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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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军师-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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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好弟弟,也难为你能沉得住气,现在才来问我。苏宣听着苏莫的询问,心下涌起股怒气。
  “我的身体恢复没有,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把问题抛了回去,苏宣放下茶杯。
  苏莫正对着坐下,一脸的平淡。
  “你之前不一直说待我身子大好便离开王府吗?怎么,现在我身子恢复得快,你反倒是不乐意了?莫不是舍不得王府的华贵日子!”
  苏宣尽量挑着狠毒的话说,这样,才能断了自己的后路。后面的戏,也才能演的像。
  被刺激的人淡定得很,准确的说,苏莫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家大哥,已经陷了进去。
  正僵持的空档,下人便端上了药膳,和补汤。
  很是随意,苏宣盛了碗喷香的鸭汤,端给苏莫。
  苏宣心下微叹:这汤放了紫苏草,去腥、提味。天不亮的时候洗了食材亲自炖制,味道虽不能保证多好,但重在补气、补身。以前。。。。。。。赵辰总说自己熬的汤好喝,他说,那让他有了家的味道。
  “啊。。。。。。哥,你!”苏莫的痛呼打断了苏宣的思绪。
  待到苏宣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苏莫的右手被烫红了大片!有的地方甚至泛白起泡,好不吓人!这。。。。。。。难道是因为自己?下人手忙脚乱的在身边咋呼,有去拿冷水的,有去叫大夫的。而‘罪魁祸首’,却盯着碎了一地的白瓷碗发怔。
  赵辰,不,该说是六王爷竟也匆匆赶到,一脸冰霜。
  苏莫眼里欲说还休,嘴里一直说着“不关大哥的事”。苏宣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感到寒意遍布。整颗心,抽抽的发酸,发疼。
  果真,这个好弟弟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呵,喝一碗汤也能烫伤,真是尊贵久了受不起半点的。。。。。。。”
  纵使如此,苏宣嘴里也依旧口不对心的说出冷漠的话。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狠点,再狠一点!
  “啪!”苏宣脸被重重的搧到一边,被搧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嘴里尝到甜腥,却只是勉力咽下。盯着发怒的六王爷,瞬间,笑得淡然。
  “我们自家兄弟的事,如何劳驾王爷您插手?!”忍气吞声从来不是苏宣处事的方式,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六王爷未多作言语,只是搀着包扎好的苏莫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明日进宫,皇上要听我北庸第一琴师演奏!”
  再之后,园内渐渐空了,只剩苏宣一人,站在原地。
  人走茶凉,不过狼藉。
  天有些阴郁,风起,渐冷,苏宣转身回房。
  月上梢头,苏宣却夜不能寐。
  还有两日,药效便会发作,到时。。。。。。。
  “要嘛说六王爷就是被那猪油蒙了心,放着个清冷美人不要,偏偏迷上那个狐媚子!”
  突兀的声音,在苏宣耳畔响起。猛然想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黑暗中,感觉到一男子弯腰将自己抱起。
  跳窗而出,男子施展轻功,几个跳跃,便将六王府远远地撇在身后。
  借着月色,苏宣打量这个笑得一脸春/色的陌生男子。
  剑眉星眸,高鼻薄唇。一身红衣,格外令人在意。
  “在下辰无花,人称采花公子!”
  嘴角微扬,勾勒的是无限春意。                    
  作者有话要说:低沉过后,咱该欢乐了,嘿嘿~~ 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第6章  忠犬傲娇三人行

  “采花公子?”这名号还真是。。。。。。。言简意赅,然后苏宣意识到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貌似他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可是他采花,掳我走做什么?我又不是。。。。。。。苏宣内心很纠结,十分的纠结!
  “你一定是在想,我为何带你走,可对?”似是能窥探苏宣的内心,辰无花笑道。
  那个笑,不由得让人想到一种动物。狡黠、惑人,却又聪慧的,狐狸。
  这个时候选择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你累了,好好歇会罢。”随着他那最后一个字落下,苏宣的意识,也陷入了混沌。
  辰无花端详着怀里的人,越发的觉得同传闻中冷清绝爱的琴师大不相同。罢了,一切,等见到了他的亲亲小草,自会有分解。
  彼时,六王府,被一片肃杀之气笼罩。
  “刺客呢?!”冷面王爷名不虚传,哪怕是三个字也能说得如此铿锵有力、咬牙切齿!
  王府内刚回来的一批侍卫只是跪倒在地,不敢言片语。
  人没找到,他们无话可说。
  “王爷又何须担忧,说不定大哥过几日便自己回来了。”
  苏莫抚着白日里被烫伤的手,说得轻描淡写。面上波澜不惊,好似被掳走的人跟他无半分干系一般!
  “滚下去,再找!”六王爷一声令下,谁人敢不从?
  瞬间前厅的人去了大半,苏莫使了眼色,伺候的人便安安静静的退散了去。
  “王爷可是在担忧明日进宫面圣之事?”苏莫微顿,便继续道:“也是,这几个月大哥身子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能奏琴,不曾想却是招来了贼人。而且,还偏偏是在进宫面圣的前一日!”
  听了苏莫的话,赵辰却是缄默不语。眸光几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近九月,天气渐凉。深夜的风,更是挟着飒飒冷意,穿堂而过。
  “苏莫一直有件事不解,不知王爷能否解答?”苏莫这话说的淡漠,语言神态之间,倒是同苏宣有几分相似。
  冷面王爷依旧冷面,可此刻,他除了沉默,还有隐忍的怒火。苏莫一向善于察言观色,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怎的这会儿,却是往枪口上撞?
  苏莫注视着自己手上的伤,一字一顿道:“王爷您在乎的到底是我大哥这个人,还是,他这北庸第一琴师的身份?”
  无人回答,无人再问。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风,愈刮愈大,不多时,却是落起了雨。
  今年的秋,来的异常的早。
  “王爷,您不回答,可是因为连您自己都不清楚答案?”
  苏莫退去了巧笑嫣兮、艳丽妩媚的外壳,便是如此可这般冷硬,咄咄逼人。
  赵辰依旧不语,只是负手背立,留给苏莫一个挺立的背影。
  厅内烛光闪了又闪,终是蜡炬成灰。
  可一根烛熄了,还有别的,并不是少了它就不行,所以前厅依旧敞亮。
  “明日你代他入宫,你是聪明人,该做什么,不用本王教你。”
  这便是今夜,赵辰说的最后一句话。
  苏莫不语,可话他是听到了耳里,也落在了心上。所以,他只是讥诮的扯了扯嘴角,冷然转身,离去。
  半点没有往日的虚与委蛇,好似之前那些媚态,不过是演给他人看的戏。
  待到苏莫离去,紧绷多时的六王爷,却是有些颓然的靠在椅间,望着白日里打过苏宣的手掌,微微愣神。
  想起半年前初见这冷清琴师的场景,赵辰却是微扬起唇角。
  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发现,他对于苏宣的在意,已经远远超出了应有的界限。
  苏莫离开前厅后并未回房,却是去了苏宣的房。不出意料的,寻见了正坐在圆桌前深思的白桐。
  关进了门,借着月光,打量着那满脸焦急神的的人。
  “是你?!”白桐见来人是苏莫,亮起的眸光又暗了下去。
  “不然你以为来的会是谁?”苏莫抱起靠墙放的琴,撤了琴袋,轻轻拨着弦。
  两人沉默了会,终是有人沉不住气。
  而这个人,只可能是白桐。可就算是叱问,他依旧是风度翩翩,温声如玉。
  “你就不担心他?他可是你相依为命的大哥!”
  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苏莫轻笑出声。
  “我的确曾经有一个大哥,我们相依为命,一同长大。他学戏,我奏琴,我们度过了快乐却并不温饱的许多年。即便如此,我依旧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因为,我有个疼爱如斯的好大哥!可就是我这个好大哥,呵呵。。。。。。我最信赖的人,却抢走了我的一切!”
  苏莫一个用力,琴弦挣断,发出刺耳的声音。
  白桐似是不忍提起过往,偏过头去。
  “你该知道,这只是造化弄人。宣。。。。。。。从未想过要同你争抢。”
  这般辩解,这般的维护,却只是让苏莫觉得愈加刺耳!
  他自嘲的笑笑,手指绕在断弦上,总是被刺痛,他依旧笑靥如花。
  “是啊,他不争不抢,就轻而易举的夺走了你,夺走了我应得的名声,夺走了我期盼已久却得不到的所有!这就是我的好大哥!他害我只能当别人身下的玩宠,害我失去了自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嗯?!”
  苏莫的声音并不十分大,可,却字字泣泪。似是针,一下又一下的,扎在了白桐的心上。
  “你该知,你我之间,本就。。。。。。。”白桐唯有一声长叹,他对不起苏莫,可是,他无法弃苏宣于不顾!
  苏莫突然就安静了,然后,他勾勒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明日,会由我进宫为圣上演奏。”
  苏莫的话,只是令白桐眸光更暗。
  月光渐渐淡去,室内,只余一拢黑暗。
  “我会拿回我应得的一切!”
  黑暗中,苏莫的眸光,精光四射。其间的寒意,令白桐为之心痛。
  悠悠琴声,似是柔软云朵附耳,又好似鱼儿在水间窃窃私语。
  苏宣觉得自己那畏寒的身体也因为这琴声渐渐暖起来,生出阵阵暖意。有些迷蒙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幽幽仙境。
  青峰、翠柏,鸾鸟和声,悦耳动听,微风拂面,若三月春。
  明明该是夏末初秋,可这里,却好似芳菲时节。
  苏宣循着琴声,看到的是位抚琴的白衣青年。再走近些,看到的是张二十左右,神情温和的脸。
  虽不是多英俊的男子,可是那长相十分的温和、暖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亲近。
  “敢问公子。。。。。。”苏宣话未出口,便被人阻断。
  “苏公子,我家亲亲小草抚琴的时候最不喜被打扰,你还是随我来罢!”
  不知何时,在苏宣身边出现了昏倒前见过的辰无花。正当脑子里还回荡着‘亲亲小草’这个不敢恭维的称呼时,耳畔又冒出个略显低沉的声音。
  “花花,这就是小向让你带回来的人?”
  苏宣蓦地转过身,只见一黑衣欣长的男子立在身畔。
  这位具有大叔音的男子,真真是个绘画的好素材。
  样貌、身材、举止、形态,无一不透着股文艺风。
  而且他的腰,还这不是一般的。。。。。。细。
  “休休,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腰不酸了?”辰无花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被称作‘休休’的黑衣男子脸色微变,但只是淡淡道:“下次你不许再这般胡来!”
  “我的好休休,大不了以后我节制点,再不一夜七次了!”辰无花伸出修长的指挑起那黑衣男子的下巴,印上了唇。
  苏宣站在一旁,觉得自己,被彻底的无视。好吧,人家该弹琴的弹琴,该调/情的调/情,自己。。。。。。。。十分郁闷的蹲在草地上,看喇叭花。
  “登!”白衣男子的琴忽的一听,随后,便听到了不亚于河东狮吼的声音。
  “辰无花,午休休,你们俩给老/子滚远点!”
  然后苏宣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颠覆。
  刚才温和的白衣男子,原来如此的。。。。。豪放。
  “我的亲亲小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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