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枕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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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枕上□□记-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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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个哆嗦还没打完,背后林更梁也一个哆嗦震的连带我都晃了一下。
  
  “尹叫兽你再说一句!你才剩一把皮儿了!我们家洋洋什么样儿你又没见过,再瞎说老子阉了你!”
  
  “呦!那除了一把皮儿还有什么啊?说出来分享一下。”葫芦笑的一脸暧昧,突然也加入进来,场面一团乱麻。
  
  我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去,和尹泽无奈地相视一笑。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的经是林更梁,尹泽的经是葫芦,但其实反过来又何尝不是如此?
  
  又过了两天,本来是约好一起给糖糖接风洗尘的日子,那天晚上我下了班正准备往外走,突然接到葫芦电话,电话那头的语气兴奋的有些难以自持。
  
  “洋洋快点儿来!今儿林哥不去接你了,糖糖跟你公司楼下呢,你俩一起来!他们找着那帮混蛋啦!”
  
  葫芦给了地址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我急匆匆在楼下和糖糖碰了面儿,两个人一起往那地方赶。谁知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林更梁尹泽还有几个相熟或不熟的朋友,那是个有些荒凉的施工弃地,葫芦看见我便迎上来。
  
  “洋洋你可来了,你家大黄说不让你看这场面,非赶你来之前把人弄派出所去了。”葫芦凑我旁边儿跟我咬耳朵,我和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料想这事儿也该散场了。
  
  当夜和糖糖他们吃了顿饱饭,喝了二斤小酒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一进门儿我就扯着林更梁的领带把他按沙发上去了。
  
  “哎呦宝贝儿,难得你这么热情,我都有些不习惯了。”林更梁荡漾地笑。
  
  “呸!林更梁你以后要再敢这样儿我就……”我按住林更梁恶狠狠地说。
  
  “你就什么啊?”林更梁笑的一脸暧昧,手上猛地用力,我一个不稳就摔在他身上,他两只手臂紧紧箍着我,温热的呼吸凑近我耳廓。
  
  “保证最后一次,我再不敢了。”
   

作者有话要说:直觉这章会写爆。。。二号cp的故事开始穿插 别问小葫芦有没有被那啥 肯定没有 我舍不得 文里也写的很清楚这种文的最大好处就是可控制性比较强,想在什么地方结尾就在什么地方结尾 不会烂尾 呵呵第二更结束 我这里自爆一下时速吧 稳定时大概一千左右 所以码字较乌龟 保证质量这种话也不敢说 大家图个乐呵吧本章已补全 结果字数还是爆棚了 所以如果明天没更╮(╯_╰)╭【泥奏凯 好吧我奏凯3号cp已准备就绪 随时突入内部 请大家做好准备还有个事儿 我下新晋了 不再求留言 养肥神马的大家随意 随意~么么╭(╯3╰)╮三月一号是个好日子啊 好多大人开新文啊 哇哈哈 我去追文了咩哈哈 更新神马的应该大概可能估计不会忘吧 下篇文章体裁已定 重生)不知道有没有雷这个的 涉及精神分裂啊分离性漫游神马的 回归老本行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早 糖糖这孩子才刚被我放出来来 哈哈 关于“音容笑貌”这个词儿 已修改 抱歉我脑残 这词儿用来形容死人或者故人 科普一下




16

16、15 关于家长 。。。 
 
 
  关于遗传
  
  我和林更梁都是音痴,唱歌走调五音不全不说,连哼哼歌都能跑到外太空去,可偏偏林更梁喜欢听,而我则自幼习琴,钢琴会一点儿,二胡也拉的不错。
  
  葫芦常常鄙夷地说我俩:“两个大的都是音痴,还好你俩不会生孩子,要不得生出怎么个怪胎来!”
  
  我莞尔,而林更梁却浑不在意,依旧成天沉沦在他那套高级音响和无数CD里,跟唱的声音如同野狼叫(隐身术)春。
  
  什么叫音痴!我俩只是唱歌走调罢了,对音乐的识别和鉴赏力可一点儿都不低于别人。有时候我常常会想,或者我的父母也是如此,小时候他们抱着希望送我去弹钢琴的记忆已经淡之如雾,可还依稀记得母亲站在老师家门口温柔的冲我笑,回到家一遍又一遍地听我弹两只老虎。
  
  父亲则偏爱民族古典乐,于是我又去学二胡,他挑来挑去最后好容易定了这么一样弦乐,不至于女气,也足够悠扬。可惜了,直至他去世,我也没拉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出来,自此我原本打算放弃,因为于我看来,似乎对于二胡来说,空灵婉转乃至沙哑低回它都有了,却惟独少了一样激昂的东西。可父亲喜欢,我最后还是未曾放弃。
  
  林更梁从未听过我把弄乐器,因为每每如此,有些东西便破堤而来,我不愿,他自然也不勉强。
  
  直到有一天林更梁哼哼唧唧蹭到我身边儿对我说:“洋洋,其实我爸也喜欢二胡。”
  
  我笑了,却并没回应他。我知道,他想带我回家,可是我还不敢。
  
  关于KFC
  
  我大学那会儿曾经在肯爷爷那儿打工,各色人等见了个全,到后期眼前却只剩下一堵墙,那堵墙叫林更梁。
  
  后来我经常说:“林更梁,你天天来吃开封菜(KFC取拼音首字)也不怕猝死?”
  
  “那,宝贝儿您说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儿逮不住流氓!得嘞!宝贝儿你是媳妇儿我是流氓,来给老狼嘴儿一个!”
  
  林更梁捧着我脑门儿啪叽一下,声音够响,弄我满脑袋口水。我立即翻他个大白眼,他是舍不得猝死耍不了流氓吧!
  
  那时候林更梁每天跟我上班的店里蹲守,基本每日一餐吃了快一个月,直到有一天……
  
  “你好,欢迎点餐,要点儿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从早站到晚,面部肌肉已经抽搐。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通常前台点餐的都是女孩子,为什么店长非要把我调前台来,对着陌生人日以继夜地笑,累到令人发指。
  
  顾客:“给我来一整只鸡!”
  
  我:“……”
  
  林更梁:“噗!”
  
  林更梁本来蹭我旁边儿的台子上喝牛奶,瞬间牛奶爆棚,流的满脖子都是。
  
  我:“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一整只鸡,您是要鸡翅还是鸡腿?”
  
  顾客:“没有一整只?那来半只也行”!
  
  我和顾客的拉锯战就此展开,五分钟十分钟,我回头,林更梁已经跑的不知踪影,后面的顾客已经开始不耐,我正在想要不要请他离开单独说的时候林更梁突然推开门一身霸气地走进来。
  
  “喏,一整只,有鸡有鸭,刚店长吩咐特意给你做的,还热乎的。”林更梁垫着两个纸袋子往那顾客面前一放,笑容比我还职业,领口依旧湿了一大片,很明显的奶渍。
  
  那顾客突然回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大大咧咧提起那两只带子,嘟嘟囔囔地说:“没有没有,这不是有了,什么服务态度!”然后伸手将一张一百块钞票拍到我面前。
  
  我:“……”
  
  林更梁抬头看我了一眼,将那张钞票又塞回那人手里:“本店规定,儿童生日所有食物一律免费。”
  
  ……
  
  这样一件很荒谬的事儿,我却到现在还记的。自那事儿之后我才慢慢注意起林更梁来,开始发现他一杯咖啡一本书就能周末里在这人声鼎沸的快餐店里从早坐到晚,发现我所在的地方总能看到他,认清他的样貌,记住他叫林更梁。
  
  后来我问过林更梁他是怎么知道那顾客家里有人过生日的,他总调笑着讲条件,不亲不给揭秘。不说就不说呗,我从来不为所动。后来又一次他终于忍不住自己和我说了,那天玻璃窗外面站着个小孩儿,手里提着个小蛋糕,用满怀期待的小眼神儿等他爸爸买一整只鸡回去。
  
  后来我想,也许一个父亲为了孩子,真的可以不在意别人眼光,也许家境不好,甚至连这样一顿快餐都捉襟见肘,可哪怕闹出这种笑话,也愿意为小孩子过一次贴心的生日。可惜我没有过,没法体会,也未曾知晓。
  
  我带着酸气问林更梁:“你爸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宠你啊?”
  
  “那可不?我爸比那一整只鸡可夸张多了,我小时候骑我爸脖子里,尿尿顺着他领口流,他照样驼着我笑的跟一朵花儿似的。”
  
  林更梁兀自炫耀他儿时的光辉历史,而我却突然沉默下来。
  
  “洋洋?”林更梁突然住嘴,将我揽进怀里。
  
  “怎么啦?来给夫君抱抱。”
  
  我深吸一口气,往后靠去,懒懒地倚在林更梁怀里,背后的温度传过来,一层一层让人倦怠。
  
  我说:“林更梁,你还要不要带我回家?我现在答应,来得及不?”
  
  关于出柜
  
  林更梁三年前为了我向家里出柜,那时我刚刚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便义无返顾选择了这种无法回头的方式。他家人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还一度将他逐出门外,可到最后依旧还是接受。
  
  那时林更梁经常一脸无所谓地反过来安慰我,他说林母自小疼他,绝不会这样下去,他说的胸有成竹,可我知道他于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颤抖。其实一个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幼,父母为根,失了,便是一片飘零的叶。我是这么想的,正如我也是这么一个人,所以我不想林更梁也如此。
  
  至于后来,林更梁和家里整整不来不往了两个年头,后来他妈妈偷偷和他联系,说林父的态度有所松动,他才敢提着东西回家去,可他敢,不代表我也敢。所以在他妈妈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要见我一面的时候,我从一开始的逃避,到后来明明白白的拒绝。
  
  “洋洋~我妈可会做小点心了,你不总说要学么。”
  
  “洋洋~我昨天陪爸去钓鱼,他无意中说希望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
  
  “洋洋~咱妈说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让你对我好点儿,顺便也给她老人家尽尽孝。”
  
  “洋洋~洋洋~洋洋~”
  
  “……”
  
  我对林更梁这些旁敲侧击充耳不闻,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愈演愈烈之势,那时候我甚至恨不得把林更梁踢到阳台上锁起来。
  
  或许是怕,或许是别的什么,就像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和长辈相处,连考研时都讨不了老教授欢心,于是作罢。又或许是我从骨子里依旧是那个磨叽胆小的祝洋,却固执的一如当初。所以这次,当我提出要和林更梁回家,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林更梁自我问出那一句话后便开始搂住我傻笑,一直笑到我以为他会面部肌肉萎缩再也松弛不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捧起我的脸,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小贼光。
  
  他问:“宝贝儿,你说真的?”
  
  我点头,他便朝圣一样地吻下来,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灭顶而来,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后退。
  
  他抓起我的手低下头,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吻过去,我突然明白,这个回家的意义,似乎不只是见见父母那么简单,而是表明了一种态度和一个立场。就好像牧师捧着戒指让你我交换,然后问你是否愿意娶他,而你并无需经过思考,只是回答我愿意。
  
  很煽情对不对?可当时我确实有这种感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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