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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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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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儿子回来看望父亲是应该的,我怎么逃到这里呢。”像喃喃自语般说着,想起那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果然躲不过。
  “你也是我儿子。”胡老头果然发现了什么,难得认真说道,“厉行男女通吃我是早知道的,作为一位父亲我以前没有时间教他,现在更没有资格教他。人生是他的,我不予多言。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只要觉得开心我就安心。”
  “可是……”
  “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是谁呀,我认识?”胡老头拍干净手站起来,“去吃饭吧,厉行在下面等着呢。”
  默不做声的吃完饭,我依旧没有勇气提问,胡厉行也奇怪的不说话,只是看到我的左手时紧了下眉。因为下雨的关系今晚真的没有月亮,吃完水果,胡厉行说了声要回去,拉着我就走。
  一路无言,直到回到那套小公寓。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关上门,胡厉行直接问出,是肯定句。
  “我……”开门见山的话我一时无法适应。
  “回答,是或不是。”
  看着他的冷脸我的脾气也上来了,老子凭什么要独自烦恼后还要被你像审犯人似的,便破罐子破摔的回答:“是呀,老子就是在怀疑,老子他妈的就是在自卑,你看我这身板没前没后硬邦邦的,不会做家务有没有特长,连破个案也能一身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思前想后就只有父母的福荫给我避避,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没有什么用。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你为什么总喜欢胡思乱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应为我怕你和龚炎一样,我不爱他所以无所谓,可是你……”
  没说完的话被忽来的吻压回喉咙,胡厉行把我压在墙壁上肆虐地狂吻着,撕咬着,看来是生气了。
  许久后他放开快要缺氧而死的我,分开一些距离的对我说道:“我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是谁。我是胡厉行,是刑锦下半生的伴侣,不离不弃。”
  类似结婚的誓言让心中的石头落下,我忍不住笑出来,踮起脚搂上胡厉行的脖子说:“我是刑锦,是胡厉行下半生的伴侣,不离不弃。”
  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我们只剩下肢体抒发此时自身的感受,最原始的欲望。

  第 75 章

  细微的喘息声加重,胡厉行只是轻吻我的额头,神圣得让人不敢亵渎,只是那双抱着我的狼抓此时正色情地拉我的开衣摆,滑进背后的裤头。
  这不是在折磨人么,我一狠心,右手抓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双唇重重压上他的,有点痛。我挑衅的对上他有点吃惊的眼,得意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吻那双同样柔软的唇。胡厉行了然地乖乖张开嘴迎接我的舌,我微微犹豫便进入从没进入过的地方。碰到了一排硬物,是牙齿,回想为数不多的亲吻经验,我慢慢一颗颗地添过。忽然,舌头被一个比唇更柔软温热的东西碰触,是胡厉行的舌头。我羞涩地想退回,却被它缠住,拉回,引导着与它追逐、纠缠。
  当退出时我已气喘吁吁,贪婪地吸进空气,胡厉行得意地伸出舌头舔舔唇:“你还是学不会换气,看来我们需要多加练习。”说着他抽出在背上游移的手,托着我的后脑向他一拉,唇再次毫无间隙地合在一起。
  没有缓过来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索取,过多的津液被迫吞下,忍不住呼出气息。胡厉行微微松开我的唇却没有离开,咬着我的唇磁性低沉的声音缓缓说了句“就是这样换气”后再次深入。随着他微微离开的动作,来不及下咽的津液从彼此相连的唇中滑下,顺着我的下颚滑下脖子,流过锁骨,继续向下蔓延。
  胡厉行另一只手滑下裤头并慢慢下移,粗糙的指腹抚在细嫩的皮肤上让我无法忽略,本就合适的皮带在多挤进一只手的空间后有点紧,随着手腕手臂的挤进皮带勒在小腹上开始难受。我右手放开胡厉行的头,伸到皮带扣那想解开皮带缓和,可是嘴里的舌头和已探索到胸前两点的手让我力不从心。
  好不容易终于解开皮带,纠缠我那可怜舌头的罪魁祸首的离开让我真正呼吸到空气,分开时相连的银丝断掉贴在唇边还没来得及擦拭,刚松的一口气又被提起,胡厉行在库内探索的手指已来到让人羞于言明的地方,并伸了进去。
  “丫的你急什么!”抗议地对上胡厉行带笑的脸,他没有诚意地说着抱歉,埋在体内的手指是出来了,只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滑过刚才作恶的地方向前摸去,修长的手指竟然抚上了前面的两个……
  我伸手扑倒胡厉行,结果是两人都倒在玄关处,幸好木地板上有厚厚的垫子,而我倒在胡厉行身上。大腿中间的缝隙感觉到硬物,隔着布料传出它的高温,我汗颜,幸好没压断。
  “你打算在这?”胡厉行的一个吻拉回我的注意,不算重的啃咬惩罚我的不专心。听到胡厉行的话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在门口,就算没有忽然的来访者,隔壁路过的邻居要是听到些什么声音怎么办,我可不敢确定这扇门的隔音效果。
  忽然的天旋地转,等回神时人已在卧室的床上,和那天一样的事情我却不再害怕。
  躺在床上看着胡厉行爬上来,撑着他重量的左手在我肩膀处使床垫向下凹陷,右手开始解他身上的衬衣扣子。我一个翻身,把胡厉行压着并跨坐在他身上,我居高临下地说:“我来。”
  庆幸受伤的是左手,右手虽然吃力但也能解开胡厉行的衬衫扣子,看着慢慢展现在眼前的胸膛,我身上的燥热集中于身下。我再次吻上他带笑的唇,轻轻的,只是唇与唇的碰触,我喜欢那软软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男人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我像一只偷腥的猫,说着又吻了次。
  “其实男人还有更柔软的地方。”胡厉行说着抓着我刚解完衣扣的手按在他身下。
  “你……你个色狼。”高温传来,我吓得想抽回手,无奈被死死抓着。
  “色狼?”胡厉行笑得邪魅,“哪个男人不色,而且你又不是没见过。”
  上次应该是都看过了,可是那时候我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清醒的,这次才是第一次呀。
  “皮带。”胡厉行松开我的手,发现我不解的表情补充说明,“衬衫扣子解完了,也该到皮带了吧。”
  “哦。”我愣愣回答,解开皮带和裤扣后,对着拉链迟迟没有行动。
  吸气、呼气,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不是紧张,明显的是兴奋。胡厉行却等不及了,原本放在床上的双手摸上我的裤头猛地一拉,刚才就被弄得松垮的裤子顺势滑下,露出纯黑的内裤。
  一声口哨:“这回不是蜡笔小新拉。”
  “又不是小孩子。”我大大的微笑,不吝啬地露出两个小酒窝。自从上次被嘲笑我就换了,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对于其他颜色我总感觉很奇怪。
  “你总是勾引我!”胡厉行一个反扑,我又躺在床上,这次他直接整个人压上来,以光的速度扯开两人身上的衣物,我刚要抗议我没有勾引他,出嘴的抗议声就变成了呻吟,“嗯~”
  他,他,他竟然,我的天呀,极大的快感直冲脑门,大脑已处于当机状态无法思考,全身颤抖着承受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闭上眼感觉着他柔软的唇,湿滑的舌,温热的口腔和自己在其中不断变化的硬物,想离开身子却违背意识地弓起。
  全身叫嚣的快感掩盖了身后羞于言明的地方因为外物侵入而产生的排斥感,等到了临界点将要释放,可恶的胡厉行没有继续反而离开,体内的三个手指也离开了。我埋怨地看着他水湿的唇,对方却一脸幸灾乐祸:“体会到了么,车库那次我的感觉。”
  “……”我可以确定他在报复,真是小气的男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碰老子还不能自己来么。我瞄了眼他的身下,冷哼一声,右手摸上自己待解决的地方,老子解决了就睡觉,看你今晚怎么过。
  不理会他色情的眼光我径自抚弄起来,原本就已到临界只几下便释放。一瞬间的用力,白浊的液体溅出,身后被扩张的地方向外张开。还没等我为快感发出叹息,就发出了惨叫。
  “啊!!!”该死的,这只死狐狸就是在等这一刻吧。
  我忍着痛粗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不敢收缩,我知道这样我们两个都会痛。这只死狐狸一脸满足的轻吻我的额头、眼帘,双手轻轻按压相连的地方让我放松。
  就这么僵持着,疼痛减少了涨涨的感觉还是难受,听说过了这个阶段就会很舒服,看着狐狸难受的脸我也不忍心,邀请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出口,扭腰示意太明显不是我的性格,烦恼着要怎么表达,没注意收缩了一下相连的地方,引起两人同时的抽气。
  “该死的!”胡厉行低吼一句,果然开始行动,阵阵快感不断传来,只是速度和力量有点让我吃不消。
  “你……才……该死的……嗯……你给我轻……轻……慢……哈……慢点……不要再放手指进来……嗯……老子……老子不干了……啊……”
  到最后大脑什么时候死机的已不记得,只能一味地承受着胡厉行带来的欢愉,只能忠实于身体的本能,最原始的欲望。

  第 76 章

  身为警察,并且还是刑警,不可忽视的锻炼虽然没有长出理想的肌肉,却也让运动一晚的身体没有多少疲惫和酸痛,所以当天亮不久后我便睁开了眼睛。
  看看床头的闹钟,指针快指到八,平日这时候我应该想着全勤奖飙车在上班的路上。伸伸有点酸的手臂,转身看到胡厉行安稳的睡脸,昨晚发生的事情像过电影似的又来了一次,惹得我一阵脸热,不好意思再看着他的脸低下头去。
  低下的头被抬起,紧接着是一个深吻,等对方的小舌玩够了退出时,是一句温柔的“早上好”。
  “早上好。”我也回了一句,当感觉胡厉行在我腰间抚摸的手时,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都说男人大清早容易发情,可是都一晚上了还没有发够么。
  “第一次腰会很酸痛,我帮你按摩按摩。”胡厉行好笑地解释,“放心,昨晚吃得很满足,只是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就很难保证了。”说着还示意的在腰间用力捏了下。
  我一脸不屑,哼哼道:“你这狐狸精折腾我一晚上也不怕精尽人亡,这事太累了以后只准周末干。”
  “怎么小锦宝贝已经预约到下一次了?”胡厉行笑着压向我,低声在耳边说道,“要是觉得不够我们现在就继续。”
  不要被我家老头带坏。”我生气地撑起双手要推开他,胡厉行见势马上后退躺回我身边:“小心你的左手受伤。”
  说着拉过我的左手,轻抚上面层层绷带问:“手,还痛么。”
  看着胡厉行担心的样子我急急回答“不痛了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怎么能不痛呢,十指连心呀。”
  这对话让我想起了欢姨,大家都那么担心我,我却为了面子问题让他们更担心。为了减轻罪恶我决定坦白,抽回左手开始拆绷带。
  “不要出声,看着就好。”我的话让胡厉行只蠕动了下唇,终究没有出声。
  随着手上绷带的减少,只有小拇指还缠着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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