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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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不至-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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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夫子,吃糖人吧。”柳石看顾溪没反应又说道,“糖人是甜的,石头吃甜的就会开心,石头看夫子不开心,就想……”
  顾溪打断柳石的话,眼里满是温柔,“就想给糖人我吃吗?”
  看着柳石点点头,顾溪终究还是忍不住抱住柳石,埋头在柳石宽阔的胸膛,不禁哽咽,“石头…石头…都是我的错……”
  柳石还未见过夫子哭泣,这下可把他弄得手足无措了,笨手笨脚地拍着顾溪的背,慌张道,“夫子夫子,你怎么哭啦?谁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打他!”
  顾溪摇了摇头,平复后才离开柳石的怀里,对柳石笑笑,“没,回家吧。”
  柳石看着顾溪红红的眼眶,湿湿的睫毛,眼角还有一滴泪珠,柳石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淡定的夫子,心里突然膨胀的保护欲又把他的心弄得痒痒地,只想亲一亲夫子,却想起夫子对他说过不能被外人看到,只好忍住,用手揩去顾溪眼角的泪。
  最后糖人还是进了柳石的肚子。
  到了顾溪家,顾溪便烧水给柳石洗澡,柳石洗好后就坐在椅子上玩着兔子花灯,而顾溪的花灯早在找着柳石的时候被挤掉了,虽是早春,但顾溪也还是流了一背的汗,在柳石洗好后就提了热水进卧房擦洗。
  柳石玩着玩着有些无聊就想起找夫子玩,听着卧房不时撩动的水声,柳石就往卧房走去。
  “夫子夫子……”撩开帘子,就见赤着身的夫子坐在矮凳上拿着冒着热烟的毛巾擦拭着身体,所到之处,肌肤上留下小小的水珠,腾起蒙蒙的烟雾,柳石突然觉得喉咙很干,嘴里的话嘎然而止。
  顾溪听到柳石的话,转过头来却发现柳石就站在房门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脸就红了,不知害羞得,还是被雾气蒸红了。
  柳石看着转过脸来的夫子,面如凝脂,被雾气衬得如梦如幻,脚□□纵般不自觉地来到夫子身边,颤巍地抚上夫子温热的背,眼睛怎样都移不开。
  直到柳石的手触到自己的背,顾溪才回过神来,躲开粗糙的指腹,低着头道,“等一下。”
  柳石没碰夫子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顾溪修长的身体,不自觉中呼吸都沉重了些。顾溪忍受着身后炽热的注视,颤抖地拿过旁边的干布围到身上,阻隔了柳石的视线,站起来向柳石伸出手。
  柳石魔怔般地走上去握住顾溪的手,呆呆地看着顾溪用手环住他的腰,把羞红的脸埋在他胸口轻声说,“到床上去。”
  柳石一下呼吸急促,将顾溪一把抱到床上躺着,不禁把头埋在顾溪的脖颈处狠狠喘着气,慌乱地唤着,“夫子…夫子…”
  顾溪被脖颈间的热气和呢喃迷了情,伸手哆嗦地除掉柳石的衣裤,触及柳石健壮的肌肉时手有些无力,费了好些时间才让两人果裎相见,皮肤碰着皮肤,都是火一般灼人。
  柳石压着顾溪不住地蹭着,顾溪挣扎好一会,才咬咬唇,用手将还在埋头亲吻他脖颈的柳石的脸抬起来,凑近他耳边,“石头,你要慢些……”
  闭上眼忽略那种不自在,将双tui圈住柳石结实的腰身,碰着那昂扬,顾溪双腿几乎快无力地掉落。
  这动作让柳石血脉喷张,看着这样可口的夫子,柳石想迫不及待地送入自己的昂扬,还是听了顾溪的话,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欲/望慢慢深入。
  终于契合,两人都快喟叹了,柳石也受不住地压在顾溪身上,感受着夫子体内像是会呼吸的蠕动。
  顾溪适应了被进入的不自在,看柳石憋得辛苦,伸手摸了摸柳石的脸颊,薄唇轻启,“石头,你动吧。”
  听到这话,柳石才紧紧抓住顾溪的手掌,腰身开始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将顾溪的低声呻/吟都撞散了。柳石堵住顾溪微张的嘴唇,舌头交缠着,将顾溪迷人的低吟吞入腹中。
  顾溪被折腾地有些疲惫,任由柳石动作,却听着柳石喘息地说着,“夫子夫子,好舒服啊……”
  顾溪难为情地伸起被撞击得一直颤抖的手捂住柳石的嘴,“……不要说这些话……”柳石却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溪的手心,吓得顾溪的手想逃开,柳石哪里会放过,抓过顾溪的手围在自己脖颈,又开始猛力的掠夺。
  无尽的夜,红绡帐暖,一遍遍的索取,一次次的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天气越来越热,越来越薄的衣衫更是看得柳石心里难耐,夫子总是在被缠得不得已才给了他几次,但是在尝过那种美妙滋味后,那屈指可数的次数怎么满足柳石的心思,可是没办法呀,谁叫夫子脸皮薄呢……柳石无奈地往火灶里添柴火。
  顾溪更是无奈,这傻石头总是缠着他做那等事,在屡次被自己拒绝后还学会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一软后便在床上被折腾地后悔莫及,真是得寸进尺……还有一次更加难为情的是,被折腾后扶着不舒服的腰身蹩脚地走动着,看着梅姨虽尽量掩饰着,结果还是被叫进房里,看着满脸不自在的梅姨从枕头底下拿出一瓶药膏递给自己,支支吾吾地说着,“阿石是…莽撞了些,跟老大夫求的药,应该…可以…不那么…”顾溪不知接过药膏的时候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可能也是像梅姨一样不自在吧。
  两人吃过午饭后,柳石那双咸猪手又伸往顾溪的腰,被顾溪抓住,牵着坐到椅子上,“好了,练字了。”将笔沾了沾墨,递给柳石。
  柳石撇着嘴,不太乐意,顾溪无法只好亲了亲柳石的嘴角,柳石抿着嘴偷笑,还是假装正经地拿过笔写起字来。
  一滴两滴,雨水打在树叶上,打在屋檐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为炎热的夏季带来一丝清凉。午课时间也快到了,顾溪起身为熟睡的柳石盖上薄被,拿过书本,撑起油纸伞就融入了雨帘中。
  好在雨不大,顾溪到了学堂衣服还干爽,在等了一会后,学童们也一个个撑着伞进了学堂。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柳致安你说说这句如何理解。”
  柳致安被夫子点名,自信地站起身,张口即来,“孔子这般语录讲的是为官之道,只有端正自己了,政事便无所难;若不能端正自己,也无法使他人端正,正所谓正人先正己。”
  “嗯,对。”顾溪点点头,挥手示意柳致安坐下,便开始解析这句话,“正其身……”
  柳致安却拿着书本看着坐着的夫子发呆了,夫子终于可以坐下了。
  有几次,柳致安发现夫子整日都是站着,也不走动,就站在桌子旁带着大家念书。就在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念书的时候,柳致安透过书本瞄见夫子有些奇怪地走到椅子坐下,但随即又站了起来。虽然夫子不动声色,但是柳致安能察觉到在坐下椅子那一刻夫子的眉好像皱了皱,当即柳致安就明白了,夫子应该屁股痛吧。
  叩叩。
  轻敲书桌的声音让柳致安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嘴上跟着念,但是神游的模样还是被夫子发现了。顾溪一边念书一边在各道上巡着,在巡到他座位便提醒了一下,倒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柳致安翻到那一页也继续跟上朗朗的读书声。
  等到放堂了,大家才听见外面雨噼里啪啦的下得更大了,跟顾溪行了礼就一个个欢天喜地地撑着伞,冲到了大雨当中,一些小调皮就把伞转得飞快,雨珠就往其他小伙伴脸上甩去,小伙伴也不甘示弱地甩回去,哗哗的大雨声也挡不住一片欢声笑语。
  柳致安在学堂门口看见正在抖着雨伞的柳石,那傻大个一看见自己出来就傻傻地对自己笑,大声地叫着“虎子哥虎子哥!”,柳致安也懒得去纠正自己不是虎子是柳致安了,看着不远处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自己也心痒痒,便随便向柳石笑了一下,就撑起伞冲出去加入阵营了。
  “夫子夫子!”
  “雨这么大,你怎么来了?”外面瓢泼大雨,柳石不出意料地被淋湿了一大片,连脸的水都往下淌。顾溪掏出手巾给柳石擦了擦脸,拍了拍柳石身上被淋湿的衣服,抿着嘴看着还在呵呵笑的柳石。
  柳石讨好地举起湿漉漉的伞。“呃……我看下雨了,怕你没带伞。”
  “我带了。”顾溪指了指旁边的伞,笑笑地摸摸柳石的头,“石头真好,但是淋湿会受寒,我们快点回去,我煮姜茶给你喝。”
  顾溪的手刚想放下来,就被柳石抓住放到他脸上,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顾溪撒娇,“石头好石头好,那夫子碰碰石头。”说完闭上眼嘟着嘴往顾溪的脸靠去。
  顾溪的脸微抽着,“石…石头,会被人看见的,不要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夫子碰碰我!”
  看着撒泼的石头,顾溪还是无奈地亲了一下柳石,本想着安抚一下傻石头,然后快点回家煮姜茶,哪知嘴唇才一相碰,柳石就揽住了顾溪的腰,吓得顾溪双手抵在他胸膛才保持平衡。
  顾溪拉开了一点空间,看着不满足的柳石,“只是碰一碰,回家先。”
  “不要不要!”柳石凑下头,噙住顾溪的唇,贪婪地占有着顾溪的气息。
  发觉自己的书本落在学堂了,去而复返的柳致安呆在学堂门口,连伞掉了都不自知,睁大了眼睛盯着两人口舌交缠的画面。傻大个将夫子给挡住了,看不到夫子的脸,如果看到了,夫子会是怎样的表情?柳致安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想不到夫子会是怎样的表情,也不敢想。
  柳致安一步步后退,转身冲进大雨中,大雨打得柳致安几乎睁不开眼,雨水从头上喷泻而下,灌入眼睛,灌入耳朵,灌入嘴巴,哗哗的大雨声吞没了一切喧嚣,但是他心里的跳动声怎么还是那样清晰,清晰到他害怕。
  突然想起掉在门口的伞,柳致安还是咬咬牙跑了回去,捡起伞往自家跑去,很快他的身影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待柳石放开了顾溪,看着柳石餮足地舔舔嘴唇,顾溪烧红着脸拍了一下柳石的额头,“下次不许这样。”整好两人的衣襟,便一人撑一把伞冒着大雨回家了。
  “诶诶诶,这里都没擦呢!”正在大宅子里捏着一把尖嗓子指使下人干活的柳孙氏,看着自家儿子失魂落魄浑身湿透地跑了进来,都没问好呢就进了自己房里,把门关地砰砰响。
  “快些拿干布拿少爷都淋湿了是没看到吗!还不赶紧把地上的水给擦了!”柳孙氏瞪了瞪那些丫头,拿过丫鬟递过来的干布就敲了敲房门,“致安啊,怎么淋湿了,让娘帮你擦擦。”
  许久没回应,柳孙氏只好推门,还好自己儿子没有锁门的习惯。推开门一看,柳致安窝在床上,地上的水珠一直延伸到床上,现在衣服上还滴着水呢。
  “哎呀我的小祖宗,这样可是会受凉的,快快快,把衣服换了。”柳孙氏拉着柳致安的手臂,也发现他的身体热得不寻常,她赶紧将手探到柳致安额头,这不发着烧呢!
  “快去请大夫,再拿一床干被子来!”赶紧吩咐了丫鬟,柳孙氏赶紧帮柳致安脱了湿衣裳,换上里衣,再擦干头发,重新让他躺到干爽的被窝里。这期间柳致安也只是眯着眼任由他娘动作,看见他娘着急地说着话,却听不到说了些什么,一躺下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躺竟是一天,柳致安醒来也是目光呆滞,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傻,累了就又睡了过去。柳孙氏看着心疼,但是也无法,老大夫说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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