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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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死你大爷的!-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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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东方白才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在看清楚对方真的是叶瑟时,不由得挥起拳头就朝他的脸上抬呼起来!

  “小白!”叶瑟一把抓住东方白的拳头,温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低声喝道。

  “叫什么叫,老子又不是聋子!”东方白被叶瑟抓住了拳头,也不挣扎,就任由他抓着,两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面对面站着——

  只不过,东方白可不像叶瑟那么好兴致,撞到一起了还给你扯一个云淡风轻的笑,东方白现在见到叶瑟的那张脸就一肚子的火!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利用林驰?”***的老男人,良心被狗吃了,连个生病的人都敢拿来这么利用!!!

  叶瑟苦涩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难道告诉他杀朴永哲跟朴太浩的人就是我的上司?”

  东方白一愣,他怎么没想到,叶瑟这老男人可是克劳塞维茨那个怪物的手下,要让他把自己的上司给供出来,好像是有那么点不人道。。。

  “既然我不能说是他干的,我又怎么去解释这件事跟邱恒无关?”

  东方白撇了撇嘴,,‘嚯’地从叶瑟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你就能看着他羊入虎穴?八成你还是个煽风点火的,要不然凭他一个人的能力,他怎么会见到邱恒,还做上了他的男宠?”

  “既然他选择了,我只能帮他。”

  “放屁!”东方白一激动就吼出来了,吼完才发觉自己现在是偷偷摸摸跑进人家家里的,就又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声责怪道:“你就不能随随便便给他提个醒就说杀人凶手是什么美国人,法国人,非洲人?偏要看着他去卖身?”

  叶瑟一脸复杂的看着东方白,没有回答。

  东方白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立即挥了挥手,没好气地皱了皱眉:“太峰的事情就先这么搁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找你算账,还有邱恒!现在——”东方白瞥了一眼叶瑟,水眸中带着一丝疑惑:“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当初那份文件的事情而接近邱恒的?”

  叶瑟点头,因为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瞒着东方白。东方白问他无非就是想把事情弄个清楚,而并不会跟他来抢这份文件,或许自己还能借助他和雷奥斯的力量,找出那份文件也说不定。

  “那你现在就是找文件来的?”

  “嗯,可是这里没有。”

  东方白微微咬了咬下唇:“那其他地方会不会有?”

  叶瑟摇头:“应该不会,邱恒这个人一向都很谨慎,我虽然跟了他不久,但他有些事情我还是了解的。而邱家,邱恒不常回来,有时候就算回来了也就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一般不会在这里过夜。”

  “他跟他老婆的关系真的差到这种地步?”东方白一时没忍住八卦的嘴,脱口而出。

  叶瑟淡淡的笑了笑:“我不清楚,但听别人说邱恒结婚之后就不常回来。”

  “怪不得他老婆生不出孩子,要换做我是他老婆,我也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都有孩子了,自己却经常性都见不到他,多寒心。”

  “……”

  “好了好了,那你跟在邱恒身边,有没有发现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就比如说他之前跟砚生在一起的时候都住在哪里?”

  “那个地方我去看过了,什么都没有,而且听他们说,砚生出事之后,邱恒就一次都没有回去过,顶多把车停在楼下坐一会儿,从来就没有上去过。”

  “所以时间上不吻合,砚生是在我交货之前就已经出事了的,既然邱恒没上去过,那就证明文件可能不会放在那里。”

  “所以我才想来这里看看,可是也没有。”

  东方白摸了摸鼻子:“那有没有可能他去过什么地方你们没注意到?”

  “……”

  “什么跟小情人的秘密基地的?”

  “我想起来了,林驰住院之前跟我说过一些事情。他说我们在韩国出现的那段时间里,邱恒是不在国内的。”

  “那之后呢?之前不在国内并不能证明什么。”

  “之后我派人查过了,邱恒的确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没露过脸,但具体他去了哪里,又是不是出国了,没有人知道。”

  “那就奇怪了,前后两段时间他都正好不在,之前的还好说,如果文件要是在他手上,那之后的消失是不是表明他已经把文件给了某个人了?”

  叶瑟一怔:“你是说邱恒背后还有人?”

  东方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邱恒本人就可以了。”

  “……”

  偷死你大爷的! 208 去找邱恒

  一大清早的,叶瑟刚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去医院接班看护林驰,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什么病人被一大帮凶神恶煞的人给强行带走了,他们怎么拦都拦不住,现在准备报警这类的话,而这边叶瑟电话还没挂,房门外敲着门的人就像是要把门给砸破了。

  “叶哥!叶哥!不好了,出大事了叶哥!”

  叶瑟开了门,正猛烈地敲着门的手下一个没注意,就一个踉跄摔了进来,趴在了地上。

  “德子?”叶瑟跟医院嘱咐了几句让他们暂时先别报警,然后就挂了电话,低头看着地上趴着的德子,温煦的眼睛微微眯起:“你不是在医院看着林驰么,怎么回来了!”

  “叶——叶哥!”德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紧张的看着叶瑟:“叶哥不好了,林——林驰出事了!”

  “你说什么?”叶瑟一把揪住德子的衣领将他拉进,眼神在看见德子眼角上很明显是被人打出来的青紫后,瞬间一冷:“谁带走了林驰?”

  “是——是夫人,夫人一大清早就带了一帮人去医院强行带走了林驰,我们几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所以——”德子知道自己办事不力,也不敢再往下说下去。

  叶瑟一把推开德子,冷声问道:“知道他们把林驰带去哪了么?”

  德子抬头紧张地瞄了一眼叶瑟,支支吾吾地没敢说。

  “说!”

  “堂——堂口。”德子被叶瑟的冷喝声吓得浑身一抖,赶紧把林驰的下落告诉了他。

  叶瑟凛了凛眉,眼睛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寒意:“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说——他们说林驰是堂口的害群之马,用身体勾引恒哥是别有用心,而且——而且现在恒哥不在,他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林驰一个人——一个人的身上……”

  “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说夫人是被林驰设计陷害被逼出走的,还有——还有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恒哥要开始对——对堂口的老人下手,也是因为林驰的怂恿,所以堂口的老人帮——都信以为真,要用堂规处——处置林驰。”

  “你说什么?”叶瑟心里一怔,邱恒想要对付元老的事情只有他跟自己两个人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其他的事情不算的话,就光光凭着陷害元老的一条罪,就足以置林驰于死地!

  想到这里,叶瑟突然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他怎么忘了?

  想要栽脏林驰,置林驰于死地,并不需要什么确切的证据,所有的一切借口只要有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堂口里的那些元老们都必定会深信不疑。

  而这个人,就是堂口前任老大的女儿,贺恩琪。

  可是现在却害了林驰,他身体还没好,要是经过这样一折腾。。。

  “叶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恒哥命令我们一定要照顾好林驰的,如果林驰被堂口的人处置了,那恒哥回来……”德子开始不冷静,这条道上的人都知道邱恒向来说话都是说一不二的,如果林驰要是出了一点闪失,那他们几个看守的人就真的都别想活了。

  “冷静一点,堂口处置罪人的话一定要等到正午的,所以在此之前林驰暂时都不会有生命危险。”叶瑟立即从桌上拿起**别进腰间,转身就出门:“告诉那些老人家,火气不要太盛,就算恒哥不在,也有我叶瑟看着,没我到场,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到时候林驰少了一根汗毛,堂规上的三刀六眼那就是全部要给他们备上的!”

  “可——可是叶哥,如果到了正午他们要处决林驰那怎么办?”

  叶瑟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叫上一些身边信得过的兄弟,让他们一定要保住林驰,等到恒哥回来!”

  “好——好的!”

  ——————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人知道邱恒在哪里的,那就只有一个人,叶瑟。这也是邱恒给予叶瑟最大的信任,他跟路砚生暂时离开的事情,邱恒就告诉了叶瑟一个人,或许也正是为了防止有今天这种情况危急的事情发生吧。

  叶瑟上了车,立即用耳机接通了自己心里唯一一个想起来能帮得上自己忙的人。

  【叶瑟?】不同与往常冰寒冷傲的声音,克劳塞维茨还没睡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性感,但也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克劳塞维茨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样:【这么早找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叶瑟啋住油门立即冲了出去:“帮我一个忙,派人去邱恒的堂口守着,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保住林驰。”

  【……好。】经过短暂的沉思之后,克劳塞维茨竟二话不说地立即就答应了,这让叶瑟也有点感到意外。

  “谢谢。”

  【不过我不方便跟这里的人起冲突,所以事情尽快解决。】

  “嗯,我知道。”叶瑟说完,就想拔耳机——

  【路上注意安全。】温和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心,克劳塞维茨在电话那头低声嘱咐叶瑟,然后这个冷傲自负的男人就立即先把电话给挂了,也没让叶瑟反应。

  叶瑟笑了笑,摘下耳机就急忙开车朝邱恒所住的地方奔去!

  ——————

  坐车太师椅上晒着太阳的人儿有些不乐意地摇了摇手里拿着的手机,就好像是明明想用它来联系一个很重要的人,但它偏偏却联系不上,让他着急的一张小脸完全皱成了一团。

  本来就身形小巧,现在还穿了一件很大号的孕妇装,就更显得椅子上的人瘦小了。可瘦小归瘦小,他那硕大圆润的大肚子却是十分明显地挺着,而且只要再过一个月,里面的宝宝就会出世……

  “明明是对的,可为什么扬总是不接我的电话?”路砚生委屈又失望的嘟起嘴巴,就好像下一秒这手机里面再不传来对方的声音,他就要哭给它看了。

  看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路砚生就开始后悔了,他当时真的不是故意想凶季云扬的,他只是有点着急而已,万一恒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肚子里的宝宝一定会心疼的,他不想让宝宝难过。

  可是之后几天季云扬一直都没来找过他,就好像不要他了一样,本来他也想去找他的,可是恒的身体又没好,他现在还不能离开他……

  “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路砚生垂头丧气的放下手机,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失望跟委屈——

  他气自己凶他,是不是就真的不要自己了?

  楼上的男人已经注视太师椅上的路砚生快一上午,眼神深邃幽暗,却也没有怒气和不满,只是平静地看着路砚生在楼下草坪上自言自语,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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