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全系列)by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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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全系列)by清静-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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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期待梵两眼喷火的天孙却失望了,梵站在哪里,似笑非笑,也不吭声。  


半晌,梵才缓缓开口:「妳说这药……能让男子生子?」  


「对啊。」天孙眨眨眼,感觉这药好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梵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  


「吃下就行?」梵慢吞吞地继续问。  


「吃下就可。」天孙顿了顿,又媚笑道:「这是为始天界一些比较别扭,非要找同样性别伴侣的王族准备的。要生的那位吃下去后,三日之内行房,就可以有宝宝了。」  


「而且,」天孙真的觉得不对劲了,梵怎么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为了避免伴侣不愿生,这瓶里的药是最高级的,做得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能让他不为所觉地喝下去。就算在始天,也是很难找的……梵?」  


天孙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梵的样子,真的很怪。  


「我没事。」梵忽地展眉一笑,天孙倒退了小半步,玉瓶险些吓得掉下——这,一定有古怪!  


夜语昊啊夜语昊,不是我对不起你,要怪,你就怪轩辕,还有这位无德娘娘吧。  


「亲爱的天孙啊──」梵叫得比天孙还要甜,「这药我虽然不感兴趣,可是我真的感激妳一片心意,所以——我看妳这宫殿东西也太少了,太冷清了,我帮妳加点东西吧。」  


……  


竹箫过处,宫殿里不再有一样完整的东西,皆是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原本光洁的地面现在连个落脚处都找不到了。  


满意地冲天孙笑笑,梵消失了。  


哎哎哎!天孙瞪大眼睛看她好不容易搜刮来的珍奇玩意,还有各界送的宝物,现在都变成了一堆废品,媚笑不由垮了下来。想到要一件件修复,还不知得花多长时间,多大的灵力,她就更加笑不动了。 
 


——可惜,她都还没看到梵气得变脸的样子呢!  


人间?皇宫。  


三更已过,轩辕却还是很认命地一本本批复着奏章,祈在一旁伺候着,顺便报告暗流这几日的情报。  


一阵风吹过,烛火有些摇曳,祈脸色微变,只听「扑」的破空之声,一物朝主仆两人飞来,落在轩辕正在阅览的奏章上。  


这……轩辕虽然镇定,但看到此物还是一愣。没错,这是当日还药给梵时用的瓶子。红的那瓶是仿的,白的是原先的。怎么又送回来了?  


打开瓶塞,里面还是那两颗红豆般的药,只是又多了一张小纸条。  


「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服药之人三日内行房,即可得子。」  


轩辕和祈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  


年华流水过,人间又一春。  


三月的皇城,处处见杨絮飘舞,柳丝微荡,无处不显春光。可惜的是,匆匆往皇帝寝宫而来的二人,实在是没这份心情一一欣赏。  


今日早朝,只听司礼太监在金殿上高声宣布:「皇上有旨,今日龙体微恙,暂不早朝。有本者,转宝亲王议处。」  


顾不得围上来的众臣,宝和祈目光相对,都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急忙忙来找自家主子,希望不会噩梦成真。  


「奴才给宝亲王,祈世子请安。」守在殿门外太监见了两人,连忙行礼。  


「起来。我问你,皇上可在里面?」  


「回宝亲王,昨晚皇上入睡后,未曾出殿。」  


「那早朝的圣旨,是谁的传达的?」  


「皇上昨晚就下了,让今早宣读。」  


不好!宝和祈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各自凉了半截,抬脚就往里走。守门的侍从知皇上和这两位关系不比寻常,也不敢拦,只得放行。  


进了内殿,两人直接往龙床走去。只见帐帏掩得结结实实,连个苍蝇也进不去。  


这下子已经确定个九成九了。宝一拉帐幔,果不其然,床上被褥整齐的铺好,就是少了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多了张不该出现的纸。  


纸上只有七个大字:  


人间四月好踏青。  


祈确定自己的脸也快青了。果然,只听宝冷冷道:「祈,一月之内,找出皇上的行踪。」  


除了叹气,还有什么话说么?祈无精打采地跟着宝往外走。突然又听宝道:「皇上近日可问过昊帝座的行踪?」  


「这倒没有。」祈苦笑。「即便皇上不问,暗流这边也是时刻留意着昊帝座的行踪。只知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元月十五在嵩山少林寺和净法长老品茶坐禅,再后来就找不到了。如果不通过无名教,实在是难以掌握。不过最近武林贩子也在找昊帝座,就是不知道幕后是谁在找了。」 
 


「多派些人手,留意着。说不定……」冷哼了一下,宝不再言语。  


祈只有点头的份了。
 


天下第一 昊天罔极 天下第一 外传之男男生子篇 之二 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
章节字数:8283 更新时间:07…05…03 18:09
无锡?四月?艳阳天。  


几日的阴雨过后,难得的清风煦日好天气,又逢上每月一度的集日,大街小巷挤满了出来游玩的人。  


位于城中繁华地带的一座茶楼里,一杯茶抵得上普通人家三日的开销,但依然是人进人出,丝毫不见冷落。  


二楼上,一位身穿锦衣,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坐在一张临街的桌子旁,手中一把三十三道玉骨,冰丝鲛绫,面上绘着明月碧海的扇子,在胸前扇来扇去,一边品茶,一边悠闲地望着街道上热闹的景象。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壶茶外,还有十来个小碟子,里面分别盛着糖酥菠萝、蜜汁金枣、清凉梅子、薄荷青苹、甜酸杏饼等各色茶点,把整个桌子摆放了满满当当。 
 


眼看着日头快要到中午,青年觉得有些饿了,看着面前几乎没怎么减少的点心,『啪』的一下把扇子合起,准备换个地方解决他的午饭问题。  


去哪儿好呢?虽说这里出名的饭庄不少,可想到那些怎么做怎么都带着甜味的南方菜就没了胃口,还得换个吃法才行。脑中搜刮着以前的记忆,蓦地一动。  


四年前和他来这儿的时候,城东有家小酒店,叫什么来着?对了,蜀家酒店。店主姓周,拖家带口地打四川而来,一副笃厚老实的样子,却做得一手好川菜。  


不知道店面还在不在?回想着那鲜香的麻辣感,食指大动。  


更何况……嘴角浮上浅笑。记得店主最小的女儿那时也就才十三、四岁,在一旁倒酒,穿着鹅黄的衫子,清秀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那人少年时的样子。于是言语之间调笑了几句,惹得那人冷起了脸,又软语调戏着。一顿饭下来,时冷时热,到是吃得风光无限。 
 


回想起旖旎往事,再想想现在自己孤单一人,青年自嘲一叹。罢了,让小二去雇顶轿子,故地重游一番也好。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出落得怎样。如果更是肖像了,收进宫里也不错,聊解相思嘛。记起那小女儿倒酒时从衫子里露出玉般手臂,心神不禁地一荡。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正唤过小二过来结帐,突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声音,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跑了上来,一上来朝着另一桌临窗的客人喊着。  


「出发了出发了!我听说那傻公子没去,只派了花轿和喜娘。花轿要从这边过呢。」  


「真的?哎呀呀,可惜了我们无锡城第一美女,就此插入牛粪了。」桌子旁同样坐着五六个文士打扮的男人,摇头晃脑议论著。  


「也不能这么说。万事孝为先,这女子舍身救父,理所当然。只是那店主经受这番打击,我看那酒店也开不成了。我们以后想吃那么地道的川菜可就没地方找了。」  


「张兄说的是。蜀家酒楼,就此成昨日黄花……」  


青年听到这儿,剑眉一挑。啪的一声,扇子又被打开了。他唤来小二,扔了锭十两沉的银子过去,笑道:  


「小二,打听个事。」  


「爷,您尽管问。这无锡城里的事没有小的不知道呢。」小二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打着哈哈。  


「城东有家叫蜀家酒楼的店吗?」  


「有啊。您问的真巧。这家店的店主姓周,卖的是川菜。以前是个小铺面,现在可是有点样子了。今天是他家闺女出阁的日子,嫁的是城里首富王大老爷的儿子。说起来周店主可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生个闺女赛天仙似的,店面也越做越大。本来以为下半辈子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两年前却得了大病,好不容易病好了,为了治病已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都耗上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连维持生计都成了困难。正赶上王大老爷给他傻儿子说亲,据说光聘礼就一万两,还包下周家所有的债务,外加日后的开销。周店主没办法,只能把闺女嫁了。」小二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倒了出来。 
 


「那王家的傻儿子还能治好吗?」  


「治不好了。十岁那年病的,到现在二十多岁的人。小的亲眼见过,长得高高壮壮的,样貌也好,性子却跟十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人家都说,」小二突然压低了声音,「其实王老爷给儿子娶媳妇是假,给自己娶是真。据说王家傻公子没行房能力,王老爷要想再留个后啊,恐怕还得靠自己。不过他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的爷爷了,又是文人出身,抹不开面子,就想了这一招。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好儿子呢。」 
 


锦衣青年微一皱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的明白了。」小二又跑去别桌伺候了。  


隐约的,从街那一边传来敲锣打鼓声,听在耳里,青年脸上不悦之色更重了。  


儿子?滑头下属的不良消息突地闪入脑中,联想起前些日子魂牵梦系的念头。虽说拿了生子药,但朕还没和昊有儿子呢,再说那药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朕不允许有人用那张酷似昊的脸去和个糟老头生儿子。 
 


不行。这新娘子朕要先看看。长得不像昊,她该嫁人嫁人,若是长得像了……嘿。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大,街道上的行人如潮水般分到两边,翘首观着庞大的迎亲的队伍过来。  


队伍本来好好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前面两个敲锣的突然歪倒了,后面打鼓的未曾想到,就这么撞上了,几个人一起往四处倒。后面抬轿的先头两个轿夫一看不好,连忙往一边闪,后面的轿夫却不知道,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踉跄了几下,轿身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是稳住了。可是轿旁的喜娘却被一个打鼓的给撞到另一边去了。 
 


顿时队伍大乱,轿子暂时落了地。先头轿夫和后面的家丁赶忙上前搀人。等一切恢复原样时,最先倒下的人灰头土脸也说不清楚,挨了喜娘一顿骂后。队伍照旧前行,只是这次却比刚才步子放慢了。 
 


混乱中,谁都没注意到,有个人趁着乱已经钻到轿子里去了。只有其中一个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比先前沉了些,却也只当刚才一闹腿软了,并没在意。  


一人高的官堂四轿,其实做得不逊于八抬大轿。不过对于锦衣青年来说,高度上还是稍微矮点,所以青年虽不觉得太局促,却只能微躬腰地站在轿里面。他身前,正是身着吉服的新娘,头上蒙着喜帕,帕子随着轿子微微晃动着。 
 


微微一笑,青年自信自己的身手,别说外面的人发觉不到,就连近在咫尺的新娘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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