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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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的,我的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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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惨然,欠妻子的债,我如何还得?

  第 14 章

  十四、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
  人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人有句话,“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老人还有句话,“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事实证明,即使是真理,也有矛盾的时候,端的看你想要听哪句。
  我和鱼头的“那点事”已经发生了两次,虽然一次是因为酒,一次类似□,不过“殊途同归”,本质一样,结局也一样。
  我和鱼头也终于像老人说了的那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了。
  第三次是在鱼头家里。他出院,我送他,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主动提出要我“上去坐坐”。要是一个女孩子对男人提出这样的邀请,往往就有点“猫腻”在里面,而鱼头是个男人。可是问题就出在他是个男人上,我头脑一热,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是个gay,鱼头也是。
  两个gay单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尤其是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和一张大床的情况下,排除了两个大男人一起玩电脑的可能性后,答案就不用我说了。
  这一次,天地良心,是鱼头主动勾引我。
  从浴室出来的鱼头只围了一条毛巾。毛巾有多大?大到可以松松垮垮的缠在腰上。毛巾有多小?小到一走路就“春光乍泄”。我感到脸有点热,然后身体也有点热。我开始怀疑鱼头是不是故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故意让我看见他修长的双腿和形状优美的臀。
  我们虽然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可都是在晚上,又都是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鱼头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材。
  现在灯光明亮,鱼头的发上、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水珠,闪耀着诱惑的光泽。
  我要是不冲动我都不是个男人!不,应该说,我都不是个gay!
  鱼头冲我笑,微笑,坏笑,奸诈的笑。关灯,再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柔和而暧昧。然后他走过来,在我身前停住,下蹲,用牙齿,轻轻地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愤怒”的兄弟含在嘴里,温柔的抚慰。
  我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有种自暴自弃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整个晚上,都是有鱼头在主导,我难得的放弃了主动权,任鱼头将我的宝贝纳进他温暖的□里,然后轻轻的上下摆动。我仿佛身在云中,轻飘飘不知所踪,那种滋味,也许就叫销魂。
  我们两人像恋人一样温柔的□,然后相拥着进入睡眠。仿佛从相识起就一直如此,没有挣扎,没有受伤,也没有谎言和欺骗。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穿衣,回到公司。然后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公司出了点状况,并请她原谅我的没有事先通知。出我所料,妻子很大度的原谅了我,反而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这是我自结婚以来,除了出差外,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我除了“我爱你”之外,第一次对妻子撒谎。
  原来,突破第一次没有那么难。我知道,自从之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当然就简单的多了。只有一次也许并不叫出轨,但是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出轨了。

  第 15 章

  十五、鱼头是有故事的人
  有了“深层次”的接触,我开始对鱼头的生活有了了解。我知道他住在父母家,其实只是住在父母在城东的房子里,他的父母有另一处居所,在城西,驱车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鱼头本不姓于,从前姓唐,再从前姓苑。他的生父大约是“希望此子看透世间纷纷扰扰,无忧无怖。”取这个名字的人,颇有点看破红尘,仙风道骨的意思。为此我求证过鱼头,可是鱼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是,3岁时,他的生父就因车祸去世了,鱼头没有印象也正常。
  鱼头的爷爷奶奶都在农村,除了鱼头的父亲进了城,仍有4个子女在乡下务农。所以在鱼头5岁时,鱼头的母亲提出改嫁,没人反对。
  现在的老太太当年的年轻寡妇颇有姿色,嫁给了带着儿子的当官的,成了“官太太”,身价涨了几番。那男人姓唐,鱼头也改姓了唐。只是这当官的朝三暮四,正妻一个,副妻若干。鱼头的母亲不是没闹过,可是就一个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又能怎么样,也就忍了。结果就是那男人越来越嚣张,从开始的地下活动,到后来明目张胆把人往家领,还得指使“内人”热情款待。那男人的儿子也开始不安分,对母子两指手画脚,到最后竟然发展到动手。
  12岁的鱼头爆发了,居然就把那个长了他两岁的“哥哥”给打医院去了。其实也不怨鱼头,是那龟儿子先动手打了他母亲,他大概也没有想到那么瘦弱的鱼头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和力气,直接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等到鱼头从看守所出来,男人的儿子出院了,鱼头的“父母”也离婚了。
  鱼头将姓改成了“于”,姓了母亲的姓。
  18岁的鱼头上了大学,母亲二次改嫁,这次是个本分人,姓李。日子过得还算如意。等鱼头大学毕业时,回了家,在我的公司找到了工作,一个人住在了生父留下的房子里。
  对了,鱼头还有一个“妹妹”,李子灵,大约是“此子聪慧”的意思,是那个李姓的男人带来的。
  这样,鱼头的生活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絮絮叨叨的唠着家常,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来,和每个人一样,鱼头也是有故事的人。我莞尔,不过是故事的内容不尽相同罢了。
  突然就想起我的大学时光,想起寝室内那个缺了一条腿的男人,在深夜里,压抑的低泣……
  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着鱼头的侧脸,有点睡不着,我告诉妻子今晚“加班”,妻子没说什么就应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踏实,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
  临出门的时候,我仿佛感觉鱼头的眼睛眨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停留,终是回了家。

  第 16 章

  十六、男男通奸
  鱼头把书往旁边一仍,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年头开放着呢,男人也可以当小三。”
  我翻身压住他,抓过他乱动的手,一边往自己身下按,让他摸我硬的不像话的玩意,一边解自己的裤子。
  “你想当我的小三?”
  “切,”他一边摸我的东西,一边伸出舌头舔我脸上胡茬,“我现在不就当着呢吗?”
  “那得我正式包养你才算呢!现在这样,只能说是男男通奸。”我找到入口,就要往里冲,我最爱看他吃痛那一瞬间的表情,煽情死了。
  “操!你妈个蛋!”他疼得眉头紧皱在一起,哼哼呀呀的,我更兴奋了。
  抽动了一会,我慢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喂,”他刚想说话,被我重重一顶,“专心点。”
  他一咬牙,喝!紧的我爽到骨子里了。
  “你包养我吧。”他把头埋到我胸口,闷闷的说。
  我一愣,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嗯。”
  像唐僧当年说过的那样,“我要包养鱼头这件事,只是一个构思,没有成为行动。”
  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履行诺言,钱我有,可以给鱼头买一座大别墅,但是我还不能预料和确定以后会怎么样,我又该如何应对,比如和鱼头分手,再比如让妻子发现……毕竟出轨和“养小三”在道德底线上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当然,以上可以说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妻子怀孕了。
  如果顺利,这将是我第二个孩子,晓多(我儿子的名字叫“许晓多”)的弟弟或者妹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我心底的某一处变得异常柔软。我其实并不是十分喜欢孩子,当年对晓多的到来与其说是欣喜,不如说责任更多一些,所以对这个消息,我有点麻木。但是妻子不同,她已经31岁了,这个意外的孩子让她的欣喜表露无遗,让我越发觉得对不起她。虽然心底的某一处隐隐作痛,但还是强迫它变得柔软,再柔软一些。
  妻子有半夜起床喝水的习惯,怀孕之后,更是经常渴饿,扶着妻子重新躺回被窝里,为她掩好被角,我突然就没了睡意。
  我已经一个月没去鱼头的家,每天下班直接回家,陪伴在被孕吐折磨的很厉害的妻子身旁,俨然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我知道,我有点想他。想法这东西,一旦冒出点头,就会越长越大。我从有一点想,发展到非常想。
  我转头,发现妻子已经睡熟了,轻轻地下地,走到客厅的阳台上,想想觉得不放心,便走到卫生间,顺便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串熟记的号码,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许久,没有人接听。也是,谁会在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话虽如此,心里还是不免觉得有点失望。
  关掉手机,转身回房,躺在妻子身边,静静的睁着眼,望着黑暗中的某处,耳边是妻子平静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轻轻的,敲打着我的心。
  清晨,刚刚开机,便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其实我知道。”
  鱼头说“其实我知道”,按情节这样一句话就能让我明白点什么,或是引起我某方面的思考或者深刻的感受什么的,可问题是其实我不知道鱼头到底知道了什么,是我打电话给他还是别的什么?
  我握着手机,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单纯的满脑子的疑问:鱼头到底知道什么了?

  第 17 章

  十七、无关对错
  有时候,“明知道不能”却并不代表不会去做,正如我明知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却还是和妻子结了婚;正如我明知不能和鱼头见牵扯不清,却还是丝丝连连。这时候,说什么“剪不断,理还乱”,说什么“抽刀断水水更流”纯属他妈矫情,就是自私,就是想让自己好过点。就是想见他的时候,努力忘记妻子的脸。
  一个月没见鱼头,加上一个月没干那事,我有点按捺不住,说俗了,就是心头痒痒,“呸!”我在心里唾骂自己,畜生,就是他妈的种马!
  现在这只种马正在开车,正在准备去龙宫见鱼头。龙宫是我给鱼头的房子起的外号,鱼头,鱼的头,鱼的头头,也就是鱼的老大,当然得住在龙宫里。虽然鱼头和“龙头”在称呼上有一定的差别,但是本质是差不多的。鱼头一脸鄙夷的接受了这个外号,顺便接受了我的解释,反正他接不接受我都这么叫,套用一句经典的台词就是“爱咋咋地”!
  “那你家呢?叫什么?”鱼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恩……皇宫,和你家就差一个字,多好啊!”我搂住他,亲亲他的耳朵,再用牙尖慢慢地磨合,随时准备使劲。
  “屁!”他嗖的一下躲开了,我还没来得及下口,他现在的反应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我看应该叫‘蜀’。”
  看我没明白,他嗤笑了一声,“乐不思蜀嘛!”
  我翻身一下子压倒他,“妈的!那你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我啊!让我‘乐不思蜀’!”
  啃咬、揉捏,我和鱼头的□,总是带有一点点施虐的色彩,最原始的味道。
  思绪飘回现实,我已经开车到了鱼头家楼下,停车上楼。鱼头家在五楼,是那种只有六层高的老式居民楼。我一直愤恨在这么现代的都市里,居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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