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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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6- 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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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皮埃尔·布鲁埃(Pierre Broué; 1926—2005),法国历史学家。在《1917—1923德国革命》一书中提及俄国十月革命。

[31] 巴维尔(Pavel Mikhailovich Tretyakov; 1832—1898),俄国著名收藏家。

[32] 安德烈·别雷(Andrei Bely; 1880—1934),俄国象征主义重要代表人物。

[33] 古斯塔夫·兰道尔(Gustav Landauer; 1870—1919),德国作家,无政府主义理论家。

[34] 潘乔·比利亚(Pancho Villa; 1878—1923),1910年墨西哥大革命中的农民军领袖。

[35] 多雷(Gustave Doré; 1832—1883),法国著名画家。以为文学作品插图闻名遐迩。

[36] 伊内萨·阿曼德(Inessa Armand; 1874—1920),俄国共产党内的妇女领袖。

[37] 指1913年俄国出现的纯几何形抽象绘画艺术运动。

[38] 卡西米尔·马列维奇(Kazimir Severinovich Malevich; 1878—1935),俄国结构主义艺术开创者。

[39] 尤里·比亚塔可夫,俄共领导人之一。

[40] 列夫·加米涅夫(Lev Kamenev; 1883—1936),俄国著名政治家、国务活动家、苏维埃政权早期领导人。1936年斯大林以其“反党”为名,将其处决。

[41] 库尔贝(Gustave Courbet; 1819—1877),法国写实主义画家。

[42] 库尔贝最复杂、最成功的作品。

[43] 多米埃(Honoré Daumier; 1808—1879),法国石版漫画家。

[44] 儒勒·瓦莱斯(Jules Vallès; 1832—1885),法国作家。巴黎公社委员。代表作为《雅克·万特拉》。

[45] 蒲鲁东(Proudhon; 1809—1865),法国空想社会主义理论家。

[46] 安格尔(Ingres; 1780—1867),法国著名新古典主义画派代表。

[47] 德拉克洛瓦(Eugene Delacroix; 1798—1863),法国著名浪漫主义画派代表。

[48] 指阿琴波尔多。

[49] 贝尔纳蒂诺·卢伊尼(Bernardino Luini; 1481—1532),意大利画家。

[50] 1890—1920年俄罗斯文学白银时代中的诗歌流派,追求崇高与完美。

[51] 马卡连柯(Makarenko; 1888—1939),苏联著名教育家、作家。代表作为《教育诗》、《塔上旗》,讲究集体主义。

[52] 罗马尼亚的城市。

[53] 波兰与德国接壤的边境城市。

[54] 弗里德里希·黑贝尔(Friedrich Hebbel; 1813—1863),德国著名现实主义悲剧作家。《犹滴》是他的第一部悲剧。

[55] 戈林(Hermann Gring; 1893—1946),德国空军元帅。纳粹党的二号人物。

[56] 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 1882—1941),爱尔兰著名作家、诗人。

[57] 塔西佗(Tacitus,约55—120),古罗马元老院议员,历史学家,主要著作有《历史》、《编年史》。

[58] 莫拉维亚(Alberto Moravia; 1907—1990),意大利著名作家,重要作品有《冷漠的人们》、《罗马人》、《罗马的故事》等。

[59] 丁托列托(Tintoretto; 1518—1598),真名雅各布·罗布斯奇,染匠的儿子。威尼斯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画家。

[60] 旧石器晚期欧洲的高加索人种。

[61] 德国尼安德特河流域的人种。

[62] 德克·博嘉德(Dirk Bogarde; 1921—1999),英国著名电影演员、作家。主演过《家庭医生》、《诽谤》等。

[63] 显克维支(H。 Sienkiewica; 1846—1916),波兰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重要作品有《第三个女人》、《你往何处去》、《十字军骑士》等。

[64] 法语,有连载小说片段的意思。

[65] 格鲁克(Gluck; 1714—1778),德国作曲家。

[66] 洪都拉斯首都。

[67] 影片《魂断威尼斯》中的美少年。

2666 初版附言

《2666》是遗作,在作者去世后一年多,首次出版。因此,人们有理由发问:眼前的这部作品在多大程度上与作者罗贝托·波拉尼奥如果在世出版的《2666》一致?回答是请大家放心吧:《2666》与作者设计的目标非常接近。毋庸置疑,如果作者在世,他肯定会在《2666》上花更多的时间。但仅仅在他去世前不久,他亲自宣布:已经接近尾声了,因为预定结束《2666》的期限早已经超过了。无论如何,《2666》的整体构筑——而不是基础——已经封顶;作品的轮廓、体积规模、总的内容,无论如何不会与完工后的样子有什么不同。

罗贝托·波拉尼奥生前说过,《2666》的庞大计划已经改为五部系列小说,即与后来的《2666》五个组成部分一致。的确,在作者生前的最后几个月里,他一再坚持这个想法,因为越来越不相信自己能完成最初的计划。但需要提醒的是,实际问题的考虑(顺便说一句,波拉尼奥在这方面,不大老练)已经加入到上述想法里了:面对日益迫近的死神,波拉尼奥觉得对于出版人和他的财产继承人来说,更加切实可行和比较有效益的是,分成五部独立的中、长篇小说,而不是一部庞然大物更好,何况它还没有彻底完工呢。

但是,阅读过这部作品之后,感觉最好还是恢复它原来的完整面目。虽说《2666》可以独立阅读,但组成它的五个部分,除去它们之间大量共享的元素(巧妙编织、反复重提的主旋律),显而易见的是都有一个共同的意图。用不着拿出五个部分中的开放结构加以说明了,因为早有《荒野侦探》那样的先例。既然《2666》是作者去世后出版的,那它就是未完成的作品,难道就不会产生种种别的猜疑了吗?

此外,还有一个考虑可以支持《2666》五个组成部分集合起来出版:一旦确定阅读它的完整框架,就不会破坏将来的分散发表,只要《2666》的开放结构同意,甚至建议它们组合起来。波拉尼奥这位优秀的小说家和优秀小说的作者,从一开始启动创作《2666》就总是自诩会有一个庞大的规划,要远远超出《荒野侦探》,无论在雄心上还是篇幅方面。《2666》的篇幅是与各个组成部分的原创理念分不开的,与鼓舞这一理念的冒险精神也是不可分的,与作者不理智的渴望追求全景式小说是分不开的。关于全景式小说,回忆一下《2666》如下的段落是不多余的:小说中的一个主角,阿玛尔菲塔诺,在跟一个喜欢读书的药剂师谈话后,假装泄气地思考中篇小说(行文中引用了梅尔维尔的《巴托比》或者卡夫卡的《变形记》)日益提高的声誉、从而损害了长篇巨著小说的发展(行文中引用了《白鲸》和《审判》)。

阿玛尔菲塔诺想:这是多么令人伤心的荒谬选择啊!连这些有文化的药剂师也不敢面对那些激流般不完美的巨著,可正是这些巨著在陌生的领域里开路的啊。他们选择了文学大师的完美习作。或者也同样想看练剑时的大师,但丝毫不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斗:大师在战斗中与那些让我们大家感到恐惧,那些能吓倒我们、让我们生气、有鲜血、致命伤口和臭气的东西搏斗。(详见第229页)

接下来是书名问题。这个神秘的2666——实际上是个日期——表现一个高潮点,把作品的不同部分整合为一体。如果没有这个高潮点,整体性会失衡、无果、悬疑在虚无中。

《2666》中有大量笔记,作者在其中一个里说明,作品里有个“秘密中心”,可能藏在应该注意的“有形中心”的下面。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认为这个“有形中心”可能是圣特莱莎,即美国—墨西哥边境的华雷斯城的忠实写照。小说的五个部分最后都汇集到了圣特莱莎。那里发生的罪行构成了作品令人震撼的背景(书中一个人物说:“那里藏着世界秘密。”)。至于这个“秘密中心”不正是2666整部小说躲避的日期正在指明的吗?

《2666》的创作占去了波拉尼奥生前最后几年的时光。但是,这部作品的构思和设计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如果追溯起来,那在波拉尼奥一些作品里都可以感受到它的脉动,尤其是自从完成《荒野侦探》(1998年)之后陆续发表的作品中,另外《荒野侦探》完稿于墨西哥的索诺拉沙漠里也绝非偶然。将来一定会对这些脉动进行仔细的钩沉。眼下指出一处很有说服力的例证足矣:1999年发表的《护身符》就可以听到这样的脉动。重读《护身符》可以看到2666这个日期给出的清晰线索。《护身符》的女主角奥西里奥(《荒野侦探》的人物化身)讲述了一天夜里如何跟踪阿图罗和埃内斯托去墨西哥城的格雷罗居民区,这二人去找“嫖客王”。她是这样说的:

我跟着他俩。看见他俩快步沿着布卡雷利大街走到改革大道,看见他俩不等绿灯亮起就穿过了改革大道;他俩长发乱成一团,因为这个钟点的改革大道夜风强劲,改革大道变成了风筒,变成了楔形肺,让城里的哈气流过;后来,他俩走上了格雷罗大街;他俩的速度慢了一些,我快了一点;这时格雷罗居民区特别像墓地,但不像1974年的公墓,也不像1968年的陵园,也不像1975年的坟场(奥西里奥故事里发布的日期),而是像2666年的丧葬之地——一个遗忘在死者或未降生之人眼皮下的公墓,一个想忘却一点什么,结果却遗忘了一切的死亡眼皮下的公墓。(详见原作第76—77页)

这里奉献给读者的《2666》与作品中各个“部分”的最后定稿是一致的。波拉尼奥明白无误地在他的工作文档里指出哪些部分可以看做是定稿。虽说如此,初稿也都经过校对,为的是纠正可能出现的谬误,也为的是发现关于波拉尼奥最后意图的可能线索。校对检查的结果没有对这部作品澄清什么,对作品的真正特点没有什么疑问。

波拉尼奥是个勤奋、认真的作家。他经常打几遍草稿,随后一气呵成,再仔细打磨。在这个意义上,《2666》的定稿拿出了令人满意的明白、整洁的水平,因为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个别地方有小小的纠正和改正明显的笔误之外,他相信出版社的编辑们会对作者的“弱点”、“毛病”尤其是同谋式的操作进行有经验的处理。

最后一点看法,并非多余的补充。在波拉尼奥关于《2666》创作的笔记中,有这样单独的文字:“2666的叙述者是阿图罗·贝拉诺。”另外一处笔记里,说明用于煞尾处,补充说:“2666就要煞尾了。朋友们,这就是全部内容了。就说到这里吧。这是我所做的一切,我全部的生活经历。假如我还有点力气的话,肯定会哭上一场。阿图罗·贝拉诺跟各位说:永别了!”

那就永别了吧!

伊格纳西奥·埃切维里亚

2004年9月

2666 译后记

翻译《2666》有点西西弗斯推巨石上山的感觉。幸运的是这块“巨石”只向上,不下滑。终于有推到山顶上的这一天:2011年4月30日星期六下午六点整。

《2666》阅读了三遍,用汉语“笔耕”了一遍。但仍然感觉里面有许多内容需要好好消化。

初步的体会是,书中弥漫着淡淡的哀愁。这与媒体宣传的“幸福指数”、“快乐时光”大相径庭。

在加工润色《2666》期间,有两次乘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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