顶端的光滑上,小心地顶在小孔,轻轻地吮吸著他的汁液。
  “啊!不要…脏…不要…祈…”
  “乖,珩儿最洁净了。”更是吞下他均匀的玉棒,手指在下方的两个肉球上抚摸揉搓,另一只手在他後穴边上细致按摩,已经情乱的他後穴分泌出薄薄的蜜汁。
  尤迦律大力扭动著腰,试图摆脱他的禁锢,然而下身的敏感和情动又让他更加沈沦,顾祈樾的技术奇好,勾舔著柱身上的青筋,引得他阵阵惊栗自脊骨窜起,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发间,细腰高高顶起。羞耻的地方被柔软湿热的唇舌包裹,铃口被吮吸得一下下痉挛。两颗肉球也被眷顾到,被含在口中,吞吐进出,极度的刺激让他不禁呻吟出声,“祈…嗯啊…祈…不…不要…停…”
  “不要停是麽…那…乖珩儿自己玩弄给我看罢。”吐出他正激动的男根,将他细嫩的小手覆到上面,攥住他手带他上下套弄。
  “不要…不要这样…”顾祈樾自然不顾他的反对,手下动作更加放肆,将他的手攥得很紧,数十下抽动,本已胀大到极点的男根喷射出几串白浊,渐渐疲软下来。
  “小猫,夫君服侍得如何,光顾自己痛快了麽。夫君还火著哦。”在他起伏的胸上留下细碎的吻,“把我服侍好了,便留到今晚再要你。”
  见他完全不管自己,心下知是他又羞恼了,故意逗他,“还是小猫现在就想要?”
  “不要!”小人一下坐起,往床头缩缩,可不想大白天的下不来床。
  “那用手罢。”令他跪坐在床下的软垫上,脱下亵裤只余外衣,引导著他的秀手抚弄自己已经十分胀大的分身,柔软如无骨的手抓住胀大上下套弄,还是让自己禁不住十分激动。
  尤迦律迷离著眼全无技巧地替他上下套弄,只觉得手中的紫红的玉棒又胀大了几分,狰狞的青筋缠绕在茎身上,心神一个恍惚,突然俯下头去,一下亲吻在顶端光滑的管顶上,腥咸的味道不至於觉得恶心。
  “啊!珩儿……”突然的刺激让他心理承受了极大地冲击,小腹更加一阵燥热,按住他的头想要更多又觉得不忍让他太深入。
  尤迦律抬起眼,眼中带著淫靡的魅惑,眼角一弯,开始吮吸起口中的肉棒,吞下小半根,小手在余下的地方上下拂拭。几百下刺激抽动,直到小手酸软,顾祈樾终於在他唇齿间射出,过多的白浊来不及吐出吞下了大半。
  “小妖精,可要勾死夫君了。”一把把他抱到腿上,拥入怀中好生痛惜。
  “不!不许自称夫君啦!”
  “真好,再唤我一声夫君。”
  “你!”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1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格瓦,你家主子生辰是几时?”格瓦与一仆从侍卫已跟随搬到竹晖山的新府邸来。
  “公子生辰是夏季,七夕前三日便是,想来也快到了。”
  “你家公子有何特别喜好的麽?”虽然亲密,对他的了解却不多,只知他书画极好。
  “公子爱好字画,旁的大多不甚在意。”
  “知道了,下去吧。”字画麽?画一幅送他不知会不会喜欢。
  走到哪湖中小筑,却见尤迦律正坐在无边小台上,两手撑在身侧,赤著脚,双腿伸到小台外,晃在水面上,偶尔踢一下水,眼睛看著湖中的粉荷发著呆。顾祈樾看呆了这样他,宛若一个未长成的最纯净的小童,眼神清澈,脖颈皮肤白皙,牙白的衣角沾得少许湿意,斜阳打在他发间,镀上一层光。
  “珩儿,当心掉下去…”轻轻抓住他肩膀往後。
  “你不推我便没事。”後仰著头看他,眼中带著盈盈的笑意,“从宫中回来麽?每日奔波岂不是很累?”
  “只要那昏君不惹事,我便不劳累。”
  “源是多得王爷担待。”眼中笑意更深,“王爷可曾说讲天下许我?可作数?”
  “自然作数。”
  “本王子不要这劳什子天下,去给我把那株粉荷摘来。”手指著一朵半开的荷花,阳光下镀著金边,煞是好看。
  “是,小的这就去。王子殿下可要同往?”单膝跪在他身後,吻上他的脖子,呼吸中带著他身上的暖香,突然觉得心下一片温暖,佳人在抱,又要这天下作甚。
  “祈要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转过身与他相拥。
  “今日为何这般嘴甜。”“自是见荷花开了高兴,你便只是沾了荷花的光。”
  差人拖来小木舟,亲自撑了桨,向荷叶深处漫溯,船桨划破金灿灿的湖面,留下一地碎金,“珩儿可撑过小舟?”
  “没有,倒是王爷掌得极稳,难道还做过船家?”拿他打趣像是从来不腻味。
  “夫君自是什麽都懂得,坐稳点,不许再伸手出去招摇,水中有大鱼,仔细被咬了手。”
  “夫君当奴家还是小孩子麽。”
  一句夫君听得顾祈樾心中十分激动,几欲在这窄窄的小舟将他压到身下,“早知几株荷花便能抱得美人归,我早该严冬便命人从南蛮之地摘了来送你。”
  “我便是如此轻薄之人,几朵荷花便勾去了?”说著站起身来,伸手要去够一手之外的荷花,小舟被折腾得招摇起来。
  诶,看著挺近怎麽这麽远,再伸手去够,只差一点了,突然脚下小舟一个飘荡,整个人直直向湖中倒去,“珩儿!”纵是顾祈樾眼明手快也,只抓住他一个衣角,一个踉跄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那湖并不深,又是种著荷花,有许多淤泥,两人只弄得满身泥泞,尤迦律何曾见过风光的顾大人如此狼狈,将手上的淤泥尽数抹到他脸上,笑得极为灿烂,“礼靖王爷当真仪表堂堂。”
  “小野猫,总这般惹事,快摘了荷花回竹楼沐浴,莫要著了凉。”
  “不是有顾太医在麽,著凉不过是小事。”折了几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祈,这一摘不就没有莲子了?”
  “小野猫这般贪心,想要花儿还想它结的果子麽。”
  “也是,那便回去罢。”只笑笑不再言语,祈樾与自己一起也就是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孽缘罢了,他终究是要娶妻生子。
  沐浴更衣後只见顾祈樾真看著他这几天精心所画的画像,眼神专注,“顾大人对小人拙作有何指导?”
  “笔触倒是细腻,只是不大相像。”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酸气,这小野猫画自己竟这般不像。
  “顾大人可知画的是何人,便说不像?”
  “看著眉眼和嘴唇分明是夫君我…只是鼻子和气质怎麽都不若夫君我凌厉,珩儿要好好练习。”
  听得他这麽说,再细看倒也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这是幅临摹,根据娘亲一直珍藏的画作临摹的练手之作,“倒是有些相像,不过这画中人是娘亲年少时的有情人,这次来中原我原想寻他,可是线索不足,茫茫人海难以找寻。”
  “这是那人20年前的样子?如此寻人必定是寻不到了。”
  “还得一个白玉扣,後来得知便知亦是寻常物事,恐怕是寻不到了。”
  “缘何对这人如此挂心?”
  “娘亲少时与他交好,此人许诺会娶娘亲,娘亲那是还是官家小姐,後被抄家此人再没出现,娘亲因他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投井自尽。”
  “这样的负心汉,珩儿莫不是要为娘亲报仇?”
  “原是人之常情,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并不是夫妻,我只是好奇。”
  “珩儿…”拉他到怀中,吻上他的脖颈,稍一用力,将他宽松的浴衣退下,“夫君亦在你身上留幅画罢?”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2

  “你还会作画?要作画也盖是纸上,为何要留我身上。”
  “珩儿比宣纸还细滑白皙。”趁其不备,用衣带将他手绑於头顶,“不要乱动,夫君会温柔点。”
  从怀中取出一个黑瓷黑子扭开,是一盒墨黑的药膏,散发著草药的苦香,又自取出数支银针,沾取了黑色的药膏,“会有一点点痛,不要乱动哦。”以针为笔,药膏为墨,轻轻在他胸口描画,笔触极轻柔,只挑破表皮,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丝丝的痒。
  “这…哈哈…好痒…快住手!”虽被绑了双手,尤迦律还是能挣扎得起劲,实在是很痒,本以为针扎在身上会痛,但如此轻柔地动作,只觉得浑身痒痒,更加难受。
  “是西域传来的墨膏,用它画的图纹,可以留在身上大半年,虽不及刺青永久,但不如刺青疼痛。”在他胸口细心描画出几个羽毛状的花瓣,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妖娆。
  “这是什麽图案?花麽?”虽然描画得极快,感觉不出落针,图案却极为精细,连羽毛上的小绒毛也清晰。
  “这是九翅豆蔻,一味药材,这是我的图腾。”这图腾自小就喜欢勾画,便十分熟练。
  “太医都有自己的图腾?”未曾听闻。
  “只皇家的人才有,我与父亲都有自己的图腾,是百天抓周时抓到的药材,父亲的图腾是白梅花。”
  “实在有趣,王爷是贵族为何要学医?”
  “皇族本就是医者发家,每代必须要有学医的人。”
  “九翅豆蔻作何药用?”听名字倒是奇特。
  “是味温脾胃的药。”
  “倒是与顾太医气质实在不搭,顾太医冷峻得很,何来温补之说。”这人看眉眼便是冷冽,看是风度翩翩,实则阴冷桀骜。
  “我只对珩儿温和,其他人怎说,我又何须在意。”不知为何偏偏对这小王子便会十分反常,全无往日的孤冷狠心,“在心上绘了我的图腾便是我的所有物,可不许跑。”
  “哼…祈为何要费心夺这天下,本来那皇帝便任由你们作为。”
  “那愚钝皇帝昏庸无道,太子又是骄奢淫逸之徒,这天下容不得他们穷奢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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