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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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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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接下来再无对话。
  司徒妄不再与他逗留,转身就进马车去收拾东西。
  手还没伸出去,便被一把抓住,不等他有所反应,秦连已经将他转了面,以身体将他压在马车上。
  秦连含笑的脸近在咫尺,还未说一字那人便凑了上来含住双唇。
  抓住他的手松开了些许,正要抽回来将人推开,那手却握住他的手掌,挤入指缝十指紧扣。也不知秦连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竟是连他也挣脱不开。
  唇上的吻越渐激烈,司徒妄不可能配合更不可能有所回应,眼神危险地看着闭上了眼陶醉其中的秦连。
  周遭的气温下降,司徒妄低气压散发出的冷气碰上了秦连就毫无威慑力。就算舌头无法挑开牙关,似乎也是甘之如饴的舔咬着他的双唇。
  秦连心里也不是毫不在意,那份冷静强势之下的心里异常紧张,若是将手覆在他的心口,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心脏毫无规律狂乱地跳动。
  特么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子。秦连心里暗暗唾弃着自己现在的行为。
  不过事已至此,秦连当然不可能退缩。
  天策府的将士么~管他是战场还是情场,都得勇往直前才对。
  好在这附近不担心会有人路过,不然非得对这一幕给吓到。
  嘴里已经带着丝丝血腥味,秦连还没收手,更是将身体向前压的更紧,两人足下也是不由的挪动几分。
  司徒妄握着秦连的双更是一颤,又加了几分力道欲将人推开。
  肩头被捏的生疼,像是要将骨头给捏碎一般。
  秦连皱皱眉忍了下来。嘴里更加肆意的舔弄司徒妄的牙关,时而咬着他的嘴唇诱导他将牙关打开。
  若是放在天策府里,别个些人看见了,只会羡慕嫉妒这对煞死人的男鸳鸯。
  毕竟在军营里,与那外头的审美不同,谁都愿意与身体壮实些的同伴好上,身板好体力强要弄起来别提有多舒服,更别说像是秦连和司徒妄这般,实力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按军营里来讲简直就不能更登对。
  一丝血从嘴角流下。秦连终于放开了司徒妄,后退几步,看了他一眼,揉着疼得厉害的肩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翻身跳上了马车,顺便拉下车帘。
  司徒妄仰头靠在马车上,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竟是觉得他与秦连本就该这个样子,没有接受他,也只因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被秦连拿了主导。
  顿时心里一股烦躁气闷油然而生。
  难不成自己就是如此喜新厌旧?与木烟关系还没持续多久,那份情就已经消失的差不多。
  对秦连是如何,司徒妄只能说,不知道,并非讨厌,也绝没有多少好感。
  那个人太过强势,司徒妄明白,凭自己都不一定能压制住他,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司徒妄不喜欢这种随时都要防备被那人压在头上的感觉。
  司徒妄的强势在于凛冽冰冷,而秦连的强势在于隐藏温和笑容下的狂妄滚烫,谁高谁低,不经过一番争斗,还真说不准。
  那厢躲在马车里的秦连,害羞了。
  捂着还在狂跳不止心口脸颊微红,着实有些百年难遇。
  虽然一直只是唇瓣厮磨,算上酒醉的那一次,也仅仅只是这十五年来第二次与司徒妄如此亲密,当然小时候的不算数。
  就算秦连再怎么厚脸皮,心中的悸动还是让他犹豫愣头青年。
  这大白天的,秦连坐在马车里羞涩的夹紧双腿,蹭了蹭,想到外面某人可能暂时不想搭理他,便大起了胆子将手朝腹下伸去。
  “木烟和道士还没回来,我去找……”司徒妄的声音响起,话未完就愕然停下。
  秦连背靠着车窗,手早就探进裤头里面,本来高高隆起的地方再塞了一只手更为明显。
  看着掀开帘子愣在门口的司徒妄,尴尬也只是一瞬,秦连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若无其事道:“那道士也不是普通之辈,有他在不用太担心。你若去了,他们回来了,岂不是又得去找你,在这儿等着吧。”
  司徒妄点点头没再说话,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秦连某处瞧了一眼,才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操!”秦连低骂一声,手从裤头里收了回来,摊开手掌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白色液体,不仅无语,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司徒妄发现不说,竟还瞧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就……

作者有话要说:
终。。。终于三掉了。然后就是如何成功上位=w= 秦将军你加油吧。

 



第27章 趁虚而入(一)
  “操!”秦连低骂一声,手从裤头里收了回来,摊开手掌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白色液体,不仅无语,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司徒妄发现不说,竟还瞧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就……
  脸上有些扭曲。手握成拳头将掌心的东西藏了起来,跳出马车又和司徒妄撞个正着,揉着被撞疼的肩膀,秦连别扭地扔下一句,“我去洗手。”便赶着投胎似的从司徒妄身边跑开。
  “……”秦连这般慌乱有些好笑。司徒妄掀开车帘,愣了愣又将其放下来,坐在车辕上,偏头瞧着秦连像是后面有狗在追一样,心情好上了几分。
  ******
  “木军医等等!”易之扬提了一口气追上去,好歹没多远就看见木烟的身影。立马甩了一个轻功落在人的身后。
  木烟见追上来的是易之扬,减慢了脚步朝前慢慢走着,“道长有何事?”
  易之扬摇头道:“没事,只是这荒郊野外,贫道担心。”
  “不劳道长费心,我虽无武功,自保还是够得。”
  “呃……”易之扬摸摸鼻子,这算是碰了一鼻子灰么?可人家也没赶他走嘛。于是道士疾走几步与他平行,“虽然贫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望木军医别拿自己出气,若是。。。若是木军医不解气,就拿贫道发泄,贫道绝无怨言。”
  木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治好你伤的恩情,你替我挡了一刀已经还了,道长不必再如此。我不想欠你人情。”
  “怎是欠人情。”易之扬顿了顿又道:“撇开救命治伤一事,贫道已将木军医当做友人,自是应该做的。”
  木烟眼神暗了暗,停下脚步望着越渐接近黄昏的天色,“那就麻烦道长送我回万花谷。”
  易之扬微愣一瞬,“这……木军医不是应与司徒将军和秦将军去大漠吗?”
  “本来这趟出来就没我的份。”
  “可是天策府那边……”
  “道长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回去。”
  木烟抬脚就走,易之扬赶紧跟上。想了想道:“就这么走了,司徒将军他们恐怕会担心。不如先回去道别。”
  木烟扯了扯嘴角,笑道:“你都追上来了,他若是担心,也早就来找我了。”
  “……”易之扬算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木烟和司徒妄不知闹了什么别扭,可心中那几分喜意让他有些愧疚。“那这样可好,木军医在此地等等,贫道回去与他们说。”
  “也好。”这次木烟答应的很干脆,走到一棵树下,取下背后的包袱和药箱,就地而坐。“我就在这里等你,半个时辰你没回来,我就自己走了。”
  易之扬点点头,转身运起轻功朝来时的方向飞去。
  好在走得也不是太远,易之扬落地时恰好看见蹲在河边的秦连。
  那厢将手中的污秽洗了干净,指间还滴着水,转身便瞧见向自己走来的易之扬。莫不是把人跟丢了?应该没可能。朝易之扬迎了上去,道:“道长找到木军医了?”
  易之扬点点头,“追到了,可木军医不愿随贫道回来。”说着,脸上很是为难。
  秦连笑了笑,这也在意料之中。换成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难堪的尴尬。“那他怎么说?”
  “木军医让贫道送他回万花谷。”
  “看来你和他关系不错嘛。”秦连说着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易之扬面上微红,“只是友人而已。”
  “当然是朋友,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秦连眉头一挑,见道士眉宇间透出涩意,笑道:“在广都镇时,你说了要试试,现在机会难得,趁虚而入什么的可是屡试不爽,道长你这次可真要好好把握一下啊!”
  易之扬愣了片刻,微微蹙眉。对秦连所说的趁虚而入,他不太赞同,随之又是不解,“秦兄这是何意?他不是与司徒将军……”
  秦连低笑一声,道:“道长还这般瞻前顾后,那人可就真留不住了。”
  易之扬沉默一瞬。虽然没解释,可秦连话里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几分,不过趁虚而入实在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法,说得难听点,那是小人才做的事。
  正当易之扬还在内心纠结不已,秦连拍拍他的肩道:“我自认有些对不住木烟,瞧着道长你定能真心对他好,我才这般怂恿你去追他。算是,补偿吧。”虽不是从木烟手里抢人,那算是将司徒妄从木烟身边夺回来。
  起初看着木烟人是有些好骗,秦连也是没想到的,竟能这般不经考虑而和他正面交锋,落得现在两面僵硬的场面。
  秦连心计很深毋庸置疑,可他有时候过于自负,虽没把握司徒妄一定能站在他这边,但他肯定有他在一旁推波助澜挑拨离间,两人的关系百分百是保不住。打一开始就认为木烟输定了,所以若是木烟能沉住那一口气,暗里悄悄给他下个绊,说不准秦连还真能着了道。
  秦连手上的筹码,只有司徒妄那不知何时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的记忆。而木烟却是握着司徒妄这两年来对他的感情,怪也只能怪木烟经不起撩拨。
  若换做秦连,就算结果是一定会和司徒妄分开,也绝对不会让对手那么好过。他从旁一直怂恿易之扬去接近木烟,也的确是为了补偿。
  至少,木烟和这道士相处的时候,真心要开朗一些。
  半个时辰已经过了。
  木烟脸色就没好过,此刻更是十分难看。
  望着易之扬离开的方向,心里憋着一口气越来越闷。
  他会同意在这里等道士回去找司徒妄,也是想试试司徒妄会不会听见自己回万花谷而来找自己,可显然有些事就是那么不尽人意。
  别说司徒妄了,连那道长都没个影子。
  木烟起身拍拍衣摆上的灰尘,重新背起包袱和药箱,打量几眼四周的景色,垂头丧气地随意选了一个方向走去。
  “木军医等等!”木烟皱皱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
  回头看去,原来是那道士又追了上来。木烟刚想开口,看见他身后的人,闭起了嘴唇紧紧抿着,视线放在那人身上死死地盯着。秦连!怎么还好意思来找他!
  秦连挑挑眉,看着木烟怨恨的目光有些好笑。对偏头对易之扬道:“这附近野味不少,劳烦道长去抓一两只野兔吧。”
  “呃。”易之扬一愣,不明白为何突然让自己去抓兔子。
  呆羊。秦连有些想扶额。这摆明了事委婉的让他回避一下,对方竟是不懂,只能解释道:“我和木军医有些话要谈谈,这天色也不早了,走得时候都还没吃过饭,想必也饿了。”
  “哦哦!”呆羊恍如地点点头。对木烟留下一句我去找些吃的这才离开。
  秦连向前走了几步,越是靠近木烟,那人越是朝后退去。
  “木军医,我有这么可怕?”秦连笑着道。凭他这张天生自带三分笑的脸,这种被人避而远之的事,他还真是鲜少遇到。
  木烟闻言摇摇头,强迫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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