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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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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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死了好几回了……
  这样的自己,还真是有些没用……但不会一直这麽没用吧,至少,他可以主动一点,去打破二
人之间的尴尬局面啊!
  於是,他带著一丝迟疑,一丝羞窘,握住了那只牵著马缰的大手,想藉由这种接触来缓和气氛
,可就在他们皮肤相触到的瞬间,冰冷的触感却让他大大惊了一跳。
  戎易扬的手冷得叫他害怕!
  於是,他下意识地回身……
  果然看到一张苍白疲倦的脸,一下子,心就缩成了一团似的,很难受。
  “戎易扬,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戎易扬却摇头,嘴唇紧抿著,仿佛在极力压抑著什麽。
  “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这样的状况,詹肆月怎麽可能不担心?他从没见过戎易扬如此虚弱的样子,满心地焦虑,还
生出许多歉疚。
  自己要是能冷静一些,不乱跑,戎易扬也就不会受伤了……
  心里难过,就忍不住鼻头发酸,可詹肆月根本不想落泪,於是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说什麽没事……我知道你受伤了,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呀……你不说,是想逞英雄吗,还是
说你在怨我?啊,是啊,是我害你受伤,真抱歉,我就是个麻烦鬼,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
  “安静些。”
  正聒噪著,身後的人却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再说下去。
  “别乱想,我现在是有些累,不想说话,但不是你害的。” 
  那是谁害的呢?
  被捂住了嘴巴,詹肆月无法说出自己的疑问,只能讷讷地点了点头,然後抬起眼睛,看著戎易
扬。
  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点,什麽话都跟我说吗……还是说我不够格,无法得到你信任……
  这最叫人不满,詹肆月心里仿佛有许多激烈的情绪,需要来一次彻底的宣泄,於是他挣开戎易
扬的手,回身,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然後仰头,找到那对刚毅的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戎易扬……如果我现在说爱你,你会对我说什麽?你会觉得高兴……还是满不在乎?我私自认
为你也该是爱我的,那是对是错……我只想要你一句话!
  詹肆月真的不知道戎易扬当时正作何感想,但戎易扬却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似的,不仅用灼
热的唇舌充分抚慰了他,还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叫他又恼怒又开心的话。
  “不用担心,麻烦鬼,再怎麽样,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
  嗷嗷~~~销魂还是写的不明不白,下一节再继续吧。。。T T




旺夫命 21

  因为沈迷於动画、漫画和Drama而不认真写文的销魂,太罪恶了!!!!!
  ……………………………………………………………………………………………………………………………………………………………………………………
  漆黑的夜色宛如一张巨口,将视线中的一切都吞噬殆尽,远处传来一声狼鸣,阴森却又无限凄
凉,仿佛这一瞬间,天地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孤独地面对著未知的前方,就如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孑然一身地踏上逃亡的旅途,也曾因为世人的唾弃而苦痛,也曾被恐惧和绝望逼到发狂,眼前
只是黑茫茫的一片……
  “干阿爹,干阿爹?”
  清脆的童声在身後响起,顾朗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对著揪住自己衣袖的小姐妹
俩,露出笑容。
   “小姑娘们,天都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觉?”一如往常地问。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在重复一些毫无意义的旧梦罢了,失去的,怎麽可能会回来……不如抛开得
好!
  “干阿爹不是也没睡吗?”忽闪著一双大眼的未都,看上去天真无邪,“给我们讲讲故事吧,
干阿爹!”
  “是啊,米都哥哥讲了两句就睡著了,我们要听干阿爹讲嘛!”新都也来抓住顾朗的手,摇啊
摇地撒娇。
  孩子们的可爱模样在心中掀起了一圈涟漪,他弯下腰,轻轻捏了捏两个小姑娘的鼻尖:“好啊
,快到被窝里去,干阿爹给你们讲故事……”
  还没等顾朗的话说完,小姐妹就欢呼起来,手拉著手跑回了帐子里,飞快地在打著小呼的哥哥
身边躺下,笑嘻嘻地等著听故事。
  顾朗走过去,替这三个孩子盖好被子,然後坐下来讲故事。
  “……骗子装出好心的样子,帮助他,甚至为了救他而受伤,终於取得了他的信任……”
  他娓娓道来,讲了很久,却在此处忽然顿住,若有所思似的,然後低头看了看两个小姐妹,都
已经睡熟了,跟她们的哥哥依偎在一起,甜美地呼吸著。
  顾朗微微一笑,捻灭油灯,在黑暗中静默著。
  有这些孩子的陪伴就足够了吧……不是早就发誓要抛弃过去的一切吗?
  可为什麽心里还是那麽沈重?
  为什麽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又会觉得那麽的……嫉妒,还是羡慕?
  呵,顾朗,你还在妄想什麽?
  如果真的可以抛开了那些过往,你就该为现在而活,可如果你还有恨……就该做个恶人,十足
的恶人,不是吗……
  
  “什麽?!你说他是中毒?!”
  听完面前白衣人的论断,詹肆月简直不可置信,回头看看躺在那里动不动的人,忍不住一阵悲
从中来,扑过去大力地摇晃起来。
  “喂,戎易扬,你可要撑住啊……你要是敢死,我、我就鞭你的尸!呜哇哇哇,你到底是得罪
谁了,下手这麽狠毒……”
  可是此时,躺在那里的人却忽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啊……你终於活过来了,太好了……”
  詹肆月激动地眼泪都快冒出来了,戎易扬却是脸色铁青。
  “我本来就活著!”他怒吼。
  真是……本来这血气翻涌的感觉就已经很让人难受了,却还有一个哭天喊地的在旁边烦扰他,
尤其是那撼天动地的一顿摇晃,都快把他脑浆子也荡出来了!
  “少夫人,请稍安勿躁。”这时,站在一边的白衣人忽然开口,即便在什麽情况下都是神态平
静,“少爷已经服过解药,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因为动用过内力才……”
  “好了,鹤延,不必说了。”戎易扬却伸手,制止了他的解释。
  中毒的事要说清楚,恐怕得牵扯出许多问题,没完没了的,他可没心思花一个晚上把那些来龙
去脉讲给詹肆月听,还是等有空,再慢慢说吧!
  於是他又转向詹肆月:“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鹤延商量。”
  “不要。”
  却不想,得到了詹肆月的拒绝。
  “什麽事不能当著我的面说啊?”詹肆月皱著脸,十分不乐意地问。
  “跟你没关系的事。”戎易扬一字一句,说得很肯定,虽然这整件事跟詹肆月并也不是全无关
系……
  跟我没关系?!
  但詹肆月对这句话却是异常敏感,不满地直想砸东西抗议。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别想赶我走!”他咕咚一下,盘腿坐到戎易扬跟前,一脸正色,“哼,
你们是想商量生意,还是打算密谋什麽大事件,或者根本就是想把蒙在鼓里的我卖给厥族人当奴隶
……”他深吸一口气,“我今天都要听,而且听定了!”
  这一番豪壮的发言还真让戎易扬无奈。
  “好了,别胡闹了……”
  他企图用哄骗的方式来安抚,可还不等说完话,大腿就被詹肆月拍得啪啪响。 
  “我没有胡闹!”詹肆月大声反驳,“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吧,你当我是傻瓜呀?我不傻,你
们一定有什麽大事瞒著我……” 
  “老大~~~老大呀~~~睡了没有啊?”
  可就在詹肆月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戎易扬的大腿时,外面却传来一个没大没小的喊叫声,紧接
著,帐口就出现了一张长著两撇小黑胡子的脸。
  “老……”
  神经粗大的人还准备继续怪腔怪调地说话,却被旁边的白鹤延很适时地瞥了一眼,虽说那是没
什麽感情色彩的一眼,但因为抛媚眼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他只能理解成事对他的警告。情况也许
不太对,便左右看看,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说话了。
  “少爷,有客人来了。”
  “谁?”
  “是谁?”
  戎易扬问,詹肆月也同时张口。
  黄奔摸了摸胡子,表情怪异:“就、就是那个顾朗。”
  “他?”
  “顾前辈?!”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只不过一个蹙著眉头,另一个却是满脸欣喜。
  戎易扬不悦地看了詹肆月一眼,可还没等说什麽,就被对方抢了话。
  “快请顾前辈进来啊!”詹肆月急切地说,想了想,又站起身来,“不不,我该去外面迎一迎
的!”
  可是还没等迈出一步,就被戎易扬给拉住了。
  “我还没说见不见呢!”
  詹肆月回头,一脸莫名其妙:“顾前辈肯定是来找我的,用得著你说见不见吗?”他一把甩开
戎易扬的手,道,“反正我就是要见!”
  说完,就昂著脑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哼,笨蛋戎易扬,其实我是想让顾前辈给你看病啦……可谁叫你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我非得气
死你!
  当然,戎易扬不会给他气死,不过也气得快吐血了,坐在那里想了半天,想自己,是不是在无
意中把詹肆月给宠坏了?可琢磨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只好把恼怒的情绪都发泄自己属下身上。
  “还傻愣著干什麽,黄奔,去把客人给我请进来!!”
  黄奔平白无辜地就被吼了,还得乖乖去当跑腿儿的,把那个大半夜来访的顾前辈请到戎易扬面
前……
  好吧,谁叫人家是老大呢,老大发飙总有道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拐上咱家的小亲亲一起
跑吧?
  如此想著,便瞧了一眼站在身边的白衣美人,偷偷勾了勾人家修长白皙的手指……
  “小白呀,咱们……”
  可只听“哢”的一声,自己粗壮的手指就被捏得错了位……
  “哎哟!”
  詹肆月跟顾朗刚进帐子,就听到了一声哀嚎,戎易扬正半靠在那里,一副病泱泱的样子。
  “顾前辈,易扬今日身体不适,没能出去相迎……咳咳,想必前辈也能体谅吧?”
  体谅个屁!戎易扬,你也太能装蒜了!
  詹肆月当即就给他一个吃了大便似的厌恶表情,但顾朗却露出了些愧色。
  “易少爷此言实叫顾某惭愧……叫凤姑娘下毒的人是我,想必你早就想到了吧?”




旺夫命 22

  什麽?顾前辈说……下毒的人是他?!
  詹肆月惊得几乎是原地一跳,大张著嘴巴看了看依旧温文尔雅的顾朗,又扭头瞅了瞅眼神锐利
的戎易扬,脑袋里乱成一锅粥,都不知道该跟谁要解释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哼,前辈倒是敢作敢为。” 戎易扬却开口,眯著眼,好整以暇的样子,像是一切都在他意
料之中似的。
  “易少爷过奖,顾某乃贪生怕死之辈,哪里担得起敢作敢为这四个字呢?”顾朗说著,微微颔
首,看向戎易扬,“却是易少爷胆量好,谁敬的酒水,都敢喝呢。”
  这一句话颇有深意,就连搞不清状况的詹肆月都听出了不对劲,更不用说戎易扬,神色霎时变
得冷硬,态度也尖锐起来。
  “哦?照顾前辈的意思,易扬不该质问您这个指使者,倒该去提防一位素未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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