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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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军师-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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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辰很注重一些小节日,时常准备一些礼物,送给敲字写稿的某人。
  苏宣觉得,幸福,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一年后,两人确定了恋人关系。
  再之后,居然就这么牵着手,过起了甜蜜的日子
  其实两人不存在谁追谁,准确的说在喜欢萌发前,两人是先滚了床单。这种发展出人意料,却又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却是在平淡中感受着幸福。
  这种感情没有烈火焚烧那种激烈,却像温水煮青蛙那样让人割舍不掉。
  一天见不到对方,都会想念的发疯。
  这种感觉,这种感情,人们将其称之为爱情。
  不论如何,苏宣觉得,那个夏天,是爱情绽放的季节。
  虽然后来得知因为苏宣父辈的缘故而导致赵辰家破人亡,但这些并不影响两人曾经走过的三年。
  是的,回首才发现,两人居然已经携手走过三年。
  这段两人一生中最甜蜜最难以忘怀的时光,早就在对方的生命中刻下了印记。生也好死也罢,都已无法磨灭。
  所以为了报仇赵辰选择了亲手开枪,结束苏宣的生命。
  所以在苏宣坠楼后,赵辰义无反顾的结果了自己。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上天从来不会亏待谁,它是冷漠却又公平。
  两个人死时的心愿,只有一个:无论结果如何,只希望再爱一次,好好的爱一次。
  所以,苏宣重生后,再次见到了赵辰,开始了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无外乎哪个是前世,哪个是今生,总之这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在那个爱情绽放的季节,就已经注定。
  


☆、第 1 章  梦魇

  春日的夜晚,透着暖意。
  北庸皇宫,御书房内,仍燃着烛光。
  细细看去,烛影摇曳下,身着明黄袍子的人,正撑着额小憩。
  只是从那额上细密的汗珠可以看出,此刻,这人正被梦魇所扰。
  夹着丝丝凉意的风透窗而过,吹乱了奏章,惊醒梦中人。
  梦境太过真实,让赵辰仍有些不适应。心下烦闷,便端了早已凉透的茶灌了下去,才算舒服些。
  在这皇位上坐了一年,朝堂上也是运筹帷幄,本该事事顺意,却不尽然。就拿这隔几日便会惊扰自己的梦魇来说,着实令赵辰烦闷。
  也宣过御医来瞧,却并无大碍。
  安神的汤药也用了不少,却仍不顶用。
  倒是整日操/练将士的五哥知道后,亲自送来一青瓷小罐。那里装着绿豆大小的药丸,说是能强身健体。果然服用后梦魇发作的少,头也极少疼。
  可这药,终是会用完。
  赵辰从怀中取出那青瓷瓶,在手中掂量。听着里面为数不多的药丸相互碰撞,心中郁结却无从倾诉。
  蓦地头痛欲裂,赵辰攒着几丝清明倒出粒药丸服下。尔后,头疼才稍有缓解。
  “您贵为王爷,而小人不过区区一介戏子,您又何苦纠缠不休?”
  再次想起方才梦魇中,那面容模糊的人这般回绝自己。
  一年,整整一年,每一次被梦魇住,都会见到那个墨发青衫面容不清的男人。
  说是梦魇,却并非全然是恶事。有时是同那人品茗,听琴;有时是举杯共饮,谈天说地。。。。。。
  两人谈笑风生,似是友人。可赵辰总是会被心底涌出的酸涩感所圈住,禁不住去想,这人到底是谁?为何,自己会忘了他的容貌?既然两人相/交甚欢,那人自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来二去,便对这梦中人,越来越上心。
  可赵辰却并不会让人去探查,准确的说是心里在抵触。甚至可以说是排斥,就好像你明明觉得这果子甜嫩爽口;却偏要嘴上说它长得褶皱难看,这便是一个道理。
  在意,却不允许陷落,这便是赵辰的心。
  候在门外的内侍听着声响,便端了热茶进来。
  “陛下,可要歇息?”那内侍放下手中茶具,埋着头,低声询问。
  赵辰眉微微一皱,朝那人瞧去。只见额头白皙的紧,便道。
  “抬起头来。”
  那内侍应声抬头,一双眼水润滚圆,黑白分明,倒是勾人。
  模样倒是略显柔美,再配上那把声音,倒不失为绝色。
  “说,谁派你来的?”将这么个可人安排成内侍,倒是有心的很!
  那人早就吓得面色惨白,扑倒在地,瑟瑟发抖道:“是。。。。是太上皇让奴才来伺候陛下的,还望陛下饶命!”
  闻言,赵辰心中了然。既然如此,他再拒绝也显得小气。
  “如此,便不能辜负了十五的好意了!”赵辰低低一笑,将那人扶起,挑起小巧柔嫩的下颚,反复摩挲。
  那人却仍是止不住发抖,一副我见犹怜弱柳迎风的模样,倒着实招人怜爱。
  “你叫什么名字?”赵辰眸光深沉,看不出喜怒。
  那人身子一颤,抖着声道:“奴才名扶柳,是。。。。。是梨园的优伶。”
  扶柳不敢有半分隐瞒,仍是像只被惊吓的兔子般,瑟着身子,就差落泪。
  春/风扶柳,倒是个好名字。梨园有两绝,青衣,扶柳。
  闻青衣几年前就罢了戏,隐去踪迹。这扶柳更是艳知高涨,能把人送进宫来,倒是要花不少心思。
  赵辰却是嘴角一勾,那手滑过精致的喉结,然后,继续向下。
  “你既进了宫,可净过身?”
  “没。。。。。没有。”
  “呵,朕向来不信嘴上说的,还是要验上一验。”
  语落,那扶柳的外衫便被丢到地上,要害之处,则是被人把玩在手。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惊惧,最终却是都随着那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消失殆尽。
  能得当今天子的服侍,那真是极大的荣耀。不过扶柳也不是个单纯心思的,自然知道要反客为主,好生‘款待’。
  扶柳一个拧身,便裸/着身子,跪在赵辰身下。褪下那明黄的长裤,轻吻那并无起色的火热。那殷红的口时进时退,撩/拨着,挑/弄着。
  赵辰望着屈身的人,眼底闪过厌恶。合上眼,仿佛又看到,那着青衫的男子。
  衣带翩飞,宛若惊鸿。
  夜色渐深,掩盖了那仍掌灯的御书房满室春/色。
  此刻,在华山山脚下树林深处的茅屋里,倒是盈满暖意的橘色光亮。
  室内虽不十分宽敞,却胜在干净整洁。
  土炕上一匹毛色黑亮的成年狼,正半耷拉着眼,享受着被人梳理毛发的快/意。
  “紫清,你真是越来越懒。倒不像狼,活似只懒散的狗儿。”
  温和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赵辰的深情会体现出来的,话说为啥感觉小苏跟狼在一起会更。。。。。明天要画画。。。体能。。。没时间了喂!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第 2 章  道士

  紫清掀了掀眼皮,没吱声。
  苏宣也不恼,只是笑笑,便继续帮它顺那毛发。
  春日里紫清要褪毛,免不得整的狼毛四处纷飞。白日里在溪水边清洗干净,晚上便搂在怀里梳理,也算是为这平淡的日子添了几分乐趣。
  忙了一天,苏宣早就有些疲乏,帮紫清梳理完毛发后便漱口净面泡脚,收拾干净后开始整理床褥。正要安寝时,院外的门却被急促的敲响。
  这个时辰,会是谁?
  来不及多想,苏宣披了外衣便想开门。眼角扫到紫清已化作人形,又想到自己这夜里白发乍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索性闪身进了里间,让紫清去应门。
  躲在里间,隐约能听到院内的对话。
  “在下全真教弟子。。。。。。夜深。。。。。”
  虽听不甚清,心里却了解大概。
  想必是华山的道士被夜阻,前来借宿。
  这一年倒是碰着过几次华山道士,不过多是避雨,讨水,也都是在白日。所以每次都是苏宣亲自招待,紫清则在一旁瞧着。但待人处事,紫清也学了不少。
  果不其然,不一会,紫清便领了人进屋。推说家中主人得了风寒,早早歇下云云。
  听着紫清在那真挚的扯谎,苏宣突然就有了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好在那道士也不是个好奇心重的,再三言谢后便在土炕上打坐吐纳。紫清虽不愿与这道士同床,但碍于不能化作狼身,熄了灯后便皱着眉翻身向着里墙。心里却想着这臭道士忒碍事,扰了他跟主人的安宁。
  苏宣听着屋外没了动静,便也轻手轻脚地上了土炕。
  好在里间被褥齐全,摊开被裹紧后便安心入睡。
  许是换了床,苏宣睡的极不踏实。心神不宁,梦也做的骇人。
  在那寒冷的梦中,他再次瞧见,苏莫的尸身。那胸前,还有自己亲手留下的爪痕。耳边是白桐的质问,眼前场景转换,瞧见的是那些死在自己手下将士们的惨状。这一幕又一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曾经的罪孽。
  当时苏宣中了蛊毒,料想自己定是必死无疑。又因着赵辰雄心壮志,苏宣便趁势成了军师,伺机击败西北,助他称帝。索性狠下心,由着蛊毒发作,滥杀敌军。
  不是不畏惧,不是冷心无情。每每蛊毒平复,瞧着自己那沾满双手的鲜血,苏宣都会觉得自己残忍,肮脏,不堪。可那时哪顾的了这般多?只想着多杀敌军一人,胜算便大一分。到头来,终是连苏莫的命赔了进去。
  所以当看了那议和书后,苏宣毫不犹豫的选择送命。
  他已为赵辰倾尽所有,对得起这两世情。既心无牵挂,死有何惧?
  可终是放不下那人,将从苏莫那得来的续命药交给了赵修。想着能帮那人一分,便是一分。从此两人,便再无瓜葛。
  所以当苏宣被紫清救活后,便决心跟过往的人事斩断情缘。来到这华山脚下,过平凡的日子。本以为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本以为这些已经可以淡忘。
  可自己造下的孽,终是磨灭不掉。
  在夜深人静,无人知晓的时候,那孽便像毒蛇一般亮出毒牙,狠狠的咬住苏宣的心,注入那名为愧疚的毒液。让他独自品尝,这种负罪感。
  这一夜,苏宣时醒时睡。挣扎许久,才算挨到天亮。却是觉得头脑酸胀,四肢无力。在土炕上辗转反侧,终是起身穿衣。
  夹着凉意的风破窗而入,吹的窗棱作响。
  却原来是下起了雨,难怪觉得夜里风寒,想必这雨是从半夜便开始下。
  苏宣挑开窗,看着院内的禽类都缩进了小窝,地上早就泥泞不堪,不禁叹了口气。将窗放下,略微整理了下衣冠,便掀帘进了外间。
  紫清却仍是赖在炕上不肯起,另一个束冠着蓝衫背剑的,想来便是昨夜借宿的道士。
  那人双手抱拳,对苏宣说了句:“现雨急路滑,怕是还要叨扰一日。”
  倒是个直率心思,观其印堂盈光,双眼睛亮,周身一派道家清新之气,想来修为应有所成。
  “道长言重,还望道长莫要嫌弃陋室简弊。”
  寒暄过后,苏宣便取了盐水漱口,净面。
  那道士也跟着做,待到收拾完后,室内便只剩下紫清那绵长的鼾声。
  苏宣又想着不能怠慢了客人,便淘了米烧开水熬起粥。又想到现华山道士并不忌荤,便取了些肉干泡软,又切了些青菜,一并放了进去。
  锅内熬着粥,两人索性挑了桌前的凳子坐下,轻声交谈。
  原来这道士名怀悟,二十有六,自小在华山修行。今次是在山下办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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