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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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起解-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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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原来是陆兄弟,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叶问水自觉有些尴尬,他起脚踩在了拓跋君牙背上,只似踩了块垫脚石那般轻易。
陆枭抬手轻轻地抚过自己梳得整齐的鬓发,道,“我每日睡足一个时辰便够,刚才我醒来看到拓跋君牙与叶兄都不在帐子里,估摸叶兄必是带他出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陆枭走到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微微眯起眼看了看拓跋君牙胯间那根被绑得不成样子的男根,忽然笑着说道,“叶兄,你可小心些,别把他玩死了。”
“不,不会!我只是嫌他淫靡污秽,所以这才把他下面绑了,我这就给他解开!”
叶问水面上一红,急忙便要俯身为拓跋君牙解开男根上的束缚。
忽而,陆枭抬手一拦,阻止了叶问水俯身。
“怎么?”叶问水不解。
“他受了极乐引的药性,阳物可久持不射也无妨。若是这么早解开他,岂不失了乐趣?”
陆枭说着话,已率先蹲了下去,他一把掐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看着对方难受的神色说道,“叶兄,既然已经把他牵出来了,就让我们好好玩玩才回去吧。”


叶问水先前肏了拓跋君牙一番,再无立场对陆枭的建议有所置喙。
他干笑了一声,只点头说道,“陆兄既有兴致,那么我便奉陪了。反正,拓跋君牙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辱之。”
拓跋君牙正自被欲火憋得难受,又受了叶问水那般侮辱,愤然之火终是难以压抑,他猛地挣脱了陆枭钳制住自己下颌的手,扭头瞪了叶问水沉声斥道,“朝廷尚未给我定罪,你有什么资格放言本将军是败类叛徒!藏剑山庄中人不是向来自诩君子如风吗,却也是出了你这这般的小人!”
“你谋反的证据确凿,如今还想狡辩不成?!”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胆敢辱及师门,当即便探手抓住捆绑对方的绳索,将人拽了起来,怒声反问。他亲自从拓跋君牙的营帐中搜出了对方收藏得妥帖的哥舒翰劝降信,莫说他与拓跋君牙有隙,即便换了与他无冤无仇的人来,只怕也是不肯相信对方毫无谋反叛逆之心!
“区区一封书信,便要定我死罪,叶问水,你当真恨我得很啊。”拓跋君牙冷笑一声,神色倒是愈发孤傲。
陆枭见叶问水又要作气,当即便笑着劝止了他。
“叶兄,此贼狡诈奸险,怙恶不悛,何必浪费你我口舌。有什么事,先把他好好收拾一顿再说无妨。”
陆枭抬手托了拓跋君牙的下颌,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对方的双唇掐开。
拓跋君牙愤然地盯着不怀好意的陆枭,却见对方一手已解了裤头,掏了男根出来。
“听闻拓跋将军你素有雅致,尤善丝竹,今日,便请阁下好好品一品我胯下这根萧吧。”
说完话,陆枭已将男根戳弄到了拓跋君牙的唇上,他知晓拓跋君牙必不肯轻易屈服,却也不急着用强,只是来来回回把硕大一颗龟头轻轻摩擦在对方棱角分明的薄削唇瓣上反复逗弄。
拓跋君牙颌骨被制,一时难以挣扎,他挣扎不得,干脆就紧闭双唇不肯张开。
叶问水见着拓跋君牙终于是露出了愤然之色,心中倒是有几分得意,他往后一手扼了拓跋君牙的脖子,一手掐了对方的鼻子。
“你方才伺候我不是伺候得挺卖力的?”叶问水嗤笑了一声,眼看着拓跋君牙因为呼吸艰难而不得不分开了双唇。
陆枭干脆趁势卸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直接将一根粗大的肉棒捅了进去。
这肉根一入,陆枭随即抬着拓跋君牙的下巴往上一托,伸手攥了对方的发髻往后又是狠狠一拽,这便直直地捅到了对方的嗓子眼。
此时拓跋君牙鼻子被叶问水捏着,嗓子又被陆枭的男根牢实地堵了,一时难以喘息换气,就这么扭动着被缚得紧紧的身体挣扎起来。
“唔……”拓跋君牙眉峰一蹙,被迫高高仰起的面上已露出了痛楚之色。
陆枭给叶问水递了个眼色,对方这才松开了挟制住拓跋君牙的手,放对方抽动鼻翼狠狠地吸了口气。
“叶兄,拓跋将军这嘴可真是一处温柔乡,回头你也来试试。”
陆枭眼角微弯,蓝色的眼瞳里映射出十足的戾气。
叶问水方才正在兴云布雨之时正被陆枭撞见打断,体内欲火亦是尚未排解,看见陆枭这就享用上了,自也不甘落后。
他冷笑一声,双手揽住拓跋君牙一抬,使对方那结实的臀部再次挺翘起来,这就就着对方幽门尚未干涸的液体缓缓地捅了进去。
拓跋君牙前后两张嘴为人插弄自然是十分难受的,而此时他所要生受的屈辱更是远远大过身体的难受。

低哑的呜咽声从拓跋君牙被堵得无法做声的嗓子里挣扎着溢了出来,他下颌被残忍地拉脱了臼,双唇难以闭合,晶莹的唾液一缕缕顺着唇角往下垂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倒是陆枭那双漂亮的蓝眼中,始终带着几分狠戾与冷意。
拓跋君牙觑了他一眼,心底又生出了些许寒意,不过很快他就因为后庭被叶问水狠狠地抽弄着而搅乱了心神。
对方似是找准了他体内敏感的一点,正自将男根在那处各种碾磨触弄,只催得他淫性大动,饥不可耐。
叶问水把着拓跋君牙精壮的腰身插弄得高兴了,这才轻叹着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水糊弄在对方滚烫的肠壁之上,又是一番舒爽滋味。
拓跋君牙在感到体内那东西出精之后,臀部顿时不由一紧,牵连着髋部也跟着颤了两颤,他那根东西如今还被捆得紧密严实,一时难以泄身,但是尽管如此,马眼处却也是微微张开,淌出了不少与唾液般晶莹透亮的淫水欲液。
这边叶问水吃了个心满意足,那头陆枭却仍是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男根插弄在拓跋君牙的喉间,他故意将男根插得深入对方的咽喉,好引得对方耐受不住一阵逆呕,推动唇舌咽壁好好伺候一番自己嵌在其间的硕大龟头。
“怕是够了吧?”叶问水退了身子出来,双手一松,拓跋君牙的双腿立即不支地跪了下去,此时,他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拓跋君牙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腰腹也在努力地挺动,只为满足无法发泄的空虚。
陆枭一手托着拓跋君牙的下颌,控制住对方因为难受想要躲开的头,一手轻轻地替对方抚去了一缕散乱的发丝。
又在拓跋君牙呜咽的口中插弄了几下之后,陆枭这才拔出了早已被濡湿的肉棒,他抓着自己已硬挺得十分厉害的男根在手中重重地撸动了几下,忽然便对准了拓跋君牙乏力的面孔。
几股浓郁的白浊接连着喷射了出来,射得拓跋君牙眉心,鼻尖,唇间到处都是。
拓跋君牙此时本已是极为疲乏无力,但是忽然受了这一遭颜射之辱后,他顿时绷紧了身体,金银妖瞳冲向陆枭直瞪得目眦尽裂。
陆枭一场射完,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裤,这才替拓跋君牙接回了脱臼的颌骨。
“将军口技不过如此。”
拓跋君牙努力地甩了甩头,将面上挂着的白浊甩落了一些,可有些却固执地粘附在他那张极是俊美的面上,死活不肯下去。
受此奇耻大辱,拓跋君牙眼中已是要喷出火来,可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瞪着陆枭,一时并不言语。
陆枭抱手而立,面不改色,似乎方才那行淫纵欲之人并非是他一般。
叶问水整理好了衣物,见拓跋君牙死死盯了陆枭不放,不由冷笑道,“拓跋狗贼,你这气势汹汹的模样是要干嘛?莫非你还能咬人不成?!”
大半夜折腾下来,天色已有些微暝,叶问水怕惹出不必要的是非来,随后捡了之前丢在地上的塞口布,又掐了拓跋君牙的嘴与他塞了回去。
拓跋君牙闷哼一声,倒也没做太多反抗,叶问水也不管他此时到底如何想法,径直将人摁倒在地,狠狠拍了拍对方腿根处,催促道,“双腿分开些,我帮你把绳子解了。”
拓跋君牙憋得久了,被人一摸到男根便浑身发软,他乖乖地分开了双腿,面上的羞涩之色也较之前淡去了不少。
许是他也知道命数难违,若想少受些苦,也只好任人摆布了。
叶问水匆匆解了拓跋君牙男根上的绳子,正要动手替对方撸出精水来,却又被陆枭出声叫住了。
“叶兄,不怕脏了你的手吗?”
叶问水看着拓跋君牙那根因为憋得过久已呈酱色的肉棒,一时也觉得有些恶心,眉头这就微微一皱。
“看他这样子,要是再不给他弄出来,只怕要闹出人命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叶问水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陆枭阴阴冷冷地低笑了一声,忽然推开叶问水。
“叶兄,此事由我而起,也该由我解决。你且歇息一下,看我怎样伺候将军出精。”
叶问水问问一愣,只好站到一旁,看着陆枭缓步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拓跋君牙身边,只见对方抬了右脚,照准拓跋君牙的男根这便踩了上去!
陆枭踩踏在拓跋君牙男根上的力度并不重,毕竟他的目的不是要你废掉对方。
坚硬有力的靴底不轻不重地碾踩着拓跋君牙肿得难受的肉棒,只一会儿便让对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那呻吟虽然痛苦,却也夹杂着强烈的渴求,叶问水站在一旁,竟又是觉得胯间有点硬了。
“唔……”拓跋君牙不自觉地挺着髋部,想要迎合那只踩在男根上的脚,此时他早已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刚才才受过的侮辱。
陆枭饶有兴趣地提了提脚腕,用脚尖开始轻轻碾压拓跋君牙的龟头。
拓跋君牙被激得厉害了,嘴里一声闷吼猝然发出,扭动的身体也渐渐绷得发紧,眼看着精关就要失守了。
便在此时,陆枭忽然加重了脚下的碾压,拓跋君牙的龟头被踩得贴紧了他腹部冰冷的铠甲,一冷一热之间顿时令他浑身一颤,一股股的白浊这才从他的马眼之中溅射而出,洒落在身上这副威风凛凛的红袍银甲之上。

拓跋君牙射得这一回之后,整个人随即软了下来,他微睁着那双华光深敛的异色双瞳,眼看着神智已有些不清。 
尚未完全消隐的月华之下,拓跋君牙一袭银铠熠熠闪亮,点点白浊星布红袍之上,此情此景可堪淫诡。 
“这极乐引的药性……还真是可怕。竟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拓跋君牙先前那副孤高冷傲的模样,叶问水也是不曾想到那样一个冷酷的男人竟也会变成现今这个淫浪无力的模样。 
“是啊,所以最好及时为他纾解药性,要不憋得过了头,他或许就真地成了个行尸走肉般的玩物了。” 
陆枭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恰好遮挡住了他眼里那抹压抑不住的疯狂与兴奋之色。 
“先把他带回去吧。” 
叶问水皱皱眉,俯身下去替拓跋君牙草草穿回了裤子,系紧了束腰,免得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拓跋君牙此时浑身绵软,神智若丧,又着了那么一身重铠,自然身体沉重得很,叶问水一时竟有些扶他不起,只好让陆枭过来搭把手将拓跋君牙连拖带拉地扶回了营帐之中。 

第四章
 
两人回到营帐之时,唐不二仍是死不要脸地搂着穆赫的腰呼呼大睡,他之前一路从蜀中驾唐门飞鸢日夜不休地赶来,好不容易没摔断双腿落了地又与拓跋君牙交手一番,着实是累得够呛。 
叶问水与陆枭将拓跋君牙扔回了先前的角落,未防被人看出端倪,叶问水还特意细心地擦去了拓跋君牙脸上身上的秽物。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问水方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他眉峰微皱地看着一袭重甲受束于地的拓跋君牙,眼中的晕影深邃了不少。 
看着对方身上铠甲,他难免会想到萧翰钧那套除了袍带颜色之外与之无二的重铠,若是昨晚……自己肏弄的人是他的翰哥,那该有多好? 

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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