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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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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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里丹的吻越来越重,越吻越深。她浑身的颤抖,她的呵气如兰,她口中的芳甜,一时间都让赫里丹意乱情迷。他的手突然卡住了她的腰间,上下的曲线尽在他掌握之中。她是女人,她一定是女人。正在他的手预备再向上探去时,突然后脑一重,身如散架般的倒了下去。

莫离扔下梳妆台上的一只琉璃瓶,神情恍惚,上面沾有赫里丹的血迹。突然脑中一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着还未有人发现他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即刻夺门而出。

在一阵风似的跑出青楼后,莫离回过头狠狠白了一眼这个鬼地方,这个可喜又可恶的青楼,让她与心心念念的二公子终得相逢,却又让她平白无故的被一个土布人占了便宜。而此时,三楼那间厢房门口已乱做一团。

******

素月纤纤,月光似微凉的泉水滑过指尖,而空气中凝结的异样气氛也将这无处不在的冷冰推至到了顶点。

萧风逸满面铁青站在客栈的厢房里,心里像是蝼蚁穿心,万分忐忑。而站在的一旁的怀汐则是面色惨白。当他从集市买完点心回来,却发现马儿犹在,但唯独不见莫离。之后,他在原地等了又等,却还是等不到她。无奈之下,他找遍了整个冀京北部,还是一无所获。

方田英狠狠一巴掌打在怀汐的脸上,“我就不该带你来的,你这个不长脑子的混账!”

“怀汐知错了,请王爷责罚,请爹责罚。”怀汐双膝跪地。

“好端端的怎会走散?”

“是孩儿的错,孩儿不该和莫离起争执,不该对他恶声恶气。”

听怀汐说到二人曾起争执,方田英更是气的对着怀汐又是一掌,“又不是小孩,吵闹也得看时宜!你,……,你真是伤透为父的心了。”

“方将军,”萧风逸出面制止,“相信怀汐也是无心的,再说莫离也不是那种因为一言不合就赌气出走的人。”他知道莫离虽孩子气,但绝不会意气用事。

他说“以大局为重”

萧风逸看向窗外的夜色,心想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此时北部的城门应该早已宵禁,只是莫离现在都未归,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还是遇到打劫了?要知道她那三角猫的功夫实在难以敌众。

萧风逸的眉头一再纠结,想不出她到底会为何事而与怀汐走散。

“王爷,让老夫与怀汐再去寻一遍。”方田英请示道。

萧风逸背对着他们,看不出脸上的神色,只觉得阵阵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清润中又有如大理石一般坚毅。

许久,萧风逸冷冷的说道:“回尚京。”

怀汐一听,整个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王爷,我们不能将莫离一人丢在这里。”

“本王说了回尚京,现在就走。”

“王爷,”方田英刚想开口劝道,萧风逸却立即伸手制止,不让他有说话的余地。

气氛从刚才的冰冷一下转至僵持,怀汐从来都不会忤逆萧风逸的意思,但是要放弃莫离就此回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王爷,如果你是怕莫离被土布族所抓,供出是与王爷同行从而对你有所不利的话,那你大可放心,莫离绝不是那种人。所以怀汐恳请王爷,让怀汐再去寻一遍,此事因怀汐而起,若就这么回到尚京,怀汐恐怕终不得安宁。”

“莫离的秉性,本王比谁都清楚。本王不担心莫离作出叛乱违心之事,但是就目前情况而言,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怀汐与方田英相视一眼,方田英无奈的对怀汐点点头,示意他尊崇萧风逸的意思。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别无他法,怀汐气的重重一拳捶向墙面,随后一把打开了厢房的门,准备启程回尚京。

但令他吃惊的是,打开门的一刹那,竟然看到莫离就这么站在门口。

“莫离?”

随着怀汐的一声惊呼,萧风逸迅速朝门口望去,莫离正站在那里。她气喘吁吁,显然消耗了极大的体力,而原本洁净无暇的脸庞因为赶路,被黄沙和尘土被蒙上了一层暗黄,头发也略显凌乱。

“莫离,你回来了!”怀汐忘乎所以的一把抱住莫离,“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我,我等等你不来,便去找你了。”莫离轻轻推开怀汐。

“我们一定是走岔了。王爷,既然莫离平安的回来了,就天下太平了。”怀汐高兴道。

莫离看看萧风逸,他的脸犹如如冰块一般,冷冷地没有丝毫笑意。刚才在门口,屋内的对白她听得一清二楚,他不同意怀汐去找她,他说要以大局为重。当时她的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种受伤受挫,但是,她没有理由生气,因为他没说错。他这样一个胸怀天下的人,怎能因为她的一个小小失误而满盘皆输呢?

“王爷,莫离错了,未经王爷允许就私自出行,还请王爷责罚。”

方田英立即打圆场,“回来就好,这下王爷不必担心了。”

回尚京

萧风逸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想要责备的话语刚到嘴边又咽下。“先洗把脸。”转而又道:“方将军,你和怀汐先行一步,回到尚京打点完行囊后,不日就要前往陵安了。”

“是。”

怀汐临走出房门,又对莫离道:“莫离,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好好陪罪的。”

莫离却只是轻微一笑,午后那场惊心动魄的一幕还犹在眼前,她没那么快恍过神来。

等到方田英和怀汐都出去后,莫离偷偷瞄了一眼萧风逸,只见他稳坐在一旁,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既不责怪她带着怀汐偷偷溜到北部去,也不问起她失踪一下午的原因,就只是这么坐着,安静的有点过分。她宁可萧风逸大发雷霆,也不愿他这样不言不语的无视她。

“王爷,我……”

“洗脸,洗完脸稍作休息后我们今夜就赶去潭云寺。”萧风逸的口气平静却生硬。

莫离轻咬嘴唇,不再言语。看着萧风逸凌厉的眼神,又接而想起与世清的意外重逢和那个霸道的土布人,心里顿时五味翻腾。对了,那个土布男子会不会追至此处呢?她赶紧用凉水泼向脸上,让自己清醒过来。

萧风逸无声的看着莫离的一举一动,愈加断定下午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所熟悉的莫离,太不擅长隐藏心事了。看来不单他带着秘密来冀京,现在有人还要带着秘密回尚京了。

他看着她轻轻擦干脸上的水迹,终于白皙的面容又恢复了平日的纯净,但发稍上的水滴却顺着她鹅蛋般的脸型顺势滑下,直到下巴处缓缓滴落。

他清清干燥的嗓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莫离点头,扔下手中的毛巾便打开房门。回头对上了萧风逸若有所思的眼睛,她歉疚的笑笑,“小七,今日我不对。现在还在冀京,所以你还是小七。”

萧风逸无奈道:“属下不敢怪罪公子。”

莫离终于放下心来,开怀的笑了。今日似乎很多事都凑在了一起,这次的冀京之行真是喜忧参半。

月当空,星满天。两匹马儿奔跑在空旷无际的黄土高地上。习习秋风迎面而过,莫离抬头仰望星空,世清,此刻你也在同一片星空下吧。但是随着马儿越跑越远,她的心却仿佛还留在冀京,留在青楼那间错影交替的厢房里。

就在萧风逸和莫离刚离开不久,客栈突然来了几名土布男子。店小二惊奇的发现不就是昨日傍晚在客栈用膳的那几人吗?

其中一个看上去尊贵不凡的年轻人道明了来意,目的就是要来寻那个身着紫衣的少年。

小二战战兢兢道:“那位小哥和他的随从刚走。”

“走多久了?往哪个方向走的?”

“走了约莫半个多时辰了。至于方向,”小二挠挠头,“定是往南去了。”

那个尊贵的年轻人看上去有点抓狂,立即跳上马儿要追出去,但是却被另一个年长的男子拉住了。

奸细?说客?(一)

阿耶达道:“还是回兖城要紧。”

赫里丹却望着南方,喃喃自语,“她是中原人,一定回储心国去了。”回头对着身后的另两名男子又道:“你们即刻前去打探,寻不到她的消息就别回来。”

一阵秋风吹过,黑夜中扬起了漫天尘土,不知蒙蔽了多少人的眼。

******

是夜,土布兖城。

“殿下?”鸿雁看着站在门外的赫里丹,他一身平民装束,脸上尽是风尘仆仆。

赫里丹一言不发的推开鸿雁,径自朝府内走去。鸿雁见状,立即抢在他前面,一边小跑,一边对着屋内叫道:“大人,殿下来了。”

赫里丹突然止住了脚步,“你家大人今日曾去过哪里?”

“没有,”鸿雁摇头,“大人今日一整天都未曾迈出过府邸大门。”

【文】赫里丹一把抓过鸿雁的下巴,冰冷的蓝眸里透出无限的嘲讽,“鸿雁,看来你已经忘记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人】“奴婢不敢。”

【书】“你一心向着他,一心维护他,已经够胆大的了。”

【屋】“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还望殿下明察。”鸿雁低下头,不敢直视赫里丹。

“哼。”赫里丹冷笑一声,“最好你没说谎。”他转过身,直奔端木烈的书房而去。

书房内,淡然的檀香沁入鼻尖,只见端木烈一身月白的素衣,端坐在书桌前,气定神闲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但脑中却是一片混沌,满是午后与莫离意外重逢的情景。

好像掌中还能感觉到他在最后时刻牢牢抓住他的力度,但是心里却明白下一次见面遥遥无期。嘴边泛起了苦涩无奈的笑,今日见到他,作为男子的自己都免不了再次被他的玉树临风和翩然风度所惊诧,试问女子见到他怎有不动心的理由?他已年过十六,也该到了娶亲的年纪,也许下次见面时,他身边已有一位美丽佳人相伴了。端木烈痛苦的闭上眼睛,真到那时,他又算什么呢?

正在那时,房门被重重推开,赫里丹就纹丝不动的站在门口望着他。

“不知殿下来访,臣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不敢要你出来迎接,知道你忙的很。”

端木烈轻笑一下,话里行间已听出了赫里丹今日来访并非善意,再看他连衣服都没换,应该是刚回兖城还没来得及回宫就来找他了。知道他一定已经对自己起有疑心,只是苦于没有当面抓住他,所以现在来找他对峙了。

“臣再忙也不及殿下的奔波劳苦。”他顺势作了个邀请的动作,示意赫里丹进屋再说。

待到坐下,赫里丹不动声色的看着书房的一切,檀香的烟雾缭绕于四周,袅袅中有股让人沉醉的安逸。他不是第一次来到阿烈的书房,但是今夜看来似乎显得特别闲雅,处处彰显着中原才有的儒雅韵味。再看阿烈本人,头发轻绾,配以单薄的白色亵衣,飘逸悠扬,哪里见得到土布男子的狂放不羁。

奸细?说客?(二)

“阿烈,我希望没有看错你。”

“殿下何出此言?”

“你去过冀京了?”

“没有,臣今日并未出过门。”

“你与谁见过面了?到底是谁人派你安插在本殿下身边的?”

“既然殿下时刻提防着臣,那又为何要留臣在身边呢?”

“你只需回答上述两个问题即可。”当阿耶达前来禀告他,说端木烈的确出了兖城,正出现在冀京北部时,他原本以为会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到真相的快意,却不料取而代之的是心口一阵发闷。直到一路追至青楼,他清楚的看到一个人影推开了那间厢房的大门,但最后发现站在里面的是那个“少年”,而并非端木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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