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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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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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房子里总是有点生气的。
所以,说穿了,雷道尔是宠爱阮家宝的,即使有好几次阮家宝一时不慎说了话,或许做了人的举止,他下了命令让荣恩往死里调教,可是,心底里,他是疼他的,他们窝在这房子的二楼时,便只有他和他了。他工作,他在一旁呆著;他看书,他在一旁趴著;他看电视,他伏在沙发上;他睡觉,他也在一旁的地上睡著。始终,他总是乖巧而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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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情人节快乐!




狗样浮生-24配种

转瞬两年,阮家宝在非人生活中迎来了十七岁。
在荣恩仔细的培养和护理下,他终於由瘦到不似人形的儿童体格,成长为略比同龄人纤细匀称的少年。长年不见日光的肌肤泛著珍珠般柔和的色泽,眉目柔顺婉约,略大的杏眼总是渗著天真无知的感觉,而水色润泽的唇永远轻轻地抿著,常年地维持著毫无表情。
日子依旧是枯燥地重复著,时光依旧是缓慢地辗过。很多的时间里,阮家宝只是在发呆,半睡半醒地趴在地上,不甚清醒地走神,即使是看著永远也看不完的狗只录影,也只要字幕才能偶尔映入他的视线。当然,绝大部份人都不知道阮家宝的经常性发呆,因为他的眼神永远是那麽空茫。
也只有在他的主人面前,才稍为活泼得像只会撒娇逗乐的宠物犬。
而他的主人,雷道尔,也已经二十五岁了。经过两年的摸索,雷道尔现在已经熟知整个家族事业的运作,包括尚和雷氏集团,同时亦雷厉风行地扩大了其势力。目前,按照其喜好,雷道尔对尚的事务涉猎较多。随著接任的事务已经上了轨道,雷道尔亦开始适度地放松了个人的作息。他终於不再终日呆在大宅地通宵达旦地忙著,偶尔也开始带不同的伴侣光临他的大宅,还有他的房间。
这日,雷道尔便拥著一名金发美女来到他的大床上,彼此拥吻,颈项交缠。
雷道尔情动地甩掉女伴的胸罩,开始脱她的内裤。
然而一向主动热情的女伴却迟疑著按住了他的手。
雷道尔一挑眉,笑问:「怎麽了?第一次在我的床上,不习惯?」
女伴摇头,咬著丰厚的唇,不安地瞟著一旁赤裸的少年,说:「他在看……。」
雷道尔瞥了一旁的阮家宝,後者正趴在他的毛繵上,睁著圆圆的杏眼,好奇地仰
著脖子瞧著。
雷道尔宠溺地微笑,下了床,来到阮家宝跟前,後者立刻将头凑到雷道尔脚前,讨好地哄著。
雷道尔弯腰揉揉他的发,笑说:「这麽好奇,想著到发情期了吧?改天跟汉金逊合计,也该给你配个的了。」
女伴诧异地说:「配?配甚麽?」
雷道尔回身上了床,一手揉著她的胸,另一手开始扯她的内裤,边漫声应道:「配条母狗啊,你不会不知道眼前这条是公的吧?」
女伴半推半就地拽著内裤,喘息:「配来干麽?」
「干我们在干的事啊!」雷道尔坏笑著,眼里闪过别样的光,一瞬间异样的魅惑令女伴摒住了呼吸,连雷道尔的手指已经伸入体内也不曾察觉,她只是迷醉地呻吟著,忘情间瞥到阮家宝仍在张望的眼睛,那如死水般的眼神令她莫名地不安,她低低地求道:「真不叫他走吗?」
「好吧,就顺你的意,宝贝。」雷道尔笑笑,使坏地勾刮她的内壁,在她陶醉的呻吟间吩咐:「小林,回自己的房去。」
阮家宝呜咽了声,依恋地看著主人,然後在雷道尔严厉的目光中乖顺地低下头,从狗门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就这样蹲坐在自己的房里,在狗门旁,仰头看著,窗外漫天的星星。
彷佛触手可及,然而,却是遥不可及的天空。
终於,他放弃似地低下头,闭上了死寂的眼。
漫无目的地想,已经多久没出现在天空下了。
还是,自己从不曾在天空下待过?
自己,是有家人的吧?
好像,是要活下去的吧?
是为了报仇吗?
他模糊地想著,当连自己是否有家人都不肯定时,还谈甚麽为他们报仇呢?
其实,一切只是一直被困在这里的自己虚构出来的吧?




狗样浮生-25意外

然而,让阮家宝进行交配的事,却出乎了雷道尔的计划。还不待雷道尔仔细和荣恩商讨到底该找一条真的母狗还是一只女性人形犬,事情却起了变化。
那一天,是雷道尔第一次邀请性伴以外的人到访他的大宅,那是他资历深厚的叔父米柏斯,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单独商谈尚的发展事务。
同行的,还有他的爱犬,露比,它是一只藏獒。
那一天,雷道尔也带著他的爱犬,阮家宝一起待在大门,接迎他们的到来。
阮家宝一直只是乖顺地低垂著头,带著一种经过仔细调教後的高贵冷淡,对除了主人以外的人事,皆是漠不关心。
雷道尔最满意的便是他对自己热切,对旁人冷淡的姿态。
那一天,阮家宝的表现一如既往地令人满意。
同样地,露比的表现也一如既往地令它的主人满意。
才刚驾入雷氏大宅的庄园,它便已经燥动地人立著贴在车窗上,逼切地希望闯入这陌生的世界。当仆人打开车门,它便当先咻地跃出,先绕著雷道尔转了一圈,然後便立刻对著阮家宝低低地咆哮著,示威似地刨刮著地面。
而阮家宝只是神色不动地任由露比挑衅,他们的主人则含笑地站在一旁看著。
终於,米柏斯扬声吩咐露比停下动作,笑著向雷道尔说:「失礼了。」
「没关系。」雷道尔淡淡地应道,然後优雅地略一躬身,彼此步进大宅。

侧厅。
壁炉里的柴火静静地燃烧著,偶尔爆出星点火花。
雷道尔和米柏斯并坐在长沙发上,略侧身地细细地讨论著事情,偶或啜饮一口咖啡,爆出一两声轻笑。
阮家宝安静地伸出前肢,趴在地毯上,无聊地啃著垂在眼前的发丝。
露比一直徘徊在他眼前一米处,燥动而忍耐地低低咆哮著。
阮家宝只是侊若不见地专注於眼前的发丝上。
终於,露比按捺不住地一跃上前,扑上阮家宝的右小腿,阮家宝吃痛地收拢著,往雷道尔的方向挪动,然而露比根本不让阮家宝有挣扎的时间,又是一口地咬在他的足踝,艳红的血珠凝在雪白的肌肤上,露比的鼻翼扇动。
阮家宝终於反抗地用受伤的右腿吃力蹬向露比,在它吃痛後退的刹那,四肢并用地快速爬到雷道尔跟前,抖颤著呜咽,咬扯著雷道尔的裤脚。
但正和米柏斯聊得投入的雷道尔根本没有理会。在阮家宝惊恐的注视中,露比更为粗暴地扑上前,紧紧咬住了阮家宝的左腿。
阮家宝更为用力地咬扯著雷道尔的裤脚,哀求地悲鸣,雷道尔终於不能不注意他的宠物。於是他不耐烦地略一低头,瞥到了露比和他的纠缠,说:「露比只是想和你玩,你就这般不懂招待客人?」但,即使他的主人已经明确地下达了指令,阮家宝仍然哀哀地咬著他的裤脚不放,终於,雷道尔一脚端开他,转头和米柏斯继续说著尚的事情。
阮家宝最终还是松开了口中的力道,露比使劲地咬拖著他,雷道尔的裤脚似慢又快地从他的口中滑去,阮家宝放弃了挣扎,就这样静静地看著那一角裤脚,任由露比拖著他来到侧厅的角落里又啃又咬,光滑的身体再一次地绽开红艳的花朵,浑身上下漫遍犬只的齿痕。终於,露比奋兴地大大地咬了一口,最柔软地小腹开始出血,阮家宝痛极地曲腿收拢著身体,於是露比转为啃咬他的後背、臀部,还有那看似和它一样的狗尾。
那根狗尾略一使劲去咬便已经被拉开了,露比疑惑不解地侧头,看著那一收一放的粉嫰穴口,试探性地哄近,用鼻子嗅嗅,嗅著嗅著,它不自觉地用舌头舔弄著,不自禁地慢慢将舌头钻入那温热紧致的内里,终於,它双眼发亮地哈气,唾液涎下,滴落在阮家宝的屁股上,本能地知道让它如此燥动兴奋的原因,它低吼一声,将阳具插进了阮家宝的後穴,两只前肢抓著阮家宝的後背,双腿支撑著挺动起来。
阮家宝只是忍痛地撑起自己的四肢,用让露比最能享受的姿势,自觉地收缩著後穴,好让露比尽快泄出。
终於,露比舒爽地低哼一声,软软地退出了阮家宝的身体,浊白的精液慢慢渗漏出来,露比满足地整个伏在阮家宝身体,亲热地哄嗅著,轻轻地舔弄啃咬阮家宝的後背。
阮家宝安静地趴著,低头看著地毯,平静如昔。
他们就这样伏著。
终於,商谈事毕的柏林斯开始寻找他的爱犬:「露比!出来!要回家了!」
雷道尔也在说:「好了,小林,快出来!」
声音渐大渐近,他们终於找到了他们的爱犬。
他们依偎在一起。
看到想像以外的一幕,两人皆是一愕,还是柏林斯先反应过来:「好了!露比!回来。」露比低呼一声,耸动著双耳,在阮家宝身上爬了过来,快乐地绕著主人转了一圈。
柏林斯宠溺地揉它的双耳,低叱:「看你将小林弄的!」
但还不待他说完,露比又跑回阮家宝身边,依恋地绕了一圈,停下,嗅了嗅,又伏在阮家宝身上,阮家宝只是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然後安静地趴著,终於,露比不舍地离开了阮家宝身上,随著主人离开。
道尔雷只是在一旁淡淡地微笑道别,然後就这样站著,看著遍是血污伤痕,後穴流著黄浊液体,依然一动不动地伏著的阮家宝。
他就这样低著头,流露出一种别於以往的茫然。
就像是一时忘情而显露的自然表情,如同人一般地,难以明状。
然後刹那,阮家宝眨了眨眼,挣扎著撑起了四肢,畏怯著爬到了雷道尔跟前。
眼里又再是犬类般单纯的空茫。
空茫得刚才那一挘蓟ㄒ幌值母丛颖砬椋臼抢椎蓝拇砭酢
雷道尔淡淡地说:「真没用!上去,让人给你洗洗!」
阮家宝伏下头,轻轻地用唇碰了他的鞋面一下,慢慢地爬上楼梯。
他的姿势一拐一拐的,极不利索,随著动作,一些浊白的、浊黄的液体从後穴顺著大腿滑落。
那是露比的尿液,是它在它喜爱的物品上划下记号的方式。
而雷道尔就这样抱著双手,淡淡地看著,直到楼梯上只馀下一行血黄色的污痕。
他品味著刚才阮家宝凝望著地面的神色,夹杂著极度压抑的痛苦与自厌,那是人类才有的表情。
他忽然第一次意识到,现在,在他眼前,後穴不再夹著狗尾,遍体鳞伤的生物,其实也是一个人。
即使是活得如同狗一样,即使他才刚被狗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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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鲜抽了(摊手)。




狗样浮生-26兽行

但,即使是人,那又如何?

雷道尔环抱著双手,斜倚在宠物房的浴室内,看著阮家宝再一次进行彻底的清洗。
这是这两年内,雷道尔第一次观看他的宠物进行清洁。
由排尿、灌肠、冲洗一直到郑恚椎蓝贾盏乜粗2欢
也许是雇主在旁看著的原因吧,荣恩他们比平时的清晨洁净更下了十二分工夫,即使阮家宝这日已经是第三次进行清洗,即使阮家宝的肠道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只从下午那件事後,阮家宝已被即时彻底清洗过一遍,而雷道尔亦罕见地禁止他进食──但荣恩仍是一丝不苟地为他灌了三次肠,而每一次也只是排出洁净的灌肠液,也同时钜细无遗地仔细展开他後穴的每一处皱褶,生恐残留任何一点体液还是毛发在上。
手法温柔细致,但也冷酷无情。
如同清洁著一件高昂的织物一般。
阮家宝只是一直不安而勉力地用四肢微微抖索地趴跪著,低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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