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昨日胜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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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昨日胜今朝-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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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秦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嘲笑,他只是时刻观察着周围,以便有机会的时候救江风出去,哪怕只是江风一个离开这里也好
  那人还待说什么,远处有人对他喊“大当家的,小王爷来了”那人就立刻转身跑了
  “小王爷?韩鑫?他来这里干什么?”虽说廖秦不理江湖事,但至少当今皇帝是谁,皇子是谁他还是知道的。当今皇帝除去韩悠的父亲没有其他兄弟,而他只有两个儿子,太子韩吟和小皇子韩鑫,能被称为小王爷只有韩鑫了。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听那大当家的说法,他好像认识江风,如果是个人恩怨那倒还好说,但如果是知道了韩悠与江风的关系。。。。。。韩鑫肯定是与韩悠为敌的,无论如何韩悠都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倘若韩悠夺位成功,那他的命肯定保不住。现在他捉住了江风,再用江风威胁韩悠,无论韩悠来不来救江风,江风定是活不成,韩鑫不会放这么个强大的力量在韩悠身边。廖秦在心里祈祷韩鑫不知道韩悠跟江风的关系
  “看看我们捉到谁了,韩悠的走狗呢,还是一只漂亮的狗,哈哈哈”
  廖秦一听这话就知道最害怕的事发生了,韩鑫知道江风与韩悠的关系。他现在头反朝着江风,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可是听韩鑫的声音却是很兴奋,怎么办,怎么办?
  “把他给我叫醒”接着就是泼水的声音
  这么冷的天,江风那样的身体怎么会受的了,廖秦一急之下竟发觉腿可以动了,他用脚磨着石台发出“沙沙”的声音
  果然这声音吸引了韩鑫的注意力“那是谁?”
  “王爷有所不知,我们捉到江风还是靠这人,本来江风已经跟那个逆贼韩悠。。。。。。”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谁是逆贼?我告诉你韩悠是逆贼了吗”
  那人好像跪下在磕头,地被撞的砰砰直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最贱,冒犯了悠王爷,还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
  “哼,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就不用来见我了,继续讲”
  “是,是,本来江风跟悠王爷已经带着许小侯爷逃出去了,我们只在屋里发现了这个人,看他好像中了毒,屋里又放了上等的草药,就想着这人肯定身份不凡便把他带了回来,没想到当晚江风真的就追了过来,我们死了十几个兄弟才把江风抓住,拷问了他一夜也没问出这个人是谁,但是看守这人的兄弟听见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叫‘风’,才想着这人应该是江风养的男宠”
  “男宠吗,这两人倒是情深啊,给我抬起他的头来看看”
  有人上了石台把廖秦拽起来,廖秦疼的半眯了眼。一个英俊的少年邪笑着看着他,那应该就是韩鑫了。不远处,江风依旧是刚才的姿势,但他的脚下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想是衣服上也结冰了,廖秦心里一阵发疼,看着那儿的眼神也变得悲伤起来
  “啧啧,这就心疼了,看来陈虎的猜测没错啊。不过江风就这眼光吗,倒白白浪费了他那张漂亮的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廖秦心里现在恨极了自己的无能
  “哈哈哈,干什么,你竟然问我干什么,真是可笑,看江风如此重视你,难道他没告诉你吗,我韩鑫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说道这里韩鑫用邪笑走到石台旁,扯着廖秦的人把廖秦的头按到石台边上,韩鑫就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折磨人”说完就哈哈笑着向江风走去
  廖秦心慌的看着韩鑫,他不知道韩鑫要对江风做什么。韩鑫走到江风身边,又回头看了看廖秦。廖秦看见他脸上兴奋的笑,就极力挣扎起来,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几下挣扎在旁人看来也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
  韩鑫不知道给江风喂了什么,喂完后就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廖秦就看见江风慢慢抬起了头,先是染血的鼻子,接着是苍白的嘴唇,最后是闭着的眼睛。江风脸上全是血,仔细看去原来是额头被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
  “风,风。。。”廖秦的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他贴着石台的脸下很快湿了一片
  江风慢慢睁开眼睛,似乎看见了廖秦,扯了扯嘴角,廖秦知道他在对自己笑,他在告诉自己不要担心,这下心里更是难受的要死过去般
  “江教主这样的绝色弟兄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没有,咱们哪有那福气”周围一些人开始□
  “那兄弟们想不想试试啊,你们也有一段时间没下山了吧”
  “好,好,好”那些人开始大声应和起来
  廖秦心里越急越发说不出话来,他看着韩鑫向自己走来,几个高壮的大汉把江风围了起来,开始撕扯他的衣服。韩鑫走到廖秦面前,嬉笑着问“你这模样也不配独占了江风那样的没人是吧,也该跟众人分享分享”
  “你放了。。。风,我。。。给你‘玉天莲’”廖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在他看来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玉天莲”了
  “停下”韩鑫变了脸色,高声让那些大汉停下。扯过廖秦的头发让他脸对着自己,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天莲。。。教主,你。。。放了风,我可以。。。给你‘玉天莲’”
  韩鑫眯眯眼,想了一会儿笑道“你当我傻子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是天莲教主,天莲教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把‘玉天莲’送人”
  “哼”廖秦笑笑“小。。。王爷。。。如若不信,可以,把我的血。。。滴在枯草上。。。试试”
  “来人,在他身上割一刀试试”
  “是”
  有人过来拉了廖秦的胳膊,拿刀在上面割了一下,血顺着廖秦的手腕滴在地上,血越低越多,地上却并没有什么变化。韩鑫在廖秦身上点了几下止住血,然后冷冷道“没变化,你在骗我?”
  “你把那草拔起来看看”
  韩鑫弯腰拔了一棵染血的草,叶子依旧是枯的,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再仔细看看却发现叶脉见竟隐隐见了绿色。韩鑫讶异的看向廖秦,这人竟真是天莲教主,他想不到多少人费尽心机没拿到的东西,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韩鑫心里激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考虑了半天才略显迟疑的问“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看着你把他送到离这里最近的“绝灵谷”下属分坛里,等韩悠送信来说他跟江风汇合了我便会把“玉天莲”给你”廖秦忍着伤痛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是这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我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拖延之计呢”
  “哼,这就要看王爷你对‘玉天莲’多重视了,你愿信便照我说的去做,想拿到‘玉天莲’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好,我韩鑫今天就赌一把,叫人备马车”
  “我要先看看他”
  “好,今天王爷我开心,就满足你的要求。把江风带过来”
  廖秦看着两个大汉解了江风的绳子,江风的身子向地下滑去,他心里一紧,还好被那两个大汉即使的架住了。江风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只剩几块碎布遮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鞭痕,那一道道的伤痕似是抽在了他的心口般,他急急的喊“快给他穿上衣服”
  韩鑫皱了皱眉,但还是让人拿来了一件衣服给江风穿上
  直到都弄好了江风才被架到石台旁,廖秦就跪趴在石台上看着江风来到自己眼前
  “风”廖秦叫的很轻,似是生怕大声说话就能让江风消失般
  江风慢慢抬起头,廖秦被泪水模糊了眼,看不清江风的脸,只是觉得眼前一片红色,他就那么呜呜咽咽的哭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一个字竟让江风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口
  “嗯,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不用担心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江风的声音激起了廖秦的勇气,他不再害怕,江风还活着,这就好了
  旁边的韩鑫咳一声道“见也见了,该走了吧”
  廖秦点点头,抬头在江风的唇上轻轻一吻,只是似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吻完他便垂下头再没了丁点力气
  一滴泪水从江风的眼角慢慢滑落,他低下头,没人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江风被感动了。。。。。。




12

12、往事 。。。 
 
 
  韩鑫让人把江风和廖秦扶到马车上,车里很窄,下面只铺了几床破棉被,廖秦让人把江风
  
  平躺着放下,这才被人扶着坐在了江风旁边。韩鑫原想骑马,但又不放心别人看着他们,
  
  也撇着嘴钻进车里。马车本来就小,坐三个人已很拥挤,现在江风还躺着,只留下了很小
  
  的空间给廖秦和韩鑫。廖秦中毒未愈,又被在冷屋里关了两天,身体也是破败不堪,勉强
  
  倚在角落里支撑着,韩鑫只得在车门那蜷缩着坐了。韩鑫坐好朝车里看了看,廖秦已不甚
  
  清明,眼却还是直直的看着江风不舍得离开,他皱了皱眉放下车帘,车里顿时暗下来,廖
  
  秦那痴迷的眼神也掩在了黑暗中。
  山上本就没有马车走的路,前两天又下了大雪,车夫只得靠经验捡一些宽敞又安全的地方
  
  走,韩鑫带的二十多人都骑着马紧张的围在马车周围。车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可又
  
  冷的厉害,韩鑫心烦的嘟哝,也听不清他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山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行人到了“小小客栈”,匆匆忙忙的换了一辆大
  
  些的马车,又拿了些路上吃的东西就又开始赶路,韩鑫怕夜长梦多。廖秦其实已经两天没
  
  吃东西了,但也许是中了毒的关系,他只觉得肚子涨涨的,什么也吃不进去。韩鑫怕他坚
  
  持不到“绝灵谷”的分坛,让客栈的厨房煮了一罐燕窝粥,又另外给两人要了些易于消化
  
  的点心,准备路上给他们吃。
  刚离开客栈,江风就醒了过来,江风一醒廖秦马上精神了许多。廖秦托着江风的头放在自
  
  己的腿上,让韩鑫倒了一碗燕窝粥给他,拿了勺子喂江风。韩鑫本来心里极不愿意,他从
  
  出生来还没被这么使唤过呢,可看见那两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狠不下心去不管,只得倒了
  
  粥递给廖秦。
  廖秦舀了一勺粥放在江风嘴边,江风问“你吃了吗”,他已经昏迷了好些时候,这时说话
  
  也是沙哑着,廖秦点点头,他这才张嘴喝了。一碗粥花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吃完,江风精
  
  神一直不好,吃完就又睡了过去。给江风喂完粥,廖秦累的靠在车上低声的喘息,一时车
  
  里静下来,只听见马车压在雪上“沙沙”的声音。
  晚上更容易出事,韩鑫自是不能睡的,听着廖秦的呼吸他竟觉很平静。作为一个不受宠的
  
  妃子生的儿子,他其实很幸运,因为皇帝只有两个儿子,他的母妃再怎么不受宠,皇帝却
  
  不可能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所以从小到大,太子有的他都几乎也有一份。太子是一个温文
  
  尔雅的人,又学富五车,天上地下他几乎无所不知,跟这样的人争皇位其实是很不明智的
  
  选择的,再说太子对他很是宽容,他没有必要去为那个看着光鲜实则是牢笼的皇位冒险。
  
  其实他想要的也只是一个人的陪伴而已,无奈那人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只得
  
  靠自己的努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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