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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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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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好!你去吧!以後别来见我!讨厌你!”蒙棋气的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马上就要喷了出来。
  “呃……”扶苏这才发现不好,立即站起身来,抱住生气的情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太冲动了,别生气了。我怎麽舍得棋棋呢,我哪都不去,守著我家小公子。”
  “扶苏,我不想几年都看不到你,你走的那几年我很难过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忍一忍好吗?”蒙棋扎进扶苏的怀里,揪著他的衣衫可怜兮兮的说著。那眼神、那语气、那哀怨的劲头,如一汪清水冲刷著扶苏的怒火。他发现刚刚在朝堂上的怒气,都被蒙棋的眼泪抚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在他心里蒙棋比什麽都重要,就算他愤怒到极点,也会被蒙棋三言两语‘打压’下去,惧内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是惹天惹地,他也不敢惹自家的小人哭。
  “好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扶苏只得软了语气哄著蒙棋。
  蒙棋抬起头眼角挂著晶莹的泪珠,扶苏轻柔的帮他拭干。捧著他的小脸亲吻著柔软的唇瓣。
  “啊!”蒙棋一声轻呼,身体被扶苏横腰抱起转进卧房,他不停的挣扎著,小腿无乱的踢打著,不过这点战斗力对於扶苏来说,犹如搔痒一般。
  “大白天的你又干嘛!你这色胚!放开我!唔……”
  啪!卧房的门被大力的关上,仔细听下似乎门内传来蒙棋嗯嗯啊啊的呻吟。
  隔日,扶苏去上朝,蒙棋在家里担心不已。虽说扶苏答应了他,再不和皇帝叫板,但是扶苏那个脾气,本就耿直,在军队里呆久了,更是直率,有什麽就说什麽,完全不懂得保留,只要他认为是对大秦好,绝对管不住那张嘴。
  忐忑了一天,在家实在难熬,蒙棋收拾妥当,只身来到市集溜达。看看天,扶苏也快下朝了,他干脆去扶苏家看望他的夫人。好久没去看望那个可怜的女人,还那个可爱的小子婴了。蒙棋左看看右看看,想要买个称心的礼物送与那对母子。
  百无聊赖之际,猛地抬头望见一家专卖玉饰的商铺,蒙棋起了兴致,抬脚便走了进去。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首饰,顿时看得他眼花缭乱。
  蒙棋不太会挑选女人的首饰,看著哪个都好看,店主在一旁跟著介绍,烦得蒙棋转身就想走。
  咦?就在转身之际,蒙棋在一个典雅的匣子里,看到了两对鸳鸯玉佩。咋看之下这四块玉佩似乎出自同一块玉石。晶莹剔透泛著精光,一下子就让蒙棋看中了。
  “老板这个怎麽卖?”蒙棋伸手拿过一对玉佩。
  “小公子,这个要五两银子。”
  “这麽贵啊!我要两只公的。这个我不要。”蒙棋丢掉那只母鸳鸯,拿起了另外一对中的公鸳鸯。拿在手里一阵欢喜,一会送与扶苏,两人一人一只!成双成对,拨个好彩头。
  “小公子啊,鸳鸯没有这麽卖的,那都是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两只公的成何体统。而且小的跟您说,这两对鸳鸯可不是俗物啊,你看看这玉的水头,这做工?可不是普通的玩意,想再找出一对都难。这块玉本身就不大,可著它的料雕琢的这两对鸳鸯。”
  “我就要两只公的,跟你有关系麽!你卖不卖吧!”蒙棋被对方说的恼怒了起来,拿出了公子的派头,这也是改著老板倒霉,蒙棋从来不会仗势欺人,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但是今天这句‘一公一母,成双成对’算是触了霉头。
  ‘为什麽买两只公的不卖!为什麽两只公的就是成何体统!一公一母就是天造地设!讲不讲理啊!’
  蒙棋在心里不住的编排,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脱口而出,但是那气势却已经收不住了,蒙棋此时堪比小霸王。
  男男之恋,自古都不受祝福,阴阳之和才是正途,就连这种街边售卖的定情信物,也脱不开这种格局。蒙棋气恼的并不是买不到这两只玉佩,多花些钱自然可以做到,他难过的自是男男不能相恋的事实。
  自己与扶苏情投意合,但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相恋,亦不能成亲。在别人眼中,男男在一起,除却富人养的娈宠再无其他,谁会理解他们之间的爱情,如果他们的事情一旦公诸於众,扶苏的名声自是被毁,而他也落得个公子娈宠的身份,到时候让爹爹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棋棋!”扶苏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诧异的扭头看著男人,他什麽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是下朝了?
  扶苏摇摇头,很是无奈,他刚刚下朝,并没有乘坐车撵,而是徒步而行。刚巧就看到逛街的小家夥。扶苏没有唤蒙棋,而是尾随其上,一路跟随,看著方向好像是去自家,心里不由得欢喜。结果发现蒙棋钻进了一家店铺,他跟到门口,便看到了蒙棋不讲理的一面,即便此时蒙棋像个不讲理的小霸王,而他从来都是看不上官宦子弟的嚣张跋扈,还有仗势欺人,但是……轮到自家小公子,怎麽就……越看越可爱呢!不讲理都那麽可爱。
  但是听明白了蒙棋发脾气的缘由,扶苏心底泛起了愧疚,随即从衣襟中拿出一锭银子,大概有十两递给了老板。他本就知道,蒙棋不是那纨!子弟,是非之人,断不会平白无故的难为他人,小家夥之所以不开心,症结所在还是他。
  自古不乏断袖之爱,分桃之恋,(断袖典故与秦朝谁早谁晚的问题,勿究!)但毕竟不能登大雅之堂,如果他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亦或是农户,他都可以抛弃一切,和蒙棋在一起,哪怕是娶他为妻。
  但是他却偏偏不是凡人,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储,秦始皇的大公子,皇位第一继承人。他不能任性,也没有任性的资本,终究是委屈了他的宝贝。
  “老板,两对我们都要了。”说罢拿起两对玉佩,将两只公的递给蒙棋。其他两只则又还给了老板。
  “公子,这个您不要了吗?”老板诧异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衣,看著不是凡人,再看看唇红齿白的俊秀小公子,再看看那对公鸳鸯,老板顿悟。
  “不要了。您看著办吧,也许有喜欢单只的。”扶苏说罢笑了笑,拉著蒙棋走出了店铺。找了一处偏僻之地停住脚步,转身将蒙棋揽在怀里。
  “棋棋,又不是缺钱,怎能如此霸道呢?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虽说明白蒙棋不是故意的,但扶苏还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不停,直把扶苏当成了儿子小子婴来教导,把蒙棋气得直翻白眼。
  蒙棋气呼呼的拿出玉佩,一只塞进了怀里,另一只扔到了扶苏的手里。头往侧面一撇,‘哼’了一声,傲骄不已。
  “唠叨死了,给你拿著,丢了的话,你就别想让我理你了!”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确实性格很古怪,主要是深处的环境还有心境不一样,比较纯情(蠢情),来生自然好上那麽一丁点了。好吧,总之这篇文,弱受,不怎麽讨喜的受XDD

  (14鲜币)二。06、赢夫人

  “是是,小公子放心,咱绝对贴身带著,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它。”扶苏笑的很开心,那笑容有些揶揄,更多的是一种了然和感动,弄得蒙棋脸色涨红,尴尬的不敢看他。
  就知道这两只公的鸳鸯,是这个小家夥买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扶苏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放在心口的位置。
  “这还差不多……唔……”蒙棋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话,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擒住了他的唇瓣。
  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蒙棋闭著眼睛著迷的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感觉一双有力的臂弯缠住他的腰肢,紧紧的搂住不留一丝缝隙。蒙棋已然顾不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的亲吻让他动情。
  仰起头喘著粗气,嫣红的唇舌吐出暧昧的呻吟。男人的唇舌转移阵地,舔著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水痕。那只大手甚至已经侵入衣衫之中,胡乱的抚摸捏弄,蒙棋很热,从内里往外燥热难耐。
  “扶苏,这是外面。”脑子里还有那麽一丝理智,嘴里提醒著对方,可是却不见真正的拒绝,身体已然被征服,男人要怎样便怎样。蒙棋心里暗道两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巷子外面就是沸沸腾腾的人流,就在这里如此狂浪,如果被人看到了可怎麽办!一定是疯了,两人都疯了,他为扶苏而疯狂。
  “棋棋……”扶苏也知道他如此作为有些孟浪,但是此时心中激荡难忍,就是想要亲吻怀中的小人,想要和他拥抱,想要证明他属於自己。
  扶苏用力的抱紧,狠狠的吸允著蒙棋的唇瓣,大手伸进亵裤,捏著他细滑的臀肉,手指扒开两个肉团子,在蜜穴抠弄了好一通之後,直搅得那里汁水淋漓,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蒙棋。
  两人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蒙棋脸红红的转出小巷,仔细端详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状态,那双腿软的像是面条。扶苏讪讪的摸摸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看著他,生怕他被人撞到。两人慢悠悠的往扶苏家走去。
  一路上,蒙棋都不搭理那个‘色心病狂’的人,将给夫人的礼物都丢给扶苏拿。一夸进大门,蒙棋便抱过扶苏怀中的一堆礼物,小跑到扶苏夫人的房间。
  “哎呦,祖宗,你可慢点别摔了。”扶苏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往里跑,礼物太多挡住了眼睛,脚下一直打颤,生怕他摔个大马趴。
  蒙棋不理男人身後唠叨,跑到夫人门前,轻轻的敲敲门敲敲门。
  吱!房门内一个温婉的女人,看著蒙棋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人让进了门。
  “小棋,你怎麽有空来看我呢?”赢夫人将两人让到中厅,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姐姐,我很久没来看你,想你了,给你和子婴买的礼物。”将东西放在桌上,回头过发现扶苏也跟著走了进来,便‘哼’了一声,用力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赢夫人掩面笑了笑,对著扶苏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安好。”
  “夫人不必多礼。”扶苏点点头,隔空虚扶了一下。两人离著远远的,行为举止十分疏离,彼此打过招呼便罢,连眼神交汇都没有一丝,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大公子扶苏与夫人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之类的传言。
  扶苏一屁股坐在蒙棋旁边,态度十分亲昵,而赢夫人则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交流一点也不避讳赢夫人,而赢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子婴呢?”蒙棋刚一坐定,便左右看看,好奇的问著赢夫人。他可喜欢扶苏这个名义上儿子了,古灵精怪的,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扶苏的儿子,不就是他的儿子麽?他比子婴大不了几岁,有这个大儿子,他感觉很好玩。好几次想在子婴面前装装‘爹’的威严,谁知每次都被子婴一句‘蒙棋哥哥’破功。
  “去学堂了。”赢夫人答道。
  “哦。”听到学堂两字,蒙棋大眼睛一翻,立刻转移话题,生怕扶苏借著这茬又教育他,“哎呀,姐姐你看这个送你的。”
  将一堆礼物拿出来,挨个给赢夫人看,一副‘你快夸我’的讨好摸样,实则是希望两人快点忘记学堂二字。一旁的扶苏抿起了嘴角,对於蒙棋的那点小伎俩心知肚明,也不揭穿他的掩饰。
  赢夫人看著这默契的一对情人,心中想起了那个逝去了十六载的男人,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虽然名义上是扶苏的妻子,但是他们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扶苏之子子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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