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天子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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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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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外面有人寻找赵公子。”

冬儿脸皮薄,不好意思跟着江逐流称呼赵三弟。

江逐流一看赵莘,赵莘一笑,道:“劳烦嫂夫人让他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胖乎乎的老者,笑起来一团和气。他一进门就连忙向赵莘鞠躬。

“少爷,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赵莘看了看这老者,又看了看江逐流,叹了一口气。

“江二哥,今日与你一番长谈,赵莘获益匪浅。改日有暇定当再度上门向二哥请教。小弟告辞!”

江逐流看了看窗外,夜色阑珊,繁星如斗。遂点头道,“也好。三弟且先回去,改日我们三兄弟再聚。”

赵莘起身欲走,又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一烫金名刺交给江逐流,“二哥,这是小弟的名刺,你且留下,日后或有用途。”

江逐流打开名刺,上书几个大字:涿州赵莘。再无其他。他抬头正要询问,赵莘已然离去。

江逐流追出门来,只见两人手打灯笼在前方引路,赵莘和胖老者走在后面,在其身后,还有几人随行。

望着赵莘渐行渐远的背影,江逐流若有所悟。这赵莘排场甚大,莫非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再联想他一再与自己讨论军国之事,江逐流十有八九的可以断定,赵三弟不是朝廷大臣家的公子,就是王公贵族家的子孙。

正思量间,一只油腻的大手按到他肩膀上了,江逐流一惊,猛然回首,却见崔一虎醉醺醺地张着大嘴:“好兄弟,快告诉俺老爹,俺的银子都花哪里去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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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江母拄着拐杖,沉着脸站在院子里。冬儿一手举灯,一手扶着江母,还不停地向江逐流打颜色。

“舟儿,刚才你朋友在场,为娘给你几分面子!现在他们走了,为娘倒要问问你,今日到什么地方厮混去了?”

江逐流脸跟苦瓜没有什么两样。江舟老兄还真照顾他,不但白送他一媳妇儿,还白送他一老妈。敢情古人早就知道搞促销,买一送一啊!

“娘,官人跟我说……”

冬儿抢着要回答。

“冬儿!”江母不悦道:“你莫要替他掩饰,为娘是在替你出气。”

江逐流心下明白,冬儿应该替他打过掩护了,只是江母不相信吧了。这也很正常,冬儿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儿,没有撒谎经验,编起谎话来一定漏洞百出。

“舟儿,你说,你究竟到什么地方厮混去了?”

江母用拐杖用力杵着地,似乎江逐流一个回答不好,那拐杖就要抡到他身上。

到哪里去了?江逐流想,我总不能说到妓院去了吧?那样生气的就不光是江母,恐怕还要加上冬儿吧。古代媳妇儿再三从四德,但是吃醋的心还是有的。

“嗯,启禀母亲。孩儿今日本想到市场上为冬儿买点胭脂香粉,没成想却碰到伊洛书院的几个同窗,他们邀请孩儿谈诗论文,所以就回来晚了。”

江母脸色稍霁,道:“算你有心,还知道为冬儿挑选胭脂香粉,也不枉冬儿为你掩饰,说你到泰顺号算账去了。”

冬儿连忙跪倒:“婆母赎罪。”

江母满面笑容地拉起冬儿:“乖媳妇儿,你何罪之有?是老身的儿子不争气罢了!”

说着,江母又拿着拐杖戳点着江逐流,“舟儿,你不要以为手中有几个铜板,又身处洛阳这花花之地,就可以丢下冬儿到外边胡天鬼地的。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我发现你有一点对不起我的乖媳妇儿,小心为娘把你的狗腿打断。”

江逐流一哆嗦,心中叫道,江母,你真是我的亲妈呀!他迈着自己的“狗腿”,上前扶着江母,口中连声说道:“娘,你放心。糟糠之妻不下堂。舟儿以后无论如何飞黄腾达,都不会对不起冬儿的。”

冬儿低头微笑,眼波流转,神情动人之极。

****************

安抚完老太太,江逐流拉着冬儿回房。昏黄的灯光下,冬儿的俏脸粉莹莹的,两只大眼睛如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明净,小巧可爱的鼻头微微发翘,樱桃小口中呵气如兰……

江逐流不由得食指大动,上前一把抱住冬儿。

冬儿浑身发软,口中却叫道:“官人,冬儿先去为你烧水烫脚。”

“烫什么脚?”江逐流大嘴已经罩上冬儿的樱唇。

“唔!”冬儿浑身摊的跟面条似的,想挣脱却没有丝毫力气。

江逐流却不管不顾,拉着冬儿的手下自己下身滑去……

冬儿小脸跟红布似的,小声叫道:“官人,门还没上好呢……”

江逐流翻身而起,迅速地去把门拴插好,然后飞快地跑来过来,压在冬儿身上。

“官人,灯还亮着呢……”冬儿声如蚊呐。

“管它呢!”江逐流说了一句,手已经解开冬儿的衣服,越过她的小衣,伸向她的小腹。

冬儿想叫又不敢叫,也不敢挣扎,生怕惊动刚就寝的江母。只好任灯亮着,让江逐流在她小腹处搓揉。也几下的功夫,她已经香汗淋漓。

“乖冬儿,”江逐流嘴巴含着冬儿的耳朵,“想哥了吧?”

“官人……”

冬儿大羞,紧逼着大眼睛不敢看江逐流。

江逐流欲火焚身,他一把扯下冬儿的小衣……

一时间满屋春色!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三元及第王孝先

第二日一早,江逐流早早出去,为冬儿买了胭脂香粉,把小姑娘逗得眉开眼笑。

无意间又看到赵莘烫金名刺,江逐流打开,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涿州赵莘”四个字苦苦思索起来。

这个赵莘,究竟会是哪家王公贵族子弟呢?江逐流脑海里忽然间闪过一个念头,涿州会不会就是涿郡啊?记得宋太祖赵匡胤是涿郡人氏,假如这个涿州就是涿郡,赵莘又和宋太祖一个姓,那么他很可能就是皇族中的人。

一念及此,江逐流就豁然开朗,再联想起赵莘昨天的奇怪表现,这一切都有了答案。现在,唯一需要确定的,就是涿郡到底是不是涿州。

可是,江逐流又猛然发现,他竟然忘记问赵莘住在洛阳哪里。是赵莘昨晚走的匆忙忘记告诉他呢?还是赵莘本来就没有打算告诉他呢?不过赵莘既然留下名刺,那么总有相见之日,这个谜团总会解开的。

算了,不想赵莘了,还是去拜见大文豪欧阳修吧,这个宋朝文坛的未来领袖可一定要好好结交一下。

欧阳修寄居在庐陵同乡家中,就在天津桥左近,非常好找。他见江逐流过来,不由得大喜,遂拉着江逐流到附近的董家酒楼。

董家酒楼坐在洛水之滨,上得二楼,正好可以眺望远处的天津桥。

天津桥又名洛阳桥,建于隋代,本为浮桥,唐朝重修时改成石柱桥,其横跨洛河两岸,阔达百步,长近千步,高大宏伟、气势壮观。当时洛阳为东都,穿城而过的洛河在人们心中就等同于天上的银河,而天津桥也因此得名,意思为天上津渡的桥梁。

天津桥一成,顿时成为洛阳城标志性建筑。当时有点名气的诗人,只要来到洛阳,就要在天津桥留下诗句,很多著名的诗人更是对天津桥一咏再咏。

白居易诗中提到:“莫悲金谷园中月,莫叹天津桥上春;若学多情寻往事,人间何处不伤神?”

孟郊也有诗云:“天津桥下冰初结,洛阳陌上人行绝。榆柳萧疏楼阁闲,月明直见嵩山雪。”

诗仙李白更是少不了,他写道:“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

江逐流隐隐约约知道这些典故,所以上得楼来,首先就向南眺望天津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赞叹,即使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天津桥也是一座了不起的建筑。桥上车流辚辚,桥下船桅高耸,船帆片片如云,好一派繁华的风光。江逐流简直不敢相信,他是身处在北方的洛阳。

欧阳修拉着江逐流坐下,叫了几个酒菜,又吩咐小二泡上一壶好茶,这才与江逐流说道:“江兄,这董家酒楼在我大宋文人士子中名气甚大,凡来洛阳者,必登董家酒楼,眺津桥风光。”

江逐流将目光从天津桥上收回,笑道:“董家酒楼名气都是拜天津桥所赐吧?”

欧阳修笑道:“也不尽然,还与诗仙李白有关。当初诗仙李白曾在董家酒楼喝过酒,后来他在诗中说道,‘忆昔洛阳董糟丘,天津桥南造酒楼。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江逐流哈哈大笑,道:“此董家酒楼非彼董家酒楼吧?”

欧阳修也莞尔,“两百多年前的酒楼怎么可能保存到现在?现在的董家酒楼多半是酒楼主人穿凿附会,硬拉上诗仙李太白。”

江逐流点头,这酒楼的主人实在是善于经商,这么早就懂得利用名人效应做广告,可惜李白又是当代言人,又是亲手撰写广告词,偏偏一点代言费也没有收。

刚开始江逐流和欧阳修之间还有点拘束,话语内外都透着客气,等几杯酒下肚,两个人之间才逐渐熟络起来。欧阳修博闻强记,文采卓绝;江逐流见识广博,妙语如珠,两个人深谈之下,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酒至酣处,欧阳修心中的顾忌已经完全去掉了,他举杯对江逐流说道:“江兄,你的才学与见识小弟十分佩服。只是昨日春风楼中,你所说的话有些犯朝廷忌讳啊。”

江逐流点头,脸上也有懊悔之色,“贤弟,不瞒你说,当时愚兄也是一时兴起,事后也很是懊悔。当时丁相侄孙丁首宁在场,我也有些得罪于他,他回去一定不会与我善罢甘休。说老实话,我心中已经做好了离开伊洛书院的准备,就看丁相的帖子什么时候会到伊洛书院了。”

欧阳修摇头道:“江兄,假如你离开伊洛书院,绝对不会是因为丁谓丁大人的缘故。你也是河南府州试中过榜的人,难道没有听人谈起过丁相的为人吗?”

江逐流面色羞赧,道:“贤弟,愚兄河南府州试并没有中榜,之所以能到伊洛书院来,完全是拜王曾王大人所赐。”

欧阳修一惊,道:“可是三元及第王孝先?”

江逐流摇头道:“惭愧,愚兄只知道是王曾王大人。”

欧阳修惊异地笑了笑,道:“江兄见识广博,怎么会对我大宋名士如此陌生呢?”

江逐流心中自嘲,也不算陌生,你欧阳修老弟和梅尧臣老兄俺还是知道的。

“是了,一定是江兄一心向学,对身外之事没有过多留意,所以才会如此。”欧阳修拱手道,“江兄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治学态度小弟甚为佩服。”

江逐流大感惭愧,忙岔开话题,向欧阳修请教“三元及第王孝先”。

原来,王曾表字孝先,所以人们又称其为王孝先。他在宋朝历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不光是因为他曾经三起三落当过三任宰相,更是因为他在中国古代科举历史上少有的取得州试解元、礼部省试会元、朝廷殿试状元的拥三元称号于一身的天才人物。在中国科举历史上,一共只有十七个人取得过三元及第的奇迹,而在王曾之前,也仅有唐朝的陈尧叟、张又新、崔元翰以及北宋的孙何四人排在王曾前面。

江逐流听后大伸舌头,这些秘辛典故如果不是欧阳修今日说起,他还真不知道王曾竟然是一个三元及第的科考天才呢。

第一卷 第五十二章 溜须宰相

这等官场秘辛,江逐流在书本上从未读过,此时听欧阳修说起,不由得心痒。他拱手道:“贤弟,那丁谓丁相爷的为人,又是如何啊?”

欧阳修一笑,扭头看了看左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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