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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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九重-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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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用左手托住我,把我立起来,可是轻微的动作让我后面感觉很痛,我皱了皱眉。
  “很痛吧?大夫说你后面是肛裂,至少要两三个月才会好,吃了东西我给你上一次药,明天醒来就会少痛一点。”何叔从佣人手里接过已经晾凉的粥一口一口喂我,也许是身子虚胃口不好吧!我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何叔命人把粥端走,拿过外伤药对我说“我要给你上药了,不要难为情,一会儿就好”。
  何叔把我翻扑下拉下我的裤子和亵裤,用手指醮了一坨药膏轻轻的用两指为我从外到里给那里上药,何叔手指触摸到那里很痛,很让我刻骨铭心,不过药膏的清凉让我很舒服,上药完毕何叔擦擦手把我整治得当,替我盖上被说“你身子虚弱要多休息,睡吧!”何叔离开屋子关上了门。
  也许是身子虚弱才是刚刚的几个动作我就真的累了,闭上眼不久我就睡着了,这一睡可能是我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回了。
  被门外的说话声弄醒,我睁开了双眼,听见门外一个和何叔年纪不相上下的声音说“他怎么样了?”
  “老爷,他昨天刚醒过来,大夫说身体受了重伤,舌头的伤可能一时半会儿干不了,至于下面的伤是肛裂,不知是什么人那么狠这样对他,因为那些东西在他体内停留了很长时间,所以这三天他都在发烧,看他样子不像青楼里的小倌到像哪家的少爷,他长得比小姐还像女孩子,如果不是给他换衣服还真不知道他是男的,他也许是哪家少爷出来游山玩水遭遇劫财劫色吧?”说话的是何叔。
  “也许吧!”那人叹了声气说。
  “估摸他也该醒了,老爷要不要看看他再走?”何叔说。
  “不用,你好好照顾好他,我去看看小姐书念的如何”那人说。
  那人离开不久后何叔就推门进来了,何叔看了看我说“你醒了?刚才老爷来过,看你还睡着就走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指指我和外面,又拉住他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写“出去”两个字。
  他会意了,何叔摇了摇头说“你的伤还没好身子虚,现在是晚秋了,你出去会感染风寒的,那时候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在他手上写下“我饿了”三个字,他看看我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我命人去煮粥,你等会儿”,我又再次点点头。
  何叔站起身命人拿来纸和笔砚,我想他是为了方便我们两沟通。
  何叔问我“你来那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名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我拿过笔蘸了墨汁,在纸上轻盈的写道“鄙人谢单名一个城,没有字,何叔叫我小城就行了。”
  何叔看了看说“那么我们就不要拘束了,我就叫你小城比较亲切些”。
  我点点头,何叔说“那么你何处人士?家中可有健在?”
  我愣了一会儿,心头一股悲伤,在纸上写道“我是襄城人,本有父母还有妹妹一人,在夏季时听说京夏的荷花开得正艳就一家人出来赏花,结果路上时候遇上了劫匪,父母被杀害,我受了伤和妹子一同被掠去做了劫匪的玩乐,后来妹妹被杀害,我病得严重被丢到了离这不远的山林中,我想着为家人报仇才凭着毅力连爬带滚的出山林,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你倒在门口是小姐救了你。唉,人生难测”何叔听了我的事叹了口气。
  “何叔,我来看看那人,听爹说他醒了”一个身着紫色锦衣的女子乐颠的走进来,一看见我就飞奔而来。
  何叔看到他的举止忙叫道“小姐注意点姿态,你哪有大家闺秀的礼仪,不要失了紫炎山庄的颜面”。
  女子拿起我刚才写在纸上的看了一眼说“原来你叫谢城,身世那么可怜啊?你今年几岁了,看你样子十七八吧!不如嫁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罢那女子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忙推开她。
  “小姐,他是男子,男女受受不清,快起来不然老爷看见会生气的”何叔生气了。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悻悻放开手说道“小哑巴,看你这么可爱,就不逗你了,看你身子还没好,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那女子就起身走了。
  那女子果真说了来看我,就很准时的每天都来骚扰我一次,在我康复的三个月中每天都饱受折磨与一双不老实的手的骚扰。
  外伤与内伤在何叔和我自我调息下已经康复了,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无法说话,让大夫看了,舌头已经康复神经未受损伤,大夫说是我的心理问题,是我自己选择了不想说话,所以才一直无法发出只言片语的声音,我想想笑了,的确是我自己不想说话,每次说话我就会惧怕,一幕幕挥之不去的镜头就会在我脑子里浮现,我害怕世人害怕一切。
  睡到五更天我就和过去一样起来练剑,我想这个习惯以后大约会伴随我一生吧!我把过去谢铭轩教我的每一套剑法舞了一个遍,直到把自己累到精疲力竭才肯停下,脑子不断回放着和谢铭轩在一起的每一个时段,当那段不堪的记忆回放的时候我狠狠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的肉里面,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死了,也恨他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小城哥虽然是早春了,我也知道你是练武的人抵抗力比较好,可是不注意寒气也会袭身”话音的主人就是紫炎山庄的大小姐廖年年老是爱调戏我的那双手的主人。
  我看着她笑了笑开口说道“野蛮大小姐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听见我的声音廖年年惊呆了,可是凭着她古灵精怪的性格马上就反应过来我和她说话了。
  “小城哥,你会说话了?”她手舞足蹈起来,我无语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像她这样没心没肺。
  我摸摸他的头说“我本来就会说话,只是今天突然很想说两句,就开尊口说两句了”。
  这丫头很无厘头,她今年虚岁十七岁,小了我两岁,本来他叫我名字是从不会带“哥”字的,可是后来在紫炎山庄廖老爷的调教下终于肯添那个“哥”字。
  这丫头在她爹的放养式的疼爱下,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来染房,她走过来抚抚我的背说“小城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和你人一样漂亮,不如嫁给你大爷我,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她的手摸着摸着就开始放肆起来,我的脸马上就黑了,挥手就给他白嫩的脸上一巴掌,一个血手印带着一点红肿就在她脸上开花了。
  “谋杀亲夫啦!”她捂住脸扯开嗓门就大喊起来。
  我的脸此时比黑煤炭还黑“我是男的,廖年年,你才是女的,别破坏我的名声,否则我现在还给你一巴掌”。
  “哎哟我的妈呀!美人生气了,我的大美人别生气,我错了,大不了以后我不摸你亲你可以了吧?”这丫头就是爱逞口舌之快要把我弄到发火。
  “啊!不对我脸上是什么?血…血…小城哥你手流血了,让我看看”这丫头神经还真大条,这么半天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是我的血。
  推开她的手我无奈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小城哥你也不太爱惜自己了,为了做我的新娘你也该为自己着想啊!”我嘴角无端的抽搐起来,这丫头三句不离戏言。
  廖年年虽然是个野蛮调皮的丫头,可是心地还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廖年年的坚持下我的手被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了一遍,充分体现了他的“大家闺秀”,在此其中又少不了遭到她的咸猪手的骚扰,不过她老人家终于走了。
  才一早的时间关于我会说话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紫炎山庄。
  第二天才刚练剑结束回到屋里,廖年年这丫头就冤魂不散的纠缠,左一个宝贝右一个宝贝,我也没工夫和她生气了。
  “宝贝啊!你说我怎么会越来越爱你了呢?”她以给我换药的名义抚摸着我手,我真想挥手给她一掌。
  我不语,她一直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
  “哎哟,宝贝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好漂亮,我喜欢的葡萄酒的颜色啊!”廖年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大叫起来。
  

第三章:好的开始
更新时间2012…5…30 14:32:47  字数:3126

 说起头发,我不禁想起来最近为了恢复玄武练得有点急近忘记头发会变成酒红色,在想起和我头发一样颜色的谢铭轩,我不禁心里悲伤了起来。
  抓起枕下的匕首握住我一侧的发丝,刀起刀落一束酒红色的发丝飘落在我掌心,看着那束发丝浓浓的悲伤爬满我的心头,我知道自己堕入情网了,爱上的这个人是一个把我当作狗来看的人,我自问自己为何有爱,不是应该在七年前就应该心死情断了吗?
  只要削去发丝断了念头,我就该死心,认真去做好一只狗该做的事,想着想着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刀起刀落,斩情丝,斩余念,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不,小城哥不要,你的头发很漂亮,我错了,以后我不再拿你开玩笑了,你不要割掉。”廖年年一边哭,一边上来阻止我的行动。
  “漂亮有什么用,又没人欣赏,再漂亮也没有人要我?”我自言自语的挥匕首割着头发。
  “谁说没人欣赏,有我,谁说没人要,小城哥我取你,以后你的美只能我欣赏”廖年年拽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可是廖年年的这一爱情宣言让人听了很奇怪,原本只是安慰我的话,却让人感觉她是一个大爷,我是一个小女人,把我扑哧的逗笑了。
  “你欣赏?你取我?你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呢?好我嫁给你。”我现在彻底死心了。
  “真的?”廖年年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
  “真的,以后我跟你家姓嫁给你了,不过…”我看着她认真的说。
  “不过什么?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廖年年真是一个泼辣的小妞,刚才还一副哭得楚楚动人的样子,现在马上就是一副地主婆的样子。
  “我是说,不过你对于今天看见的要保密,这是我的秘密以后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我指指自己的头发说“你要给我去找染发用的颜料,别让人发现我红色的头发”。
  “挺好看的颜色为什么要染了?我喜欢看”廖年年不满的抱住手。
  “可我不喜欢,如果你想让我和你拜堂那天顶着光头,你就尽管不听我的”我要挟道。
  “光头没什么不好的,其实你长得这么好看,什么样都很好看,不过我不想你哭,算了我去找,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哭,否则…我现在就强了你”我晕,这是姑娘说的话吗?接下来我一掌又飞到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还打我,以后让你尝尝我这个老公的厉害”越说她还越没谱了。
  我的脸色在她的痛呼中越来越黑“媳妇啊!你可不能谋杀亲夫,该学的相夫教子你都学哪啦?廖城不许打我”。
  “我还没嫁给你呢!别乱改我的姓”我一掌打在她的右脸上,她忙捂住右脸躲来躲去。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好了别打了,我这就去给你找染发颜料,你等着我一起吃早饭!”廖年年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狂奔出了我的屋,其实我打她都是有分寸的,我是练武的人,至少打人一掌都会让人内伤的,我只是动用外武打她。
  在廖年年离开后,我心情突然变得大好,我想是我心结解开了吧!握住我酒红色的发丝,我拿起梳子坐到梳妆镜旁,一梳子一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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