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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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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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说的。如果你情我愿,只要别在公共场合乱来,那就碍不到其他人什麽事。就算我再怎麽不赞同,那也是对性的观念上不一样罢了。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仔细想想,这就是遥光才会给的回答。
  但钱生坤表情却渐渐阴沈下来。
  他很反感这堆话半天就是在讲“和我无关”。
  他盯著遥光半晌,突然问:“你为什麽不赞同。”
  他肯定遥光不怎麽赞同他这样,要不然不会从头到尾都这样含糊不清。
  遥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他会这麽问,然後笑著:“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怎麽想?”
  “男人不都这样。”
  “女人?”
  “婊子。”
  遥光看著钱生坤点点头,然後写:“为了女人的名誉以及男女平等。”
  “虚伪。”钱生坤勾了下唇角,“你上回还说这是人的生理反应而已。”
  “不是每个人都这麽简单的认为。就像你认为女人乱搞就和婊子一样。”
  “现在的女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还是有在乎的。”
  “别找借口了你个处男。”钱生坤笑道。
  遥光也笑:“谢谢夸奖,精力过剩的青少年。”顿了下又写,“其他兴趣爱好?”
  钱生坤不乐意回答这些,就问:“你怎麽非要问这。”
  遥光在笑著在“精力过剩”下面画了横线,然後写:“纵欲伤身易得病,你总得找些其他方法发泄。”
  “你是说用手?”钱生坤挑眉。
  遥光笑容更大了,然後使劲的摆手。
  “那是什麽。”
  “是让你转移注意力!”
  遥光写完,那本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笑的无奈,好像在说“你脑袋里想的都是什麽”。
  ──性。
  一个在发育中精力过剩除了用原始方式外无处发泄的少年,尤其面对的是一个对他而言……还“不太清楚”,只是“特别”,的人。
  他满脑子都在想那档子事,尽管内容不牵扯到遥光,但他就想和遥光谈那些,似乎这样的话题也可以满足性的需求。
  “这东西能转移?”他笑著把胳膊搭到遥光肩上。亢奋的光在瞳孔放大的双眼中难以隐藏的闪烁著,血液就像岩浆在地下暗流涌动般的不安分。
  他凑到遥光耳边,蛊惑般的低语:“你是处男,不知道女人干起来,是多舒服。”
  他就是要用这样轻佻露骨的语调专门说给遥光听。
  事物的客观的确是毫无情感到冰冷,但当被人类的主观情感依附上,还是会随之也带上不同的颜色及温度。
  遥光不是圣人,他再怎麽客观淡定也不能改变他是个处男的事实。
  而钱生坤是老手了。
  他知道该在什麽时候用什麽语调语气说什麽话。如果世间有能一种低俗下流到极致的词句,他就恨不得能立刻描述给遥光听,而且要他还要让那些话翻倍的更不堪。
  遥光长叹了一口气,好像只是对这样的他越发无奈了而已。
  但他看的一清二楚。
  ──遥光的脸微微泛了红。
  一瞬间火山终於爆发,猛的冲向头顶,脑袋轰然又一片空白。
  一切都变了样,一切都在沸腾。
  他的眼中和大脑只有眼前人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脖颈,思维就像脱缰的马在发了疯的胡乱跑,无法控制更无法思考。
  如果现在随便给他个没人的小巷子,他绝对会把这个男人拖到里面干到死。不管会不会有人看到,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想。什麽都不管,只想著把这个人立刻上了。
  但好在他还知道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仿佛一瞬间他清楚了这些天自己是在为了什麽而不停地去上床。
  就像为了一场战争而不停做的准备和演练。
  “虽说这是人的生理本能而已但也没必要特意说出来吧。”遥光写道。
  “既然是生理本能那又有什麽不能说的。”
  钱生坤笑著把胳膊从遥光肩上放下,然後挪开目光,把烟掏了出来。
  他迅速的叼上烟然後点著,慌乱的像烟瘾犯了似的。但实际上是他已经兴奋到忍不住快颤抖了,他必须要做些其他事来镇定些。
  他从来没这样为难过自己。他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忍著不把这个人拖到厕所里扒了裤子直接上,他此时只在心里埋怨附近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他发泄。
  遥光笑著看了他一眼:“你的心态并不是那样,如果你把它当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平淡你会懒得提它。”
  钱生坤勾了下唇角,问洗手间在哪。
  遥光愣了下,反应过来後往街道的後方指了指。
  钱生坤想把遥光直接拖到厕所里面然後上了。遥光对这种事这麽坦然,就算真上了应该也不会他什麽。就算说了也无所谓,如果不怕丢人哪怕报警都行,他有的是法子可以处理,而且他要让遥光不止是这次,下次,下下次……不论多少次,都会同意,直到他腻。
  但他看著遥光的微笑,他就没那麽做。
  因为他不确定遥光到底会是怎样的态度。
  他知道他那麽做会得到的以及会失去的,而他想要的不止於此。
  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得从长计议。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沦落到呆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自己用手解决,但他现在必须那麽做。他的理智快烧干了,而他不想在大马路上丢人的搭个帐篷。
  只是想著遥光泛著绯红的脖颈与脸颊,他就硬的不能再硬了。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可能是在想著那副画面,却似乎又是一片空白。他唯一清楚的是最後他是靠著那幅画面达到高潮的。
  看著手中自己的粘腻白浊的液体,他不由自主的在指间揉搓著,然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盆墨,就算没泼到遥光身上,但此时感受的和看的这一切,也让他有种类似的感觉了。
  但不够。
  他用另一只手拿了手机,然後翻出一个没有保存姓名的电话,拨了出去。
  是那个女人的电话。
  他打通了电话,说了附近的一家酒店的名字,然後让女人先要个房间等著。
  挂了电话,笑著擦了手上精液,穿戴整理好後打开门,洗了手,出了洗手间。
  遥光就站在不远处,见了他後拿著好了的本子给他看:“怎麽这麽久,不舒服?”
  钱生坤笑,说没有。
  遥光肯定怎麽都不可能想到,他刚才在洗手间想著他的样子高潮了。
  一想这个干净明朗的人被自己在背地里意淫玷污,鲜明的对比让钱生坤有种异样的快感和成就感。
  “我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
  钱生坤笑著,他现在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遥光点头,然後在路边陪他打出租车,等他上了车後朝他摆了摆手。
  而他向上回一样没有回应,因为一会儿有更让他兴奋的事等著他,他现在不需要遥光了。
  路上给女人打了电话,女人还没到。钱生坤挑眉,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我先去!你最晚十五分锺後到!少再给我磨磨蹭蹭!”然後就直接挂了电话。
  十分锺後,他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打了电话,女人还在半路。
  他告诉她了房间号,然後挂了电话,靠著椅子,两只脚搭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的角落,一个人安静的在安静的房间中安静了下来。
  好像之前那些亢奋的感觉从未出现过,他并没有急不可待到非要当时就解决。
  遥光还是遥光,干干净净。而他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他半点也无法将他污染。
  但他无法忍受自己对遥光所作出的行为。
  他在污染他。
  他头一次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并为此而感到不安和自责。
  ──人们称之为“愧疚”。
  他不能那样待遥光。
  遥光和那些人不一样,遥光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他不能想著遥光,去干那种事情。
  ──然而他克制不住。
  他的确从不克制自己,但他也从没想过会对一个人克制不住到必须要去公厕的隔间里用手立刻解决。
  厕所的隔间、手上的白浊的精液、遥光微微绯红的脖颈和脸颊,当时的场景和感受就又在脑海中沸腾翻滚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愉悦亢奋的滋味。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甚至笑到捂著眼睛笑出了声。
  果然是一想就受不了。
  这世界上怎麽会有这样的人。
  是不是所有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去洗手间解决啊?
  简直骨子里就是来勾人的。
  他的思想控制不住的下流不堪,好像这样可以解决他对遥光在性上的需求,也让他能获得更多的征服感以及把对方踩在脚下般绝对的占有。
  之前的愧疚像虚假的,但此时正如他所认为的,他控制不住。
  等笑够了,他抹掉笑出来的眼泪,又靠著椅子,望著天花板。
  再渐渐回归沈静。
  女人来的时候钱生坤拧著眉已经准备再次打电话了。
  他让女人进了屋,踹上门,冲女人吼道:“你还想不想拿钱了!不想就别来!我以後让你也任何一个地方都拿不到!”
  女人拧著眉咬著唇,低头看著地面,什麽都没说。
  钱生坤拉住女人的胳膊狠狠的往床边一拽,女人踉跄著,钱生坤又补了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
  女人一声痛呼後摔在地上,然後垂著眼睑含著泪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
  “不许起来!”
  钱生坤吼了声,又把女人踢倒在地上。他坐到床边,看著战战兢兢半伏在地上的女人,不由笑了起来,然後扯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拽了过来。
  女人紧闭著眼疼痛的喊著,跌跌撞撞的被拖到了过去,眼泪已经一颗颗落了下来。
  钱生坤把女人拖到胯间,笑著命令:“给我口交。”
  女人跪在那无声的流著泪,低著头没有动,只是浑身颤抖著。
  “叫你口交你听见没!”他皱著眉狠狠推了下女人的头,“你今天怎麽回事磨磨蹭蹭的!”
  女人差点被推到一旁,半晌才颤抖著犹犹豫豫的抬起手,向钱生坤的皮带伸去。
  钱生坤笑了起来,把手轻放在女人头上。女人颤抖著瑟缩了一下。
  他一下下轻抚著女人柔顺的头发,说:“听话,我就不会那样对你,清楚了没?”语调甚至是温和的。
  女人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抿著嘴唇,哆哆嗦嗦的拉开钱生坤裤子的拉链。
  钱生坤笑著看著女人的一举一动,然後在被含住的时候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他没觉得口交比正常的性交能有更多的快感,但看著一个人埋首於在自己胯间为自己的欲望服务,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不是其他能比拟的。
  女人明显的对此并不熟练,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他笑著盯著她,不断地低声夸她。
  他其实不清楚自己想说什麽,他只是不明缘由的想给对方说一些好听的话。因为他想要被满足的还远远不止於口交,而他除了语言,已经想不出其他法子来满足自己了。他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并为之喜悦。
  但不可能。
  胯间女人的眼泪已经干涸,她所做的只是由笨拙变的机械而已。
  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尽管如此他也仍继续说著,和哄宠物一样。
  宠物并无太多感受,只是人自作多情的自说自话。
  最後他紧按著女人的头尽可能的射在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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