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之弟倾天下东方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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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之弟倾天下东方麋鹿-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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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想想让还未对性事开窍的纯情的哥哥躺在自己身下,单单是这样想想,凌月就觉得自己的血开始沸腾了。
  甩甩头,将这种肮脏邪恶的念头甩出脑海。凌月快步离开了皇宫。
  刚出宫门,邓福在门口一脸着急地等着他。
  “王爷,你可出来了。”
  “何事这么惊慌?”
  “水公子被人掳走了。”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凌月心里一惊。
  “水公子今天上午就过来等王爷您回来,不想王爷您过了平常的时辰还不回来,水公子说自己还有事等不了王爷了,神色很着急地就往外走,刚出了王府的门就有四个蒙面人将水公子掳走了。奴才这才赶来这里等王爷。”
  “水公子有跟那些蒙面人说什么吗?”凌月仔细问道。难道是那些觊觎水月儿的人干的?不可能啊,水月儿有江天奇护着,这京城里谁有那么大胆敢惹江家的大少爷。
  邓福想了想,道:“奴才只听到水公子问那些人,‘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璐妃?’就被捂住了嘴被带走了。”
  “这件事可有去通知江公子?”
  “奴才派了家丁跟上去到现在一个人都没回来,也一早就派人去通知了江公子,就是不知道这会有没有找到人。”
  凌月点点头,邓福是经过风雨的人,考虑得倒是周全。
  “我去找江公子,看有没有消息,要是没有,就跟他一起想办法。”凌月看了邓福一眼,“这件事对皇上那边别走漏了风声。”
  邓福一愣,想起上次自己跟表兄王喜互通皇宫和王府的消息,连忙答道:“奴才知道,奴才明白。”
  凌月跟邓福交代完就急忙朝江家赶去。
  江天奇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青帮的头把交椅,近年来青帮的生意越做越大,黑的白的都有,赌坊,钱庄,布庄,酒楼,妓院,走私盐,贩卖奇珍异宝等等涉及范围之大几乎贯穿到赤辽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连新登基的皇帝都会在朝堂上专门提起来与大臣们讨论是否有必要削弱其势力。
  凌月是被水月儿拉着来过一趟江家。
  雕梁画栋,大院深宅。
  奢华精致,跟皇家住院相比,丝毫不逊色。
  那时是江天奇非要水月儿来他家看一件西域来的稀世珍宝,水月儿推不过就拉着他过来。想当然尔,江天奇有多么不欢迎他。
  这次,也不例外。管家居然直接将他拒之门外。
  “王爷,抱歉,我们少爷交代了,要是王爷过来,就交代小的告诉王爷水公子的事就不劳王爷操心了,王爷请回吧。”
  凌月吃了个软钉子,想到江天奇嫉恨自己的脸,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好吧,既然你们主子有办法,本王就不过问了。”凌月说完转身走了。
  他绕到江家后墙,纵身一跃,只见一道影子从江家院墙飞过,那身影极快,像一道白光掠过。
  凭着记忆中江天奇的房间方位,凌月找到了他的房间。
  在房间外,他听到了一阵阵奇怪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不再是青涩的少年,当然知道这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不过江天奇到底和谁大白天就荒唐起来?是水月儿还是别的什么人?
  捅破了窗户纸,他朝里面窥探。
  四肢交缠,满室旖旎,不是那江天奇和水月儿还有谁?
  已经是最激烈的时候了,水月儿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媚意,却依然脾气比天大,呻吟里夹杂着谩骂:
  “江天奇,你这个混蛋你派人掳走我又假意来救我你安得什么心?你以为你来这招英雄救美我就喜欢你了?做你娘的梦!你这个骗子!现在还把我骗到床上,混蛋,你,你轻点,我,我受不了了……”
  凌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只是江天奇排演的戏,目的就是让水月儿爱上他。
  他在房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江天奇还挺有办法的。
  不过水月儿在他府外被人掳走时,嘴里喊出来的“路飞”到底是谁?水月儿跟这个人有仇吗,所以才想要掳走他?水月儿这个戏子比一般的戏子身份好像是过于复杂了些。
  又想到自己向凌日提出的条件,他会怎么想呢?
  想想苏嫊,看看江天奇,他们都在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不管用了什么方法。
  可是他们是亲生的兄弟,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逼迫他和自己在一起么?
  。看了场活春宫,身体没有反应是骗人的,回府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凌日光着身子的样子,他想抱他的念头越发强烈了,不过理智却希望凌日千万不要把那玩笑当真,也许那样做的后果不是他或者自己承担得了的。
  
  

☆、第九章 筹资

  护城不割城的决议既下,全国上下开始紧急备战了。
  大臣们提议将全国的税赋加收一成以备充足的粮草,被凌日否决,最后决定由凌月担当钦差大臣,呼吁全国自愿捐资筹备打仗所需粮草。
  凌月明白,凌日是新帝,又背负“弑父篡位”的名声,如果新登基就加赋税,一定会不得民心造成民怨。自愿捐资虽然冒了一定的风险,也不无不可。
  听说凌月要离京到地方去筹资,水月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你们朝堂上那么多臣子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派他们去反而要你这个王爷跑遍全国去要饭?你是王爷耶,怎么能低身下气去求人?”
  说实话,凌月是喜欢水月儿的,这世上太多人都戴着面具活着,很少人像水月儿这样直率天真而且处处为他着想。
  “月儿你胡说什么,我是去筹资,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要饭的了?”他身披紫色纹金绒披风,站在王府后院的水榭栏杆内,往平常养锦鲤的水池里丢了一颗小石子,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水池面上的薄冰裂开了个长长的缝。
  冬天已经快要结束了。
  恐怕到了春天,景水国的大军就要临境。
  “不就是要筹资吗?我把我的积蓄都给你。”水月儿凑到凌月跟前,献宝一样地拍拍凌月的肩膀,“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银子,都给你。”
  凌月回过头来看他,伸手掰开他脖子上略高的衣领,戏谑地用指尖划过他脖子上那明显的激情时留下的痕迹,取笑他:“然后呢,你就指着江公子养着你了?”
  水月儿一愣,推开他的手,美艳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你太讨厌了!我满心满意为你,你却取笑于我。你去不去随便你,我才不会管你了!哼!”水月儿气着跑开了。
  凌月忙叫他,却已经跑不见人影了。他摇了摇头,他当然要去,他是赤辽的王爷,是新帝唯一的弟弟,这是他的责任。
  在他离开京城之前,他以为再没有让他分心的事情发生。不想,凌日对他那日提出的条件,给了回应。
  事情是这样的:以苏嫊为首的京城里的官家千金小姐们,自动自发地在京城内鼓动筹款,女儿家不好抛头露面,但是裙带这层奇妙的关系,力量之大,令人咋舌。比如苏嫊的表姐嫁的是京城富商容家,而堂弟娶的是晋州许半城家的嫡女等等一系列盘根错节的富豪关系网。短短三日,苏嫊就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这些富豪亲戚,筹得了上千万两的银子。
  这份聪明才能,就是一般官场的男子,都是没有的。
  怎能不令人刮目相看?
  据说皇上亲自拟圣旨传召苏嫊进宫面圣,据说苏嫊之才让皇上龙颜大悦,当场封苏嫊为第一美人,据说皇上要为苏嫊赐婚玥王被苏嫊婉拒,苏嫊说,除非等到玥王亲口说要娶她,否则终生不嫁……
  对于这一切,凌月只想说:挺有办法。
  冬天的夜晚,月亮格外清冷。
  玥王府的水榭亭内。
  对月饮酒,凌月默默地笑:
  “为什么你们对自己喜欢的人都那么有办法,只有我没有,只有我没有……他要给我赐婚,他竟然要给我赐婚……”
  “赐婚不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朦胧中震动他的耳膜。凌月依稀辨认,好像是凌日来了他独自饮酒的亭子,又好像不是他。他怎么会来?他已经要把他推给别人了。
  “你不常喝酒,今日竟然喝了这么多。”来人看到一地的酒壶,惊叹道。
  “呵呵……”酒醉的人吃吃地笑,叹息道:“人生难得几回醉,要不是醉了,我又怎么看得到你?”
  “每日朝堂上,你都能看见我。”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赤辽的皇帝,是我的皇上,再不是我的凌日。”
  来人嘴里捻着他的话:“你的凌日?”伸手抚在他的背上,从上到下顺着,希望能让他舒服点,“我一直都是你的凌日,你的哥哥。”
  凌月的脸上更苦,吼道:“四年前你就不是我哥哥了!你是我想要的人,我不管你是男人是女人,是哥哥还是不是哥哥,我都想要你。真的,我看到别人都能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我真的很羡慕,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他们都努力过,他们有追求的资格,而我,只有做你弟弟的资格,做赤辽的王爷的资格,不是么?……”
  “凌月,你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我现在是在梦里,难道我连做梦都不可以了吗?”在梦里,凌月眼泪流了满脸,“四年来,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四年来,我什么时候都是你说一我不说二的弟弟,只要这个梦醒了,我依然是。我会听你的话跟你帮我选的妃子成亲,一直听你的……一直听你的……”
  喃喃着,趴倒在桌上,凌月真的入了梦。
  “我会给你一晚上的,凌月。”
  
  

☆、第十章 他们的第一次(上)

  皇上令他过了元宵节再离京,他应了。
  往年到临近元宵节的时候,宫里就是最热闹的时候了。但是今年新帝登基以后就将宫里所有的妃子都安置出了宫外,娘家有钱势的回了娘家,没有钱势的也给了银子安顿。所以说现在赤辽的皇宫里,除了宫女太监就只剩下凌日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还怎么热闹?
  但又有会体贴圣意的大臣进谏,元宵节是天下团圆的日子,皇上日夜操劳国家大事,至今仍然没有册后纳妃,不如趁元宵佳节,大臣们有女儿的带女儿进宫,有待字闺中的姊妹的也可进宫,大家陪皇上一起吃一顿饭,有团圆之意,又有成人之美,岂不妙?
  皇帝在高高的朝堂龙椅上,微微一笑,多少有些高深莫测。许了。
  他是王爷,这种场面当然也一定要有他。
  皇上在宫殿里大宴群臣,以及群臣的女儿或姊妹。
  宫殿里张灯结彩,比平常热闹得多了。大臣们大唱颂歌,大声歌唱,大口吃喝,挨个敬酒,笑声,歌声,几乎把宫殿的屋顶掀了去。女子们也不闲着,琴棋诗画,书法口才舞蹈绝技,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不管是来敬酒的还是来劝酒的,他一应喝下。
  最近,他似乎太常喝酒了。
  也只有在醉梦中,自己才能对凌日说平时不会说的话。但是他却分不清,那到底是场梦,还是真的发生了。
  醉眼朦胧中,看向离自己不远处坐在酒桌前的凌日,他今天似乎也很高兴。
  是啊,怎么会不高兴?仇报了,成帝了,现在又要娶妻了。天下哪个男人不盼望这一切?而他的哥哥凌日,正在经历这一切。
  “皇上,”他叫了他一声,“臣弟敬你一杯,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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