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作者:二阳废柴中(微阳 二阳从来不三俗 五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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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作者:二阳废柴中(微阳 二阳从来不三俗 五粮液)-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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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我尝尝。”冯熙远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果然很不错,书里说调汁的时候放点果酱,实在是有些道理。 

“是吧,还有股水果的味道。” 

“嗯。”冯熙远吐掉骨头,坐下来也吃起了饭。 

白佑宁吃的开心,头也不抬,吃完排骨又吃鱼,然后喝了满满的两碗汤,这才心满意足的揉起了肚子。 

冯熙远憋了一肚子话没说,见他吃完了,放下筷子,正色道:“佑宁,我找到工作了。” 

“什么?”白佑宁坐直了身体,挑着眉头问,警觉的像一只盯着敌人的猎狗。 

“是一家物流公司,他们很欣赏我,待遇不错,早晚还有接送班车……” 

白佑宁已经把刚才吃饭时的愉悦全都抛在了脑后,他不明白为什么冯熙远总是爱在饭桌上提这些令他不爽的话题。于是站起身来,指着冯熙远的鼻子问:“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你就不能安心的在家呆着?三天两头的没事儿找事儿。好,你当初说要学驾照,我拦着你了吗?你喜欢的东西,我不都一样不落的买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啊?冯熙远,我们好了这么多年,我没亏待过你吧!” 

这话说得太重,让冯熙远完全不知所措,他吃惊的看着白佑宁气冲冲的脸,顿时也来了脾气,他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玩具,他也需要自己的空间来发挥,他答应白佑宁在家照顾他半年,但没答应照顾他一辈子。 

“佑宁,你这么说话就过分了吧!我也是个男人,不能只在家里呆着消磨时间。是,不用上班很清闲,还能心安理得的花你的钱,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没多大的志气,只需要一份工作而已。我为什么要去考驾照,是因为白天只做家务的日子太难熬了!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都快自闭了你知不知道!尤其是最近这几天,我成天胡思乱想。”说话间,冯熙远走到茶几上,找到那张餐厅的签单拍在桌子上说:“你那天告诉我你在公司啃硬pizza,但事实呢?你在外面和别人吃饭,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宋玉君,但是我不能问你,那样代表我不信任你,你知道宋玉君跟我说什么吗?他问我他追求你,让我猜你会选择谁?白佑宁,我没这个自信你就会选择我!自从那天我看见宋玉君就觉得患得患失,我还看见你和他戴着同款式的腕表。你让我怎么想啊,白佑宁!” 

白佑宁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冯熙远的话跟针似的刺进他心里,他不知道宋玉君竟然跟冯熙远摊牌了,还把他当白痴一样的耍,原来冯熙远什么都知道。 

“你总问我宋玉君当初为什么和我闹僵了,好几年都不联系,我今天告诉你!当时他喝多了,说跟你表白了,你说你喜欢我,说我撬了你,让你不接受他。然后我们俩就再也没见过。呵呵……后来,你追我,我还庆幸你从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我,现在看来,那算是什么喜欢?” 

“你什么都知道?”白佑宁抖着声音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很混乱,我只是觉得需要一份工作来分散精力,就去找了,然后成功了,你却跟我翻脸了。”冯熙远自嘲的笑笑,膨胀起来的怒火一瞬间就熄灭了一般,他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他把什么都说了,虽然没得到白佑宁的亲口承认,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估计这段感情,也该走到尽头了。 

正如他所说的,他没自信赢宋玉君。 

碗筷刚放进水池里,白佑宁却扑进他怀里,一点点的扒掉他的衣裤,然后蹲下来,含住了他下‘身还软着的分身。 

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冯熙远精神了起来,他忍住嘴里的呻吟享受如潮般得快感。 

后来,他把精‘液射了白佑宁一脸,慌慌张张的找纸想要帮白佑宁擦,白佑宁却仰着头对他说:“熙远,我爱你,别离开我。以前是我错了,我不会再和宋玉君见面了,那表我会还给他,我就是你的。你想上班就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相信我,只要别离开我。” 

冯熙远伸手擦掉了白佑宁脸上的东西,深深的吻了上去,告诉自己,谁还没个犯错误的时候?知错能改的情人,他还是爱的。



(八) 

新的工作一开始谁都会手忙脚乱,原来的财务也就是陈总的老婆还慷慨的在交接过程中帮了冯熙远几天,直到他摸清了整个公司的运作才安心回家待产。 

陈总本名叫陈正康,也正如他说的,忙得时候真是不可开交,一堆工人在卸货,他也会过去和工人一起干,他说他们都是从这时候做起来的,以前跑车的时候更辛苦,现在已经好多了。 

公司里那个叫任强的副总更没架子,知道他们两家住得近,主动提出上下班可以载他一程,冯熙远最开始不是特别好意思,但慢慢的也放开了。 

好像一切都有了新开始,就连任性的情人也变得乖了,会主动的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家务,还会问他上班辛不辛苦,公司的新同事对他怎么样之类的问题。 

冯熙远觉得很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人比以前精神多了,为白佑宁做饭也更有劲儿了。 

冯熙远没上多久班就赶上了过年,虽然他是新人,可老板还是大方的包了红包,他收的不好意思,任强却说赶紧收着,指不定哪天得回来加班,这就当做补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红包不厚,但对他来说钱数也挺可观的,他去查了下存款,半年来也没攒下什么钱,但也够给白佑宁买块不错的腕表。 

因为在那天争吵过后,白佑宁真的没戴过那块表,也不用再时时刻刻的被提醒他们中间曾有一个宋玉君。 

年三十前一天,公司宣布放半天假,冯熙远自己搭了公家车去逛商场。 

他想起曾经说找到工作就请张春兴喝酒,可是一直都很忙没有实现这个承诺,既然今天有空,他就给张春兴打了个电话。 

两个人先去吃饭,这次张春兴带着冯熙远去吃川菜,不起眼的小馆子外面看着很寒酸,可是里面却是满满的食客。 

张春兴和老板很熟,很快就走后门要到一个小包间,虽然简陋了点,可总比喧闹的外面强。 

冯熙远想说他是想请张春兴吃好料的,可怎么来了这儿,张春兴却小声对他说:“熙远,你不知道,这店价格便宜量又足,最重要的是味道好,我跟你说,第一次来我是哭着回去的?” 

“啊?” 

“因为太好吃了。”张春兴笑着解释道。 

“啊!” 

张春兴坐下来跟老板点了水煮鱼、麻婆豆腐、回锅肉、辣子鸡这些很传统的菜,又叫了一打啤酒,然后熟练的用热水烫了杯子和碗,给各自倒上酒,豪爽的举起杯子对冯熙远说:“恭喜你找到好工作。”说完,一滴没剩的给干了。 

冯熙远也干了这杯酒,随后又被张春兴满上了。 

菜上的很快,在小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红彤彤的一片,一看见,口水就忍不住的涌了上来,俩人吃菜喝酒不亦乐乎,这地方真如张春兴所说的除了地方小,几乎什么都好。菜烧得口味纯正量还足,真是辣的浑身舒爽,麻的舌尖都失去了直觉,可是却忍不住继续夹下一口。 

虽然请客的名头是喝酒,但是那张春兴就是一纸老虎,看着厉害,喝几杯就说不行了,冯熙远也没强迫,因为他还需要个头脑清醒的参谋。 

吃完结账,两个人也没好吃多贵,于是冯熙远带着张春兴去帮他买表。 

张春兴的眼光真是不错,问了要求,走了两家店就看中了一只表,样式简单,款式大方,而且还不贵。 

张春兴拿着那表自顾自的说:“喏,你看这么多新款摆在那里,看着是很赞,可是咱们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不必要赶潮流,买一款恒久一点的,而且又是名牌,也能用好几年都不过时。而且这块表的气质很配你,你快点试试。”张春兴之前问是给谁买,冯熙远说是自己,所以他选的也比较适合冯熙远。 

冯熙远戴在手腕上,还真是如此,他也一眼就喜欢了。 

他付了钱,找服务员包了起来,又跟张春兴道了谢。 

张春兴说客气什么,咱们是好朋友。 

冯熙远很高兴,觉得张春兴这个朋友真是够意思。 

晚上,冯熙远把手表送给白佑宁,白佑宁欣喜的打开,却看见一块朴实无华的腕表躺在盒子里,心里还是有点难掩的失望。 

当初宋玉君送他的那款是新款,当季最流行,表盘上的几颗碎钻闪闪发光。而这块呢,根本没有特色,就有素净的表盘而已,根本不值钱。 

可是白佑宁没说什么,脸上立刻挂上三分笑容,表示自己很喜欢,还凑在冯熙远脸颊轻吻了一下。可他的心里却在想,这种表戴出去谈生意一定会被人笑。 

过了春节,大年初五冯熙远就被叫回去加班,因为临时有批货到,工人有不少都回家过年了,只能他们这几个当领导的亲自上场了。 

冯熙远没太介意,白佑宁一大早就组织公司的同事去泡温泉了,而且副总任强也来了,还带着朋友,那人斯斯文文的,一看就干不动体力活,而且这人他见过,面试的那天,别人叫他小安来的。 

几个人快手快脚的忙活起来,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真都是好手,脱掉昂贵的衣服搬起东西毫不含糊。可冯熙远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双手拄着膝盖不停的喘粗气,任强看不过了,叫他去和小安推车。 

小安对他笑笑,两人没有什么交谈,直觉告诉他任强和小安的关系不大一般。 

他们几个用了两、三个小时卸完了一车货,陈正康说请大家吃饭,开着车就去了海鲜城。 

酒过三巡,陈正康对冯熙远说初七之后要出差,叫他陪着去收账,因为出纳请了十天的假回家过年。 

冯熙远想到白佑宁一般过年这段时间都没什么活,欣然答应了。 

回家跟白佑宁说,白佑宁竟然也没有反对,只是让冯熙远走之前多给他准备点吃的,他可不想天天出去吃味精。 

冯熙远觉得情人好像变得善解人意起来,一切幸福都跟摆在眼前一样,触手可及。 

初八一大早,陈正看就开车来接冯熙远,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隔壁的X市。 

新春开门就被要账,没有几个公司是乐意的,可是陈正康很会说话,说什么新年一开头就欠账,小心一整年都赔光光,于是那些人陪着笑签了单,还揶揄陈正康说他太无耻。 

冯熙远和陈正康一天走了好几家公司,钱收的都很容易,中午还被人请去吃饭,谈了来年的合作意向。 

冯熙远觉得好像没必要特意走着一趟,他问陈正康,陈正康却说:“其实哪里算要账,也当算是新年走访了,生意以后还要做,总被动的找人等你谈,什么钱也赚不到。” 

冯熙远想想也是,不禁对他露出敬佩的目光。 

俩人在路上找了个小招待所,条件不是特好,但好在有单间,陈正康笑着说:“他们以前跑大货,睡大通铺,比这条件差多了,即使开了公司,出门也不愿意住好宾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反正当老板都不介意,冯熙远又能说什么,回到房间稍稍整理了一下,想起一整天都没给白佑宁打过电话了。 

他想象着情人生气的样子,笑着摇摇头,然后拨了白佑宁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可是接了却不是白佑宁。 

那声音很耳熟,冯熙远不得不承认这人正是宋玉君。 

“是熙远啊,佑宁在洗澡,等一下有空叫他给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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