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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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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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万俟舒踢起的水花,透着那片水花更是现了几个人影,不用猜,是从水里跳出来的。
  微微一愣,万俟舒不敢大意,现下身边无枪,只能立马拿下背后的长弓,上了箭对准其中一个人影便射了出去。
  事发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等李亦然找他来报整军完毕时,万俟舒已经搭上了第五支箭。
  “将军!”李亦然持枪而立,挡在万俟舒身前,已是迎战准备地看着面前四人。
  身边就是三千士兵,只需大吼一声就会将他们招来,于是四人出手毫无停留且招招直攻致命之处,让他们无法分心喊救兵。
  饶是万俟舒身手再好,只凭一把长弓也是不敌两人近身纠缠。
  四人没有言语,更没有眼神交流,竟是十分默契的对李亦然和万俟舒发出攻击,凭这一点,便完全了然,这四人是江湖上杀手堂派来的杀手。
  杀手堂。万俟舒沉了眼神,绝对不亚于凌雪阁。
  或许那突然损失的百十人,就是他们干的。
  万俟舒相信,只要将那些士兵引离军队,单凭这四人,也完全能轻松将他们全数干掉。
  李亦然长枪在手,武功也不低,与他对阵的两人要近身伤他不太容易。
  而万俟舒那边不同,一时大意没将长枪随身携带,手中仅仅一柄长弓,在如此近战中无比吃亏,好在他箭术精湛,即便近身也能乱不了箭法。
  时间越久,军队那边就会发现不对而前来查看,四人便越攻越狠。
  两边对招已过二十,那两人虽处于下风也依旧让杀手们得不到半分好处。
  李亦然招式一空,那边万俟舒准备放出的箭,更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松了弦。
  四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惊出一身冷汗。
  当的一声。李亦然单凭直觉横起长枪,挡过了朝心口刺来的一刀,可一眨眼,手中的长枪便不翼而飞。
  “亦然小心!”万俟舒情急之下未拉满弓弦便将箭射了出去。
  或许是运气太好,也或许是那杀手一心想取李亦然的命忽略了万俟舒,那一箭正中他的肩头,只得弃了从李亦然手中夺下的长枪。
  不顾还有三人没有显身,将剩下的两支箭搭在弓弦上,对李亦然使着眼神。
  李亦然会意,脚下一转便要撤走,却偏偏一刀狠狠划在背上,好在刀落下前一面那人便现了身,被李亦然察觉到避开了要害,不然估计命就没了。
  隐身,缴械,弯刀。是明教的杀手。
  万俟舒咬牙,莫非今天便要丧命于此?可恶!明明三千兵将就在附近。
  ******
  “怎么脸色这么差?”司徒妄刚走到河边,就看见秦连一副衰样蹲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指间和下巴还滴着水,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连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手在衣服上擦干了,一脸哀怨地道:“我欲求不满啊!”
  “抱着树自己蹭去。”司徒妄黑了脸。
  “不成,树皮糙得很,久了会疼!”
  “……那就用手。”
  “右手用多了也不好使。”秦连说得一本正经。
  司徒妄将手中的小盆盛满了水,走到秦连身边,抬手就将水照着他的给倒下去。“如何?”
  秦连也不恼,甩了甩被打湿的头发,起身笑眯眯地凑近司徒妄道:“憋得久了水怎能止渴?自己的右手不好使了,不如司徒将军帮帮忙呗?”
  “也不是不行,不过……”
  “真的?”秦连眼神一亮,伸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
  司徒妄瞧他这色急的样,嘴里冷哼一声道:“不过怕是直接废了你。”
  闻言,秦连身体一颤,光是听着就觉得好蛋疼。将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扯了扯嘴角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嘛~”
  “有精神了?那就走吧。今天还得赶上一天的路。”司徒妄瞧着他脸色好了一些,重新打好水朝马车走去。
  秦连微微一愣,翘起嘴角轻笑着。站在原地伸伸懒腰,这才小跑着追上司徒妄。“大漠那边的烤羊肉烧刀子你尝过没?等得了空我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就怕你没那个命来请。”
  “你可别咒我死啊!小心到了大漠我就直接把你给供出来。”
  “你这是要叛变投靠敌军?我现在就把你军法处置了。”
  两人一路边走边说,聊得好不开心,站在马车边等水的木烟瞧了个清楚,脸上一青一白难看至极,深吸一口气跑了上去,到了他们面前脚下故意一崴,身体直直朝秦连摔去。
秦连条件反应的伸手将人接住,腹部却突然一阵剧痛,低头看着木烟眼里得逞的笑意,当下便是恼怒不已,低吼一声忍着比捅了一刀还厉害的疼痛,揪起木烟的衣领将人摔了出去。

 



第25章 以逸待劳(四)
  秦连条件反应的伸手将人接住,腹部却突然一阵剧痛,低头看着木烟眼里得逞的笑意,当下便是恼怒不已,低吼一声忍着比捅了一刀还厉害的疼痛,揪起木烟的衣领将人摔了出去。
  人的理智在处于愤怒顶端时,对自己的一切言行都无法控制,俗称为暴走。
  像是秦连,甩开木烟那一下带了几成内力,加之他本身力气不小,就见木烟倒地时生生喷出一口血,这得摔得有多厉害。
  司徒妄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微微一愣,那一刹寒意和怒气散发出来,没有立马去瞧木烟的情况,反而一拳头挥向秦连。
  疼痛让秦连无法分心周围的情况,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倏地跪在地上,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的疼痛让他额头手背的青筋暴起,嘴唇已经被咬破,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声音。冷冷地瞥了司徒妄一眼,在他又将挥下来一拳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纵使司徒妄再恼怒,也察觉了不对劲。
  秦连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打个正着,也不可能仅仅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打昏过去,此时那人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太过蹊跷。
  司徒妄稍微冷静了一些,这才走到木烟身边,将人扶起来。先前那盛怒的神情想是幻觉,此时看着木烟面无表情道:“伤了?”
  木烟摇摇头,“还好,不太严重。”说完咳了两声,又是一些血从嘴角流下。的确还好,比起现在的秦连来,他好得太多了。
  司徒妄直直盯着木烟,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做手脚?”木烟心中也有些惊慌,只能那丝慌乱故变作惊愕,“我能对他做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骗不了我。”
  木烟抿抿嘴,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迹。也明白自己现在眼神闪躲,移开视线偏过头哼了一声,“是啊,我骗不过你,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无辜的!”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
  “事实?事实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就那么担心秦将军,怎么不问问我被他摔得怎样了?”木烟语气有些烦躁,明明司徒妄最担心的应该是他!为什么现在变成那个秦连。
  司徒妄眉头皱了皱,“我第一个关心的就是你,你不是说不严重?秦连此时看上去比你更痛苦,自然得问个明白。”
  木烟语塞。本以为借此让秦连伤了自己,说不定司徒妄便能恨上他,可怎么会适得其反!司徒妄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做了什么,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甩甩头让自己冷静一点,道:“司徒,秦将军和我无冤无仇,你也知道之前我与他的关系还不错,你就不能相信我?也许,也许是那个道士对他做了什么,毕竟他来历不明,何不去问问他?就算不是道士,那之前的藏剑?是毒也好其他的也好,他们都有机会对秦将军下手对不对?”
  司徒妄沉默一瞬,眼里仍是半信半疑道:“那好,我先去找那道士问清楚,你去给秦连看看他到底为何会突然如此痛苦。”
  说完,司徒妄便丢下木烟起身朝马车而去,显然是去找那道士了。
  木烟也不怕他去问那道士,刚才就说了,如果不是易之扬,那就还有可能是那两个藏剑,总之只要不再碰上那两个藏剑,时间久了这件事就差不多应该被抛到九霄云外。再怎么问,这也只是一个死循环,得不到任何结果。
  身边的气息消失,木烟咬咬牙,慢步走到秦连身旁,蹲下身在他的腹部摸索一阵,再收回来时,指间愕然夹了三根细长的银针,上面还有不太明显的血迹。
  万花谷的医术以针闻名,太素九针更是万花绝学。
  要习得针术自然得将人体所有穴位都全数了解,有些穴位可以救命,有些穴位便能致命,旁人或许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木烟既为万花对此熟得不能再熟。
  他给秦连的那三针,对身体并无害处,只会让人感受到似活生生将皮肉撕开的剧痛,若是动了内力,那种疼痛便会立刻传遍全身,就算是受不了疼痛而昏迷过去,也不会消失,在梦里也像是在经历凌迟之痛,总是就是……生不如死。
  说来这招也的确十分阴损,大多都是用在罪大恶极却不致死的人身上,以示惩罚,或是一些想要从中得取信息的俘虏,借此逼供。
  针抽离秦连身体时,那折磨便逐渐消失,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那双手掌满是血迹,竟是被指甲抓破了,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如同在水里泡过的一样,只不过那都是被疼出来的汗水。
  木烟有些心虚地看着地上那人,他只是听说会让人有一瞬难忍的疼痛,完全不知道会是这般痛苦,只是想刺激秦连对他动手而已,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么残忍的人。
  秦连与木烟的关系,绑在司徒妄的身上,矫情的说一句便是情敌。
  可自秦连接触到他们之后,骗也好,挑拨也好,无中生有也好,从头到尾没有做出任何会伤害他们的事。
  就像之前与红衣教打斗时,如果易之扬没有替木烟挡那一刀,照司徒妄抽不开身的前提,那么便会换成是秦连,虽然不至于像那傻道士用身体去挡。
  再说照秦连的性子,木烟也或多或少从旁听了一些,做事心狠手辣,只要不触及军规和良知问题,更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此憋屈着耐着性子在他与司徒妄身边周旋,而不是用些危险的方法让他们分开,这足以说明,秦连的别有用心,都是在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的前提下来进行,不然早在木烟扇他一巴掌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秦连报复回去了。
  一时被嫉恨蒙蔽。木烟的脸色有些扭曲。竟然就像一个女人一般,为爱嫉恨而露出自己这么丑陋的一面。
  “对,对不起。”木烟低声对秦连道歉。虽然知道对方现在还在昏迷完全不可能听见,也仍是垂着头,一声声说着对不起。
  沉浸于自身的深深厌恶中,木烟完全不知道司徒妄没有去找易之扬,而是在他靠近秦连时便悄然折回,隐藏了气息,脚步也是刻意放到最轻,没有武功内力的木烟完全无法察觉。
  “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相信你?”语气没有起伏,甚至像是平时对话般的平静。
  木烟却惊得一下跌坐在地上,僵硬地偏过头,只瞧见一双很普通的鞋子,脸色一瞬变得惨白,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司徒妄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想从他口中听什么解释,便不再理会他,蹲下身将秦连打横抱起来转身离去。
  “司徒……”木烟的声音有些喑哑,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得。
  听见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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