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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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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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回算栽了。”魑好象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对於奴的失败,他甚至扬起嘴角,“奴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是栽得够狠了。你还真厉害。”

  摸摸脑袋,我假意谦虚地笑著,正如他所说的,奴是他的人,被我抓住了,他说不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既而对我怀恨在心呢。当然,我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

  听了生的话,让我不再对性奴集中营里的每个人都抱有敌意了,但也不会掉以轻心就是了。

  “这次是我心急了。”我朝他鞠躬道歉。

  “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

  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

  “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

  “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

  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

  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阴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

  “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

  “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

  “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

  “可以这样说吧。”

  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阴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

  (8)

  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

  “这不是伶吗?”

  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甘心啊,真不甘心。”

  不习惯地把他手拉下,我走到一旁。

  魅也未在意,只是走到魑旁边时,回头问我,“伶,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魑漂亮。”

  无聊,心里暗暗斥道,一个妖豔,一个淡然,根本就不能比的好不好?还是这麽突然地问出来。嘴角牵强地扯起一个笑容,“都漂亮。”

  “你过来,就为了跟我比美吗?”只听魑开口,但语气倒没有不高兴。

  “当然不是了,只是看到伶时忽然想到。”魅小指摩挲过嘴唇,这是他经常性的动作,“那,伶你说实话,没关系的。”

  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男人要比也是比强壮吧,他倒跟人比相貌。有些没好气地出口,“你是你,魑是魑,怎麽比?”

  “哦,真是有意思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我早就听了腻了。那你就说我是我,魑是魑,为什麽不能比?”

  你不是这麽无聊的吧,我在心里说著,但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是不同类型的,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样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既没有得罪他,也捧了他。

  “那我跟魑,哪个更受人喜欢?”

  “不是说了不同类型不能比较的吗?”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人啊。

  “所以我想知道,哪个类型更受欢迎啊。”

  “魅,你要无聊回自己地方无聊去。”

  魑终於出口阻止魅了,暗暗松口气,魑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

  “哎呀,”抓过身後的头发扫著自己唇沿,魅依旧笑得妖媚,“魑,不就是因为无聊,我才找事做吗?”

  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来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

  点点头,我便出去了。

  回到以前他给我安排的房间,进去时见到奴在。

  “奴,你没事了吧。”想起他刚才的恐惧,我有些担心地上前。

  “没事了。”奴抬头是灿烂的笑容看来是没事了。“魑说不计较了,就不会计较了。”

  “奴,那个传言是真的吗?”我问起那个传言。

  “你自己问他。”奴摇摇头,没有回答我。

  “他们应该谈完了吧。”一会,我站起来往外走。

  出了门,却看到魅站在楼梯口,看样子是在思考什麽事。见我出来,又凑过来,“要出来送我啊,伶真是好人。”

  我“哈哈”应一声,也未多做回应。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走上前问他,“麒跟麟的事,你有没有参与?”魅跟麟一直都是一夥的,但麟出事时,却不见他出现。

  “哦,你说先生啊。我当然知道了,麒的帮手还是我送给他的。”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魅的口气就好象他只是送了麒一件很普通的东西。

  “你跟麟不是,不是,”我看了他一眼,不见他生气,才继续说道,“你不是跟他很好吗?还是那种关系。”

  “什麽很好啊,什麽关系啊?”调侃出声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在捉弄我。

  “你不想要麟了吧。”其实我是想说,他想杀了麟吧,但还是不敢这麽直白地说出来。

  “同一个人看久了,也会腻的,我现在喜欢麒呢。高大英俊,虽然比我小,不过还行了,而且年轻人干劲比较大。”後面的话明显带上色彩了,虽然我极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感觉到自己脸红了。

  “脸红了?”似乎看到什麽天方夜谭,魅单手抬起我的下巴。“你不会还是这麽纯情吧,真有意思。”

  拉开他的手,我退後一步,“是不是跟上次杀那些疯子一样,这次你要把性奴都杀得差不多。”

  “咦?”挑高眉眼,摆出惊讶的神态,魅的笑容却依旧妖媚。“你变聪明了呀。人太多了,看著真不舒服。”

  果然是跟上次一样的理由,那次他也是这样说的。这个男人,长著那麽漂亮的一张脸,心却如此狠毒。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看来,应该说最毒美人心。不说什麽爹妈生爹妈养,至少同为人类,应该有著最基本的同类友爱心吧。

  可这个魅,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具,喜欢时就把他捧得高高的,不喜欢时,直接扔掉还好,还要对方上演最後一场戏,给他最後的娱乐。麟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真狠。”丢下一句,我上了5楼。

  “呵呵,有意思的小鬼。”魅掩嘴一笑,便下楼了。

  (9)

  “魑,我可以进来吗?”站在门外,敲了下门,我便等著魑的回答,很快就传来魑的声音。

  “进来吧,”

  一进来,我就向他道别,“魑,我出来够久了,要回去了。”

  “哦。”魑的反应很淡。

  “但是我想问你最後一个问题。”

  事情才过去几天,但积压在脑子里的疑惑却是一大堆,而其中最急迫的便是这个问题了。尤其在魉答应带紫出去後。

  “你问。”

  “那个,之前的事你也知道了,对吧。”我直视著他,最後发现看著他根本无法出口,便低下头,眼睛也一直盯著自己的鞋面,“有人跟我说过,别把人都想得那麽糟糕。所以,那个,就是。”甩甩头,我知道我一直不敢问的原因是怕他们给我否定的答案,“如果将来出去了,你们会放我走吗?你们会杀了我吗?”

  都到现在了,当然知道这些非性奴都是不一般的人,而墓地里基本是性奴,这部分人也不容小觑。

  “魉怎麽跟你说?”魑不回答我,反而问起魉的意见。

  难道说,小心翼翼地开口,“魑,这事是魉负责的吗?”

  “魍喜欢在疯窝,魅喜欢在这里跟性奴玩,墓地的事就由魉负责了。”

  他是在告诉我,他们四人的管理区域吗?其他三人都有地方玩,那他呢?不可能不管事。所以绝对不是像他说的这麽简单。

  “当然不是这麽简单,只是基本这样子。”像是看出我的疑惑,魑继续说道,“至於你的问题,只能说目前还在讨论中。”

  还在讨论中,也就是说,我是死是活还是未知数。“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能脱离你们的掌控了,不是吗?”其实问出口时,我并没有把握魑会告诉我。

  我知道我说话的态度很不好,但叫我怎麽好得起来,自己的生命不被自己掌握,而是由外人决定的的感觉,能让我好受吗?

  “你的答案呢,你会保我吗?”

  “如果你不是负担,我会保你。”

  “什麽意思?你要我跟在你身边?”只能这样理解,因为我明白出去後,他们不会让我一个人走的。只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但前提是,他们能够保证我的性命到性奴集中营外面。

  “算是吧。”他轻轻皱起眉头,似乎这个决定让他很为难,我马上想到痴。是那个痴狂的男人吧,他肯定不会高兴我跟在魑身边的。

  “也许你可以试著讨好魉,让他把你带在身边。”魑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这的确是一个解决方法,但是魉那个人是好讨好的吗?而且依目前的形式,我好象更得魑的欢心了,问题是我好象没讨好过他吧。

  “你不希望带我出去吧。”

  “麻烦能扔掉,当然要扔掉了。”魑的前半句话还真让人寒心,但後半句就窝心多了。“不过我看你还蛮顺眼的,带你在身边应该也不会不舒服。但是你要能让魉答应带你在身边,你就跟在他身边好了。”

  很仁慈的说法,按理我应该感激得痛哭,但在这些仁慈的背後呢,不过是他们自私的想法,“我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威胁,你们就不能放我走吗?”

  “没有人会同意,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所以不想死,只能成为自己人。而想要成为自己人,你还得努力。所以就算我把你带在身边了,你也不是完全的安全,一旦他们评估你没有作为自己人的资格,你还是很危险的。”

  讲来讲去,不就是要我成为像你们这样的怪物。我抬头,“魉答应带紫出去,那他也会像我这样吗?”紫应该比我更危险。

  “不一定,他知道的少。”魑摇摇头,“不过也不是这样说,他的生死是随意的,而你就是事先决定的。”

  真是残忍的答案,“要是我不告诉你们秘密?”

  “还有虞,其实把你们两人都留下,只是以防万一。”说到这里,魑似要宽慰我,面色一柔,声音也带上几分柔意,“你知道的比虞多,所以不用担心的。只要你表现好点,我也许会保你。只是你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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