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饲养小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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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饲养小忠犬-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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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阀还没走远。他连忙上前去,拦下了楚阀。
  
  “咦?怎么…你是刚刚那个。”楚阀有些疑惑的问他。
  
  那仆役喘了口气,才对楚阀说:“刚刚我和爷说了,他,他叫我对你说……”说到这,那仆役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以开口的话。
  
  楚阀见他面有为难,便对他说:“但说无妨,我不会怪你。”
  
  有了他这句话,那仆役才敢往下说。
  
  “他说如果你不想吃以后都别吃了。”说着,偷偷观察了楚阀的面色。
  
  楚阀叹了口气,没办法。他只好跟着这仆役去了大厅。
  
  一直进了门,他的脸上还是闷闷不乐的。
  
  月华这机灵鬼一下就看出楚阀为什么不高兴了,便哄着他道:“爷对楚阀虽然明面上没说,但其实是很细心的,这软垫还是他叫我们找的。”
  
  说着,月华拉着月简轻轻笑出了声,偷偷走掉了。
  
  果然,楚阀很好哄,一听月华这么说,又看到了自己座位上特意准备好的小软垫,心情立即转忧为喜。
  
  他喜滋滋的坐了下来,不过臀部还是一个激灵,但他并没有管那么多了,似乎胃口也好了,比平时多吃了几口。
  
  反观楚轻洬,只是夹了几口菜,便只是喝酒,没有多动碗筷几口。
  
  楚阀奇怪,楚轻洬平时的食量可大的很,今个怎的反常了?难道是被他给气着了,也不至于食不下咽吧……
  
  楚阀便问他:“怎么不吃?”
  
  楚轻洬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不想吃。”
  
  难道真是被他给气着的?这样想,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楚阀便不敢在造次,只是埋头苦吃起来。
  
  楚轻洬却看不过去了,对他道:“你不是金丹辟谷了吗,不想吃就别吃了,以前我不知道,便叫你吃了,这些凡食对你也没好处。”
  
  楚阀听他这么一说,是不吃也不好,吃也不好,只好停住了手。这饭桌上不吃东西,还能干什么?一时间气氛尴尬了下来。楚阀也只好学着楚轻洬饮起酒来。
  
  见楚阀拘谨下来,楚轻洬心中不禁好笑,就是该吓吓他,免得对他太好了就蹬鼻子上脸起来。
  
  大厅安静的在没人说话,只剩下了饮酒的声音。
  
  倒是楚阀先按捺不住了,沉默不是他的作风,他便主动开口问:“你是不是还生我气,所以才吃不下饭的?”
  
  楚轻洬摇了摇头,饮了口酒,才道:“不是,只是我也辟谷了,平时吃饭习惯了,刚刚一看饭菜才觉得没胃口起来。”
  
  辟谷?辟谷不是只有到金丹修为才有的吗?楚阀左右看了看楚轻洬,却看不出他与平时有哪点不同。
  
  楚轻洬面露一笑,把修为给展示出来,楚阀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居然突破到了金丹修为!
  
  楚阀睁大眼睛,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突破的这么快!”
  
  楚阀表现的比楚轻洬还要兴奋,好像突破的人是他自己一样,围着楚轻洬是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你的隐蔽术好厉害!我都没发现你的修为有异样!”
  
  楚轻洬明显很受用,虽然平时向他谄媚、奉承的人也很多。但那些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人,哪有被一个同阶夸耀的震撼力强,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爱人。
  
  不过他面上并不显现半分得意,只是对他道:“这人多口杂,进房里在说。”
  
  楚阀一听他这么说,便很自然的牵起了他的手,前面两人的不快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楚轻洬只是在前面微微牵起了嘴角,他对楚阀,也许就是喜欢他这样热情,毫不做作的态度吧。
  
  所以……就原谅他一次。
  
  如果他在敢欺骗自己,下一次……就不会在有下次了。
  
  想到这,楚轻洬面上露出了几分阴沉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大晚上了,我睡觉去了
  
  ☆、第25章、告状
  
  半年过去了。
  
  楚轻洬已经结了金丹,身份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现在他俨然是青峰门的一名手中握有实权的长老了。
  
  而每半年一次的门派弟子比试,楚轻洬自然也不会自掉身价的去参加了,而没了楚轻洬的干预,楚任名自然而然的便是派中的大师兄了。不过也奇怪,自从楚阀那次那巴掌后,楚任名就再也没有纠缠过二人了,在路上见着他们时,都是夹着尾巴绕道走的。也许他是对楚轻洬现在的修为,给“受惊不小”,也就绝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也说不定,反正现在是安分下来了。
  
  而门派中的其他弟子,也在津津乐道楚轻洬结成金丹升为长老这一励志人心的事情。大家都在说大师兄肯定是得了什么宝贝,所以才升级这么迅猛。又传楚轻洬金屋藏娇了一位美人,实在令人嫉妒他的运气。各个弟子也整天做着白日梦,幻想自己那天得到天材地宝,又寻觅到能共度良缘的道侣,岂不妙哉。
  
  也有一些长老明里暗里的试探过楚轻洬,不过都被一怒之下的楚阀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从此也就再也没人敢质疑楚轻洬修为的问题了。
  
  关于修为,也许只要有天赋,再加上有毅力之人。在百年间如果还没化骨,结成金丹,不是问题。这样,就从凡人的百年中寿命在多出了两百年,也就是金丹修士有三百年的寿命,所以修真界的修士们也常常说,步入了金丹,才算是踏入了茫茫修仙的行列之中。
  
  而在往上,元婴。就算是极有天赋的修士都要望尘莫及,因为这不止是要靠灵根的好坏,更重要的是要有大机遇。如果还不知道,在举例说明,整个偌大的碗清界,茫茫数不经的凡人加修士中,被人所熟知的,只有两名元婴修士,就知道元婴修为的艰难了。
  
  其中的一名元婴修士就是青峰门的创始人,而另外一名是五唐派的掌门人。这两个门派,是碗清界数一数二的大派。
  
  除此外,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元婴修士藏匿在茫茫人海之间,但这样的大能者,也是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的。
  
  今天,是门派比试结束后奖励优秀弟子开的大典,门派里的各个弟子都跑去凑热闹看了,所以楚轻洬府上也变的很是清净,偶尔也就看到一些仆役无聊的剪着花,打扫打扫庭院。
  
  楚轻洬也乐得自在,与楚阀一同在前院门口,就摆张正方形的桌子,又拉了两个小凳子,悠闲的下起棋来。
  
  本来呢,下棋是件即端重,又严肃的事情,但楚阀这棋臭篓子,硬是毁了一次又一次的棋,差点把楚轻洬气的跳脚。
  
  “在悔棋,就不玩了。”楚轻洬实在忍受不了,对楚阀威胁。
  
  “好嘛,就下这盘完。”楚阀笑嘻嘻的,赖定了楚轻洬拿不了他怎样。
  
  楚轻洬也只好耐着性子,陪他下完这盘棋。本来是在房里修炼的,但这喜庆的日子,就是楚阀都看不过去了,大家都跑去看热闹去了,没道理他们还要在房间里苦哈哈的修炼吧,这实在是有些惨绝人寰。
  
  所以,楚轻洬才跟着他出来下棋的,这也让他见识了,楚阀棋臭篓子的厉害。他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了,下次再也不要和楚阀下棋——
  
  楚轻洬支着下巴,想着赶紧的下完这盘棋好了,没想到却听到了楚杀戴的声音。
  
  “师傅!大事不好!”楚杀戴上气不接下气的奔驰而来,引的楚阀是连连摇头。
  
  “什么事,至于这样惊慌失措的吗?”
  
  “不是!”楚杀戴先是摸了把汗,才接着说:“楚任名在颁奖大典上揭发了你和楚轻洬的奸/情!”
  
  楚阀一听他这话,面色一变,一巴掌就挥他一个脸瓜子,
  
  “什么奸/情!不懂好好说话?”
  
  楚杀戴被打了一耳刮子,是捂着脸,敢怒不敢言,只好改了个词,
  
  “是旷世绝恋,中不中?”
  
  才见楚阀的面色缓和了下来,“你刚刚要说什么?”
  
  楚杀戴只好苦哈哈的又重复了一遍。
  
  楚阀听后,不以为然,“他说就说,我们怕什么?”
  
  “不是!不是的,但是师祖在啊!”虽然楚杀戴的语言表达不是很好,但楚阀一听见师祖这两个字,脸色又变回铁青,甚至比刚刚更甚。
  
  “你说师祖?他不是在闭关吗?”
  
  楚杀戴见楚阀面色不好,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肩膀,才硬着头皮回答他:“师祖他……今天出关了,然后就随便去了颁奖大典那,楚任名就揭发了你和楚轻洬的奸,额,是旷世绝恋……”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楚轻洬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也是云里雾里的,终于有些按捺不住,问楚阀:“师祖是谁?你很怕他?”
  
  楚阀先是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师祖就是青峰门的掌门人,也就是我的师傅。”
  
  楚轻洬听他这么一说就有些气闷了,心里面突然有些不爽,
  
  “你之前都没告诉我啊。”
  
  楚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才有气无力的安抚他,
  
  “楚傻呆不说,我都忘记师傅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听楚阀这么一解释,楚轻洬心里才又舒服起来,对着楚阀,向他刚刚的怀疑轻声道歉。楚阀摇了摇头,又说了不怪他,是自己没说清楚云云……这一来一往,楚杀戴一身鸡皮疙瘩又是雷掉一地,连忙制止了他们又“秀恩爱”的行为。
  
  “这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来是师祖唤的,他叫我把你带过去。”
  
  楚阀叹了口气,有些幽怨的看着楚杀戴,好像是在埋怨他打搅自己的好心情一样。楚轻洬见他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便忍不住上前安慰他:“我和你一起去,别怕。”
  
  其实楚轻洬心里也没底,这感觉怎么这么像丑媳妇初次见公婆,实在心里又别扭,又有些忐忑不安。
  
  楚阀听他说要和自己一起去,先是感动了一下,但接着又慌忙的摇了摇头,
  
  “不行,我怕牵连你。”
  
  楚轻洬的眉头也紧皱起来:“什么牵连不牵连的,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是叫我丢下你,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吗?”
  
  他也清楚,平时在门派里的楚阀,地位就是一天王老子,也是头一次见他露出这种忌讳一个人的表情,这也难怪,青峰门的掌门人不就是那天王老子都要忌惮的“皇帝”么。元婴大能者,这样的修为让楚轻洬也是深深忌惮,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就是整个碗清界的金丹修士一起上,都拿不下他一根汗毛,这就是元婴与金丹修为的差距。
  
  楚阀也叹了口气,的确,虽然他很想保护楚轻洬,但这样是不是太伤了他的面子?也罢,到时候师傅真的要“做什么”,他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但他又想到了那个告状的楚任名,顿时气得牙痒痒!
  
  “别给逮着他!不然楚任名他死定了!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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