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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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起解-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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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一时间,天策与神策也不得不抛弃前嫌,联手抗敌,而萧翰钧更是被调派到了拓跋君牙的营帐下,听他差遣。
随后在得知叶问水要去拓跋君牙营中助力之后,陆枭便意识到一个绝好的机会就要到来,他一直保持着与叶问水的联系,也在暗中等待着新的机会。
果然,脾性火爆素来看不惯神策军的叶问水与拓跋君牙根本不对盘,而夹在其中的萧翰钧更是成为了引燃两人战火的导火索。
不管是萧翰钧也好,还是拓跋君牙也罢,两人都是出身天策府一等一的高手,陆枭虽然身负明教焚影诀的高超暗杀技巧,但是要同时对付两个武艺上能够攻守兼备的天策军人,还是太难了。
或许是上天要助他复仇,拓跋君牙收到劝降信之后居然匿而不宣,这个消息他怎能不告诉将拓跋君牙视作虎狼防备的叶问水,更主动提出前来助拳帮忙拿下那武功非凡的神策叛将。

第六章
 
当拓跋君牙束手就擒之后,陆枭本想趁人不备偷偷结果了对方,可当他察觉萧翰钧竟对拓跋君牙还有旧情之后,一个更为恶毒的念头就开始在他心中酝酿了。他知道这么做过于卑劣无耻,但是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拓跋君牙与萧翰钧痛苦的模样。
等到那个时候,他纵使拼上玉石俱焚的下场,也要让两人在痛苦与悔恨中步入永恒的死亡!
好戏演到这一步,陆枭觉得是时候让萧翰钧出场了,拓跋君牙那厮的硬气实在有些超出他的想像,或许……只有萧翰钧能给他最后一击吧。

陆枭找到的萧翰钧的时候,对方正赤裸着上身在自行包扎胸前背后的伤口。
“陆兄弟,可是有什么事?”
萧翰钧见陆枭进来,急忙草草地将纱布打了个结,拿起铠甲又披回了身上。
“萧将军,拓跋将军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叶兄叫我过来让你前去看看。”
陆枭在中原生活了这么多年,那一口官话其实已经说得很好了,只不过始终带了些西域人抑扬顿挫的声调。
萧翰钧听闻拓跋君牙情形不对,赶紧站了起来,他急忙差了一名亲兵拿着自己的令牌立即去伤兵营请闻无声,自己则话也不说地大步往囚禁拓跋君牙的营帐走去。
陆枭快步跟在萧翰钧身后,唇边一抹微笑悄然绽开。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萧翰钧见到拓跋君牙那副淫荡无耻的模样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而拓跋君牙眼睁睁地看着萧翰钧被自己砍倒在地之后,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对方为了天策府不惜忘情却爱背负一世骂名,到最后却终究是守护不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陆枭当然明白自己若是杀了拓跋君牙与萧翰钧,绝难活着离开此地,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他掏出怀里早就藏好的火器看了看,面上笑得心满意足,心中也逐渐一片澄然。
明教一派,笃信善恶有别,然而善恶殊途,却终要同归于熊熊圣火之中。
陆枭看着萧翰钧步入了看押着拓跋君牙的营帐,忽然笑着仰起了头,他双唇翕动,最后一次无声地念诵着明尊圣言。
熊熊烈火,焚我残躯。无上明尊,渡我归真!

“拓跋君牙,我劝你还是乖乖认了叛逆之罪,这样你便可以少受些苦。”
叶问水冷冷瞥了眼拓跋君牙,眼看着拓跋君牙即将射出之前,竟将踩弄着对方男根的脚就这么移开了。
拓跋君牙竭力忍耐着那一股股搅扰自己心神的灼灼欲望,虽然此时叶问水的脚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对方刚才那番带着侮辱的亵玩却让深受极乐引之害的他难以把持。后穴里深深地插着状若狼尾的斩逆,就连男根的根部也仍被绳子绑住,可是拓跋君牙却已无法阻止自己在下一刻就要当着叶问水的面不知廉耻地泄身。
拓跋君牙痛苦地紧咬着牙关,额上,面上,胸间,腿根皆是一片汗渍。
他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己胯间那根马眼翕张,不时抽动的男根,他知道自己就快憋不住了。
“唔……”拓跋君牙哀哀地呜咽了一声,使劲地摇了摇头,他的双腿已被捆绑得近乎麻木,只有胯间那处敏感得不行。
“冥顽不灵。”
叶问水冷哼了一声,嘴角轻勾,忽然起脚踩住了斩逆的根部,他用脚狠狠地抵着斩逆,将其往拓跋君牙体内推送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腰间一阵颤抖不已。他就是要用斩逆这死物来好好羞辱拓跋君牙一番,把对方往昔的高傲全然踩碎在地上!

萧翰钧急匆匆地闯入羁押拓跋君牙的营帐时,全然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他那冷酷的师兄躺在地上被绑成了一种耻辱的姿势,被迫大分开的股间居然插着一根狼尾似的挂件,而对方高高挺起的男根已是涨得通红,依稀还能看见上面沾染了一层粘稠淫靡的水渍。
叶问水惊觉萧翰钧进来之时,面色顿时一变,他正想解释什么,瘫在地上的拓跋君牙终于因为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而射了出来!
“啊!”拓跋君牙仰面低吼,腰跨之间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浊液顿时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其间竟还带了点点猩红。
“师兄!”萧翰钧眼见这淫靡惨烈的一幕,只瞪得目眦欲裂,他急呼一声,随即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叶问水蹲了下去。
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看到了萧翰钧那张焦急的面容,心中反倒更是羞愤,他费力地挣扎了一下身体,不愿被对方这么抱住。
“放开我。”拓跋君牙扭开了头,带着怒意的目光却投向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叶问水。
萧翰钧顺着拓跋君牙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见了面色微僵的叶问水,他暂且放开君牙,起身快步便冲到叶问水面前,一把攥了他的衣襟,愤然质问道,“叶问水,是谁许你们如此折辱他的?!”
站在一边的唐不二听得萧翰钧这样一声怒吼,顿时面色讪然,他挪着步子走到了穆赫身边,一时不敢吱声。
叶问水被萧翰钧攥住衣领,只得微微仰起了头。
他看着愤怒得像只凶兽般的萧翰钧,心中反倒慢慢地平静了下去。
“此事都是我一人的主意,与旁人无关。我让陆兄给拓跋君牙用了药,只是想逼让他快些认罪。”
“用药?!”萧翰钧瞪大了眼,他慌乱地转头看眼拓跋君牙,对方虽然刚才泄了一次身,可很快脸上和身体又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是一种叫极乐引的媚药。”叶问水回答得很干脆,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打算再欺瞒萧翰钧,实际上,看着拓跋君牙以这样一副肮脏模样展现在萧翰钧面前,他的心底也多了几分淫靡的快意。
“叶问水,我饶你不得!”萧翰钧隐约猜出了叶问水的心思到底为何,但是有些话,他始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萧翰钧怒喝一声,抬手便是一记重拳击向了叶问水的胸口,叶问水窥见萧翰钧这来势汹汹的一拳,若是要挡也不是不可,不过他全无反抗之意,就这么硬撑着挨了一拳。几声骨裂声起,叶问水如脱线飞鸢一般跌了出去,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向来待人温厚的萧翰钧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双泛着血丝的虎目环视了站在一旁面色尴尬的唐不二与穆赫,随即狠狠地瞪向了正往帐子这边走来的陆枭。
他忽然意识到,若是陆枭也参与了这场针对拓跋君牙的凌虐,为何对方会刻意找借口将自己骗来此处?
按理说,他们应该不希望自己看到这一幕才是。

“陆枭,是你给拓跋君牙下的药吗?把解药交出来!”
萧翰钧目光冷厉地打量着面带微笑的陆枭,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阴沉的明教弟子有一股令人不安的感觉。
唐不二见状,急忙出声解释道,“萧将军,这个药陆兄说是莫的解药,只能和他做那个事才可以……”
“闭嘴!”萧翰钧转头瞪了唐不二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陆枭。
陆枭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躺在地上仍是备受煎熬的拓跋君牙,径直对萧翰钧说道,“萧将军,那是我骗他们的。区区一剂媚药而已,怎么会没有解药呢。我这就给你解药。”
“翰钧,小心……此人不怀好意!”拓跋君牙挣扎着抬起头出声叮嘱了萧翰钧一句。
听见拓跋君牙竟如当年那般亲密地叫自己的名字,萧翰钧浑身皆是一震,酸楚悔愧之意更是源源不断涌上心头。
陆枭乃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最好的报仇机会,他冷笑着看了眼拓跋君牙,本是摸向怀中的手方向一变,顿时拔出了背上的弯刀径直向赤手空拳的萧翰钧砍去。
萧翰钧亦是早有提防,他往后一退,却又想起拓跋君牙便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再受伤害,眼见陆枭弯刀劈下,他干脆运起铁牢心法侧身来用坚硬的肩甲挡了对方的刀刃。
萧翰钧所着的破军铠甲虽然乃是精铁打造,普通兵刃难损其皮毛,但是陆枭聚集了阳性内功的弯刀却仍是生生砍碎了他的甲胄,将他的右肩砍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叶问水看见陆枭砍伤了萧翰钧,本想进去帮忙,奈何萧翰钧那一拳伤得他委实不轻,他稍一动弹,便觉疼痛难当,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昏厥,哪里还有余力站起身来。
好在屋里还有唐不二与穆赫,见此突发状况,出身唐门,惯为杀手,行动敏捷的唐不二立即取了化血镖往陆枭身上招呼去。
“喂!你搞啥子!莫要乱来哦!”
唐不二眉峰一挑,随即取了挂在腰间的千机匣,防备着被自己刚刚逼退了的陆枭。
不到万不得已,陆枭还不打算就这么与他们同归于尽,他想要手刃萧翰钧与拓跋君牙的心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面色已变得有些扭曲。
“碍事的家伙。”陆枭轻嗤了一声,理也不理唐不二,持刀的双手交柄一握,又向护在拓跋君牙身上的萧翰钧砍去。
“拓跋君牙,萧翰钧,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陆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容,他的眼里也尽是嗜血的颜色。
萧翰钧忍着肩上剧痛为拓跋君牙扯断了身上的绳子,只是对方如今深受极乐引的药性煎熬,被捆得麻木的四肢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瘫在地上,萧翰钧自己要躲开陆枭攻击倒是不难,但是若他躲开了,那拓跋君牙又该怎么办?萧翰钧根本不及多想,下意识地便将对方护在了怀中。

“龟儿子当老子不存在嗦!”
唐不二见陆枭居然敢无视自己,当即怒斥一声,千机匣举平在臂上,对准陆枭便打出了一发蚀肌弹。
陆枭一式瑶台枕鹤,侧身险避开了这一记蚀肌弹,他被唐不二阻了砍杀仇人的机会,自然是大为不悦,干脆暂且不去管萧翰钧师兄弟,提刀便要先一步解决了唐不二再说。
穆赫见状,岂能容陆枭恣意妄为,他拿起骨笛,正要运功,陆枭的身影却已消失在了空气中。
暗尘弥散!明教中人独步天下之术!
突然失却了攻击的目标,唐不二与穆赫顿时一震。
唐不二本意布下机关开启毒刹逼出陆枭,但是无奈此处还有穆赫等人,他惟恐误伤他人,只好愣愣地持了千机匣站定,防备着陆枭的突袭。
“小心哟。”唐不二最是忌讳明教可以隐匿身形的这一招,唐门武功虽是诡谲霸道,但是面对能隐藏身形的敌人,实在讨不了什么好。
穆赫侧过头看了眼神色严肃的唐不二,似乎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来,对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戒备谨慎的姿态,这家伙不笑的时候,倒也是副端正稳重的模样呢。
“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穆赫轻轻地抛下这句,却顺势召唤出了一只巨大的风蜈,那风蜈警惕地爬在穆赫脚边,以动物的敏锐的天性戒备着空气中危险的气息。
“陆枭,我们与你有什么仇?!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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